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豪门恩怨之真相——古攸兰

时间:2016-10-06 21:02:55  作者:古攸兰

  严尘胥说,“她没有仇人,怎么会被绑架?”
  莫余雪去了案发现场,她翻看手机通讯录,当查到未有署名联系人的陌生号码,通话时间短,她适着翻了录音,上次离开,因为怕出三长两短,她就偷偷拿了手机设置成接听录音。
  严尘胥没有那么细心,他说,“你知道她的手机密码?”
  莫余雪说,“我是她姐,知道很奇怪吗?”
  严尘胥不想多说,对于成为严家人多年的妹妹又多出一个姐姐虽然感到不奇怪,不过心存一点疑虑?那么多年不出现,偏偏在严家恢复了昔日辉煌时候出现,这是不是太巧了?
  莫不是又被那秦绡颢给算计了?两年前不顾家人反对,严毓娗毅然决然嫁去秦家,还说秦家有难,我既爱着绡颢,就该陪他共同面对困难,没想到,等过了两年,秦家原本快要倾覆的江山又死灰复燃,然后秦绡颢转身反咬一口,不仅找人诬陷那笨女人与外面的男人有染,为此还大闹离婚,此事可谓闹得满城风雨,然后严毓娗被迫签了离婚协议。
  一年前,严毓娗要死要活,她自杀过两次,幸亏发现及时,她没能如愿的一了百了,严尘胥当时一边接管摇摇欲坠的严氏集团,一边还要照看那百般想不开的女人,他想安慰她,可是从来不懂得安慰人,他也只能默默的陪伴,就想这样也好,两年前,从国外回来晚一步,你就这么结婚了,而一年后,你就这么被抛弃了,那这样能不能让你醒悟,也许我们可以相依为命,就像很多年前,从你出现就一直照顾这个原本不良于行的严家大少。
  严尘胥不想回忆过去,他的过去灰暗无光,那就像是在地狱里的生活,六岁的生活因为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从此站不起来,他一边自怨自艾,一边为难苦苦拼命维持着残破不堪的家庭的父亲。
  严父是白手起家成就非凡的平民商人,他遇见莫余雪母亲之前,家庭分裂,心爱的女人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她走的借口是嫌家里的丈夫穷,还有不长眼睛的儿子,非要从楼上摔下来,她说摔就摔吧,摔不死就算了,居然还摔成了残废,这让原本对这个艰难困苦的家产生着诸多怨怒和愤恨的女人,终于忍不住爆发,她丢下所有,就此追寻着所谓的幸福而去,再不管苦苦挣扎于生活的丈夫,更不管自己的亲生儿子。
  严尘胥无法理解这是怎样一个母亲?居然没有心到这份上,要不是后来遇见了严毓娗的妈妈,那个女人,她当时应该初入城里,四处找工作没有着落,每天带着女儿在夜市里摆摊赚钱,偶尔遇上城管围剿,她们慌不择路的逃,直到有一天,母女两不小心撞到了严父的自行车面前。
  严父住的地方离工作地点不远,每天上下班就骑着自行车来回,下班了还要去菜市场买菜,为了家里儿子能吃上顿好,他有时不得不精挑细选,虽然厨艺不怎么样,但至少能吃。
  莫余雪妈妈当时扶起女儿,严毓娗是真的摔伤了,膝盖被划伤,流了血,严父不能不管,他说,“就算碰瓷讹钱,我也只能说没钱。”
  莫余雪妈妈只是说没关系,是我们自己不小心,她想带着女儿离开,可严父说,“附近有个小诊所,带她去看看吧。”
  严毓娗后来被背着,莫余雪妈妈帮忙推着自行车,三人到了诊所,医生说,“无大碍,就是破了点皮。”
  严毓娗终究是个孩子,她觉得疼,因此不想走路了,为此哭了出来。
  严父不忍心,只能让母女跟随到家里坐坐。
  那时,严尘胥第一眼看到严毓娗,她满脸花猫般,都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而他严尘胥,则一尘不染坐在轮椅里,他就看着陌生来客,脸上满是厌恶,他不喜生人,也不认得多少熟人,自从双脚不能走,他连上学都不用上了,每天被困在家里,就等着哪天意外再次来临,然后一死了之。
  再后来,母女俩就生活在严家,莫余雪妈妈白天出去找零工,晚上回来,就帮忙整理家务,她们总算找到了一个居住的地方,然后这一生活,就是好几十年。
  严尘胥记忆中有着明淡的流年岁月,那是在学校和家的路上,他后来得以上学,全是靠着严毓娗在背后不辞劳苦千辛万苦的推着轮椅带哥哥去上学,严父是个懂得工作却不懂持家的男人,他后来混得如鱼得水了,两个孩子也算有了一点像样的生活,可是那时,即使有专车接送上学了,严尘胥还是会固执的说走路回去,当然,走的不是他,那是严毓娗在走,而他则坐在轮椅里被推着。
  严毓娗性格娴静,从小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孩,为此没少受到女同学冷落,当然也深受男同学喜爱,不过大家看到人家有个坐轮椅面目冰冷的哥哥,个个都退避三舍了,可能考虑到得了美女还附送残疾美男的代价太过沉重,以致严毓娗整个少女时代,过得孤单而懵懂,直到有一天推着严尘胥回家,她就跑过路对面买了样东西,没想到回来摔了一跤,这一跤把她摔得眼冒金星,差点就掉眼泪了,好在坚强了多年,终是笑出来说谢谢,对,谢谢,那个扶起她的人便是后来她嫁给的秦绡颢,这孽缘,就像金锁,一环扣一环,看似光鲜耀眼,实则是摧残人痛不欲生的镣铐。
  她十六岁遇见秦绡颢,她二十五岁嫁给秦绡颢,这之间隔了将近十个年头,少年的懵懂爱恋,本以为通过岁月的碾磨,能求得如意遂愿,哪想却是一场利益熏心的局,他将她锁在了青春流年的彼岸,为此险些要了她的命。
  严尘胥后来找人修理了秦绡颢,严毓娗知道了回头恳求,她说,“你再对他使用卑鄙的手段,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哥哥。”
  严尘胥心里气绝,他为此气恨的出国去修学了,顺带把那残废的腿治好,因为有了一位不似亲妈胜似亲妈的妇人每天不知疲倦的按摩,他的脚有了知觉,他想站起来,所以出国了,就想,严毓娗,等我回来,换我来保护你行不行?他不知道这一转身,就是永远的擦肩而过。
  

  ☆、顺局

  莫余雪找到人,已是隔天,关耀聪打来电话问,“你什么时候能认识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你已经不是俞城国安的处长,你是我的秘书,还是我的妻子!”
  莫余雪想说,我妹出事了。
  可张了张嘴,关棋耀不适宜出现,他递来一瓶水说,“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电话那头的关耀聪听得一清二楚,他说,“你和谁在一起?”
  莫余雪说,“没有。”
  她愤怒瞪了一眼故意而为的关棋耀,关耀聪越是气急败坏,那么他关棋耀就越稳扎稳算。
  呵,关家?他们家族就是一处沙场,而关家所有人就是那些浴血疆场的战士,各个自诩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个个只盼着来日功成名就,名垂千古,他们为了手中的一切,眼前的利益,不惜奉上一切,名为牺牲。
  关棋耀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从远处看,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伤感。
  莫余雪走开去,她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拧开接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严毓娗被打了几巴掌,脸上满是青肿,而下手的人是柳蕙霞,欲问她为何如此作为?当然是为了她的耀聪哥哥。
  莫余雪心里烦乱,她想去病房,又想转身回海市。
  严毓娗坐在病床上,严尘胥给妹妹喂着刚送来的汤水,严毓娗说我自己来,严尘胥说,“乖乖坐着别动。”
  严毓娗还是很怕眼前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哥哥,想到他为了挽救差点毁于一旦的严氏集团,累死累活了大半年,如今公司总算有所好转,心里难得有了点踏实,只是更觉得对不起他。
  严父如今不再问公司事务,全权交由儿子打理,他则云游山水,自从严毓娗的妈妈离开,他也没有打算再娶,严毓娗说,“爸爸要是觉得一个人孤单,可以找一个人互相照料。”
  严父说,“一个人清净,这样能想过去的生活。”
  严尘胥心里感谢父亲,可惜他不懂表达心里的关心,他一味的去接管那些未接触过的工作,刚开始还觉得束手束脚,后来慢慢得心应手,每次烦的时候,他总是来找严毓娗,哪怕是陪着她坐在湖边也是一种宁静的享受。
  严毓娗当哥哥是习惯性依赖,她不知他的心思。
  可能是受过一次伤害,严毓娗对感情再也没有当年的热烈,就像燃烧过得的凤凰花,来年再开,不过是顺应了四季之约,她赴的不过一场轮回的礼俗,就想云淡风轻走过,不想再感受其中热烈与悲壮。
  莫余雪到了病房门口,看到里面的兄妹互敬互爱,她不好意思打扰,就退了出去。
  关棋耀还坐在医院的公共椅里,莫余雪无处可去,她只能过去陪同坐着。
  关棋耀说,“有多恨我?”
  莫余雪说,“谈不上,你为你的利益,我为我的人生,只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关棋耀说,“你可以离开海市。”
  莫余雪说,“你并非无路可退。”
  关棋耀摇摇头,他说,“你知道我以前是怎样生活吗?”
  莫余雪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关棋耀说,“我算是关家的私生子,我爸和我妈只是在互相生理反应下意外有了我。”
  莫余雪听着,这点关耀聪说过,关耀聪还说,小时候关棋耀少言寡语,后来出国一段时间人就变了,变得很健谈,还总带着一副面具,别人或许认为他笑得很好看,只有我看得出,他笑容下面是无可遁形的无措。
  莫余雪说,“你可以换另一种方式得到关家的认可?”
  关棋耀转头,他说,“什么方式?”
  莫余雪说,“很简单,与关耀聪一起联手,你们兄弟同心同德。”
  关棋耀听着这天大笑话说,“这一点也不好笑。”
  莫余雪无语,她不想说话了。
  关棋耀说,“你知道关耀聪以前是什么样子吗?他曾经的手段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你认为他手上就干净了?像我们这些人,只有努力争取一片天才能存活下去。”
  莫余雪不想听那些血腥的过去,她说,“他过去是怎样不要紧,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认同的男人。”
  关棋耀无话可说,他沉默着,莫余雪说,“你打算怎么做?难道就为了争一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董事长之位而展开兄弟互相残杀的戏码?”
  关棋耀说,“我和他从来就不是兄弟,况且,你不知道我痛恨他吗?”
  “你!”
  “呵!”
  关棋耀是真心想笑,他就是想笑,他确确实实痛恨关耀聪,也许是父亲对现任关氏陆董事长的感情。
  关旗钺对陆清疏有意,而陆清疏一心向着自家老公,她看不出跟随多年,陪伴多年的战友,那也算是关家最得力战将,关家唯一一位向着自己的支持者的关旗钺,他其实一直都在暗暗倾心于陆清疏,为了能保持这样同进同出的搭档关系,他不惜舍下自己应分配得的财产公司,就只为陪她打理因为内斗而变得乌烟瘴气的关氏。
  莫余雪听关耀聪说,关旗钺年轻时风流成性,在外风流一夜,偶得一子实属正常,只是却苦了关棋耀,他从小在没有妈妈的关照和父亲毫无过多的关怀下成长,心里的别样总是四仰八叉横枝招展。
  莫余雪当时听听关耀聪说的形容词,为此还把人踹下床,那时两人常常同床共枕,不过不敢逾越雷池,因莫处长的拳头不是盖的,那是实实在在的铁拳。
  莫余雪当时问,“他终归是你叔叔,背地里这么说长辈合适吗?”
  关耀聪说,“我哪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夺得我妈手中掌握的大权。”
  那么说,关耀聪看不出关旗钺对陆清疏的感情,就除了身为陆董事长丈夫的关岂容,他看得出来。
  莫余雪想了想问,“你会伤害我妹妹吗?”
  关棋耀沉默着不说话,他想了很久说,“我不为难女人。”
  “那你不该接近她。”
  “为什么你就铁定的认为是我接近她而非是她先接近我?”
  “胡说八道,我妹什么都不懂,她也不可能认识你。”
  关棋耀只笑笑不语,说起和严毓娗的认识,也就是在酒会上,上流圈里的人,有时举办个酒会呼朋引伴,名为消闲娱乐交朋友,那还不是为了各种利益往来需要?
  那天,严毓娗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喝酒,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看她的样子,继续喝下去一定会醉,而站在远处的关棋耀,他看到眼熟的人,忍不住多看一眼,当发现她和莫余雪长得一模一样,他心里头的百转计谋就弯弯曲曲的攀岩着怪石嶙峋的山路腾飞而上了。
  当时,他身边那位能力卓越相貌也算是女人中最倾艳的女助手说,“那不是莫余雪吗?”
  关棋耀说,“不是,她不是莫余雪。”
  “什么?”
  关棋耀拿着酒杯优雅的走过去,严毓娗借酒消愁,才被丈夫抛弃,严氏集团面临困境,而一切始作俑者还活在世上,她希望自己能一命抵罪,可惜所有人都不想她好过,就想让她活着,活受罪。
  关棋耀说,“一个人喝酒尽兴吗?”
  严毓娗抬头看着俊美温文的男人,她说,“你谁啊?”
  关棋耀说,“想陪你喝酒的人。”
  严毓娗正喝得无聊,她举杯过去说,“干。”
  她自顾自喝,再三杯酒下肚,关棋耀想着自己的算盘,哪想,计划赶不上变化,严尘胥突然出现,他把人带走,他原本是希望她参加酒会能转移一下心情,没想到又适得其反。
  关棋耀说,“你是……”
  严尘胥说,“她哥!”
  严尘胥把人抱起就走,也不管喝醉的人还闹着要喝酒,他说,“回家吧。”

  ☆、算计

  关棋耀让张矽晓查严尘胥,张矽晓说,“不用查,严氏集团继承人,才回来接受变得一团糟的家务,听说举步维艰,而那长得像莫余雪的女人,就是嫁给秦家四公子秦绡颢又被无情抛弃的严毓娗,她前段时间寻死觅活,听说最近才平静下来。”
  关棋耀转头看跟随了多年的助手,张矽晓说,“不用感谢我。”
  关棋耀笑了笑说,“不愧是张家的六小姐,混在这些人流当中久了,耳濡目染,很快就懂得其中的千丝万缕有多坚韧。”
  张矽晓看着男人的笑,一如既往的沉沦着,也失落着。
  关棋耀可没有过多的时间陪同身为助手的女人调情,他说,“找机会,我们也许能拯救半死不活的人脱离无边苦海。”
  张矽晓惊愕一息,她说,“你要接近她?”
  “为什么不,和莫余雪长得像的人,说不定有什么来头。”
  张矽晓想想倒也不失为一张王牌,她说,“那我查查。”
  后来查了,才知道人家是莫余雪的亲妹妹,那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就是那样的感觉,在一次次被击败,退得无可退,就快要无路可走,陷入绝境里,险些就栽入悬崖后又绝处逢生的庆幸与幸运,有那么一刻,快意恩仇充斥着他的胸膛,激越着他澎湃的热血,他想要肆意张狂的赌一赌,那算是为半生的失意敬上一杯最醇厚灼烈的酒,一杯敬上,但愿,敬谢不敏!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