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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之真相——古攸兰

时间:2016-10-06 21:02:55  作者:古攸兰

  这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发生,只是这种人人愤恨唾骂的行为在俞城鲜少发生,若不是小偷跟那失主有什么过节,那就是人家看上了那浓妆艳抹嗓子叫起来特别尖利的姑娘。
  莫余雪才追到那逃跑的人,小偷不想束手就擒,他强烈挣扎反抗,胡乱的依照电视上那些拳打脚踢的手法随便耍一通,那招招有节奏却少了方寸和气势的路数,真的能称得上一斤半两,然而他不幸对上了身为国安处长的女人。
  莫余雪抬手格挡住对方直击过来的拳头,一脚迅疾扫起,轻易的将对方踢过来的脚丫打退。
  关棋耀知道女人功夫好,只是没有真正见识过,如今见识了,却大有不妙的感觉,因为小偷力求的逃跑,他极力的反抗根本不顾追击之人是男是女,甚者重伤她身上不分位置,就在莫余雪想把人家的双手扭住时,对方突然抖出了一把折叠刀,那是类似于折叠战术刀的那种,他持了刀器就狠戾反击,也不管这一刀过来他可能要付出的代价。
  关棋耀倒是小看了小偷的能耐,他在此顺藤摸瓜一定不止一次,只是今天很不幸的碰上出来诳街的莫处长。
  谢珺依挤开人群跑过去说,“余雪,小心呐。”
  莫余雪顾及到自己腹部,险些就被刺了。前段时间她两次受伤都是在腹部,就想女人被攻击,应该不会被打腰部,没想到每次豪赌都输,而且赌一次见血一次,今天再不敢玩这种要的赌注,就想即使身上的小生命不能确定留下来,但护他周全是作为母亲该尽的责任。
  小偷尝试了几次攻坚无果,他识相的趁机开溜,关棋耀这回肯舍出一脚,他站出来,伸出了一只脚绊住慌不择路还想继续奔逃的小偷。
  莫余雪看着气定神闲的男人,才想说谢谢,关棋耀好死不死的说,“莫处长好像也没多大本事。”
  莫余雪被噎了一口气,她把小偷扭住,随手扔给了巡逻的民警,她说,“关棋耀,你好像不该有这样的毛病,跟踪人很好玩吗?尤其是跟踪两个女人?”
  关棋耀淡定的为自己争辩,“我只是路过。”
  莫余雪冷笑,“还真够巧,天底下再没有这么巧的事了。”
  两人别了谢珺依,各相沉默的往前走,关棋耀忍不住问,“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你什么时候也去干狗仔队的工作了?”
  关棋耀不在意这种冷嘲热讽,他说,“毓娗让我过来问问,我才没有那种闲心。”
  莫余雪愣了一愣,她错愕了半响,最后问,“关棋耀,你对毓娗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关棋耀说,“我长得也不是花花公子型。”
  “你能坦然的说当初接近她不是因为我成了你绊脚石的缘故?”
  “莫处长真会说笑。”
  莫余雪不想偏离话题中心,她说,“你如果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要去利用她。”
  关棋耀滞了滞,他可以问,良心是什么?能吃吗?然而终究没有问,他蓦然转移了话题说,“莫余雪,你凭什么认定我跟那些人有生意往来?”
  莫余雪也不想隐瞒,“你那自以为是的助理露出太多马脚,我们不发现都难。”
  关棋耀不想接话,莫余雪说,“棋耀,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有很多办法,但有一种办法绝对不可取,那就是走极端,那是拿一生去跟魔鬼做交换,你不该这么做。”
  关棋耀想说,“这世上谁人不是魔鬼。”
  他说,“你在教育我?”
  莫余雪转身正面着男人,这个面带温润笑意长得也君子如玉的男人。
  他本来可以活得像外表一样潇洒阳光,可多年的冷落和那种无人关心在意的怒意在他心底积蓄起了无数阴霾黑暗,它们渐渐化成了一把杀人于无形的血刃,只要他举起屠刀,那么他从此就沦落入无边的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
  莫余雪想劝,她本来有很多次机会跟他平心静气的谈一次,假如之前先放下处长的身份语重心长的规劝,他也许就不会变本加厉,甚至肆意妄为,还去靠近自己的妹妹,想拿她来作为威胁的筹码。
  关棋耀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莫余雪穿的风衣太薄,她感觉冷,考虑到腹中成型的胎儿,她更觉得就不该穿这么薄的衣服。
  她说,“我真的没有要故意去挡住你前进脚步的意思,本来以为你和汉博纶纳有过交易往来,我们一直在追查他的行踪,而你是最好的线索,你在国外有一支攻无不克的队伍,这我们都知道,可……”
  “可你们发现我并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强大。”
  关棋耀略带讥笑的接了话反驳,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大方的施舍给感觉冷了还要坚持站在风中陪自己说心里话的女人。
  莫余雪奇怪了一瞬,关棋耀说,“我只是考虑到你身上多了一个小生命,而你的妹妹很在乎她的存在。”
  莫余雪无话可说,她披着外套转身往前走,关棋耀跟随走上去,两人就这么并肩步行在长长无尽头的人行道上,他们没有看到身后站着一个人,那是关耀聪。

  ☆、冰释

  关耀聪第一次在妻子的手表上装了跟踪器,他前两个星期买了一个腕表,说是特别适合女士,而且是像自家莫处长这样的女士。
  莫余雪不会去怀疑丈夫的一举一动,他为何装了跟踪器,她肯定想不明白,而她也不愿往坏处去想。
  两个人之间,最大的距离是心与心的距离,而最近的距离是身与身的距离,也难怪每每在情动的时候,人最先急躁的是身体上的反应,然后才想到心上的伤痕。
  关耀聪回了海市,他回来兢兢业业的工作,夜以继日的伏案繁忙,等说服母亲放下收回冠鹰的念头,他说,“冠鹰好不容脱离了关企而存在,你再收回去,想证明什么?”
  陆清疏问,“那你守着它想证明什么?”
  关耀聪说,“说不定冠鹰日后能成为第一个关企。”
  陆清疏想不到儿子的回答竟是这般狂妄,她说,“你有这个把握吗?”
  “妈妈不曾给机会,又怎知道你儿子有没有这个本事?”
  陆清疏走到孩子面前,她为这个固执的儿子理了理本来就很齐整的外套领带说,“你什么都好,哪一方面都达到妈妈的要求,就除了一样,不会选择另一半。”
  关耀聪不想提起这个话题,他说,“没有其它事,我先出去了。”
  陆清疏抬头看着儿子,她说,“蕙霞有什么不好?她生性温柔,长得也算数一数二,我就不说她背后有柳家这样的大势,就凭她的学识和相貌,她哪一点配不上你?”
  关耀聪不想母亲每次都问同样一个问题,他说,“不是她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她。”
  “你!”
  “妈妈,你想没想过儿子生性嗜血。”
  “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从小到大,你对我严加管教,你觉得像柳蕙霞这种女孩能忍受得了我这种忽冷忽热的强横性格?她是大小姐,现在当然百依百顺,那你能想象我们在一起后如何相处吗?她喜欢做什么,她生活习性怎么样,你了解清楚吗?她每天都想陪同那些所谓志同道合的朋友出去购物诳街,而你儿子从毕业甚至是在大学开始就习惯性坐在办公室里深谋远虑,你觉得我们生活不会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而闹得鸡飞狗跳?”
  他看着惊愕的母亲,他想说,“你没想过这些问题对吧,那我先走了。”
  陆清疏说,“那莫余雪就能了吗?”
  关耀聪转身要走的步伐停住,他停了一下说,“她能,她是唯一一个懂得我在头痛的时候特别需要怎样的方式来缓解压力,就只有她能。”
  陆清疏心里又上火,她说,“她是警察,她是孤儿,她不能给你任何的依仗,你想要走得更好,单单靠自己不够,只有找到一位强可靠的妻子,你们才能互相扶持走下去。”
  关耀聪心里烦躁,他问,“我对于你来说,到底是儿子还是强化家族势力的工具?”
  “你放肆。”陆清疏忍不住打出一巴掌,她从未这么想过,她当然把他当成儿子来爱护,不然也不会考虑得那么深远。
  关耀聪忍住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陆清疏打完就后悔了,想想儿子都这么大了,自尊心有多强,身为母亲不可能不知道。
  “耀聪,你也不小了,再过两年就三十而立,怎么还这么冲动,如果是前几年,我当你年轻气盛,为此难免有些冲动,一时为那情情爱爱冲昏了头无可厚非,可你已非二十岁的小男孩,你该懂得有所担当。”
  关耀聪没办法讲明白心里的诉求,他说,“在你这里,何谓有所担当,是不是扛起整个家族大势就是最好的担当。”
  “你还在故意激怒我。”
  “妈妈,你想过自己会生气,那想过我吗?我生气了是不是要沉稳持重的表示毫无影响,你到底要把我变成怎样的人才甘心?”
  关耀聪甩开了手上的文件,那是有关莫余雪过去的文件,陆清疏说拿回去看清楚了,不要再和她纠缠不休。
  陆清疏看着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公然反斥的儿子,她想知道那个女人对眼前的儿子做了什么?难道二十年的养育教导之恩甚至是生育之恩都不敌一个外来的女子?
  关耀聪看着纷纷扬扬下来的纸张,他不想示弱,为此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陆清疏放了狠话说,“你要是继续跟她纠缠不清,那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关耀聪走到门口,他站在自动开启的办公门前,他说,“好。”
  莫余雪在出去任务之前,还是忍不住打回来一个电话,她以为没人接,因为是打家里的座机,就想试试,却没想到关耀聪接了,他说,“你知道我在你手表上装了追踪器吗?”
  莫余雪吃了一惊,她低头看着手上的腕表,想开骂,关耀聪沉沉的说,“余雪,余雪!”
  莫余雪听着男人喃喃的语气,她火气燃不起来,当即问,“怎么,很累的样子,又加班或者熬夜翻看你那些不值钱的方案了?”
  关耀聪靠着舒软的沙发,他拿过抱枕,在上面还残留女人抱过这个枕头的味道,他说,“我看到信了。”
  莫余雪心口一窒,她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好,本以为不会看到。
  关耀聪说,“昨天我跟妈妈吵了一架,她告诉我,你差点和别人结婚了,那是一个叫席邯的人。”
  莫余雪说,“你想说什么?”
  关耀聪说,“我能不仁道的表示一丝庆幸麽?”
  莫余雪听了就怒了,她说,“信上我说清楚了,我和席邯是兄妹,那时我不认为自己的人生该认识一个叫关耀聪的人。”
  关耀聪听了心里不爽,他说,“后悔认识我?”
  莫余雪想也不想说,“是。”
  “可是晚了,莫余雪,我不管你跟谁有过节,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莫余雪感到好笑,她说,“也不知是谁常常说我没人要。”
  关耀聪不想争持,他说,“你能不能不要去参加任务,就为了我,彻底的放下那个身份,自私一次。”
  莫余雪说,“不可以,本来任务就该我去完成,只不过受罚被停职,而我借机提出了辞职,已经有一个同志牺牲了。”
  “你说什么?”
  “关耀聪,我在信上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我们都好好想,如果还要在一起,那这样频繁互相猜忌下去我们能走到哪里?我无愧于你的感情,也不想愧对于我身上的警服,别人说是别人的定论,而我只跟随自己的意愿行走,你要是觉得没办法应付那些流言蜚语,我们可以离婚,我什么都不带走。”
  关耀聪久久沉默,莫余雪以为他想清楚了,关耀聪说,“你有一次能不把离婚两字扯出来吗?”
  “那你可有想过如果为了我,你所有想要的都得不到,不管是你的身份,地位,甚至是你的母亲,父亲,还有你认为的荣耀,强权。”
  关耀聪说,“你回来。”
  莫余雪看了看时间说,“好了,就这样吧,我先挂电话了。”她不由分说,拿下手机,再解开腕表,当把一切放在了塑料袋里,她拿上警帽出去。
  两个月后,关耀聪再次来到俞城,他两个月里,每周一次,两个月总共来了十次,他光顾俞城比光顾关家大宅的次数还要多。
  杨局说,“关总可真清闲,难怪很多人都争着去当总裁。”
  关耀聪不理会人家的冷嘲热讽,他说,“余雪什么时候回来?”
  杨局说,“她不是你秘书。”
  关耀聪说,“她是我老婆。”
  “嘿!”
  “杨局长,她有人身自由权吧,还有结婚权吧?”
  杨局指了指嚣张跋扈的总裁,他说,“得,我斗不过你们这些见利忘义的老板,我眼不见为净。”
  杨局走后,莫余雪很快出现,这是第三次杨局走后莫余雪才现身,也就是说,十次里面,杨局只被迫出面三次,因为关总提出要挟。
  他说,“反正为了她我什么事都干。”
  杨局无可奈何,他来了,顺带捎上了消失两个月的徒弟。
  莫余雪说,“你连警察都敢威胁,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关耀聪边开车边回嘴,“那要看是为了谁。”
  莫余雪喜欢听这样拐弯抹角的情话,她说,“才两个月不见,居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
  关耀聪把人带回家,等进了门,他就急切的想要相亲相爱,莫余雪拒绝。
  “我身体不舒服。”
  “什么?”
  “不是,是大姨妈来了。”
  关耀聪垂头丧气,他说,“你就不能提前几天回来。”
  莫余雪环顾还算干净的房间,她说,“难得家里没有变成垃圾场。”
  关耀聪说,“家政清洁工也不是白叫过来。”
  莫余雪收回了到嘴边的赞扬,她说,“人是长得四肢健全了,却真真正正成了四体不勤。”
  关耀聪跟着人进厨房,他说,“你是不是该跟我交代这封遗书下了多大决心写出来?”
  莫余雪打开了水龙头洗菜,坐车吐了大半,想到腹中孩子饿不得,她硬是逼自己把东西吃下去。
  关耀聪以为是坐车累坏了才吐成这样,他说,“行了行了,你去躺着,我来洗碗。”
  莫余雪抱予质疑的态度,她说,“你会吗?”
  关耀聪连连说道,“会,会,会,肯定会。”
  然后莫余雪回到沙发坐着了,然后厨房传出了砸饭碗的声音,莫余雪才想咬一口酸酸甜甜的柑橘,她动作停滞了半天,接着再来一个,哐啷,又是一个盘子光荣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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