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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竹马,许你一生——达不了思思

时间:2016-03-11 00:32:59  作者:达不了思思

  没有目标的时候,陈皓清做不到无差别的一网打尽,也做不到随意错杀泄愤,如今有了目标,像是跟着气息寻找的养熟的狼,遵着目标气息直奔,飞扑咬住颈项,不放松片刻,也不逗弄玩耍,只是单纯的盯着目标,目的简单而明确:不能继续放任祸害张正义。陈皓清咬住不放,却也不吃独食,原本就在广泛打击中已经被打击的瘦弱的对手,更是疯跑后的兔子般苟延残喘,陈皓清眼睁睁的吸干兔子血,甩开空皮囊,任着别人分刮皮囊、骨肉。将及而立,陈皓清的名字响彻省内金融业,不仅仅因为产业的扩大与发展,更因为良心与德行,常规化的公益,温和的形象,以及美好到近乎完美的名声,陈皓清名声大噪,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张正义亦不松懈,收集齐材料,配合着陈皓清的行动,适时的找人放出部分信息,然后检察介入,成立专案组,张正义亲自操刀,没有丝毫犹豫或者不安,一刀切的整齐而干脆,利落而漂亮,切割面甚至没有一丝划痕,连血丝都没见着。没有带起链锁反应,也没有带开蝴蝶效应,更没有让不相干的人感到惶恐不安,却让系统内部谈张变色。政治毒瘤的切割手术,最忌讳的是切掉一个,连了一片,更加忌讳的是,以点带面,需要剥皮换肉,或者切割不干净,血流不止,伤口难愈。被所有这些行为,带来最大的伤害,是人民,人民的不信任,人民的不安,人民的恐慌,人民要什么?人民要的,是安稳的生活,是饿了有饭吃,渴了有水喝,困了有热和炕头,炕头上还有老婆孩子,人民要的,是安居乐业,是平稳幸福。政策也好,法令也罢,没有人民,全是空谈,没有民心,全是白搭。张正义这一刀,切的高水平,切出手腕儿,切进高检。
  报纸消息满天飞,上头条的人腰上挂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开春后停了暖气,天气却没有回暖,陈皓清挽了挽滑落的衣袖,取下左手大拇指上的指环,伸手和面。
  西北多面食,不仅仅因为地质不适合种植水稻,少大米,更因为西北汉子,无论糙不糙,都吃不来软绵绵的大米饭,更中意劲道够劲儿的面食。总要抱着海碗儿,蹲在戏台子上,吭哧吭哧的往嘴里塞面条,耳朵里听着老少爷们儿嚎上一嗓子,眼看着自家婆姨操着擀面杖撵着刚使坏的怂儿子,才从戏台上跳下来,踹一脚混账儿子,再催促婆姨不要丢人现眼,似乎,这才是西北汉子。
  陈皓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活,骨子里的西北汉子的影子并没有很多,却深深的被面食吸引,相比之下,张正义更喜欢抱着海碗儿,蹲在高处,耳朵里听着新闻。陈皓清将化开的盐水撒入面粉,搅拌成团,掌根用力,揉捏起来。相比之下,张正义更喜欢是陈皓清做的面,揉面的工序更加用力,更加均匀,母亲的面食美在汤料,面本身却是太柔和了,江生的面整体都很好,像江生本人一样,无可挑剔,张正义吃起来,却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吃过陈皓清的面,张正义笑了:“对了,就是这个,江的力度不够!”
  陈皓清揉的细致,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手掌触压过面团的每一分,每一处,都不止一次两次,而是一次一次又一次。放下揉捏好的面团,靠在厨房门口,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电梯的声音想起,陈皓清转身回到厨房,拿起擀面杖江手中的面团擀成面饼状,操刀横切成条,然后一条一条的崩开,弹上面粉,对拉,弹起,对拉,弹起,被面条带起的面粉停留在空气中,形成白雾,环绕着陈皓清,张正义看着在白雾中劳作的陈皓清,也挽起袖子,站到另一边,拿起面锅烧水,又捞起炒锅熬油,陈皓清捞出锅里煮好的面条,摆好蔬菜,张正义抬手一勺浇上滚油,面条发出“滋啦”声,滚油泼过的培根卷成一圈,不安分的左右漂浮最终停在面条上。
  张正义准备收锅,却看到陈皓清拿出小锅,两人对视一笑,陈皓清加热小锅里的辣椒面儿,张正义看着手里的油锅再次翻滚,抬手尽数倒进小锅里:“油泼辣子一道菜!油泼面怎么能不就油泼辣子!”
  各自往碗里添上一勺辣子油,陈皓清重新套上指环,张正义收了锅,各自端着碗走到餐桌前,留下干干净净的厨房,像是没有使用过一般。

  ☆、二十六

  二十六
  饭毕各自洗碗,互不影响,互不干涉,互不依赖,互不推诿,却又紧紧相连,密切相关。
  两个男人,到底应该怎么生活?无论是陈皓清还是张正义,都没有真正的去追究过这个问题。别人怎么生活是别人的事儿,自己怎么生活才是自己的事儿。一百个人,可以有一百种不同的相处模式,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一定要说标准答案,那么,最适合彼此的,让彼此都觉得最舒服最舒适的相处模式就是最好的。
  就像江生从来不允许卜方进厨房,厨房是江生的天下,江生的厨房,不许任何人染指,如果没有江生,卜方只能出去买着吃。否则就直接饿死。
  陈皓清和张正义都可以做饭,没有特别的喜欢或者不喜欢,就是会。两人都喜欢随手处理,都习惯及时处理,都不喜欢拖拖拉拉的浪费时间,谁先到谁有空谁做,做饭的同时顺手打扫卫生,饭后各自洗碗,然后一起窝在家里另一处干净清爽的地方。
  江生和卜方推门进来的时候,陈皓清坐在沙发里,张正义躺在旁边,头放在陈皓清的腿上,闭着眼睛,拉住陈皓清的膝盖窝,陈皓清拿着棉棒,给张正义清洁耳朵。江生径直坐在独立的妃位上,靠在卜方身上,看着眼前两个没事儿人似得安静享受着岁月静好的人,恨恨的咬了咬牙:“你俩,够了!”
  陈皓清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抬眼,习惯了,江生每次来都说这句。
  张正义睁开眼,张了张嘴,陈皓清伸手封住张正义的唇:“等会儿,马上就好。”
  张正义闭了嘴,重新闭上眼睛,享受着最后的工序。
  江生鼓着脸颊,气呼呼的扭头看卜方,卜方看着江生气鼓鼓的脸颊,突然抬起手,双掌贴上江生两遍脸颊,玩心大发,收拢双手,江生鼓起的脸颊就此被推平,口腔里的气息无处可逃,从口中冲出“噗~”
  江生有点儿懵,直勾勾的看着卜方,卜方看着江生直勾勾的黑眼睛,躲了躲眼神儿。江生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卜方靠近,往江生嘴里重新吹上一口气,脸颊重新鼓起来,卜方感受着掌心鼓起的脸颊,满意的点了点头,刚准备说:“瞧,回来了!”一个不留神,手上重新用上的力度“噗~~”
  卜方揉了揉江生的脸:“坏了,包不住了…”卜方重新靠近:“我再试试,看能不能好!”
  江生伸手推开卜方靠近的脸:“老卜,你玩高兴了~~??!!”
  陈皓清早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眼看着两个长不大的人,张正义则在第一声“噗”的时候就几乎忍不住要笑,到第二声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完全笑出声,揉着肚子在陈皓清怀里打滚:“江…你俩…够了……哈哈哈哈哈哈,太逗了………”
  陈皓清顺着张正义的肚子,也轻笑出声:“好了,一会儿又胃疼!”
  张正义笑出了眼泪:“他俩太好玩儿了!!!!”
  江生平着脸,看着笑成团儿的两个人:“你们,哼!”
  陈皓清摸着张正义眼角的泪水抬眼:“江,你们多来几次,正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江生咬了咬牙,没有说话,松手放开卜方:“赶紧笑,笑完了说正事儿。”
  张正义收了笑,坐起来,靠在陈皓清身上:“怎么了,什么正事儿?”
  江生看着两人:“不觉得你们最近风声太过吗?我是来提醒一下,注意别太过,物极必反的。”
  陈皓清与张正义对视一眼,对江生微笑;“江,不用太担心。”
  张正义坐直了身体:“我的在系统内,已经通知停止宣传报道了,要的结果也已经到了。至于他嘛!”
  张正义斜眼看陈皓清,陈皓清抬起手指蹭了蹭张正义的脸颊:“我这边也通知停了,还不是时候。”
  江生松了口气:“我就说,你们这么聪明的人,不至于不小心就做了蠢事。”江生重新靠回卜方怀里:“你俩如果爆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还不是时候。即便每□□夕相处,抬头不见低头见,睁开眼看到第一个是彼此,合上眼睛之前最后一个看到的也是彼此。陈皓清亲吻着怀里的人,比以往多一些急切。
  还不是时候。即便比别人更加认真更加努力更加上进,取得的成绩更多,付出的成果更多。张正义抬手抱住压在心上的人,头一次没有顺摸对方的后背安抚对方的急切,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急切更加热情的回应。
  还不是时候。即便彼此熟悉的不需要用眼睛看,不用伸手抚摸,不需要用刻意安排,也能知道彼此所需,提供彼此所求。陈皓清急切却不忘心疼他的张正义,张正义热情却不忘迎合他的陈皓清。
  还不是时候。即便灵魂纠葛在一起,扯不开,剪不断,虽然不乱,却如同古人的发丝,密密麻麻的混淆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陈皓清抬头,张正义迎上脸,冷清的眸子带着雾气,抬手搭在陈皓清汗湿的胸膛,隔着肉体,随着掌心的心跳,一同悸动。
  还不是时候。即便身体的反应如此和谐,如此本能。一次停顿,一个回握,彼此交替的唇舌,抬手滑过彼此的脸颊,陈皓清见过无数个不一样的张正义,张正义见过别人都不曾见过的陈皓清。彼此才是唯一所需,彼此才是唯一所求,彼此才是唯一所依,彼此才是唯一所伴。
  还不是时候。即便两人都戴上象征坚定不移的指环,即便两人用同一块石料刻章,即便两人曾经举办过举案齐眉的仪式。千百个相拥而眠的夜,千万次掌心相对,无数次指指相勾,纠缠不清,数不清的相视对望,数不清的心有灵犀。
  还不是时候。即便如此深爱,深深的爱进血肉里,爱到骨子里,不能确保张正义一定不受影响的时候,就都还不是时候。不能确保护住陈皓清的时候,就都还不是时候。
  还不是时候。就只能这么彼此珍惜,好好度过能够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来过,如此,又怎么会舍得去做那些没有意义的浪费时间的事情?!

  ☆、二十七

  二十七
  高峰后的平息没有如陈皓清计划般真的平息下来,如同黎明前的沉寂,如同汹涌前的平息,没能真正的平息或者说,只是小小的安静了一下,很快又反弹上去,大有更胜之势。
  陈皓清靠在椅背上,这…很明显,有人推波助澜。只是,是什么人的行为,又有什么目的呢?陈皓清揉着鼻梁。
  铺天盖地而来的正面消息,全部都是关于他陈皓清一个人的,盖满大街小巷,新闻头条,报纸杂志,甚至连菜市场的大妈都会说出:年轻人,你很像报上的这个人啊,要向他学习,上进啊!
  像是一张密密织起的网,就这么漫天撒下,根本阻止不了,一时间关于陈皓清全都是好的,正面的,甚至于是神话陈皓清。
  张正义看着席卷而来的消息,皱紧眉头,这一张网,撒的真大。目标非常明确,就是陈皓清,目的却不那么简单,否则,不会神话一个而立之年的年轻人。
  张正义被手机铃声拉回思绪,立正了站姿,接通电话,没有说话,对方也没有说话,沉默许久,张正义安静的等待着,听筒传出久违的声音:回来。
  张正义张了张嘴,未能出声,对方传出第二声:一起。张正义听着手机里的忙音,默默的放下电话。
  现在的情况,让张正义感觉懵,明明知道对方肯定不怀好意,却忍不住就往好的地方去思考,似乎,哪怕只是侥幸,也想去踩一踩,试一试,或许,真的,就是机会呢?这就是糖衣炮弹吗?张正义摇了摇头,甩开被美好的表象麻痹的思绪。
  如果父亲介入,或许能好一些。
  陈皓清风尘仆仆的进了张家门,站在张家书房,看着书桌后坐着的男人和书桌旁站着的张正义。陈皓清敏锐中带些疑惑,张正义清明中带些紧张,男人暗着眼神,没有抬眼睑。陈皓清看着书桌后的男人:“爸。”
  男人几不可见的移了移眼窝:“来了。说说吧。”
  陈皓清正色:“我觉得目的肯定是打击,毕竟捧的越高,摔的越狠,所以,有必要添加一些□□,混淆视听,现在这情况,肯定止不住公开言论,只能搅混水。”
  被称作父亲的男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没有任何反应。
  张正义看着陈皓清:“你有什么□□可以放?”
  这一句把陈皓清问住了,什么□□可以放?还既能混淆视听,转移注意力,又能维持原本的端正形象。
  张正义笑了:“死和尚,叫你洁身自好,叫你积极上进…”
  父亲哼了一声,张正义收了音,父亲抬眼:“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张正义垂了头。
  父亲瞥了瞥陈皓清有些僵硬的脸,心里有些不忍:“你爸在外,我不会完全不管,但是,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介入,也不会干涉,你们自己处理。喊你们回来,就是看你们清楚不清楚,不要被冲昏了头脑。”父亲停下话语,看着两张平静的脸,严肃了目光:“要牢记明白了,什么都可以,什么都能兜住,除了那一条,只是那一条,轻易,不要尝试,也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陈皓清安静的听着,到了最后一句,猛的抬起头,看着一脸严肃的父亲。
  张正义煞白了脸,扭头看着父亲,又看向陈皓清,四目相对,果然都有着同样的想法,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也曾期许了这泡沫般的奢望。。
  父亲看着两个人变了脸,转动椅子背对二人:“愚蠢。”父亲交叠了双手,靠在椅背上,沉默半晌,咬这牙根甩出一句:“没用的东西!”
  陈皓清低下头,张正义别开脸,一时间,三个人都沉默了。
  没有人记得沉默了多久,安静了多久,直到张正义的母亲敲门,三人才各自回神,父亲站起身,率先走向门口,陈皓清盯着父亲的后脑勺:“爸!”父亲顿住脚步,没有回头:“我想试试。”张正义扭头看着陈皓清,父亲侧移身体:“多少把握?”陈皓清握拳:“没有把握。”父亲转身,径直离开。
  张正义伸手拉住陈皓清,陈皓清侧头,看着张正义的眼睛,张正义摇头,陈皓清轻笑,张正义扯开嘴角:“不行,陈皓清,你不能拿自己去实验。”
  陈皓清翻手勾住张正义的手,手指在手掌中挠了挠:“正义,我知道的,放心吧!”
  一顿饭吃的安静,四个人各怀心思,母亲看看丈夫和两个儿子,分别布了菜,却没有问半句。
  无论是张正义还是陈皓清,都是聪明而乖巧的孩子,丈夫更是伟岸如山一般的存在,天塌下来,餐桌上另外三个也都能撑起来。自己只要准备好生活所需,让三个男人没有后顾之忧就好了。
  陈皓清独自离开张家,离开前看向父亲,父亲抬起手,推了推,没有说话。兜转了一圈回到十八楼的家,张正义已经躺在床上等着了。陈皓清梳洗一番爬上床,靠近似乎睡着的张正义,同往常一般拉住手,揽进怀来,却没能成。张正义猛的翻身,扣住陈皓清的手腕,压制在枕头上,跨坐在陈皓清的腰上,弯下腰亲吻身下的人。陈皓清意外了半秒钟,立刻仰起脸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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