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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

时间:2016-10-11 22:23:24  作者:歌德斯尔摩

  那句妖孽听得虞楚昭胆战心惊,他这算不算借尸还魂谁说的清?本来以为这里没人能看出来,不想那院子外叫嚷的人竟然发现了端倪?
  这话项羽是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虞楚昭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想到他穿过来之前在那恢弘大厅里面见到的人,瞬间感觉出来一股不一般。
  什么叫做他也姓虞?帮他一个忙?那么岂不是说……
  虞楚昭低头,贴着项羽的鼻梁看他那双重瞳的眼睛,整个人一颤。
  项羽扶着虞楚昭的腰:“怎么了?”
  舜帝有重瞳,相传,项羽为舜帝后羿!
  虞楚昭苦笑,看样子还好他选了项羽没选刘邦,不然是不是又是一道天雷把他来拍扁?
  “没什么,不过听见门外……”
  后面的话不用虞楚昭再详细解释了,就听见那声音竟然直接穿墙而过,眨眼间已在屋内!
  “妖孽!休要迷惑紫微星!”
  随着对方一声暴喝,窗幔无风自动!项羽还未等床幔扬起,单手扶住虞楚昭的腰,扭身一翻,将怀中人护在身后,另一手顺手操、起床边铜烛台,人已是跪坐在榻上,脊背弓起,蓄势待发。
  虞楚昭瞳孔急速收缩,紧闭的房间内出现一位白发老者,身着素白长袍,戴六尺法冠,手持铜锣,须发怒张,一双眼睛带着阴狠之色。
  “妖孽!”老者剑指指向虞楚昭。
  项羽手臂青筋暴起,暴喝道:“你说谁妖孽!”
  老者不理项羽,一手敲上铜锣,回声震荡,瞬间屋内金光大盛,铜锣碎成千百万片,刹那间阴阳鱼浮现,竟是避开项羽,将虞楚昭紧紧环在中间!
  虞楚昭大叫一声,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就像灵魂将要被抽离一样,浑身瘫软。阴阳鱼光芒大盛,阵法发出“嗡嗡”的声响。
  项羽暴怒,目眦欲裂,此时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道:“你是何人!”
  老头见虞楚昭被困阴阳鱼内不得动弹,这才施施然收起刚刚那副狠毒的表情,露出一副道骨仙风的样子,一抖广袖,将露出来的两只手虚虚抱拳一握,微微施礼。
  “我乃侯生,特来助紫微星选定之人!”
  项羽一愣。虞楚昭心中哀悼——吾命休矣!
  这侯生说话直接,换成谁,谁听了都动心。
  “此乃妖孽,依傍在您身边,那是要毁了大事的!”侯生一撸长胡须,背手而立。
  “放你妈的屁!”
  项羽一声暴喝,抡起烛台抽到侯生头上。侯生差点避之不及,被抡死在铜烛台之下,此时一惊慌,刹那间收了围在虞楚昭身边的阴阳鱼阵法。碎屑于半空中凝聚成形,复又变成了那铜锣状。
  侯生刚要伸手去够,项羽手中烛台已奔他后脖颈而去!
  虞楚昭从阵法中抽身,一时定下神来,一个飞扑去抓那半空中的铜锣,侯生转头恨恨看向虞楚昭,最后无法,袖子一抖,竹签落地,放出一只雪白大鸟,自己跳上鸟背,破窗逃遁而去。
  “给爷滚!滚远点!见你一次揍你一次!”项羽满眼血丝,对着月亮下那抹剪影咆哮。
  虞楚昭怀里搂着不停扑棱的铜锣,粗喘着气瘫坐在床上,身上冷汗加虚汗把里衣浸的湿透,几乎透明。
  “人都滚远了,别嚷嚷了,快来搭把手,把这玩意抓起来!”
  项羽对着破洞的窗户恨恨的挥了挥手拳头。
  “你快点过来,小爷我全身疼的厉害!”虞楚昭实在不想评论项羽这种有损英雄气概的行为。
  项羽一听,立马往床边奔过来。刚刚还闹得凶的铜锣刹那间偃旗息鼓,就像它原本就是个用来敲的东西一样。虞楚昭瞬间傻眼,这东西还欺软怕硬不成?
  “哪儿不舒服了?我给你揉揉!”项羽两三步上前,伸手抓着铜锣扔到一边,就把大手伸进虞楚昭里衣里头揉揉捏捏,只觉手下少年皮肤光滑,骨肉均匀。
  虞楚昭被按趴在床上,直哼哼:“……”这是光明正大的吃豆腐?自己没说要揉揉啊!
  倒是项羽,感受着手下柔软滑腻的触感,一时间已经是心猿意马了,直想上去啃上几口才好。
  一会之后,两人都是面红耳热状。虞楚昭被揉的浑身发软,只觉得身上、心里直痒痒。气喘吁吁道:“劳烦手别乱摸!”
  项羽嘲道:“看你样子,还以为你挺享受的。”
  虞楚昭深呼吸,猛的从床上窜起来,一把把项羽推倒在床上,凶狠道:“都说了劳烦手别乱摸!”
  项羽躺在虞楚昭身下,气势却未见丝毫弱势,挑高眉毛,漠然抬手拉下虞楚昭的亵裤,xx直/挺挺的跳出来,带着一丝xx。
  虞楚昭顿时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去抓项羽的。项羽一顿,继而俊脸微红。虞楚昭只觉入手事物滚烫坚硬,竟然足足有儿臂粗,心中暗道和驴子马似的,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低头去看。
  项羽开口便嘲道:“劳烦眼睛别乱看!”一边手下不停,按压少年紧实的大/腿/根,直把虞楚昭眼眶都逼得通红。
  “舒服么?”项羽舔舔虞楚昭的耳朵,灵活修长的手指缓慢揉捏xx顶端,又去揉他鼠蹊。虞楚昭手上动作停了,大口喘息,被项羽吻住,搂进怀里。
  “唔唔!”虞楚昭身子一僵,半晌之后完全瘫软,难堪道:“我,我帮你吧。”
  项羽吻吻虞楚昭的耳朵,对着他呐呐道:“昭昭……”,虞楚昭半靠在项羽怀里,还嘴道:“闭嘴!”
  又是半晌,项羽蹙眉,长叹一声。
  两人亲亲我我抱在一处,身上具是大汗淋漓。项羽英俊的脸和精壮的身材在月光下显出极具美感的线条。
  虞楚昭白天里忧愁幽思一番,晚间又是遭到那侯生的攻击,刚刚又泄了回精元,此时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
  项羽嘴唇在虞楚昭眯起来的眼睛上面吻吻,又去吻吻他的鼻梁。
  最后,少年的情动终究抵不过睡眠的诱惑,虞楚昭一巴掌拍在那张俊美的脸上:“小爷要睡觉!”
  项羽扯了床单把自己和虞楚昭擦干净,随手团成一团扔下床去,然后扯过被子把虞楚昭包起来,自己美滋滋的抱着怀里人。
  “昭昭……”
  “嗯……”
  “昭昭……”
  “嗯?”
  “昭昭……”
  “……”
  夜深人静,虞楚昭房中一点金光飞速窜出屋子,向东方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大家都上当了,那什么的章节在后面哦!嘿嘿!

☆、鸡飞狗跳

  月夜长空之下,沛县郊野,侯生自觉法术不支,收势,脚下大鸟淡去在空气中。侯生平稳落地,不过瞬间便佝偻下身子,一丝鲜血顺着胡须留下来。侯生抬手抹去,阴鸷的双眼中带着狠毒狠狠看向北方,一道金光紧追而来,侯生冷笑抬手一接,只见金光化作铜锣,上头阴阳鱼图案一闪即逝,铜锣抽长,变作一只铜拐杖。
  少顷,侯生耳朵一动,转身瞬间将袍摆压进腰带中,手中拐杖顿地,刹那间风起云涌,乌云遮月!侯生雪白的发须纹丝不动,只见大风中逆风走来一中年文士,面白无须,看着颇为文雅。
  “侯老先生别来无恙?”张良勾着嘴角,冲老人躬身行礼,而后突然一抖袍子,刹那间衣袍飞扬,在其身前化作巨大的阴阳幡,中心两点阴阳鱼跃出突然袭向侯生!
  侯生瞳孔急剧收缩,来不及后撤,抬起手中拐杖硬生生接住,顿时又是后退一步,口中鲜血狂喷!
  旷野之上,云开,月光倾泻千里,大风突止。
  侯生一天之内两次落败,一双三角眼中凶光毕现。
  张良微笑不变,随意笼笼袖子,开口道:“侯生,你也有今天!”
  今非昔比,侯生勉励站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我等也是顺天承运,当年强秦上方紫微之光颇盛,而今紫微选择已经易主,自然不会再效忠那暴君。”
  侯生不傻,张家世代效忠于韩,但秦灭韩,张家地位自然一落千丈,甚至亲弟弟死了都没钱埋葬。当年不少方士都投奔了始皇帝,张家却没有,一则可见此家族不通天文,二则,这张家术法也不算精通,没落的很。侯生这么说也是有目的的,而今自己是人家手下败将,自然要表现一番,求一个活命的理由。
  果然,张良犹豫片刻,急切问道:“紫微选择了何人?”只要那秦始皇没了紫微星的照拂,自己自然能轻易割下他的狗头!张家和秦国那仇恨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说完的。
  侯生果断道:“乱世已至,此番紫微尚未择其主。”
  张良又是沉吟,最后断然一掀衣袍:“你且和我走,过段时间你再测天相!”
  侯生应了。本来他就是打算再找个天子,过他那位极人臣的生活,也不在乎和昔日仇敌在一个阵营。
  况且紫微确实未泽主,他之前找上项羽,只是推测出人中至贵者在吴中,又见项家势大,那项梁却是个短命的,这才前去拜会项羽。又测出项羽身边有异数,这才行事,谁知道这项羽功夫上乘,竟然能快过术法!
  两人匆匆在夜色中赶路,一前一后。
  “侯生,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跑,你可知十八年前我遇见谁了?”张良突然道。
  侯生本就惊讶于一直在阴阳家中排行末端的张家何时能出这般人物?不然这七国之战能笑到最后的是哪个国家也不一定!此时闻言,便僵硬道:“何人?”
  张良头也不回:“黄石公!”
  侯生闻言呆立当场,黄石公……此人还活着?莫不是已经成了仙?良久,前面已经走出很远的张良叫了一声,这才抬起沉重的腿接着走路。
  次日一早,虞府东厢一阵鸡飞狗跳。
  “哐当!”一声,一个半人高的花瓶被从门内扔出来,项羽穿了条贴身亵裤,赤着脚从门内逃窜而出。几个屋外伺候的小丫头“啊!”的尖叫一声,继而又红了脸。
  又一个烛台飞出来,项羽头也不回,脖子一缩,烛台擦着他头皮飞过去。
  “爹!”虞楚昭衣衫凌乱的被几个小厮押着跪在地上,看见虞老抬手抓他宝贝的沉香木麒麟笔架,顿时大叫。
  谁知虞老一听,以为是虞楚昭舍不得那被撵出去的项羽,气得胡子直抖,手上一滑,麒麟笔架飞出去了。
  项羽本在逃窜,听见虞楚昭大叫,脚下一顿,生怕他挨揍,又不敢再回屋,犹豫之间看见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打着转冲自己门面飞来。
  虞楚昭在门内伸长脖子大叫:“项羽,给小爷接好了!”
  项羽已经侧身躲过,听见虞楚昭一叫唤,条件反射的扭腰,看也不看,手往后一捞,稳稳当当的接住了那麒麟笔架。
  虞子期大早上被吵醒,前往东厢来看,就看见那一招海底捞月,忍不住叫好。
  可惜他“好”还没结尾,项羽一脚踩在之前飞出来的烛台上,顿时仰面摔倒。
  虞霜冲进东厢,钗环不整,看见院内一个半裸着身子的俊挺男子,有点脸红。
  项羽看见了虞霜,犹豫一下,开口叫“大姨子”。
  虞霜脚步微微一顿,顿时反应过来,劈手给他一耳光,大哭着冲进屋去。
  虞子期和项羽二人面面相觑。未及项羽反应,虞子期眉头一皱,劈手抓住项羽就往屋内拖。一路上的小丫头看见了纷纷红了脸。
  虞子期本来还昏昏沉沉的大脑在看见卧室床上一片凌乱狼藉的时候,顿时“嗡”的一声。抬眼看见破洞的窗户,又有点不可思议。最后他的表情定格,不敢置信的看地上跪着的小弟。虞楚昭单衣大敞着,少年光洁的身体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你……”再想到刚刚狼狈逃窜的项羽,虞子期顿时语塞。
  虞楚昭无辜的看虞子期,又推推伏在桌上大哭的虞霜。
  “所以说你和项兄是在挠痒痒玩笑?”大厅上,虞子期息事宁人的说道,只是眼中一抹不信任一闪而过。
  虞楚昭和项羽并排跪着。虞楚昭点点头,项羽摇摇头。两人对视一眼,虞楚昭摇摇头,项羽点点头。
  虞霜抽噎一声,虞老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敲。
  项羽道:“我和昭昭……虞楚昭只是玩笑一番,只是昭昭……虞楚昭摔着了,我给他揉了揉。”
  虞霜抬眼看向虞楚昭,虞楚昭赶紧点头。虞老半晌,长长叹了口气,一甩袖子,表示此事就算揭过,毕竟是男子,就算真的有什么,也不好说,便佝偻着身子被管家虞福扶下去了。
  虞老一走,虞霜脸顿时沉下去,厉声对左右人道:“此事休得再提,要是我听见了下人嚼舌头,立刻拖下去杖毙!”左右丫头小厮纷纷应是。
  “虞楚昭!”
  虞楚昭皮一紧,就知道大姐没那么容易放过他,连滚带爬起来给虞霜倒水:“大姐莫气,真的没什么!”
  虞霜斜着眼睛看地上还跪着的项羽:“你还呆着做什么,滚出去!”
  项羽不动,看虞楚昭。虞楚昭连忙对他使眼色,让他快走。项羽这才起来,施施然往外走,丝毫不见被人赶出去的窘迫。
  虞楚昭松了口气,项羽这呆子走了才好说话,不然他一搅和进来这事就没完了。
  虞霜将两人小动作具是看在眼底,心中叹气,自家小弟这回怕是认真了,不再是平时那随便调戏玩玩的了。
  “你俩真什么都没干?”
  “真的什么都没干!比珍珠还真!”虞楚昭指天誓日:“况且两个男人能干嘛?”
  虞霜微微闭着眼睛,冷笑:“两个男人能干嘛?小弟你还能真不知道?”
  虞楚昭装无辜被揭穿,只得干笑两声。
  虞霜慢悠悠睁开眼,抬手挥退手下众人:“我且不问你昨夜干了什么,今后又准备干什么,大姐下月就是虞家的外人了,小弟你且记着,要是真心的,以后就莫怕外人说什么,要想能有特立独行的资本,就要做人上之人!”
  虞楚昭浑身一震,一时间竟是猜不透虞霜的意思。
  虞霜起身,抬手替虞楚昭整理衣衫,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当我不知道你和项家现在那些拉拉扯扯?以往那般藏拙且不问你为何,龙椅上那位年事已高,今后只怕……那项羽看着也不是寻常人,人登上高位自然会变,鸟尽弓藏,万事给自己留条后路!”
  虞霜说完,看也不看虞楚昭的神色,转身向虞子期。虞子期往后退开半步。虞霜却是柔柔一笑,丝毫不见往日那般针锋相对,竟然对着虞子期长施一礼。
  “今后虞家还望大哥照拂一二,往日那般全做玩笑。姨娘在家中也要人照顾。一笔写不出两个虞字,楚昭还年幼,纵使足智多谋,有时候也还少年心性,今后还请大哥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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