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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骨成蝶——园中有色

时间:2016-03-19 19:31:46  作者:园中有色

  郑骋扬仿佛没听见皇帝陛下土匪般的话语,依旧微笑道,
  “谢皇兄成全。”
  这边皇帝已经开始写赐婚的圣旨了,一边写一边还在说,
  “王子清是吧,哪个子清?”
  郑骋扬不急不缓的回答道,
  “”
  皇帝陛下一蹴而就,把手里墨迹还未干的圣旨递给他,
  “皇兄等着你的好消息。”
  郑骋扬笑道,
  “这种事情要慢慢培养的,臣弟不想太急引得那人反感,纵使有皇兄赐婚,还是两情相悦比较好。”
  皇帝陛下讪讪的端着拿着圣旨的手,干笑着,
  “十六弟此言有理,此言有理。”
  郑骋扬上前一步拿过圣旨,细细的看了一遍,折好了,贴身放好,方才说,
  “不过皇兄的心意不能浪费,臣弟就提前谢过皇兄了。”
  这还是想要的吧,摆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给谁看?皇帝陛下抽搐着嘴角,
  “你我兄弟之间,何必谈那些,无视你就下去吧,朕就不打扰你追妻了。”
  郑骋扬从云凳上站起来,半跪,
  “臣弟告退。”
  送走了郑骋扬,郑玄昌揉了揉眉间,一旁侍奉的太监富乐立刻端来一杯清目明神的莲子羹,细细的吹凉了,端到郑玄昌面前,郑玄昌叹了口气,喝了口莲子羹,说道,
  “我这些弟弟,一个比一个不省心,一个喜欢的男人呆在叫什么什么谷的地方不出来,害得他天天往云南跑。一个好死不死喜欢上个青楼里出来的,真是。。。。”
  富乐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皇上刚才怎么不反对?还。。。。”
  郑玄昌把粥碗往桌子上一扔,
  “我还不知道他,他想要的什么时候放过手。”
  随即似乎想象到了什么,郑玄昌把头向后靠在椅子背上,
  “这似乎是皇家的本性啊,罢了罢了,选个无名小卒总比选那些动不动就进谏的大臣家的公子强。。。。哎。。。我当个皇上容易么。。。。”
  富乐说道,
  “皇上是这天下的父,做父亲的自然要多担心些,这天下都是皇上您管着呢。”
  郑玄昌大笑了一声,点了点富乐光滑白皙的额头,
  “就你会说。”
  富乐低头,露出洁白的脖径,
  “奴才只是实话实说。”
  

  ☆、相遇

  郑骋扬从皇宫里信步而出,早有侍从候在皇宫外面等着。郑骋扬的侍从也大多是上过战场的,牵着马匹在皇宫外面站的笔直,引来无数好奇的眼光。他们见郑骋扬出来,一个个训练有素的迎了上去,态度不卑不亢,自有一股军人的风范。
  “王爷怎么这么久才出来?”郑骋扬的贴身侍卫杨明说,
  “平常不是说两句就回来的么?”
  郑骋扬看了他一眼,
  “有些事,皇兄找我商量。”
  杨明见郑骋扬无意回他的话,便也讪讪的住了嘴,一旁的郑玄郑德看着他那副讨好不成的样子,内心暗爽,表面上却依旧冷硬如常。
  郑骋扬好男色,从不近女身这件事是军队里公开的秘密,他所管辖的军队之所以没有上行下效,军队内部恋情泛滥成灾,只因为郑骋扬还有一条更加自律的规定,那就是无论如何不动身边的人,从十三岁至现在,从未破过例。杨明是郑骋扬自幼养在身边贴身侍从,女人上战场不方便,杨明又会些缝缝补补的手艺,故而郑骋扬随身总是带着他。杨明又是天生喜欢男人的,不知不觉中,对郑骋扬起了别样的心思,他不明说,郑骋扬也不点破,就这么耗着,竟成了全军队皆知的单恋。
  杨明也知郑骋扬对他毫无心思,只是有些事不是说停就停的,郑骋扬不明说,他也只当自己不明显,一心一意的伺候自家主子,不敢有一丝怠慢,只是时间长了,难免会担心郑骋扬何时另寻他人,加之最近郑骋扬频繁进出怀王府,下人都道武王看上了怀王府里的什么人,杨明也有些慌了,便不自觉的问了些不该问的话,引得郑骋扬起了反感。
  郑骋扬跨步上马,杨明三人骑着马跟在后面,却不是武王府的方向,杨明怕得了错处,不肯再开口。郑玄忍不住问,
  “王爷,咱这是去哪儿啊?”
  郑玄高头大马头也不回,说道,
  “去怀王府,本王要住在那儿一段时间。”
  如今京城谣传武王看上了怀王府王妃的弟弟,怀王的小舅子白献礼。更有谣传白家小公子文采非凡,就是在某次花下吟诗的过程中被武王看上的。更更有谣传白家小公子宁死无从,做了传世佳作一首,投了荷花池,至今生死不明。。。。。。
  所以说三人成虎,群众谣言的威力是充满惊喜且能量巨大的。
  这几日怀王府一直被各路小贩行人以各种方式围观者,其中包括不少五品以上官员,怀王府从未这样蓬荜生辉过。
  而府内,尽管知道谣言大多为虚,但怀王尤其是怀王妃还是十分担心谣言的一部分真实性,尤其是真实的可能性非常大的时候。
  尽管希望白献礼能入朝廷,但是以这种方式,怀王妃,白家二姐可是十分的不愿意。
  “你弟弟要真是看上了我弟弟怎么办,难道还要献礼嫁到他们武王府去么?”
  怀王妃跺着穿着上等软鞋的小脚,指着怀王骂道,
  “你怎么不管好你弟弟?”
  怀王哭笑不得,
  “他自小在西北长大,我如何能管得了他?”
  怀王妃也知道自己有些任性了,但是怀孕的人是不能用常规想法来理解的,
  “我不管,把你弟弟送回西北去,别真拐了我弟弟。”
  怀王扶着自家王妃的肚子,
  “我想办法还不行么,你小心我儿子。”
  怀王妃眼泪汪汪,
  “你就知道你儿子,是不是等你儿子生下来,我这个王妃是不是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怀王已经焦头烂额了,
  “怎么会,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王妃。。。”
  怀王妃依旧眼泪汪汪,
  “你一定是为了哄我才这么说的。。。。。”
  怀王:“%&gt_&lt%。。。”
  所以说怀孕的人是真的不能用常规想法来理解的。
  就在此时,武王霸气侧漏的来火上浇油来了。
  “武王拜见!”
  “哇。。。。”怀王妃大哭出声。
  怀王当场就想给自家郑骋扬跪了,十六弟,你是非要闹得我妻离子散才罢休么??!!
  郑骋扬大步迈进怀王府的正厅,正厅里坐着面脸苦相的怀王。
  “十六弟‘此次’来我怀王府‘又’有何事啊”怀王咬牙切齿的问道。
  郑骋扬仿佛没看到怀王的满脸便秘样,他微微一笑道,
  “武王府年久失修,近日臣弟找了工匠翻新,暂时住不得了,故特来兄长这里暂住几日。”
  怀王大惊,郑骋扬一住下还得了。
  “我在城郊还有处别院,十六弟素来喜静,不如住到那儿去罢。”
  郑骋扬话说得婉转,
  “城郊虽清静,但入宫不便。。。。。”话锋一转,“兄长这是不欢迎我么?”
  怀王咬着牙,他万万没想到郑骋扬竟有如此脸皮,
  “怎么会!”
  郑骋扬一笑,
  “拿着几日就劳烦兄长了。”
  虽然住进了怀王府,郑骋扬却只带了郑玄郑德贴身伺候,除了衣服带了几件,其余的一律没带进来,一看就知道没有常住的意思。尽管如此,怀王及其王妃还是不放心,硬是把人弄到了与白献礼所在房舍的最远处,让两人无论如何也碰不到一块方才放了心,怀王妃又找了个由头禁了白献礼的足,连王子清也不许去找,却不知如此正好趁了郑骋扬的意。因为王子清的隔壁正是郑骋扬的住处。
  王子清的院落离主宅甚远,中间有一片茂密的竹林相隔,只留有一人可过的道路,平日里除了打扫送饭的人,几乎无人来,王子清也乐得清静,这日他正偷偷的在竹林里套鸟儿,准备烤小鸟吃,却不想碰上了一个人。
  王子清哀叹自己的美食飞了,但看着眼前高大,又长得怪模怪样的彪悍男人,心理又十分恐惧,表面上还做出温和的笑脸来,
  “武王竟有如此雅兴,来此处赏景色啊?”
  那日宴会上的印象太深,郑骋扬又频频出入怀王府,王子清自然认识眼前的人是谁。
  郑骋扬身姿挺拔,面部洛带微笑,却仍不失英雄气概,然而眼神却炯炯的看着王子清的胸口,眸子里带着不知名的火焰。
  王子清浪荡惯了,此处又四下无人,整日里就只穿着内衣晃来晃去,原本他青楼出身,也受过不少调戏,应该看得出郑骋扬的意图,但郑骋扬身上煞气太重,王子清只顾着害怕,想赶快走,竟然没看出来。
  所以说,王浪荡,你活该是被吃的命。
  “过誉了,不知先生高姓大名。”几次来府,郑骋扬并没有机会问王子清的姓名,纵然早已经打听知道,但王爷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鄙人王子清,就不打扰王爷了,就此退下。”
  王子清被郑骋扬一身血腥气撼得两股战战,也顾不得礼仪了,随便应付了一句,转身便走。
  郑骋扬看着他渐渐没入竹林的身影,嘴角带着笑容,自言自语说,
  “看你能跑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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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装可怜

  原本以为与郑骋扬只是偶遇,却不想成了武王天天见,只要王子清妄图出院,就必定会看到郑骋扬在门口蹲守,王子清各种纠结各种呐喊各种恐惧,在谁家门口放着这么把会行走的刀,还是开了刃的刀都会受不了,连送饭的仆人都已经开始绕着走了,王子清已经开始疯癫了,他决定好好跟武王谈一谈。
  “武王请进来说话吧!”尽管在屋里气势汹汹,但出门看到郑骋扬那凌厉的眼神,坚韧的面孔,以及那道有些骇人的刀疤,一辈子在温柔乡里的王子清的语气明显变弱,甚至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意思。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蹲守了五天后,郑骋扬从容不迫的进了王子清的院子。
  王子清布好了茶,犹豫着问道,
  “武王几番到我处来,不知是有什么事么?”
  郑骋扬一笑道,
  “只不过府内修缮,暂住怀王府,兄长只顾自家王妃,没什么人聊天,想找个人聊聊罢了。”
  王子清想起了怀王那对待自家娘子的狗腿样,身上寒了寒,深有同感的说道,
  “怀王爷的确有些。。。过分疼爱王妃了。。。”
  郑骋扬面落落莫,刀削似的脸上竟有些英雄寂寞的悲凉,
  “我母亲是个胡姬,我虽为十六皇子,但连个纯正的汉人都不是,身份卑微,被人冷落也是应该的。”
  (怀王:谁TMD敢冷落你这个白眼狼!!!)
  王子清立刻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了,人都有一种天生的同情弱小的心理,尤其是平时看起来不可侵犯高大威猛的人露出弱小的表情,更是让人不知所措,只想安慰。
  “武王勇猛天下皆知,万不可妄自菲薄。”
  郑骋扬苦笑,
  “我十三岁就被父王送到西北镇守边关,边关苦寒之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若不努力杀敌,只怕现在骨头都烂没了。”
  王子清手忙脚乱,
  “武王不要这样说,无论如何,皇上还是器重您的。”
  郑骋扬笑得更苦了,
  “与其说是器重,不如说是防备吧,掌管西北兵马大权,皇兄不可能没有防备之心吧,现在不除我只是时机不恰当,再过几年,等皇兄慢慢收回兵权,我。。。。。哎!”
  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王子清默默的想。
  郑骋扬继续说,
  “这些话对王公子你造成困扰了吧,真是不好意思,只是今日乃是家母寿辰(活蹦乱跳的郑母:哎切~~~),却不能祭拜。。。本王就不多打扰了。。。。。”
  说罢,郑骋扬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酷本色,站起身要走,却不想被一只手拉住了衣角。低头看去,正看见王子清水汪汪的桃花眼怯生生地看着他,看的郑骋扬下腹一热。
  王子清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拉住了他,但心里却产生不了后悔的意思,他犹犹豫豫的说,
  “武王回去也是一人,徒增伤悲,不如再坐一会儿吧。”
  郑骋扬嘴角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回过头来,却已是一副冷硬的硬汉表情,
  “如此就麻烦王公子了。”
  似乎是因为郑骋扬示弱的行为触动了王子清的恻隐之心,他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害怕郑骋扬了,尽管敬畏之心还在,但同他已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聊上几句。一番攀谈下来,王子清发现,郑骋扬并不像外人说的那样愚昧无知,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相反,对于好多名文典故郑骋扬都十分有见解,言语也得当,只不过少了些文人酸腐的气息,多了些武人的豪气。
  两人相谈甚欢,直到太阳西落,郑骋扬才告辞回去。
  郑骋扬刚走,白献礼就偷偷的摸了进来,王子清正想着事情入神,被他吓了一跳,
  “你不是被你二姐禁足了么?怎么跑出来了?”
  白献礼一副苦相,
  “今日教导我‘诗’‘书’的夫子病了,姐姐叫我自己学习功课,我偷偷跑出来的,明早还要靠功课呢。”
  王子清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没有半点招待他的意思,
  “那你来我这儿做什么?还不复习功课去。”
  白献礼指着他的鼻子说,
  “王浪荡你好无情,我千辛万苦的来看你,你就这么对待我!!”
  王子清叹了口气说道,
  “你是要考功名的人,多学些也是为你的将来打算。”
  白献礼委屈道,
  “子清。你怎么也说些跟他们同样的话,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王子清白了他一眼,
  “此一时彼一时,我如今吃你姐姐的喝你姐姐的住你姐姐的,再说些有的没的,被你那望弟成龙的姐姐知道了,还不把我赶出去!!??”
  白献礼怒吼,
  “王浪荡你聊侃我!!”
  王子清恢复了那副浪荡儿的邋遢样子,桃花眼角横着他,挖挖耳朵道,
  “我就是聊侃你,怎么样?”
  白献礼一挥袖子,转身就走,
  “我再不来找你了!!”
  王子清一手支起身子,一手摆摆手,半边衣服都滑落到手肘边,他语气懒懒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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