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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骨成蝶——园中有色

时间:2016-03-19 19:31:46  作者:园中有色

  王子清觉得自己瞎了狗眼了,怎么就觉得这人可靠。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收藏 !!!被通知删肉,存稿箱已经不管用了,要的留邮箱

  ☆、路遇冤情

  终于放了一天假的白献礼兴致冲冲的来找王子清,到了地方却不见王子清的人影,只看见庭院的桌子上留着几只吃剩的粽子喝一壶喝光了的酒。白献礼想着王子清可能回鼎香阁了,在坐在椅子上慢慢等,可是直等到日头偏西,仍不见王子清回来。
  白献礼急了,以为王子清出了什么事,他匆匆找到正在花园里喝茶自家姐夫,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急匆匆的向门外走去,
  “姐夫快与我走。”
  怀王看着自己小舅子,心里已经大致知道了他来的原因,他缓慢而坚定地拉开白献礼的手,走回到椅子边坐下,淡淡的说,
  “这么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想什么样子。”
  白献礼心里惊慌,没有察觉怀王语气里的怪异,他大声道,
  “姐夫,王浪荡一天没有回来,你快陪我去找找。”
  说罢又要去拉怀王的衣服。
  怀王拉住他,让他坐下,示意他稍安勿躁,
  “你也不小了,也不能事事依靠王子清,姐夫今日重金请了京城里出了名的夫子,他会好好教导你,等你考了个功名,你姐姐也能安心养胎。”
  再听不出问题,白献礼就是傻子了,他愣愣的看着怀王说道,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了?”
  怀王不去看他,端起茶杯淡淡的说道
  “王子清的事情你以后不要再问了。”
  白献礼顿时急了,
  “姐夫,子清他怎么了。”
  怀王不急不缓的抿了口茶,
  “他今早已经跟武王回西北了。”
  白献礼喃喃地说,
  “回西北,跟武王,子清去西北做什么?!”
  怀王看了自家小舅子一眼,叹了口气道,
  “皇上已经把王子清赐给武王做王妃了,他不去西北还能去哪儿?”
  白献礼完全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白献礼不相信,怀王又何尝肯相信这是个事实?今日早晨,当郑骋扬抱着裹在被子里昏迷不醒的王子清离府的时候,怀王再顾着自家人也要拦一栏了。他想利用王子清断了怀王对白献礼的心思是不假,但是郑骋扬还要把人带走,即使怀王再没脾气,也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更何况自己已经对不起王子清,怎能再让郑骋扬得寸进尺?!
  然而怀王酝酿了一夜怒斥郑骋扬对情不忠对不起自家小舅子两人应该趁早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的话却在看见那张圣旨之后消失无踪,这时的怀王才恍然大悟,原来郑骋扬的目标从不是白献礼,而是一直让大家忽略在外的王子清。
  好一招声东击西啊,整个京城都被郑骋扬玩得团团转,这人的心机到底有多深!!??
  话说皇帝陛下你也跟着一起瞒祖国不再需要您了么您老人家是有多无聊?!还是您看着整个京城都在看怀王府的笑话怀着孕的怀王妃急得直跳脚您很开心?!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对皇帝陛下说的,但怀王表示很怨念。
  白献礼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他完全不顾礼仪质问怀王,
  “姐夫,你怎么就能让他们走?!武王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子清跟着他能活几年?!咱们这不是把她送上绝路么?!”
  怀王本就心虚,被他这样质问之下竟一时哑口无言,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是我让他们走的。”
  白献礼看向声音的方向,久方才出声,
  “姐姐。”
  白家二姐挺着七个月的肚子,
  “你就这么对你姐夫说话的?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白献礼立刻熄了火,但心里还是有着担忧,
  “可是子清他。。。。。”
  白二小姐厉声道,
  “皇帝陛下的圣旨白字黑字的写着,皇印明晃晃的印着,白献礼你闹什么闹,难道是要抗旨么?!”
  白献礼小声反驳道,
  “可是武王他就是个嗜杀的莽夫,子清他这不是去送死么。。。。”
  怀王妃不等他说完,
  “武王是什么人,那是他王子清的命,是死是活也是他的命,与你白献礼有什么关系。王子清就是个青楼出身的伶人,嫁了武王已经是他高攀,哪怕现在死了,也是死在皇家的陵里,容不得你置喙。你但凡有点本事,好不如读好书,考个功名,还可能有资格去皇陵祭拜他。”
  说罢,也容不得白献礼反驳,叫了人,道,
  “堵了嘴,绑起来,送到书房里。不读书就打,看他能挨几次。”
  几个强壮的家丁上来,尽管有了怀王妃吩咐,但还是刻意小心的绑了白献礼,又用干净的绸缎堵了他的嘴。方才轻手轻脚的抬回书房。
  见白献礼走得远了,怀王才小心翼翼的问自家娘子,
  “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于严重了?”
  怀王妃面色如霜,
  “也不知大哥怎么想的,招惹了这么个不干净的。玉不琢不成器,我就是要他断了王子清这条烂根。”
  已临近夏日,郑骋扬王子清又一路往南走,天气渐渐的闷热。郑骋扬将王子清抱出来时,并未多带多少衣物。两人又只带了一个替身服侍的小厮喜乐,自然感觉衣物渐缺。好在别的带的不多,银子却是带得充足,三人直行到了一处临山秀水的县城,县城名叫丰城,气候宜人,景色优美,郑骋扬与王子清商议了一下,决定在此处暂住几日,游玩一番顺便买些轻薄的衣物。
  喜乐将马车停到了一处布置豪华的客栈,对着车内正在调戏王子清的郑骋扬说道,
  “主子,这是此处最大的客栈,咱么今晚住这儿么?”
  郑骋扬抽出伸到王子清裤子里的手,拿薄被将衣冠不整的王子清盖住,撩开帘子,探头看去,说道,
  “此处不好,挑个简单干净的地方。”
  喜乐机灵,当下已经明白郑骋扬此行是想素衣而行,不想引人注意,便立刻答道,
  “知道了。”
  郑骋扬缩回车里,拉开王子清身上的被子,把还温热的的大手又探回到王子清的裤子里,王子清去打他的手,无奈文人手劲儿轻,几下抽上去,郑骋扬不但不疼,反而露出享受的表情。王子清怒道,
  “你就不能长点脸么?这可是大街上!!”
  郑骋扬一脸惬意的摸着自家娘子紧实温热的小洞,一点点细细的按着细密的褶皱,另一只手在王子清胸前的两点上交替的揉捏着,恬不知耻的说,
  “娘子担心什么,别人又看不见。”
  王子清对这个表面严肃下流胚已经彻底没了办法,
  “别在这里。。。晚上随你还不行么?”
  郑骋扬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慢慢地把手指抽出来,粗糙的皮肤滑过被玩弄的充血内壁,王子清忍不住闷哼一声,郑骋扬一边替他拉好胸前的衣物,一边欣赏着自家媳妇儿娇艳的面容,带着笑意说,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求饶。”
  王子清白了他一眼,
  “求饶有用么?”
  郑骋扬一笑,
  “没用。”
  王子清彻底不说话了。
  喜乐找了一家干净清静的客栈,郑骋扬觉得很满意,便付了两间房的房钱。春季已过了大半,出来游玩的人很少,这个小县城又不是交通要道,住店的人不多,郑骋扬选了间最偏僻的。
  吃过晚饭,喜乐将一切打点好,又出门打听了一阵,回来对郑骋扬说,
  “主子,此处有个月光湖,最适合月下观赏。不如主子与夫人前去一看。”
  一旁吃完饭正喝茶的王子清听了“夫人”二字,眼睛都竖起来了,郑骋扬赶紧抚慰炸了毛的猫,
  “在外不要叫夫人,叫王公子就好。”
  王子清这才安静喝茶,郑骋扬用手挡了嘴,悄悄地对喜乐说,
  “夫人回去再叫。”
  喜乐眼睛弯弯的,小声说,
  “知道了,主子。”
  郑骋扬轻咳了一声,端正身体说道,
  “那就去月光湖好了,子清,你觉得如何?”
  王子清不冷不淡的说,
  “随你。”
  郑骋扬心里一笑,这就叫夫唱妇随吧。
  月光湖是在丰城郊外一座小山的山腰处,地理奇特,正对西面,且没什么遮挡,湖水不深,但水质极好,清澈见底,月光照下来,湖中的鱼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湖畔开满了黄的夜来香,与皎洁的月光交相辉映,着实的美不胜收。
  王子清在郑骋扬的帮助下爬上小山,本来心里还埋怨郑骋扬不好好睡觉跑来这里找罪受,一见这美景,满腹的抱怨立刻忘光了,他跑到湖边,用手托着清澈的湖水,感叹道,
  “真美。”
  郑骋扬站在他身后,
  “不埋怨了。”
  王子清回头白了他一眼,
  “美是美,累是累,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说罢,脱了鞋袜,把双脚进到湖水中,感叹道,
  “人生最得意莫过如此啊。”
  郑骋扬坐到他身边,也同他一样,脱了鞋袜,浸了双脚,说道,
  “你不是善写艳词么,作两首来听听。”
  王子清嗤道,
  “武人就是武人,艳词要在花红柳绿的时候,在青楼的莺莺燕燕里写才算应景,才有情调,在这写,不伦不类的,算什么。”
  郑骋扬宠溺笑道,
  “好,那就听娘子的。”
  王子清一听,立刻火气上来,郑骋扬等的就是这个,反驳同时还不忘调戏。两人正笑笑骂骂,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哭声,隐约还有火光。
  半夜三经的,凄怨的哭声响起,着实的渗人。两人穿了鞋袜,王子清要走,郑骋扬杀人无数,身上煞气极重,又不信鬼怪,便半抱着王子清往火光处走。
  走了片刻,两人才看见,却是一个小姑娘,身着白衣,在一处新坟前烧纸。那小姑娘相貌平凡,哭得极凄惨,几乎上不过气来。王子清动了恻隐之心,上前问道,
  “这位姑娘,这三更半夜的,为什么在这处哭啊?”
  那姑娘没想到身后有人,吓了一跳,见是两个男人,心里惊慌,就要跑,王子清喊道,
  “姑娘莫怕,我是过路的游人,来看月光湖的。”
  那姑娘见两人气度不凡,不像坏人,尤其说话那人,比自己好看得多,应该不会对自己无理,便又回到坟前,大哭起来。郑骋扬被她哭的心烦,王子清又劝慰无果,索性大吼一声,
  “你哭什么哭,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哭有什么用?”
  那姑娘被吓得止住了哭声,抽涕着打量他们,过了好久才怯生生地说,
  “我看你们气度不凡,应该不是寻常人家,不置可否替小女子的姐姐伸冤呢。”
  王子清不说话,大大的桃花眼却水汪汪的看着郑骋扬,原本想一走了之的郑骋扬无奈的说,
  “你说吧。”
  那姑娘得了此言,立刻跪在郑骋扬身前,
  “大人,我姐姐死的冤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进入破案环节了~~~

  ☆、冤情

  郑骋扬与王子清带着这名名叫风娘的姑娘回了客栈,又叫小二给她打扫了间房间,煮了碗面叫她吃了。风娘几次欲言又止,却都被郑骋扬打断。
  回到房间,王子清问道,
  “你怎么不好好问问她。”
  郑骋扬回答,
  “有些事情容易先入为主,我们先不要听她说,看那坟是新的,左右不过这几天的事儿,若有蹊跷,只怕这城里早已有了流言,明早我叫喜乐出去打听这附近出了什么命案之类,问清楚了,咱们再研究这女子的事情不迟。”
  尽管王子清对他还无好感,但这番话却让他着实佩服起来。他笑道,
  “想不到你还有些见识。”
  郑骋扬揽住他的肩膀,
  “不要小看了你相公。”
  王子清脸黑了,这人果然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他拍开郑骋扬放在自己臀【部占便宜的手,怒道,
  “果然就不能给你好脸色。”
  郑骋扬转而揽住他的腰往床上带,
  “今天可是你说的晚上随我。”
  王子清啐了他一口,
  “你记得倒是清楚。”
  郑骋扬笑道,
  “事关娘子,我怎能记得不清楚?”
  说到这时,王子清已经被一路带到了床边。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避免不了了,数天下来,王子清也慢慢适应,得了乐趣,更何况男人也不像女人,贞洁观念强,他又是常年在青楼里耳濡目染的,尽管雌伏在下,但既然可以享受,有些事情也没那么纠结。
  看到郑骋扬绿油油的目光,王子清便也不扭捏,脱了鞋袜,翻身上了床,在郑骋扬惊讶的目光中,退了裤子和外衣,只留一件雪白的内衫,光滑的大腿在衣服的遮挡下若隐若现。郑骋扬彻底的化身为狼,他扑到王子清身上,沙哑道,
  “你这是找死!”
  王子清放软了身体,让郑骋扬犹如压在柔软的锦被上,光【裸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郑骋扬的胯】下,他眼带挑衅,彻底化身成青楼里放】浪不羁的王浪荡,一边竭尽所能的勾搭着威武雄壮的十六王爷,一边把郑骋扬当成女子般调笑着说道,
  “温香软玉桃花夜,胭脂红帐点灯时,月下玉】体横陈色,浪时谁问,卿卿想道几时停。”
  郑骋扬目瞪口呆,这可谓是极其露骨的艳词了。若此时自己换成个女人,只怕不是一巴掌就已经是满脸娇羞了。
  看着郑骋扬惊诧的样子,王子清逗弄之心未息,他媚眼如丝,带着挑逗的笑容道,
  “佳人如玉,怨郎无爱语,子衿莫要怨,今夜郎百般怜爱,尽于卿。”
  郑骋扬又看到了那一夜的王子清,那个让他一见倾心,非他不要的月下妖魔。那夜于鼎香阁的窗棂外,郑骋扬看见了一只让他迷恋一生的妖魔,那妖魔有着如丝的媚眼,有着令人百般沉迷的妖媚,让十几年在腥风血雨中度过的郑骋扬瞬间着了魔,上了瘾,让一向不贪慕权贵的十六王爷亲自向皇帝讨(?)领了赐婚的诏书,一步一步的设计,直到把那只迷惑人的妖魔弄到了手,囚禁在自己的牢笼里,让他的笑容只向自己绽放。
  郑骋扬忽然有了一种无比的骄傲感,这只天下唯一的妖魔只为自己所有,天下人再无缘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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