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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族和他的户部尚书——嘉祥徽显

时间:2016-10-17 19:36:05  作者:嘉祥徽显

滕翊稍稍松了口气,说:“有你这句话,我可以再等下去。但我唯一不想看到你勉强自己的样子。”
因为无论是亲吻还是触碰,都是源于内心的……渴望。
“嗯。”白佳诚用力地点了一下头,挣扎了一瞬,含糊说:“那要不要……再……试一次。”
“你说什么?”滕翊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佳诚咽了口唾沫,稍稍与他隔开一些,转移视线,和趴在地上的菠蕉大眼瞪小眼,这回换作清晰地说了一遍:“我是说,我们要不要再试一次?”白佳诚怕他误解,忙补充说:“是我自己很想再试试的。”
只是亲一下,哪能这么难呢?也许就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事……
滕翊意外之余,唇角也不自禁地勾起微笑,仿佛眼睛里闪着迷人的点点星辉。白佳诚的脸被他捧起来,对上他的眸子时,不敢相信滕翊可以这样高兴,只听他问道:“阿诚,亲了可别后悔说我欺负你。”
白佳诚点点头,说:“我想好了,就先给你‘欺负’一下好了。”
滕翊眼中的笑意是藏也藏不住的,定定地凝望着他的双眼,缓缓将视线下移,随着逐渐靠近的彼此,专注到白佳诚的双唇上。
白佳诚越来越看不清靠近自己的滕翊,感觉自己快成斗鸡眼了,忽然间又想起一件要紧事来,忙说:“等一下,我是不是应该再嚼颗口香糖?”
“难道我理解错了?”滕翊堪堪停住,调笑道:“原来阿诚第一次就想深吻吗?”
“我没有说要那样的。”白佳诚急得脸红,“反正,你比我懂的,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样……就怎么——。”
他后面的话都被滕翊轻柔的吻堵在嘴里了。
只是唇与唇的相碰,紧紧熨贴。
一切发生得那样突然,却停留得那样久,没有辗转地摩擦,没有激烈的情绪,只是安静地融在一处,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停留的时间那样久,久到白佳诚以为自己置身于定格的空间里。偷偷睁开眼睛看,却发现滕翊依然闭着眼睛,整个人看起来那样温柔和全情投入。
只是吻他,吻着他,专注地封住他的唇。
好似贪恋着双唇交会的触感。
白佳诚只觉得自己像极了考试作弊的学生,忙紧张地重新闭上眼睛,做回一个乖学生,只是心脏也不自禁地按着不寻常的节奏微微颤动。
直到白佳诚有些重心不稳,脚下稍稍动了一下,滕翊才结束他们之间的这个绵长的初吻。
望着白佳诚,他笑说:“这回,阿诚的初吻是真的没了,被菠蕉夺走的那个不算数。”
白佳诚也是一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说:“没了就没了吧,反正迟早还不都是你的。”这话一说出口,白佳诚就后悔了,忙低下头去看地板,手脚也不知道怎么放才妥当。
滕翊见他这副难为情的样子,更是想再追着欺负一下,双手固定住他的脑袋,又照着他那形状好看的双唇用力吻了下去。
白佳诚这回是真的不敢直视滕翊了,双手局促地插进裤子口袋里,看着地板说:“你是不是该去遛狗了?菠蕉已经在门口等你了。”没等滕翊答话,已然噔噔噔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去。
如果可以,滕翊真想把他拉回来再紧紧地抱进怀里。不过狂喜之后他终是能迅速清醒的,这个早晨已经是足够满足了,不能再想更多。
何况他也觉得白佳诚更需要时间去适应他们之间的每一个细小的变化。

然而令滕翊没有料想到的是,到了晚上,从浴室里冲完澡出来时,他的床上已然躺好了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佳诚。洗完澡的白佳诚,头发还没完全吹干,光溜溜地肩膀露在被子外面,一看便知上半身没穿衣服,至于下半身有没有穿……
滕翊已经不敢去猜想了。
三分惊喜,七分难以置信,滕翊倒抽了一口气问他:“你怎么又搬回来了?”
白佳诚把脸埋进被子里,乌溜溜的眼睛看了看他,又转回来垂下眼帘,咽了口唾沫说:“既然亲过了,接下来应该就是那啥了吧?”
这个小傻子啊,滕翊简直哭笑不得,坐到他身边问:“谁和你这样说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一般不都是亲过了就要进入正戏了吗?”说到这里,白佳诚顿了顿,嘀咕道:“既然这次被你亲了,那我肯定是逃不掉的。”
“阿诚,你怎么就这么自觉呢?你总是让我想不到。”滕翊压下心中的悸动,笑道:“我真的快要被你弄疯了。”
白佳诚讶然:“什么意思?是我搞错了吗?”
“你没有搞错,我只是认为,你现在最需要明白的是,到底是‘我想’这么做,还是‘我应该’这么做。不要当成是一个程式或是任务去做,而是跟着你内心的想法走。”
白佳诚望着他,想了想,犹豫说:“我的内心……其实,说实话还不是很想‘那个’,对不起……我好像又让你失望了。”
滕翊摇摇头,帮他把被子掖好,耐心说:“我知道的,你尽管放松,在这件事上不要感到抱歉,这只是时间问题,到了合适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会发生。”
自然而然?发生……
“可是上次……”
“上次是我误会你可以接受,但上次的那种情况我发誓以后都不会再有。只要不是你‘想’、你‘愿意’,我都不会强迫你。”
白佳诚这回终于闹明白了一些事,也算吃下了定心丸。
滕翊不得已从橱柜里取出一套被子来给自己盖上,否则和光溜溜地白佳诚睡一床被子着实是个最高级别的考验。
虽然他有信心让自己坐怀不乱,可是他没有信心防住白佳诚稀里糊涂做出什么引人犯罪的事来。关上灯,滕翊在黑暗中注视着白佳诚躺着的方向。
许久、许久,仿佛从来没有如此刻这样美满。

自从那日将初吻献上后,白佳诚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每当滕翊靠近自己,都不再感到对未知事物的迷茫和担忧,整个人也没了束手束脚的感觉,好像也渐渐变得日益“嚣张”——月收入的增加,意味着按照4:3:2:1的理财分配,他的可支配收入也比从前多了不少,自然可以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了。
近来的心情就很不错,趁着滕翊出差,他白佳诚一人占山为王,所以家里那台SENSATO的对开门设计的大冰箱也被他塞得满当当。见白佳诚往冰箱跑的次数多了,菠蕉也长了心眼,冰箱便成了他长期驻守的重要宝藏,甚至于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回他的温柔乡,而是怀揣着雀跃的心情趴守在冰箱门口。
囤积的食物多了,白佳诚偶尔也会陷入选择危机,常常是打开冰箱的时候,一人一狗蹲在那里犯愁。这个时候白佳诚会摸摸菠蕉的脑袋说:“菠蕉你说我吃什么好呢?去,帮我挑一个。”
菠蕉的小核桃仁儿脑回路并没有人类复杂,嗅了一圈便很快做出决定拖出一包吃得。白佳诚从它嘴里拽出来后就准备拆包开吃,还未塞进嘴巴里,却见滕翊的手臂从他身后越到胸前,不容商榷地收走放回冰箱远处。
白佳诚还保持着刚才手拿包装的姿势站在原地,扭过头去看着刚刚下飞机到家的滕翊,道:“你别担心,我又吃不胖的。”
滕翊却道:“你以前在工厂学习的时候,仓库管理条例的第一个原则是什么?”
白佳诚使劲回想了一下,说:“First In, First Out. 先进先出。”
滕翊扫了一眼冰箱而后随手关门,说:“冷藏室第三层里有一包一模一样已经拆包的,不想着把已经拆包的赶紧吃掉就急着开新的包装,你自己说是不是违反了FIFO原则。”
白佳诚剥了个橘子,怒吞一口,不服道:“这是在家,又不是上班咯。”
“家庭管理和工作管理其实道理相通,生活中随便惯了,工作上的逻辑也会受到影响。冰箱就是我们家的仓库,你和菠蕉两个仓库管理员趁我不在的时候,恣意懒撒管理,导致仓储现状混乱,造成了食物的浪费。作为这个家的‘总经理’,我有义务提醒你使用正确的冰箱管理方式。”
“凭什么回到家你还要做我领导?”白佳诚忍不住要为自己这种双重被压迫身份打抱不平。
滕翊倾身挑眉道:“因为我是业主,且掌管经济命脉。”
白佳诚心生一计,颇为不屑地轻松笑道:“没关系啊,大不了我自己再买台小冰箱放我房间里。”
“我们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杜绝资源浪费。”房东先生含笑答道。
“我没有浪费,全部都能吃进肚子里去的。”
“你确定你吃下去的东西,都能很好地以一种固定的形态伴以流畅的过程输出体外?”
“……”白佳诚很不幸地被勾起了糟糕的回忆,之前便秘的情况已经在滕翊耐心的食疗之下得以恢复正常,他可不想再倒回去体验那种如同生孩子生一天都生不出来的感觉了……
在滕翊的言语“威胁”之下,他只好坐回沙发上继续一边看电影一边怒吃橘子。滕翊则把出差带回来的地方特色美食不声不响地堆到白佳诚面前,而后拿了干净的换洗衣服去洗澡放松。
白佳诚望着他的背影,开心地勾起嘴角,心中如化开了棉花糖。
滕翊虽然总鄙视他吃吃吃,却还总不忘给他买买买。
只是在得到福利之前,难免要听他念叨几句啦。

 

第40章
 
白佳诚吃饱喝足,回房间拿pad时凑巧撞见滕翊洗澡,门没关死,留了些缝隙。
既然现在是实习男朋友了,当然可以正大光明地欣赏好身材啦!这也是福利之一呢!
见白佳诚钻进来半个身子盯了一阵子,滕翊隔着水雾对他说:“要么出去,要么进来,门开着窜风。”
“哦。”白佳诚这才反应过来这样开着门滕翊是会着凉的,想了片刻,他便走进浴室里又随手把门关上,可怜的菠蕉被隔在门外,只得失望地趴守在走道上哼哼唧唧。
冬日里的浴室,暖哄哄的,湿气也重,白佳诚索性去了外套,问道:“你快要洗好了吗?我也想洗澡了。”滕翊在花洒下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试探说:“楼上不是还有一间?”
白佳诚笑说:“这里热闹,就是想来跟你挤一挤。”
滕翊见他走近自己,含笑问他:“我出差这几天,会想我吗?”
这样寻常情侣间很直接的表达,他还需要适应一下,白佳诚不太能直接说出口“想”或“不想”,而是点点头“嗯。”了一声,“你不在家的时候是会觉得有点无聊吧……”他又没忍住说了句大实话。
滕翊抹了一把脸,循着他的方向眯着眼睛说:“阿诚如果不介意的话,那就一起洗吧。”
“嗯,也是可以的。”白佳诚没想太多,点了点头。
像往常一样,白佳诚很快把自己剥光,走到花洒下和滕翊共用。那花洒喷头是直径尺寸很大的圆形,容下两人自然不在话下。
起初还是各自洗各自的,当白佳诚给自己的头发上洗发水的时候,滕翊很自然地接手,帮他揉出很多饱满的白色泡沫。白佳诚有心把头发留到以前的长度,只是冬天里头发长得慢,还是剌手的小草坪,不过这样简易的发型还是很便于清理的。
滕翊温柔小心的手法伺候得白佳诚很舒服。
以前在家的时候,阿慕有时候也会带着他一起洗澡,兄弟两互相帮忙搓背,偶尔他犯起懒来,阿慕也会帮他洗头。而如今,这种被哥哥照顾的感觉似曾相识。白佳诚全身心都觉得很放松,大概只有把滕翊当成另一个哥哥,才会如现在这样觉得随心所欲地自在吧。
可是他们已经亲过了,所以到底还是不同的……
花洒冲掉了全部泡沫,紧闭着双眼的白佳诚刚抹去脸上不断冲刷下来的热水,突然间被滕翊托住后脑勺吻在了唇上。
对于滕翊来说,那是情不自禁的一个吻。
白佳诚先是被轻轻含住了下唇,接着是辗转到上唇,细腻地吮吻。
两人的呼吸靠的很近,在热气和热水之间挣扎着分享可供呼吸的氧气。呼吸不由地粗重起来,白佳诚似乎没有主动的余地,只能任由滕翊对他的亲吻从试探到逐步加深。终于,他经受不住氧气的匮乏,而张开嘴呼气,只是这一瞬间的松懈,滕翊便有了探入更深的绝佳机会。
白佳诚的喉头忍不住发出几许轻软的呻吟声,这简直勾起了滕翊想进一步欺负他的想法——将他一步一步逼推到身后的瓷砖墙面上,捧着他的脸颊,手指刚好能触着他的两边耳廓,下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耳垂,轻轻叹道:“阿诚,我的阿诚……”
不知是洗澡带动了体温,还是害羞惹的祸,白佳诚的脸此刻正是红扑扑的软润,耳垂更是滚烫。两手虽本能地抵在滕翊的胸前,却没有真地用力推拒开来。
不太忍心拒绝这样的滕翊……
但也不讨厌他主动来吻自己……
不知这样被吻了多久,他脑子里一直处在放空状态,直到感到小腹处被硬物抵住才缓过神来,视线往下,有一瞬的惊色。滕翊总算放过他了,张着嘴微喘着用自己的右手很自然地握住已经坚挺的那处,由慢及快地套弄,阖目仰起头来,只见那水珠沿着下巴到喉结再缓缓滴落的样子很是撩人。
白佳诚第一次看到有同性从容地在自己面前打手枪。但毫不猥琐,反而像文艺电影镜头似地,也不可否认那画面的确足够刺激感官,他感到震惊,整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再看看自己的,虽然刚才被滕翊亲了蛮久,那里虽然一度半硬不软的,最后还是很快软了下去。
滕翊也注意到了白佳诚身体的变化,虽然多少对这个可能的结果有心里准备,到底还是会有些失落的。
欲望越发迸发的时候,滕翊再一次贴上他的唇,有些霸道地压着他辗转唇吻,稍稍分开后,喘息着看进他的眼睛问:“阿诚,要我帮你吗?我们一起?”
白佳诚尴尬地笑笑,说:“唔,现在不是很想,你先吧……”
“嗯。”
滕翊自己高潮过后,有些脱力,清理完毕后,用大大的干毛巾包裹住白佳诚,帮他动作细致地擦干身子,“你现在对我还是没有那种感觉吗?”
白佳诚静默了片刻,装傻问:“哪种感觉?”
滕翊裹上浴袍,转身望向他,尽量用平缓柔软的语调,“一直都是我主动亲你,你是否也有过想亲我的冲动?”白佳诚摇摇头,又立即点点头,最后还是咬住唇,艰难地缓缓摇头,声音也变得心虚,“但是……反正都已经亲过了,就不用在意这些吧?”
滕翊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望进他眼睛里说:“那不一样。”
白佳诚闭上眼睛去想象,尝试找到想亲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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