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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劫中逆,鼠猫神话系列第一部 ——最爱昭白

时间:1970-01-01 08:00:00  作者:最爱昭白

  徐丽云大声打断:“不是!”
  白玉堂不给她机会插话,“接着听!所以你最终杀掉了你的姐姐!”
  徐丽云眼中水雾升起,像是极力压抑着泪水的涌出,摇头道:“不是的,丽云一次也没有抱怨过把自己抛弃在孤儿院,再怎么累,也没有说过累,从不曾怨恨过,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再哪里,一直在祈祷,祈祷姐姐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说到最后竟有些哽咽了。
  高义海几人站在徐丽云的对面,看着徐丽云唱作俱佳的表演,李明浩嘲讽道:“这个女人真是厚颜无耻。”
  郑建华更是一脸义愤难平,“可恶!这个疯女人,一定会找到证据的!”几人不想再看徐丽云惺惺作态的样子,都离开了,只剩白玉堂和展昭在审讯室中。
  白玉堂从座位站起来,走到了徐丽云的面前,眸中带着寒光,打量这徐丽云,“虽然已经料到了,不过不得不说你很厉害啊。你一直说自己是高丽萍,我们却一直说你是徐丽云,对吧?”
  徐丽云毫不畏惧抬头直视白玉堂,不动声色,“好像是这样。”
  白玉堂看徐丽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不由有些恼怒,转身坐了回去。展昭见白玉堂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眼中带着笑意瞥了他一眼,白玉堂看到展昭的眼色,咬了咬牙,懒散坐着:臭猫,你有本事,看你能问出什么来。做起了甩手掌柜。
  白耗子,看着吧。展昭正色看着徐丽云,“我再问你两件事情。我来客观地说一说高丽萍和徐丽云。先说高丽萍,4个月前确诊了晚期癌症。”说完这句话,徐丽云脸上的神色虽然没有变化,测谎仪的图像却出现了剧烈的波动。展昭笑了笑,“原来你不知道啊。既然这么说,14年都没有找过妹妹。竟然去找了,可能是快死了,在死之前想对妹妹说声对不起,才能死的安心吧。接下来说说徐丽云,为什么要在姐姐活着的时候砍掉手指头,如果是我,会在死了之后再砍,痛苦越大反抗就会越大,血就会流的更多,留下的痕迹越大,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还模仿了之前的案件,活着的时候砍掉手指头,多大的怨恨?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补偿你了吗?”
  原本剧烈波动的图像已经平复了下来,徐丽云笑了笑,“这些还是去问问杀了丽云的凶手吧。”
  白玉堂站起身,啧啧两声,“测谎仪的结果在法律上不生效,这只是想见识一下你是什么样的对手,现在才是正式开始呢。徐-丽-云。”说完和展昭一起出去了。
  徐丽云听了白玉堂的话,挑起嘴角带着一些不屑看了他一眼,却在两人转身出去后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一滴泪水。
  这滴泪水,是悔,是恨,是喜,抑或是悲?
  两人出了审讯室,高义海他们正在讨论徐丽云的案子,似乎是毫无头绪,白玉堂缓缓踱过去,“世上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人犯下的案子,人一定能破,又不是神,肯定有落下的。”想了想问道:“上次说的高丽萍的电话没有记录,但是定位确实没有移动过,电话开了多长时间?”
  陆逸轩回答道:“6个小时。”
  白玉堂沉吟半晌,“6个小时,没有通话记录,然后就关机了,但是既然开机为什么没有通话记录?”
  郑建华无意说道:“用电话也不光是通话,也可以照相和摄像啊。”
  白玉堂拍了拍郑建华的肩膀,“问题就在这里。”马上吩咐几人,“你们马上带人去胶带杀人案件现场,在小区楼下和现场周围都好好找找看,手机应该就在现场附近。”
  展昭一直坐在那儿翻看从徐丽云和高丽萍家找到的相册,反复看了从高丽萍家找到的日志相册,皱起眉头,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到放映机处,将从孤儿院带回来的高丽萍和徐丽云的表演录像放了一遍。白玉堂见他这样,找到他想必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也在一旁默默看着,见展昭看完了录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猫儿,有什么问题?”
  展昭看着白玉堂,“玉堂,说不定那个女人说的全部是事实。”
  展昭整理了资料又和徐丽云坐到了审讯室中,徐丽云似笑非笑看了展昭一眼,“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展昭说了一句似乎毫无关系的话,“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这么想的,在新年晚会上穿着漂亮衣服的姐姐和在我面前的妹妹性格差距很大,是双胞胎的原因眼神看起来很相似。”
  徐丽云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展昭翻开从高丽萍家里找到的相册,相册的第一页是一张全家福,是高丽萍和高氏夫妇的合影,旁边用黑色的笔写着:2000年2月25日,我的新家。
  展昭指着这张照片上的小女孩,小女孩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厌恶,“在看上去这么好的家庭的照片里的孩子,却拥有着姐姐的名字背后妹妹的眼神。原先以讨厌和憎恶的心情来看,什么都看不到,但是现在什么都不想,摒弃了那些主观意念之后,看的时候,就知道了你所说事实的理由。为什么不说呢,现在坐在我面前的你,把朋友都烫伤,然后千方百计把妹妹送到那么好的家庭,自己以徐丽云的身份当舞女生存着的,是姐姐陈丽萍。那么想看见妹妹的你,有一天她竟然找到了你,为了保护妹妹,只用公用电话联系她。你过着本该是妹妹的人生,内里却是姐姐的灵魂。”
  徐丽云,不,应该说是陈丽萍,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展昭递给她一盒抽纸,翻看着相册,继续说道:“照片上都记载着高丽萍的生活,但是真是神奇,十多年的记载竟然用的是同一支笔,像是刻意想要告诉某个人领养后的生活是怎样的。”
  陈丽萍厉声道:“别说了!我不想听下去了!”
  展昭自顾说道:“妹妹陈丽云为什么戴着蝴蝶发卡?还有你为什么能忍到现在?”说着把陈丽云尸体的照片递给了陈丽萍,“现在告诉我吧,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边看着审讯室中情形的白玉堂恍然大悟,“她没有去案发现场。”这下可以解释作案的时间差问题了,喃喃道:“这么完美的计划,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漏了点什么。”突然想起什么,疾步走到玻璃黑板前寻找着什么,揭下粘在上面的一张照片,是温雨田拍的一张照片,是陈丽萍卧室的照片,拿到另一边和案发后所拍的现场的照片一对比,果然发现了问题,以前温雨田的照片里可以看到卧室的床头柜上面没有那个装着千纸鹤的玻璃缸,白玉堂马上给李明浩打电话让他去看看床头柜上的那个玻璃缸。果不其然,李明浩在那个玻璃缸中找到了手机。
  视线转回审讯室中,陈丽萍边擦眼泪边说:“我不知道是,在读那封信之前。”
  陈丽萍回忆当年在孤儿院中的事情,一天晚上,院长给了妹妹一个蝴蝶发卡,让她晚上9点去院长办公室玩,陈丽萍自然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骗妹妹说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她们小时候经常玩,因为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两个人就设定了一个变身咒语,交换身份去捉弄别人,陈丽萍念了变身咒语代替妹妹去了院长办公室,当初送走妹妹,让妹妹顶替自己被领养的时候,安慰妹妹说:“我们会在一起的,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念咒语,就换回来了。”
  陈丽萍将那封信从衣服里逃出来递给了展昭,信上写着:
  姐姐,一会儿让你来这儿,一会儿让你来那儿,是不是被我弄糊涂了?这栋房子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最近这段时间你先就住在这里吧。其实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所以把你叫到这里了。
  在天使孤儿院发生的事情其实我都知道,要姐姐一直保护我,真的很惭愧。真的很对不起姐姐,因为姐姐说在解除咒语之前,不可以对任何人说,为了遵守承诺,14年来都忘掉了姐姐,可能也是因此受到惩罚,我得了不治之症,姐姐不要伤心,我现在很感激你,我得病了是因为有谁在告诉我,我还要继续这个游戏,告诉我该重新念咒语了。
  可我唯一担心的是,我们彼此交换名字的那一天,我变成了坚强的姐姐,姐姐却变成了懦弱的丽云。所以我决定了我要用我的方法来解除这个咒语,结束这个游戏,虽然有些害怕,但是想要试一试,想让姐姐找到以前的勇气。规则还记得吧,在解除咒语之前不许告诉任何人哦,一定要遵守游戏的规则,如果有人想破坏这个游戏,那你记得妈妈离世前给的幸运千纸鹤吧。
  现在是时候了,我要最后说一次:我爱你,姐姐!再见了。
  陈丽萍说:“我要照着她的话,从新以自己的名字活着,是错了吗?”
  李明浩几人将手机带了回来,陈丽云把手机立在玻璃缸中,拍下了她的死亡过程,只见视频中陈丽云在镜头前微笑着做了一个手语:我爱你,姐姐。然后拿起蝴蝶发卡戴上,先用胶带把自己的嘴巴封了起来,接着把手脚也缠住了,然后跪在地上自己用刀切掉了手指头,正放到这里,展昭带着陈丽萍出来正看到这一幕,陈丽萍一下子软倒在地,几人反应过来,站在一旁的江兰忙过去扶她,李明浩一下关了视频。
  展昭走过去拿起遥控器,又打开了放映机,对陈丽萍说道:“陈丽萍,这么倒下去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陈丽萍看着视频想站起来,江兰想去扶她,被她拒绝了,自己颤抖着站起来走到放映机前面,流着泪目不转睛地看着妹妹以如此痛苦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喃喃道:“妹妹,姐姐会记住的。”
  展昭已经快步离开回到了队长办公室,白玉堂觉出他情绪不太好,也跟进去了。展昭立在窗前看着窗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回头,声音带着些怅然:“这就是结束了吗?我也看不明白了。”
  白玉堂走过去抱住他,“总归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展昭放松将身体靠在白玉堂身上,想起陈丽萍伤心欲绝的样子,叹口气,“她以为这样好,可是真的是好的吗?”
  白玉堂摇摇头,“你不了解她们,又怎么知道这是不是好的结局。”
  白玉堂摇头的时候头发蹭在脸上有些痒,展昭笑了笑,“看来倒是我着相了。”说着轻笑出声,“你还是想想给郑叔叔的报告书吧,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最后是自杀案件来处理,看他不绷一绷你!”
  白玉堂啄了展昭脸颊一口,嬉皮笑脸,“猫儿,咱俩可是同林鸟,你总不至于大难临头各自飞吧!你也跑不了。”
  展昭自然听明白了他话里的调侃,微红了脸,啐他一口,“谁和你是同林鸟!”挣开他的怀抱,“看来报告书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曲悲歌缘执念1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案子又开始啦……
  第三章一曲悲歌缘执念
  白玉堂见展昭在那翻箱倒柜,问他:“你找什么呢?”
  展昭头也不回在衣柜里翻找,“咱俩的玉牌呢,我记得上次我放在衣柜里的,怎么不见了。”
  白玉堂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拿出来不记得放在那里了。你找它干什么?”
  “明天是阿姨的生日,你回去要是她知道你没有戴着,可有你好看的,我说你就是记吃不记打……”找出了一个盒子,“呼,找到了!”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块白色玉牌,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玉,但观其色泽,入手触感温润非常,就知绝非凡品。展昭拿出玉牌,玉牌上没有任何雕饰,看着十分朴素,只见展昭指尖微微动作,玉牌竟一分为二,两块玉牌嵌合的那一面都雕琢精美,一块玉牌的嵌合面阴刻的是比翼鸟的图案,阳刻得是连理枝,另一块玉牌的图案也是一样,只是阴刻和阳刻不同,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使两块玉牌合在一起毫无痕迹。
  展昭从盒子里拿出两根红绳把玉牌穿上,将阳刻着连理枝的那块玉牌递给了白玉堂,自己把阳刻了比翼鸟的那块戴到了脖子上,白玉堂一脸不情愿接过去戴上了,展昭看见他的表情,噗嗤笑了出来,“用得着这样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吗?又不是要你的命。”
  要说起这两块玉牌的来历,其实是展家和白家的家传之物,若说也是缘分使然,偶然的一次展昭和白玉堂才发现这两块玉牌竟然可以契合在一起,不过白玉堂向来不喜欢在脖子上挂什么东西,玉牌通常都被他束之高阁,夏芷萱却让他必须戴着,说是能逢凶化吉,还说得玄乎其玄,当年他老爸有一次出差,原本该挂在脖子上的玉牌居然不见了,等找到玉牌去机场就晚点了,错过了那班飞机,刚好那班飞机就出了事故。白玉堂虽然对老妈的说法不以为然,不过母命难违,有一次没有戴,被老妈抓个正着,好好□□了一番,才有展昭刚刚那番话。
  两人还没开门进去,就听见屋子里的欢声笑语了,笑了笑进了屋子,林清和夏芷萱正坐在沙发上对展颜说着什么,笑得十分欢快,坐在两人旁边的展颜脸上一片飞红,肯定是被两位老妈打趣了,两位爸爸也坐在一边,边看球赛边交谈,看见两人开门进来,夏芷萱看向两人,“你们两个怎么现在才来?”
  白玉堂把手中蛋糕放到餐桌上,“这不去拿蛋糕嘛,堵车了。”
  夏芷萱站起来,对白玉堂说:“现在来的也不迟,正好来给我打下手,今天让你们尝尝我手艺。”见展昭也要跟过来,挥了挥手,笑道:“小昭啊,你就坐着吧。”
  几人吃了午饭,坐在一起聊天,夏芷萱趣道:“玉堂啊,你看你颜姐都要结婚了,你们俩这么久了也不办个婚礼?”
  展颜最近就要结婚了,经常被两位无聊的长辈打趣,这下转移了视线,当即附和道:“是啊,是啊!”
  白玉堂倒是笑道:“妈,你没有听过一个巴掌拍不响吗?”
  展昭还是不能适应这位“开放”的白家老妈时不时的调侃,微红了脸,只能无语,“阿姨……”顺带瞪了一眼白玉堂。
  自家儿子还是自家老妈清楚,林清拦住夏芷萱,“好了,好了!你就别调侃他俩了,孩子们自己心里都有数呢。”拉过展颜,“小颜就要结婚了,咱们可得好好跟她说说才对。”
  展颜无奈,大伯母,不带你这么护短的,护短就算了,也不用祸水东引吧……接着只好继续听两位讲结婚各种事宜,以及驭夫之道……
  女人的世界男人是不懂的,既然不懂就不搀和了,四个男人就各聊各的吧。
  忽然白玉堂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看屏幕,是郑为民的电话,接起来果然是又有案子了,两人只好赶去案发现场了。
  此次案件发生在锦海区,是C市临海的一个富人区,这次是家族灭门案件,白展两人还没到,郑为民就到了案发现场,一个人迎了出来,正是刑、警队的队长郑为国,“大哥,你怎么过来了?”郑为国是郑为民的堂弟,已经做了十多年的刑、警队队长了。
  郑为民对他点点头,“这次案件上面很重视,我过来看看。”
  许多警员正在勘查现场,布置警戒线,两人进了屋子,郑为民带上脚套,问道:“有幸存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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