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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劫中逆,鼠猫神话系列第一部 ——最爱昭白

时间:1970-01-01 08:00:00  作者:最爱昭白

  白玉堂对陆逸轩说:“还有一个音频分析,张亮也发过来了,听一听。”在陆逸轩操作的时候继续说:“听听这个就更清楚了,是女儿的报警电话。”
  只听见播放器中先是一阵粗喘,然后是一个惊惶带着哭音的女声:“有人来了!救救我吧!救……”随后大叫了一声,声音戛然而止,就挂断了电话。“这是这家的女儿死前打的电话,小陆,放一遍消除了人声的,再听一听。”只听在人声消除后是一片嘈杂,是电视播放球赛的声音,间杂着父亲兴奋的大笑声。几人这下就明白了。
  李明浩不由感叹道:“案发的时候足球比赛正在进行,女儿都快奄奄一息了,爸爸却正在看比赛,如果这家人全在一起,彼此多一些关心的话,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展昭有了些推理的结论,“现在有些是很明确的了,这个凶手,很了解这个家里的情况,对这个家中的设施了如指掌,还有仇恨,冷静而有头脑。”转身走过去在玻璃黑板上写下了两个要点:熟人,仇杀。
  白玉堂拍了拍手站起身,“又是一个有趣的对手。大家准备吧,不会无聊了。”
  郑建华有些无聊地坐在陆逸轩身后,嘟囔道:“真是的,都去跑外线了,干嘛把我撂在这儿。”
  陆逸轩咳咳两声,把一沓资料拍给了他,故作老生常谈:“年轻人,别好高骛远,有点耐心,坐办公室还委屈你啦。薛家的资料,看看吧。”
  郑建华翻看着资料,抱怨道:“白大哥和展哥也不带我,明明说是他俩带我的,自己消失了,也不说说去哪儿。”
  陆逸轩意味深长一笑,“你小子就不懂了吧,带你当电灯泡啊……”话还没说完,一个不明物体朝他的脑袋飞了过来,陆逸轩忙接住,原来是一个文件夹,朝袭击者看去,可不就是他们亲爱的头儿和展队么,忙讪笑道:“头儿,你们回来了啊!”
  展昭示意陆逸轩手中的文件夹,让他打开看看,接过白玉堂递过来的水,润了润喉咙,“我们下午去找了薛家的律师,有些发现。”
  陆逸轩粗略一看,惊呼道:“六千万啊!这薛家的老夫人怎么那么多钱!”
  展昭笑了笑,给他解释道:“这位老夫人可不是简单人物,她丈夫曾是本市黑莲帮的一把手,不过他很早就去世了,她年纪轻轻便用雷霆手段接手了黑莲帮,70到80年代那会儿只要有点身份的可是没人不知道她秦雨的大名。更不容小觑的是她还将黑莲帮漂白,成立了薛氏集团。”
  郑建华也凑过去和陆逸轩一起看,“咦,这些财产大都是不动产,都是在老夫人名下,还没有分配。”
  陆逸轩也注意到了,“大儿子一家都死了,如果没有遗书,所有财产自然就会给二儿子薛连成了。”想到了刚刚自己查到的资料,“不过这个薛连成因为被哥哥控告殴打母亲而被禁止接近老夫人,因为哥哥一家都死了,所以禁令才解除了。这个薛连成恐怕有些问题。”
  话音刚落,江兰就在前头风风火火进来了,谷刚气定神闲跟在后面,江兰看到展昭和白玉堂都在,说:“头儿,我们发现这个薛家的二儿子薛连成有作案的嫌疑,要不要传询他?”
  白玉堂摇摇头,站起身,“不急,拿上东西,我们先去医院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曲悲歌缘执念4

  医院的高级病房中,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碗粥,舀了一勺要喂给床上的老人,“妈,这是您喜欢吃的鲍鱼粥,尝尝吧。”
  床上的老人摇着头并没有张嘴,呢喃道:“没有,没有……”
  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了,继续把勺子往老人的嘴边凑,“什么没有!这都能看见鲍鱼!就吃一口吧。”
  老人紧闭双唇,偏过脑袋,男人喂的粥都洒到了老人的衣领上。中年男人怒哼一声站起来,把勺子丢回碗里,把碗重重放到桌子上,冲老人吼道:“真是的!这么贵的都浪费了!”床上的老人正是薛家的老夫人秦雨,而中年男人就是薛家的二儿子薛连成。
  这时薛家的保姆李碧云提着保温盒进来放下,看薛连成冲老人发火,皱眉说道:“不要这样,老夫人会害怕的。”说着拿出纸擦掉了老人衣领上的粥,然后打开保温盒喂老人吃饭,老人十分配合地吃了。
  薛连成坐回椅子上,嗤笑道:“呵呵,只吃她喂的饭吗?就是……”还没说完,看见5个人进来,住了话头,问道:“你们是?”
  展昭微笑着回道:“警、察。”
  薛连成听见这两个字站起来走到五人面前,拍着胸脯说:“这个案子可跟我没关系。”
  展昭身后的江兰看到他那一副嘴脸忍不住说:“哥哥一家都死了,不问问凶手抓到没有,却说和自己没关系,真是自然啊!”
  白玉堂绕过挡在面前的薛连成,走过去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打量着老人,问道:“秦雨,还记得前天晚上大儿子一家人都死了吗?”秦雨目光呆滞,毫无反应,白玉堂继续问:“什么也想不起来里面?”
  薛连成见状嚷道:“小子!你要干什么!”
  白玉堂冷冷瞥了他一眼,对站在另一边的保姆李碧云说:“收拾收拾东西吧,可能要几天。”
  展昭便明白了白玉堂要干什么,皱起眉头抿了抿嘴,有些不赞同,“玉堂……”
  谷刚问道:“头儿,这是?”
  白玉堂回答:“去案发现场,看她能不能想起来。”
  薛连成闻言指着白玉堂责问道:“一个人都没有的现场竟然要把生病了的老人带去!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子办事的吗?”
  李碧云犹豫着开口:“老夫人现在的状况还是……”
  而薛连成越发激动,“我看你小子就是见不得我妈还活着吧!”说着要扑上来抓扯白玉堂的衣领,白玉堂一把捉住他伸过来的手腕一拧,疼得薛连成一阵痛呼。白玉堂扣着薛连成的手对谷刚几人解释道:“一家子人被灭门的唯一生存者,要知道凶手为什么就留下了老年痴呆的老人,秦雨在这个案子里有没有嫌疑,或者是她是否有某种利用价值,这都是未知数,不知道这些,案子就无法继续了。”说完才放开薛连成,看了展昭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展昭对谷刚和江兰说了句:“这里交给你们了。”就跟着出了门,没想到白玉堂就靠在门外的墙上,看他出来了,笑道:“猫儿,这么急干什么呢?”
  展昭走过去面对着他,说起刚才的事,“以老人现在这个状态,如果送她回去不太好吧。”
  白玉堂知道他的意思,挑起嘴角,“不太好?猫儿,你知道我在怀疑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样的怀疑。”说着偏过头瞥了眼半掩上的病房房门,“这是最好的证实办法。”
  审讯室中,薛连成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说道:“我没有打过我妈,我那么爱她,怎么会打她呢!”
  谷刚问道:“那就是死去的哥哥要独吞财产就用律师诬陷你了?”
  薛连成点了点头,“就是啊。”
  谷刚露出一些微笑,“那你应该很憎恨你你哥哥吧,所以没去吊唁你哥哥,而去母亲那里拍马屁。现在没有竞争者了,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了,对吧。”
  薛连成无所谓地耸耸肩,“死了的都已经死了,活着的不还得好好活着啊。笑着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谷刚看了他的神情,不渝道:“这种情况还笑得出来吗?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哥哥吧,一家被灭门了,装也得装的悲伤点吧。”
  薛连成闻言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角度,倾身手臂撑在桌子上,看着谷刚,“那可真是对不起了,我从来不擅长演戏。”又靠回椅背上,“你知道我在我妈那里学到了什么吗,我在她那里学到的只有一个:抢了别人的才会满足,自己的被抢了就会死。”
  白玉堂和展昭一大早就开车把秦雨和李碧云送回了薛家大宅。白玉堂将秦雨扶着坐在了沙发上,蹲下身子看着秦雨,指着沙发的另一端,“这里就是儿子死去的地方,还记得吗?”看秦雨没有什么反应,继续说:“这里染上的都是儿子的血啊。”
  秦雨眨了眨眼睛,微颤着手去触摸,皱起眉头,眼中慢慢流出泪水,口中发出呜呜哀鸣,突然捂住脑袋发出野兽般的大叫,一下子仰面倒在了沙发上。李碧云见状忙奔过去扶住她,疾呼:“老夫人!没事吧,老夫人,老夫人……”
  两人站在两人的卧室房门口,看着李碧云抚慰着秦雨,秦雨紧闭着眼睛,身体蜷在了一起。站在轻声对白玉堂说:“以这个姿势睡觉的时候是心里受到创伤,害怕和心情低落的时候。”顿了一顿,“也是想隐藏很多事情的姿势,是人的本能防范意识。”
  李碧云安顿好了秦雨,轻手轻脚走出来关上门,有些抱歉地笑了笑,“老夫人应该是有些害怕,现在很虚弱,可是我家里的孩子有病,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那个……”
  白玉堂想了想,“我会让一位警官一直待在这里的,不过你的孩子那儿可以想些办法吧,我看老人这儿离不开你。”
  坐在车上,展昭问他:“你想让谁去守着?”
  白玉堂回答:“江兰。”
  展昭犹豫了一下,“小兰吗?确实她最合适。”
  白玉堂看他神色便知他在担心什么,“猫儿,你要相信你的队员。”
  两人刚到警局大门,就看见李明浩和高义海押着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原来他们查了薛家座机的通话记录,发现一周前左右开始在给一个号码打了好几个电话,而这个电话就是秦雨以前的心腹蒋强的,而李明浩他们去找他的时候好巧不巧正抓到他带着一帮人打人,就把他带回来了。
  白玉堂几个人都或坐或站在审讯室的玻璃外面看李明浩审讯蒋强。蒋强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最近我跟警、察可没有瓜葛啊。”
  李明浩抄着手,“别急,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是秦雨,在一周前开始给你打电话了,是吧?”
  蒋强疑惑地哦了一声,“是因为这个抓我来吗?”
  李明浩点了点头,“她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什么?”
  蒋强满不在乎回答:“一个疯了的老太太能说什么啊,都是些瞎话胡话,说什么房子要卖掉之类的。”
  李明浩疑惑:“房子?”
  不等蒋强回答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蒋强掏出来看了看,笑道:“你接吧,听听她在说什么。”说着把电话递给李明浩。只听电话那头说道:“小蒋啊,这个房子对我的意义你知道吧。”声音冷硬起来,“我是秦雨,小蒋,解决掉吧!”
  队长办公室里,白玉堂正坐在电脑前,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谷刚脸色有些不好进门,站在白玉堂对面问道:“头儿,你说的那些未知数里面,是包括那个老太太是凶手吗?”
  白玉堂抬头看他一眼,继续盯着电脑看,漫不经心回答:“不排除是在装疯,精神状态可能是不太稳定,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也可能是70多岁的老太太的本能。”
  谷刚闻言急道:“如果是那样,把江兰一个人放在那里岂不是很危险!”
  白玉堂还是盯着电脑屏幕,理所当然地说:“有最弱的人,才会引出别人的弱点,不过是把必要的人派在了必要的地方。”
  谷刚情绪有些激动,“为了破案,不顾队员的安全!头儿,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合适做这个队长!”
  一旁的展昭喝止了谷刚:“谷刚!这个决定我也是同意了的。”
  谷刚气急,“展队!你怎么也……”
  白玉堂也不生气,打断了他想说的话,“谷刚,这不是作为我的队员该说的话。如果连一个老人都对付不了,就不用做我的队员了。”
  谷刚出了办公室,展昭好笑地看了眼白玉堂,“好玩吗?干嘛故意吓唬他。”
  白玉堂无所谓撇撇嘴,“那小子就是这么看他的队长的啊,不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再说了……”拖长了声音凑到展昭眼前,“你不是也没有戳穿吗?还来说我,嗯?”
  展昭看他一下子就是不正经的样子了,翻了个白眼,推开眼前的大脑袋,“盯紧着点!谷刚他不过是当局者迷,我这不是帮他一把吗。”
  白玉堂噗一声笑了出来,“猫儿,你什么时候改行做红娘了!”
  展昭却是正经回答:“小兰那妮子看着精明,有时候却迟钝的很,谷刚又闷不吭声,你们几个看着不糟心?也只能点一点他俩,其他的也只有顺其自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曲悲歌缘执念5

  谷刚出了办公室就给江兰打电话,讲了蒋强的事情,“江兰,那个老太太的精神不太稳定,有很大的嫌疑,你要小心,只是一天,不要睡,要时刻盯着,保持警惕,有事就打电话。”
  薛家大宅里,江兰站在窗前接电话,“好啦,不用担心我。我也看见她打电话了,也能看出一些,病情确实不太稳定,我看有必要好好看着,她……”说着突然感觉不对,回头一看,老太太正慢慢靠近,被吓了一跳,老太太目光空洞,口中念念有词:“没有,没有……”又转身走开了。
  这边谷刚听见电话里的江兰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有些着慌,“江兰?江兰!怎么了!”直到电话里传来江兰的声音:“没什么事,你放心吧。一个老太太而已。”
  江兰站在厨房门口看李碧云切菜做晚饭,问道:“李阿姨,你看着这老太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李碧云停下手抬起头,“奇怪的地方?没有啊,我在的时候一直很安静。”
  江兰想起在医院的事情,“老太太好像只吃你做的饭吧?”
  李碧云一脸讳莫如深,“我觉得老夫人好像信不过家人,不知道该不该说,她有时候说儿媳妇给自己下药。”
  正说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进来了,江兰愕然道:“喂!你是谁!”
  李碧云露出慈爱的神色,叫了那少年:“小宝来了啊!”对江兰解释道:“你们队长允许了的,说是可以让我把孩子接过来。”那个少年一脸懵懂,只是看着李碧云傻笑,李碧云叹口气,“都十七岁了,但是还是不放心把他自己一个人放在家里。”笑着对少年说:“小宝,去心怡(薛家女儿)的房间玩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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