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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劫中逆,鼠猫神话系列第一部 ——最爱昭白

时间:1970-01-01 08:00:00  作者:最爱昭白

  白玉堂伸出包扎好了的左手到展昭面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展队长,随你处置!”
  展昭见他这样,恼也不是,笑也不是,扬起手准备狠劲拍下那只挂彩的鼠爪,手到了又放轻了力道,白他一眼,“死起来!回家!”
  白玉堂跟在展昭身侧笑道:“哎,猫儿,我想洗澡,我手受伤了,回去帮我洗澡。”
  展昭没注意刚准备顺理成章答应,瞥到那耗子一脸意味莫名的笑意,忽然想起上次受伤给他洗澡,洗着洗着就变了样,哪里还不知道这耗子的心思,笑着应道:“好啊!”看到那耗子一脸得逞的笑容,转了个音,“你自己洗吧。”看他想要辩驳,快速说道:“弄湿了我再给你包扎,我不嫌麻烦。”
  白玉堂不死心,“猫儿,碰了水会发炎的。”
  展昭挑了挑眉,“哦……白大警官还会在意这小小的发炎!”
  ………………虽不知道咱们白大队长有没有得偿所愿,不过这一路上倒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应得权利”舌战狡猫,诸葛亮舌战群儒遇着也得甘拜下风……
作者有话要说:  

  ☆、孽缘难断皆往事1

  第四章孽缘难断皆往事
  冬日的阳光似乎都在泛着微微的冷意,户外的行人都步伐匆匆,缩紧了脖子,南方虽然没有北方那么夸张啸啸的北风,但是那份湿冷也不是那么好受,好在屋子里空调开着,舒适的人不想走出去。
  洗完澡,白玉堂站在落地窗前,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回头睨笑:“太阳晒着真舒服,猫儿,一起来晒一晒么?”
  冷不防一个文件袋劈过来,“晒什么晒!难不成你的耗子毛比里头的文件还湿?”展昭一只手叉腰瞪视着白玉堂。湿成这样了死耗子也不着急,可见不怎么重要。展昭想到发现这文件袋时它的样子,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带着文件袋入浴,真亏他也有这么不仔细的时候。只可怜这文件袋的主人还这么对待它。
  白玉堂当然是好身手,闪身接住,讨好似的笑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办公室还有备份的。”
  这白老鼠,不就是打湿了个文件袋吗?晒晒不就好了?可这只耗子,偏偏不知道怎么想的,像个自作聪明的小孩似的,悄么声找了张干燥的纸张包了起来。纸哪里包得住水,没多久就印湿了。正当展昭心下好笑,无语望天花板之际,电话响了起来,“展队,新苑小区……”
  无奈地结束问罪。电话里匆匆交代两句,二人披衣赶往现场。
  赶到现场时,除了镇守办公室的陆逸轩之外,重案大队成员都已经到达。
  现场一目了然,几摞文件整齐地摆在桌上,桌边有几个脚印,类似于挣扎时的踢踏痕迹。窗帘还拉着的,灯也还开着,在大白天里泛着一点微黄的光。这些都不奇怪,怪的是,文件上面放着一团已经干得差不多的水草。成员们自然都不解其意。
  “头儿、展队。”李明浩看到他们到来,打了声招呼。“死者江宏,69岁,江氏企业创始人兼董事,今天早上7点半被他家保姆发现死在书房,死的时候就仰坐在书桌前。尸体上没有其他伤痕,初步鉴定是窒息致死,脖子上有一条宽约2厘米的勒痕,在颈后相交。”说着换了一口气,“尸检报告和痕迹鉴定下午出来。”
  颈后?白玉堂顿了顿,明显的他杀。“造成死者颈部勒痕的凶器找到没有?”
  “没有。”
  展昭低头看了看时间后,轻声道:“还来得及。”
  “郑建华。”白玉堂看了他一眼,叫来郑建华,“带几个人去找一下附近的垃圾桶,看看有没有绳索一类的物品,统统带回来。”如果凶器真的是绳子一类的东西,嫌疑人一定会就近丢弃,否则带着太惹眼了,只要过了垃圾回收的时间,进了处理站,再要找到就千难万难了。
  “啊?”郑建华万万没想到叫他过来会是这么一个任务,不由张大了嘴巴。
  “啊什么啊!”白玉堂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建华,时间不等人。”展昭看到他一脸惊呆的样子,忍不住弯起嘴角,那抹微笑一闪而逝,严肃道:“这是重要任务,快去吧。”
  哦,郑建华看看这对默契的搭档,撇了撇嘴巴,就脚下生风似的出去了。
  郑建华走后,谷刚朝他们走过。“头儿”他打了声招呼,“据这家的保姆吴琳说,平常死者接触的人不多,只有他的大儿子江文东、律师张锦云和保姆自己。”
  “他的社会关系呢?其他子女呢?”展昭马上意识到这话里的问题。
  “死者已经把公司交给大儿子打理了,社交关系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人际交往。还有一个小儿子江武中是死者在妻子去世之后抱养的,不过很少回家。”谷刚说了说他掌握的情况。
  江兰接口道,“不过那个江武中其实是他的私生子。”三两步走到他们面前,“江宏年轻的时候欠下了一笔情债,那个女人忍受不了他已经结婚的事实,自杀了,据说尸体从河里打捞上来的时候就缠满了水草。后来江宏因为愧疚,就一直对小儿子很纵容,导致他现在性格顽劣,基本上也就不回家了。”
  谷刚疑惑地看了看她,“我怎么不知道?”
  “你们男人大大咧咧,这些陈年八卦的,怎么注意得到?”江兰回以一个得意的笑。谷刚被堵了回去,也不与她争辩,只笑了笑。
  这么说那团意味不明的水草,是与那段成年旧事有关?情杀?仇杀?还是故布疑阵?
  几人脑子里不约而同的转着这些想法。按说现在当事人都已经死亡,剩下的也就只有江文东与江武中两人,是大儿子不服父亲移情别恋辜负母亲,还是小儿子怨恨父亲始乱终弃害死生母?可这两者似乎都不必要非得选在现在动手吧。
  “对了头儿、展队”正当几人想着这些的时候,谷刚突然开口“那保姆吴琳还提到,最近死者和他的律师接触比较多,昨晚8点半以后张锦芸还去过他书房,什么时候离开的不清楚。之后就没有其他人去过死者的书房了。头儿,如果这么说的话,从作案时间,那个张律师似乎也很有嫌疑。”
  “动机呢?”白玉堂挑挑眉,反问道。白大队长,您这也太苛刻了吧?才接到报案多久啊,什么都还没调查呢!您就管人要动机?人家就这么一提。
  “那其他人呢?”展昭对谷刚问道。
  “都叫到警局协助调查了,估计现在已经到了。”谷刚回答。
  说话间,技术鉴定科的同事已将现场处理完毕了。
  “小兰”展昭眼前一亮,突然叫道。
  “嗯?”江兰在一旁听着他们讲话,回过神来。
  “过来。”说着,拉住她的手腕走去到江宏的书桌旁,“坐下。”又按着她坐在书桌前的转椅上。后边白玉堂和谷刚看到展昭的动作,心里不约而同的泛起酸起来。
  等江兰坐定在椅子上以后,展昭便四处张望了一番,视线盯在了白玉堂身上,伸手要取下白玉堂的皮带。白玉堂一把抓住伸向腰际的手,“猫儿,今天怎么猫爪子不安分了,也不必挑在这时候啊!”说着尽是满面笑意。一旁江兰谷刚看的满眼桃心,什么时候展队也这么不淡定了?
  “少废话!”展昭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只是看到了就下意识伸了手,被白玉堂这么一说脸上尴尬表情一闪而过,怒目一瞪,扒开耗子手,猛地一扯,抽出皮带抻了抻。慢慢走到江兰面前,又绕到她身后,猛地把皮带往她脖子里一套,佯装用力往后拉。
  谷刚本能的一急,呼道:“展队!”白玉堂立马按住他的肩膀,谷刚才反应过来。
  江兰本来就觉得展昭的举动颇为奇怪,感觉到皮带套过来,立马伸出手紧紧抓住。
  展昭的动作戛然而止。“小兰,如果我刚才继续用力,你一定会奋力反抗,对不对?”
  “那还用说,展队!”江兰当然地扬扬眉。
  “那保姆吴琳有没有说昨晚听到什么动静?”展昭继续问道,把皮带还给了白玉堂。
  “没有。”江兰回答。
  说到这里,几人都明白了,从整齐的现场状况来看,死者是在毫无防备没有注意凶手的情况下被突然袭击的,而能让死者没有防备,而且不去注意,是死者当时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事物,凶手是熟人。不过如果照这个推理,就算是熟人,也不应该没有任何动静,更何况有熟人来了,保姆肯定会知道,而按她说张律师走后就没有别人来过了。这个保姆也有些问题,是隐而不报?还是与凶手合谋,抑或是她就是凶手?不过动机又是什么?
  说话间,现场已经没什么人了,“我们走吧。”展昭为这半天作了结。
  走出门后,展昭拍拍江兰的肩膀,“小兰,看来谷刚很紧张你嘛。”
  展昭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江兰一愣神,再想问展昭已经走到前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后啰嗦一下,这个案子是我一姐们提供的
  因为有在收到有几位亲给我提的意见之后我再下笔写案子都十分慎重,这么一小段我也有改过几遍,仔细斟酌了字句,这个案子原来的构架也推翻了。虽然说是自己已经修改过了,但是话说当局者迷,自己也不太清楚到底如何,是否改进了,所以还是希望各位亲们看文后能多给一些意见哟!~~~~~
  

  ☆、孽缘难断皆往事2

  迟来的午饭后,尸检报告和痕迹鉴定结果都出来了,拿着报告的白玉堂和展昭却并不轻松。
  “猫儿,”白玉堂缓缓的换了一口气道,“进展不大啊。”
  闻言,展昭原本紧锁的眉头又拧了拧。可不是吗?尸检报告只不过是确定了窒息死亡的的推断,并提供了比较确切的死亡时间,12月21日晚上9点到10点。痕迹鉴定则表明,现场只有死者江宏、大儿子江文东、律师张锦芸和保姆吴琳进入过,没有其他人进入的痕迹。而保姆吴琳说自己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估计是因为当时她正在洗衣服,洗衣机的声音掩盖了过去,而且洗衣房和书房的距离还是挺远的。最大的突破就是现场放置的水草,就是书房的鱼缸里捞出来的,就失水情况来看,从水里捞出的时间与案发时间基本一致。这是凶手放置的,似乎是暗示了杀人动机与那段陈年往事有关。
  想到这里,两人又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那么作案时间最充分的张锦芸的嫌疑就少了很多,而具有杀人嫌疑的两兄弟,江文东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江武中还没找到。又或者说,这是谁的故布疑阵?
  这个案子疑点颇多,展昭脸上毫无难色,笑道:“又不是头一回了。”说完换了些许的揶揄口气,“这还能难得到神通广大的白大队长?”
  白玉堂知他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扬了扬两道俊眉,恣意笑道:“那是自然!他最好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否则别想逃过白爷的法眼!”说完摸了摸展昭的耳廓,似乎看上了那饱满的耳垂,拇指和食指反复揉捏着。
  “别玩了,”展昭一掌拍下他不安分的手,“去看看大高他们有什么进展吧。”
  两人出了办公室,陆逸轩正浏览着电脑屏幕上的信息,一边摘要,拣有用的打印出来,一边递给展昭和白玉堂。“这个江氏企业一直运行平稳资产大约3个亿。公司主要交给大儿子江文东打理,没有什么问题。”顿了顿,他切入重点,“江宏好像开始处理遗产问题了,最近两年开始陆续往两个儿子名下转了不少股份。相对来说,江武中的比较多一些。”
  陆逸轩简单介绍过之后,白玉堂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高义海。
  高义海翻开笔记本,从写满了各种名字和箭头标记的纸张上抽丝剥茧,“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江武中也有很大的嫌疑,案发之后他不知所踪已经两天了,手机关机,去他的住处也没有人,周围的人也有三天没见到他。他的邻居说是三天前下午见他打了辆出租走了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其他情况呢?”展昭听后问。
  高义海低头在笔记本上又划拉了两下,“江武中五年前曾经因为□□被立案,但后来因为被害人拒绝出面作证,也就因为证据不足不了了之了。受害人就是张锦芸。”
  “是怎么回事?”二人的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了,同时问道。
  高义海回答,“当时□□案的受害人就是本案嫌疑人之一,江宏的律师张锦芸”。看到两人一脸认真的神色又继续说,“就在那年以后,张锦芸就得到了一笔资助,供她读完了法学硕士,今年5月成为江氏的律师。资助她的就是江氏。”
  这么一解释,事情就也通顺多了。江武中□□了张锦芸,江氏资助她完成学业,作为交换,她放弃追究江武中责任。这么说,张锦芸也就有了作案动机。不过她的动机明显经不起推敲,如果她有仇恨,为什么不对江武中动手,反而找上了江宏?
  这时郑建华满头大汗地回来了。这小子一进门就冲到桌旁,抓起一杯水就咕咚咚往下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起不来了,“唉呀妈呀,累死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跑了3000米长跑呢。
  “又不是让你千里追凶,至于吗?”白玉堂一见他就笑骂,“发现什么了?”一脸没什么发现你就别回来了的表情看着他。
  “拜托,头儿!我这才回来,您至于吗?”郑建华一脸苦笑,“让小的喘口气吧!”他一见白玉堂看着他的表情就有点发怵,但展昭既然在这儿他就不怕了。
  果然。“好了,玉堂,他才回来,歇口气又不迟”展昭架出一副中立的样子,又倒了杯水递给他,接着道,“建华,要是没有发现,可对不起你这么大阵仗啊!”
  郑建华一张脸霎时皱成苦瓜,心里暗叫:展哥,不带您这样的!我还指着你呢!再看一旁白玉堂盯着他,只得将杯中水豪气地一饮而尽,开口:“我按头儿说的,在现场附近的垃圾桶里仔细翻过了,没有符合要求的绳索之类的东西,然后我又去了就近的露天焚烧点和临时堆放点。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说着他抬起头,眸子里泛着精光。
  “好小子,还学会举一反三了。”白玉堂难得的夸了他一句,“说吧。”
  “这个!”他得意地举起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一条深色丝巾,“这是我在附近一个垃圾堆放点找到的。我问过附近的拾荒者,有人说曾在21日晚上9点30分左右看见过一个女人来过这个堆放点,他还奇怪谁这么晚了还到这种地方。我看过了,上面还有头发呢!”说完他隔着证物袋指了指丝巾上的几根发丝。
  他这么一说,几人都凑近看了看,还真是如此。
  “还有,”等大家都收回目光,他又开口,“我观察了一下,这个临时堆放点的位置在南林路尽头的一个小巷,在江家和律师张锦芸的公寓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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