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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劫中逆,鼠猫神话系列第一部 ——最爱昭白

时间:1970-01-01 08:00:00  作者:最爱昭白

  谷刚见他情绪激动,只好停了下来,江兰把纸巾递给江文东,江文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接过纸巾擦掉眼泪,勉强对江兰笑了笑,“谢谢。”
  谷刚开口回到江武中的案子上,“你平常不和弟弟联系,案发前为什么和他通电话?”
  “我只是偶尔和他打了个电话,正好赶上他死亡之前而已。”江文东自然地说道。
  “这么巧。”谷刚看了看他,“那你们说了什么?”
  “没什么。经常都是这样拌了两句嘴就挂了。”
  “哦。”谷刚笑了笑,没有去问真假。“你在你弟弟江武中的案子中有重大作案嫌疑你知道吧。”
  江文东皱了皱眉,却没有慌乱,“你到底要说什么。”
  谷刚慢慢说道:“有动机,有时间,似乎我们只缺一点证据了?”
  江文东不在意摇摇头,“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弟弟,却也没有要杀他。”
  白玉堂和展昭坐在监控室里看着两个审讯室里的情形,白玉堂转头笑着看向展昭,“猫儿,你怎么看?”
  展昭看着监控,手放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没有节奏的点着,“张锦芸,是个顽固的对手啊。再多假设也没用,我们需要的是证据,可惜我们还缺乏足够的证据。至于这个江文东,我现在倒认为他不是凶手了,不过江宏遇害那晚他怎么就那么巧不在呢,他平时很少这样吧。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白玉堂拍了拍他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背,“或许是我们还不够仔细,看来我们还没有听清楚死者要给我们说的话。江文东当时说是保姆吴琳告诉他是他女朋友打电话约他出去。这一点也证实了的。”
  展昭皱眉思考,沉吟了半晌,突然陆逸轩推门而入,兴奋道:“头儿,展队,猜我发现了什么,我想你们肯定会感兴趣的。”白玉堂一个眼神过来他便噤了声,看到沉思的展队,马上安静下来。展昭忽然一拍椅子扶手,“不对!他女朋友要约他怎么打家里的座机,不直接打他的手机?”才注意到陆逸轩站在一边,“小陆,怎么了?”
  陆逸轩拿出一个文件袋,兴奋地递给展昭,“嘿嘿,展队你看看就知道了。这是我在从江宏家里带回来的东西里找到的,太有爆点了!”
  展昭打开一看,果然够有爆点,这文件袋里面居然是江宏已经去世的妻子的不孕症确诊书!真是有够上一场身世之谜的大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孽缘难断皆往事5

  陆逸轩拿出一个文件袋,兴奋地递给展昭,“嘿嘿,展队你看看就知道了。这是我在从江宏家里带回来的东西里找到的,太有爆点了!”
  展昭打开一看,果然够有爆点,这文件袋里面居然是江宏已经去世的妻子的不孕症确诊书!真是有够上一场身世之谜的大戏了。
  陆逸轩笑道:“这个江文东不是江宏的儿子啊,难怪江宏偏心了。”
  展昭把文件还给陆逸轩,“现在下结论还太早,去给江文东和江宏做个亲子鉴定再说。”
  白玉堂起身,对陆逸轩说:“就交给你了。”又转向展昭,“猫儿,我们去刘姐那看看。”两人要走,白玉堂想起什么,又转头对陆逸轩吩咐:“一会儿让江兰和谷刚盯着张锦芸去。”
  这边刘静正用显微镜看着什么,见两人来了,说道:“你们来的正好,正准备叫你们。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你们肯定用得着。”指着显微镜,“你们看看这个。”
  白玉堂和展昭凑近看了,原来是一只苍蝇幼虫,疑问道:“这是?”
  刘静解释:“这是我在你们送来的第二具尸体上找到的,这种幼虫可不应该在远郊的小树林发现,这是一种家蝇,只在城市里有的。”走到江武中的尸体旁边,“还有,你们来看这个。”揭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两人也走过去,只见江武中的前胸和腹部有暗紫红色的尸斑,这个是!展昭出声:“尸斑怎么在这个位置。”确实,当时发现江武中的尸体是仰面朝天的,尸斑应该出现在背部、腰部、臀部等位置才对。
  白玉堂抱臂站着,“看来那个小树林不是第一现场,尸体被搬动过。刘姐,可以看出那种家蝇是哪儿的吗?”
  刘静指了指对面架子上一排装着不同虫子的玻璃瓶,笑道:“算你们俩小子运气好,前段时间我就在研究几个不同地方的蚊蝇等寄生虫的区别,不过我也不能打包票找得出来哟。”
  展昭眼睛弯了弯,笑着谢道:“那麻烦刘姐了,不知道第一个案子的死者还有什么别的发现没有?”
  刘静摇了摇头,“没什么别的发现了,身上也没有别的伤痕,内伤也没有,我还做了毒物分析,都没什么。你们想看就再看看吧。”
  胡斌便带两人去了尸体储存室,找到了江宏的尸体。白玉堂和展昭开始审视这具尸体,展昭执起江宏的手细看,并没有什么尸体,一点一点看过去,突然发现江宏的一个指甲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玉堂,镊子。”
  白玉堂递过镊子,展昭小心翼翼夹出那细小的异物,是一丝细微的纤维,一不注意就会被忽略,白玉堂拿出带子装起来,拿到显微镜下一看,是白色的,“张锦芸那条丝巾是白色的吧。”
  展昭点点头,“是,不过只有这个还不够,并不能证明那条丝巾就是凶器。”
  白玉堂有些烦躁的皱起眉头,“难道我们只能等着张锦芸自己露出马脚?”
  展昭握住白玉堂的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白皙,掌心温暖而干燥,淡淡的温度传过去让白玉堂微微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不是还有江武中这条线吗,江武中的死绝不是巧合。”
  两人将在江宏指甲里发现的纤维送到了技术鉴定科,看是否是那条丝巾上的,而在张亮那儿也有新的进展,从张锦芸那条丝巾上找到了张锦芸和江宏的表皮细胞,明显是因为用力拉扯才会留下的。再说到江武中的现场,虽然一场大雨将大部分痕迹都消除了,不过还是找到了一个模糊的脚印,从脚印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一个身高为160cm左右的人。
  展昭和白玉堂吃过午饭,刚想去找江兰和谷刚换班,就接到了江兰打来的电话:“头儿,我们跟着张锦芸,发现她中午下班就去了诊所,我和谷刚盯着她,你们快去那个诊所查查。”
  问清了是哪家诊所,两人便迅速赶了过去,那张锦芸受的伤绝对有问题,不然怎么放着公司旁边的大医院不去,跑到这么偏僻的小诊所来。问过诊所的医生,医生说了张锦芸右手手背上有一个伤口,已经发炎了,她说是被狗咬伤的,不过那个伤口分明就是人咬的,病人这么说,医生自然也不好多问,给她包扎了一下,打了一针,开了点要就算了。展昭和白玉堂听完,相视会心一笑,那个伤口是关键证据!
  打电话给江兰让她截住张锦芸,带她回警局。展昭和白玉堂回去的时候,张锦芸已经被江兰和谷刚带回来了,阴沉着脸,十分不满坐在休息室,说着:“你们警察是怎么回事,没完没了。”
  展昭笑着推门进来,“张小姐,不必着急,我想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打扰你了。”
  张锦芸觉得这话有些不对,表情僵了僵,随即又缓和了面容,“那就好。”
  白玉堂盯住她戴着手套的手,直截了当道:“张小姐,这屋子里又不冷,还戴着手套干什么。”
  张锦芸面不改色,“哦,我的手受了点伤。”
  白玉堂眉毛一挑,“怎么受伤的?”
  “不小心被狗给咬了。”
  “狗?不知道能不能看看那伤口呢?”
  张锦芸咬了咬嘴唇,“我想我可以拒绝。”
  白玉堂耸耸肩,嘴角牵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连声音似乎都带着些金属的冷硬质感,“那可没有办法了,看了我得马上去申请一个搜查令了。”
  展昭看张锦芸有些犹豫动摇,接着说:“张小姐,据我们在诊所医生那里了解到的,你的伤口应该不是狗咬的,而是人咬的吧。”
  张锦芸眼睛瞬间睁大,站了起来质问道:“你们跟踪我?”此时有人推门而入,是胡斌,白玉堂问道:“你来了?刘姐呢?”
  胡斌把手中的箱子放到桌子上,“刘姐忙着研究那些虫子呢,就让我过来了。”
  张锦芸内心还在挣扎,展昭目光澄澈而深邃,灯光从瞳孔反射出来,似乎映射出漫天星光,似乎能吞噬对方所有的心思,看着张锦芸,直入她的心底,张锦芸心里竟不由一阵战栗,终是颓然的坐了下来,展昭见她这样,便知她已经妥协了,问道:“张小姐,需要我们去申请搜查令吗?”
  张锦芸脸色白了白,似乎是几经抉择,叹了口气,脱下了手套,“江宏是我杀的,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展昭点了点头,“这个稍候再说,我们现在要取证,对伤口进行取样倒模,你介意吗?”
  张锦芸已经放弃了辩驳,直接伸出了受伤的右手,胡斌快速对伤口取了样,取到了伤口的模型,给张锦芸包扎好便出去了。
  “那么现在能说一说你为什么要杀江宏吗?”
  张锦芸坦白之后倒是坦然了,“那晚我帮他立遗嘱,就遗嘱的内容发生了争执,我一时激动就动了手,没想到他就死了。”
  “那江武中呢?”
  张锦芸摇摇头,“他不是我杀的,别说我根本没有作案时间,既然我承认了杀江宏,又何必隐瞒江武中呢。”
  这边告一段落,警员将张锦芸铐走,展昭看着张锦芸被押走的背影,若有所思说道:“她杀江宏真的是临时起意情绪激动吗?作为一名律师,我想她肯定很清楚激情杀人和预谋杀人量刑是有区别的吧。”
  白玉堂已经卸下了冰冷的表情,眼眸带笑,将搭到展昭前额的一缕头发拨开,“想太多也没用,我们现在也没有更多的证据说明她是有预谋的。”
  李明浩走了过来,“头儿,我们把保姆吴琳带回来了。”
  展昭整了整衣服,笑意从灵动的眸子里散发出来,“走吧,玉堂。证据这不就来了么。”原来在上午展昭意识到江文东女朋友的电话的疑点,便又找到了江文东的女友问了这件事。她确实给江家家里的座机打过电话,不过不是约江文东出来,因为他俩前几天才吵过架,那时还没有和好呢,她看他最近心情似乎很低落,又抹不下面子去问江文东本人,才打电话到他家里去的。而后来保姆吴琳给她打电话说是江文东约她晚上出去的。那时吴琳为什么要撒谎骗江文东出去,而且是在江宏被害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下午或者晚上还要放个小剧场,还没写完……

  ☆、恶搞小剧场

  恶搞小剧场:一床被子引发的“血案”
  “哎哟!猫儿,你轻点儿!”大晚上的传来一声惨呼,白玉堂龇牙咧嘴脸都皱成了一团。
  展昭一脸黑线都可以扯下来下一锅面了,嘴角抽了抽,“白玉堂,你什么时候才能不犯蠢!”嘴上说着,放轻了手里的动作。展昭正拿着镊子聚精会神夹着白玉堂手上扎的刺。
  白玉堂咬牙切齿,愤愤放狠话道:“老子养了它们那么久,也不认个主儿,还带扎自家主子的,看我哪天不拔了它们!哎哟!”不过白玉堂这番狠话并不能妨碍窗外的一排仙人球门欣欣向荣。
  展昭嗤之以鼻,“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屁颠颠的把它们摆在那儿的,自己不注意点,它们还给你让地啊。”
  房子的窗子外边都焊着护栏,通常都会在护栏上养些花花草草的,可惜白玉堂和展昭有这个逸致,却也没有那个闲情,两个人经常都是很忙,养个花啊草的估计也活不了,可见着那窗台外边空荡荡的白玉堂便买了各种各样的仙人掌、仙人球来摆着,这玩意儿好养活,即使这么一排“仙人们”还被展颜嘲笑过,它们还是坚定的占据了这片地方。
  说起来最可怜的不是白警官的手,而是那无辜的被子,没招谁惹谁,偏遭了这无妄之灾。这事说来话短,我就短话长说一下。且说昨天白玉堂把那湿哒哒的文件扔在床上,把床单和被子都弄湿了,展昭让他把床收拾了,没成想是他脑子一抽还是怎么的,居然把被子就搭在外面那一排仙人球上晾着了。展昭也没注意,这不今天晚上回来白玉堂去收被子就学会了一件事,不能把被子晾在仙人球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们也只能为那床历经磨难的被子默哀一下了,虽然它最后只能被抛弃了。
  展昭给白玉堂挑完刺,眼睛都酸了,不由眯起眼睛,揉了揉眼睛。白玉堂狗腿地伸过手,“猫儿,辛苦你了。我给你揉揉。”轻柔的按揉着他的太阳穴,展昭舒服地呼了一口气,任白玉堂揉着,白玉堂的手却越发不老实起来,正奇怪今儿这猫怎么没反应,把头伸过展昭肩头一看,好么,这猫已经靠在自己胸膛上睡着了,发出均匀而平缓的呼吸声。
  白玉堂撅了撅嘴,臭猫,这就睡着了。放轻了声音,把展昭抱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柔和的灯光打在展昭脸上,面容恬静安然如婴儿,墨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下一片阴影,皱了皱鼻子,喃喃道:“耗子……”只听清前面两个字,后面便模糊的不知道说的什么。等白玉堂凑近了要听听这猫在说他什么坏话,展昭却只是吧嗒了两下嘴巴没有再说了。看着展昭这可爱的模样,白玉堂不由把头埋在展昭胸前的被子上低低的笑出了声。
  展昭不知是被白玉堂的笑声弄醒了,还是被压着胸口不舒服,迷迷糊糊的微微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从被子下抽出一只手推了推白玉堂压在他胸口的脑袋,迷糊地呢喃道:“玉堂?怎么了?”
  白玉堂见把展昭吵醒了,抬起头,摸了摸展昭的脸颊,柔声道:“没什么,睡了。”
  展昭“嗯”一声,闭上了眼睛,居然又睡过去了。白玉堂唇边一抹微笑,将满满的宠溺都溢了出来,手指轻轻描摹过展昭温润的眉眼、柔和的轮廓,停在饱满润泽的双唇,俯身轻轻亲了亲他的嘴唇,“晚安,猫儿。”
  屋子外面万物寂静,都沉眠在寒冷的空气中,屋子里人们在安然入睡,满室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奉上……

  ☆、孽缘难断皆往事6

  展昭整了整衣服,笑意从灵动的眸子里散发出来,“走吧,玉堂。证据这不就来了么。”原来在上午展昭意识到江文东女朋友的电话的疑点,便又找到了江文东的女友问了这件事。她确实给江家家里的座机打过电话,不过不是约江文东出来,因为他俩前几天才吵过架,那时还没有和好呢,她看他最近心情似乎很低落,又抹不下面子去问江文东本人,才打电话到他家里去的。而后来保姆吴琳给她打电话说是江文东约她晚上出去的。那时吴琳为什么要撒谎骗江文东出去,而且是在江宏被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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