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和展昭坐在吴琳对面,打量着这个女人,明明快50岁的人了,不过似乎保养的不错,岁月无情的利刃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50岁的人应有的痕迹,虽有些皱纹,却是岁月给予她沉淀下来的韵味与风致,依稀能窥到年轻时的美丽。此刻她正优雅而从容地微笑着。两人心中都微微诧异,这样子真不像一个保姆。 “吴女士,12月21日晚上江文东的女友真的打电话约江文东出去了吗?” 吴琳抿唇微笑,开口道:“没有,是我骗小东的。” 展昭见她如此顺当就承认了,瞳孔微缩,身板挺直,问道:“你为什么要骗他?” 吴琳脸上的表情愈发柔和,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流转着温柔笑意,抬手将脸颊旁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小东啊,从小就比较内向,感情上的事又很少主动,都是年轻人,吵了架又都拉不下脸面去服软,一个比一个别扭,我就只好帮他一把了。”语气中是掩不住的慈爱与亲昵,像是在谈论自己家的儿子和儿媳闹别扭。似乎看出两人的疑问,“我在江家干了快20年了,他母亲去世的早,小东从小就是我带大的,我们可以说是情同母子。” 白玉堂本来转着笔的手一下子停住,把笔“啪”的一声拍到了桌子上,使吴琳的目光看了过来,质问道:“那你怎么就恰好在江宏被害的时候把江文东支了出去?” 吴琳毫不慌张,“那只是巧合而已。” 展昭直视着她的眼睛,突然问她:“那你对江宏偏爱江武中有不满吧。” 吴琳没有想到展昭会问这种问题,“啊?不满?倒没有不满,只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都是他的儿子啊,而且小东可比江武中出息多了。” 展昭又问:“那你19日下午4点到5点在哪?” 吴琳没有任何迟疑就回答道:“那天下午我出去爬山去了。” “有人能证明吗?” “没有,我一个人去的,散散心,我经常去爬山的。” 吴琳回答的滴水不漏,不过也太滴水不漏了。 而江文东和江宏的亲子报告也出来了,江文东确实是江宏的儿子。陆逸轩感叹:“这江宏真是惹了不少风流债啊,幸好他妻子死得早,不然现在非被他气死不可。” 江兰一手托着下巴,故作深沉,“展队,你有没有觉得这江文东和吴琳长得有点像啊。” 谷刚失笑点了点她的额头,“我看你是家庭伦理狗血剧看多了吧。” 江兰挥开他的手,不满嗔道:“喂,喂,我这叫大胆推测小心求证!” 展昭正思考着刚才吴琳说的话呢,听见江兰的话,这样子似乎就可以解释了,“小陆,再去给江文东和吴琳做个亲子鉴定。” 江兰刚刚还拍着胸脯呢,马上叫道:“哎,展队,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白玉堂一只手搭在展昭肩上,背靠着椅背随意坐着,“这不就是小心求证么。” 展昭想了想又说道:“虽然张锦芸招供了,但很明显她有所隐瞒,从与她接触来看,她是一个很理智,十分冷静的人,实在不像会因为像她所说的看到江宏把大部分遗产留给江武中而心有不平,争吵激烈而激动杀人,即便不是很能说得通,她紧咬这种说法,我们也没证据,必须紧紧抓住吴琳这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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