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鼠猫同人]劫中逆,鼠猫神话系列第一部 ——最爱昭白

时间:1970-01-01 08:00:00  作者:最爱昭白

  当两人赶到时,天色已经有点暗了,现场已被封锁了。撩过封锁线,走了进去,走近没几步就闻到一股尸体腐败的味道。
  “头儿、展队。”高义海看见两人,放下了原本捂着口鼻的手,快步走了过去,招呼两人,开始给两人解说。
  今天下午,有人报案说在南郊看到一具尸体,就报警了。目击者是一名跑长途的货车司机,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内急,就进了林子里方便,才看到了尸体。原本这是该交给刑、警队的,但是一调查就发现死者就是新苑小区杀人案的关系人,案子也就移交到了重案大队手上。
  “死者确定是江武中吗?”白玉堂问。
  “确定。”高义海肯定的回答,“身份证件还在,指纹鉴定也证实了。不过钱包里面没有钱,手机也没有见到,而且钱包扔在尸体上,好像有被翻过。”
  一直联系不上的江武中,现在找到了,却是一具尸体。白玉堂看了一眼被蚊蝇包围着的尸体,再次拧起眉毛,这究竟是有了进展呢?还是断了线索?
  展昭戴上手套,走近江武中的尸体,挥了挥手,挥开密密麻麻乱飞的蚊蝇,只见江武中胸前的衣服染满了血渍,血迹已经发黑了。展昭蹲下身子,捏住死者已经不再僵硬的手腕,尸僵已经有所缓解,只见死者左手手臂微曲,手成爪状,像是抓着什么东西。又翻开江武中的眼皮,只见角膜已经混浊不能透视到瞳孔了。就此初步估计死亡已经有两三天了。白玉堂皱起眉头把展昭拉起来,展昭取下手套转头望了望高义海,“还有什么发现吗?”
  “现场几乎没有什么凶手留下的痕迹,也没有在现场发现凶器,我觉得死者应该是在19日晚上那场大雨之前遇害的,凶手的痕迹被雨水冲刷了。”
  “嗯。”展昭点头,“试着追踪江武中的手机,尽快确认死亡时间。”
  “明白!”
  白玉堂和展昭转身准备离开,看见还在一旁扶着树呕吐的郑建华,都不由笑了笑。展昭上前拍拍他的背,“这就吐了?看多了就习惯了。”
  郑建华抬头苍白着脸笑道:“展哥……”瞥到一旁地上的尸体,马上又低头吐了起来。
  一整天东奔西跑,回到家,两个人都有些疲惫。
  看展昭坐在桌边看着江宏死亡现场的照片,白玉堂侧靠在桌沿上,伸出手,手背蹭了蹭展昭的脸颊,“猫儿,还不休息吗?”见展昭神色专注,纹丝不动,视线也随之落到了他手里的照片上,“有什么不对吗?”
  “嗯……”展昭没看他,“总觉得有点蹊跷,不知道哪里不对。”照片一张张的从手里翻过。
  “算了,想不到就别想了。”白玉堂不由分说,从他手里抽去照片,“明天还有得忙呢,先休息吧。”说完把他拉到床上休息。
  本也不急于这一时,展昭确实累了,也不反对,掀被刚一躺下,他立马坐了起来,“什么东西!”说着,顾不上思考,下意识地抽出身下带着凉意还湿润的东西。看到手中的物体,“白玉堂!”他立即暴起。
  白玉堂看清了是什么,心里暗叫不好,给忘了!居然随手扔在了床上!忙嬉笑着凑过去应道:“为夫在这儿,猫大人有什么吩咐?”
  展昭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身下的床单,不出所料,湿了一大片,被子上那一块也觉到一阵凉意,估计也浸湿了。展昭脸色一阵发黑,心里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真想把手里的东西拍到那张正蠢兮兮的老鼠脸上。
  白玉堂见展昭脸上愈发沉了,不改笑脸抽出被展昭死死地捏着的上午那份被打湿了的文件袋,一只手挠上展昭的肩头,口中讨饶,却听他说些什么:“猫儿,别生气,别冲动!生气是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可别用我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而且你已经说过我一次了。”顺手把那“惹祸”的文件袋扔到了床头柜上。
  由于没有拿出去晒,文件袋还没有干透,外面包着的那张纸也是半干的,干了的地方也是皱巴巴的泛黄了。
  “猫儿~~”白玉堂边赔笑,一只手不停蹭着展昭肩头,讨好地叫着猫儿。
  展昭被他一口白牙闪的晃眼,臭老鼠,牙白了不起呀!一迭声的猫儿在耳边聒噪,本就疲倦了,更被吵得脑仁生疼,正恼着怎么把他推开,视线移开那一口晃眼的白牙,向外游荡。目光不经意扫过文件袋,脑中一个念头飞速闪过,视线猛地转回,凝在文件袋上,大叫一声:“就是这个!”
  “怎么了?”白玉堂撒痴卖乖的节奏被这一声打断,惊了一跳。
  展昭掀开被子,趿上拖鞋走到桌子边,拿起照片翻了起来,拣出拍的现场书桌的那两张,又拿过文件袋对比了一下。“你看!”他指着照片里水草拿掉后的文件给白玉堂看。
  现场放在水草下的纸张没有被水打湿的痕迹!原本水草下面有东西被拿走了,有什么人在案发后足够水草干掉的时间里去过现场,拿走了水草下的东西。
  白玉堂突然想起今天张锦芸说的话,脑中灵光一闪,“是遗嘱!江宏的遗嘱!”看见展昭一副沉思的样子,心中暗喜:就忘了这茬了吧。还没等白玉堂窃喜完,一个巴掌就招呼到了后脑勺上,白玉堂揉了揉脑袋,万分委屈看过去。
  展昭觑了他一眼,抬脚踢了他小腿一下,“把床单和被子给我换了,麻溜的!展大爷要睡觉!”
  ###################################################################
  张锦芸一脸不悦,“昨天不是已经问过我了吗,怎么今天又找我来。我的工作很忙的。”
  李明浩不疾不徐说:“张小姐,稍安勿躁,今天找你来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知道江武中去哪儿了吗?”
  张锦芸一听江武中就皱起了眉头,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他去哪儿我怎么知道。”
  “我们发现江武中在最近一个月频繁地给你打电话,在18日晚上还给你打了一通。以你们之间的关系,这样是很不寻常的吧。”
  张锦芸握着纸杯的手不由自主收紧,将手中的纸杯捏扁了,水也溢了出来,流到了手套上。连李明浩都能感觉到她愤恨的情绪,杯子里都是热水,高义海忙拿了纸巾递给张锦芸,让她擦一擦,“有没有烫到?把手套取下来看看吧。”
  张锦芸从容地把皮手套上的水擦拭掉,拒绝了高义海的建议,“没事。对不起,失态了。”
  李明浩问道:“张小姐为什么这么愤怒?”
  张锦芸冷哼一声,“换了是谁被一个无耻之徒缠上也不会高兴的吧。”
  李明浩已经大致猜到了是什么事情,“可以说一说吗?”
  张锦芸点点头,“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江武中一个月前又纠缠上了我,用我的工作威胁我与他发生关系,我拒绝了,他就一直骚扰我,就这么简单。”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张锦芸似笑非笑看了看李明浩,低笑了两声,满含讽刺,“报警?警官你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光明不能到达的地方么?”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周周末都是要考试,所以就提前好久写出来了,其实是周一就在写了……结果自己看着有些想法不够严密,就全部推翻了重来了,咳咳……凶手都被我换了……虽然改了几遍了,自己还是觉得不是十分满意,但是也不知道还怎么改了……凑合看吧,后面还有一大段,差不多都是对话,我还得看一看再发,估计快的话,晚上能放上来……【我去!真墨迹】准备接狗血吧

  ☆、孽缘难断皆往事4

  张锦芸似笑非笑看了看李明浩,低笑了两声,满含讽刺,“报警?警官你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光明不能到达的地方么?”
  李明浩脸色变了几变,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说道:“那江武中死了你知道吗?”
  张锦芸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嘲讽一笑,“死了么?”
  “看起来你对他死了这件事并不意外啊。”
  张锦芸左手隔着手套摩挲着右手手背,笑道:“他这种人我早就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死,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呢,如果可以我还真想看一看。”
  李明浩也微笑道:“那真抱歉,这个可不行。我还有一个问题,12月19日下午4点到5点你在哪儿?”已经确认,江武中的死亡时间就在19下午午4到5点。
  张锦芸回答:“我当然在公司上班啊,我还记得那天下午下班就下起了大雨,还是公司的另一位男同事开车送我回家的呢。”
  李明浩拿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的正是郑建华找回来的丝巾,放到了桌子上,“那好,不知道这个东西张小姐认不认识呢?”
  张锦芸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马上又恢复了常态,“哦,不知道你们在哪儿找到这个的,我记得我把它扔掉了的啊。”
  李明浩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地承认了,有些诧异,怔了一下,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扔的,为什么要扔掉它,是因为它是凶器吧。”
  张锦芸摊了摊手,“凶器?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不喜欢它了而已,这种事情很正常吧,难道我想要扔掉自己的东西还有跟你们报备一下的吗?”
  张锦芸出了审讯室,突然转身对身后的李明浩笑道:“如果你们要起诉我杀人,最好找到足够的证据再来找我,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同时,另一个审讯室中,谷刚坐在江文东对面,一旁江兰正在做笔录。
  “12月19号下午4点到5点你在哪里?”弯了好久终于切入主题。
  “那天下午我心情不太好,就开车出去兜了会儿风,到了差不多4点半左右,想去钓会儿鱼,谁知道到了地方没一会儿就开始下雨了,我就开车回家了。钓鱼的时间你们可以跟那个农家乐的老板证实,我是那儿的常客,不过兜风的时间就没办法证明了。”江文东解释说。这么说倒也没错,谁没有个单独一个人的时候,难不成还随时找人随同证明吗。
  “你和你弟弟关系怎么样?”谷刚问道。
  “我们?不冷不热吧。”江文东表情平静,述说着事实,“我爸从小对他很溺爱,造成了他现在的性格,不务正业,可就算这样,我爸还是对这个不着调的弟弟很疼爱。”带着些许怨气。即便他这样说,也不能说明什么,江宏死的时候,他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据。
  谷刚听他话题转到了江宏身上,顺势问道:“这样说,你对你父亲没有不满吗?”
  江文东无奈的笑了笑,有些苦涩,“不满又怎么样,他是我爸。”
  “21日晚上12点以后,你有没有出入过你父亲的书房?”谷刚引出了一个大问题。
  江文东听见这个问题眼神闪了闪,脸上流露出一丝愧色,两手在大腿上来回摩擦,“12点以后?没有,我回来之后就直接回房休息了。”
  谷刚也不说话,将一份装在证物袋里的文件给江文东推了过去,“这是我们在你房间里找到的,里面的内容,就不用我们多说了吧。文件前8页都不同程度的被水打湿,你能跟我们说明一下吗?”
  江文东眼睛瞪大了一下,放在大腿上的手握成了拳,紧了紧又松开,“这……”他明显没料到藏得这么隐秘的东西都会被搜出来,显然没有做好准备。
  “是你在你父亲死后进入他的书房,拿走了被水草弄湿的遗嘱没错吧?”谷刚紧追不舍。
  “是,可是我爸的死更我没关系,我有不在场证明。”这时的江文东好像受了刺激的动物一样,腾地站起来。
  “坐下!”谷刚喝道。
  江文东身躯一震,缓缓坐下。谷刚看他平静下来,继续问道:“既然和你没关系,那为什么发现你父亲的死都不报案。”
  “我……”他开始支吾,低下了头,涩声道:“我不明白爸为什么这么偏心!他江武中是他儿子,我就不是吗!凭什么把遗产都留给他,凭什么,凭什么……”说着忍不住用手捂住脸低声啜泣。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