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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劫中逆,鼠猫神话系列第一部 ——最爱昭白

时间:1970-01-01 08:00:00  作者:最爱昭白

  负责人想了想,“特别的事啊,那就是她和以前工作的那些人家有些不愉快。在工作的人家里随便移动家具的位置,有把别人的家务做成自己家的毛病,搞得那些雇主很不满意。”
  白玉堂又问:“你了解她家里的情况吗?”
  负责人点点头,“知道一些,她女儿和丈夫因为车祸去世了,有一个儿子脑袋有些毛病,好像是丈夫死前欠了很多钱,所以原来的房子也卖了出去,生活比较困难,精神可能是不太好,曾经还试图自杀。她工作也努力,所以我们也很照顾她,才给她介绍了好一些的工作。”
  李碧云收拾完了,就上了二楼阳台坐在那儿喝咖啡,看见江兰走了过来,转头望着夕阳从斜射过来,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感叹道:“在这家里第一次看夕阳,原来是如此的美丽。”
  江兰也看向那最后一抹红霞,“这家人永远也看不到了。”
  李碧云略带嘲讽道:“这家人那儿会看这个啊,都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个家,结果,还是离开了啊。警官也要来杯咖啡吗?”
  江兰笑了笑拒绝了,“不用了,我得出去一趟。”
  白玉堂和展昭驱车到了李碧云家,却看到屋内亮着灯,这李碧云和她儿子这会儿都该在薛家才对,屋子里是什么人,两人悄声进了门,灯忽然关掉了,一个人影小心翼翼往门口过来,白玉堂猛地一下将他制住扼住喉咙摁在墙上,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了此人,不由讶异道:“江兰?”放开了手。
  江兰弯腰猛咳了几声,“头儿!你下手真狠!”
  展昭找到了开关打开灯,问道:“小兰,你现在不是该在案发现场吗?”
  江兰笑了笑,“我发现那个李碧云有些不对劲,就到她家里来看看。”
  白玉堂冷冷瞥了她一眼,似真似假说:“江兰,你这可是私自行动吧。”
  江兰闻言苦了脸,“头儿,我这不是正准备给您报告么,你们就自己来了嘛。”
  展昭正看着李碧云家的电脑,发现了好些照片,都是薛家的,“原来薛家那些完美的生活杰作都是她的作品。”
  白玉堂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李碧云和丈夫、女儿和儿子一家的照片,看着照片中笑得十分幸福的小女人,“看来那个家里精神不好的不止是老太太一个人。”
  展昭打量着这个简陋的屋子,狭窄而杂乱,摸了摸放在床头的单调的台灯,“这里不是她和她儿子的家啊。”
  白玉堂把相框放进了怀里,问道:“那这里是什么?”
  展昭目光穿透空气,没有落点,“这里不是家,而是做梦的地方。”
  白玉堂了然笑道:“梦,是梦啊。知道为什么只把老人留下来了,未知数的答案。”
  江兰听着两人的对话,摸不着头脑,“头儿,你们说什么呢?”
  白玉堂拍了拍江兰的肩膀,“江兰,不错啊。”
  三人出了李碧云家便向薛家去了,白玉堂打电话让陆逸轩带上电脑过来。三人到了薛家,陆逸轩和谷刚早早等在那儿了。谷刚看见江兰从车上下来,不由上前几步,抓住她的手臂,关切道:“没事吧?”
  白玉堂在旁边不咸不淡说:“不过是看着个老太太,能有什么事。”展昭不禁抿唇忍笑。
  陆逸轩可不会放过凑热闹的机会,调侃道:“这不是关心则乱么。”
  谷刚想起自己急火火的样子,不由红了脸,呐呐不知要说些什么。江兰明显不清楚状况,没心没肺笑道:“呵,你多操什么心呀!我可还找到真凶了哦!”
  白玉堂摇了摇头同情的拍拍谷刚的肩头,路漫漫其修远兮,你小子慢慢“求索”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曲悲歌缘执念6

  白玉堂进屋子的时候,李碧云正在打扫,见白玉堂进来,招呼道:“白警官,您来了啊。”
  白玉堂打量了打扫过的屋子,点头道:“这么收拾一下,确实不一样了。”
  李碧云站起身把抹布放回桶里面,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可以打扫了,就收拾了一下,要打扫的太多了,以后会好的。都这个时候了,白警官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玉堂走过去,“哦,为了给你付工资。”
  李碧云把手□□了围裙的口袋,笑了笑,“慢慢给也可以的,不用这么急。”
  白玉堂解释道:“你要考虑重新找工作了,所以就匆忙过来了。”
  李碧云显然很惊愕,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重新找工作?那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说:“这个房子要卖掉了,老人也要送去疗养院,已经解除了薛连成的的禁止接触。”
  李碧云有些焦灼,“全家人都死了,还有谁会买这房子啊!”
  白玉堂环视了这屋子,“听说要重新盖个新房子。”
  李碧云一脸失落,“是吗?”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坐在沙发上的老人身边,“可是老夫人除了我做的饭,什么都不吃啊,所以以后应该还要我继续照顾,就算薛先生他……”
  白玉堂似笑非笑,不紧不慢说道:“白糖放那么多的话,在疗养院也应该吃得惯吧。”
  李碧云听见这话顿时无措。
  屋子外的车上,几人正看着电脑上的监控画面。屋内白玉堂继续说:“在一般情况下放入过量的糖分使人中毒,会引起大脑受损。”
  李碧云故作不知,辩驳道:“什么?我只是觉得老夫人没有食欲,加了一点,她很喜欢,所以……”
  白玉堂打断她:“留下听话的老人,然后把其他人都杀掉了,是想着永远在这儿生活吧。”说着顺手拿起一个插着花的花瓶把玩。
  李碧云转过身去,双手绞在一起,“什么意思,我有些听不懂。”忽然听到“砰”的一声,一下子转身,原来是白玉堂手中的花瓶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李碧云忙奔过去,跪在地上,收拢那些碎片,一脸痛惜。
  白玉堂口中说着抱歉的话,脸上却毫无歉意,“对不起啊,把你打扫完的地方弄脏了。”顿了一顿,“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反正房子会被拆掉。”踱步到墙角拿起插在角落的高尔夫球杆,一边把摆在柜子上的摆设打倒在地上,一边说:“这个没用,这个也没用了。”伸手推到了立在墙边的花盆架子。
  李碧云站起来,急道:“你在干什么!住手!”
  白玉堂并不理她,走到窗边,“我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房子,太幼稚了,整个房子都是,这种装饰也是。”说着扯掉了窗帘扔在地上,用球杆勾起来,不屑一顾,“现在做抹布都多余了。”
  看着监控,江兰讶异道:“头儿干什么呢,糟蹋这么好的房子。”展昭微微一笑,“你们头儿正在努力为了让她爆发呢。”
  李碧云看着白玉堂的动作,想要阻止,又不敢上前。白玉堂继续刺激道:“反正人都死掉了,这个镜子也不需要了。”挥动球杆将一面全身立镜打碎了,李碧云紧抿着嘴,一动不动,表情阴郁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指着原本放着薛家人全家照片的地方,原本的相框已经不见了,“啊,这里的东西不见了。”从怀里拿出一个相框,是李碧云一家的照片,举在她的眼前,李碧云不由上前一步,白玉堂晃了晃手里的照片,“是想把这张照片放在这里吗?”将手中的相框放在了那个位置,后退几步,打量了一下,不满地摇了摇头,“在我看来,这张照片也不适合放在这个房子里。”说着用球杆敲打着那个相框。“应该怎么办呢?”
  李碧云终于开口道:“不要动它!”
  白玉堂对李碧云笑了笑,挥动了球杆,作势要敲碎那相框,李碧云终于爆发了,大吼道:“不要动!住手!”
  白玉堂止住动作,看着李碧云,脸上有一丝笑容,“是你杀的吧,杀了这家里的四个人。”
  李碧云像是自语:“总之都是一样的,他们不是都想离开这个家吗,这不就离开了么,一次性的都解决掉了。”面带讽刺,“他们彼此之间毫无关心,在一个房子里的家人被杀了,还不知道。”扬起头看向白玉堂,斩钉截铁道:“他们没有存活的价值!”
  白玉堂指着那张照片有些嘲讽道:“那你们呢,你们就有资格活在这个屋子里吗?”
  李碧云点了点头,有些兴奋说道:“嗯,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就知道了,这里就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房子,小宝玩得很开心,他很喜欢海的声音。我们在这个家里投入了很多感情,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我们真的很幸福。”说着脸上幸福的笑容敛去,面如沉水,声音冰冷:“可是过着日子,还是有些不方便,小宝每次来这里玩,一到这家人要回来的时候就得躲到床底下去。这是我的梦想,是我精心打理的房子!”有些激动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儿子只能藏在床底下!为什么!这里是我的家!是我的家,是我的家……”边说边把白玉堂扫在地上的东西放回去,“什么都不可以碰,这是我的家。”
  白玉堂无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梦,“你梦想的家,结束了,你是个病人,疯了,因为过去的打击忘掉了现实,被幻想困住。现在梦该结束了。”
  李碧云忽然愣住,拿起桌子上水果篮里面的水果刀,直指白玉堂。
  屋外车子上,江兰见状急道:“快点进去看看吧!不是都有结果了吗?”
  展昭安抚笑了笑,“别急。”
  谷刚还记得白玉堂涮了他说的话,,开口道:“如果这样的一位阿姨都拿不下,头儿他也不用做我们的队长了吧。”
  江兰剜了他一眼,“你吃错药啦,说话阴阳怪气的。”
  屋内白玉堂脸上没有一丝紧张的神色,笑道:“怎么,想干什么?想杀了我吗?”
  李碧云厉声道:“说我疯了?你那么了解吗?那么你告诉我,我的丈夫和女儿为什么要死!我们的要求并不是很高,我只是希望有个可以四个人一起过日子的房子而已。”露出凶狠的表情,双目圆睁,柳眉倒竖,如同狼看着猎物的眼神,“你给我回答啊!我的幸福为什么消失了!回答我,回答我!如果不回答,我就杀了你!”一下子冲了过来,刀子刺向了白玉堂的腹部,白玉堂一个侧身,眉头蹙了一下,像是被刺中了左肋。
  屋外几人不由惊呼,本来安然坐在那儿的展昭一下子打开车门冲了出去。白玉堂右手按住李碧云的肩膀,左手却抓到了她刺来的刀子上,手心慢慢有血渗出来,他微微皱了皱眉,捏了捏她的肩膀,放轻了声音,似是安慰:“那个答案你自己找吧,为什么要突然消失,谁也不会回答你。”
  李碧云仰头看着白玉堂,眼中有些迷茫,“谁也不会回答?没有人回答……”手中的刀子慢慢松开,白玉堂也松开左手,刀子落在了地板上。
  展昭几人冲了进来,谷刚和陆逸轩将李碧云铐起来押了出去,展昭看到白玉堂的左手一片血糊糊的,忙抓起他的手,皱起眉头,白玉堂右手伸出抹开他眉间的蹙起,“没事,看着吓人,只是擦伤。”
  其实这次确实是突发状况,真怪不了白玉堂,却见展昭脸上难看,江兰在一旁咳了两声,打破僵局,“展队,头儿这是要先去医院吧。”
  医院里,给白玉堂包扎的小护士此刻真是痛并快乐着,看着两位如此养眼的帅哥心里众人有些小雀跃,不过站在一边的那位沉着个脸,盯着她正在包扎的那只手,像是想把它剁下来,而受伤的这位倒是一脸灿烂,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似得,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就算有两位大帅哥在此,小护士也不敢多呆,利落地包扎完就离开。
  白玉堂依然笑得张扬,伸出右手扯了扯展昭衣袖,调侃道:“猫儿,你看你把人家小姑娘都吓跑了。”
  展昭虽知道这次怪不得白玉堂,不过在看那利刃好像刺入白玉堂左肋时,心跳都停了一拍,幸好只是伤到手,这一阵后怕涌上来,竟有些恼恨,倒也不是针对白玉堂,这恼恨来的有些莫名,也不知是恼自己当时的无能为力,还是恼白玉堂的一时大意,无从发泄。甩开白玉堂夹在衣袖上的鼠爪,“心疼人家小姑娘就去安慰安慰啊!”这话出口觉得有些不对,倒像是在拈酸,顿了一顿,转了语气,“你受点伤才好显示这功劳最大的是你吧!光荣的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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