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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命数——戊泽渊

时间:2016-04-06 20:48:59  作者:戊泽渊

    阴长生见司命不愿多说也不勉强,他八卦归八卦,也是有个限度的,像那些别人不愿提及的事情,他也不会傻巴巴的凑上前去揭人伤疤。摇了摇头,也掐了个诀跟了上去。
    朱元镇,青绝曾经的家乡,那个因天降大雨,瘟疫四起的镇子。
    幽深的小路,低矮的墙坯,破旧的小院。院子被整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还有一块被开垦出来作菜地,边上种了几株桃树,在一堆绿油油的菜地里开得招摇,粉得妖娆。院子中间的大树下,有一铺着一层薄薄毯子的藤椅,风一吹,摇摇晃晃地甚是惬意。而后院是两座低矮的旧坟,上面长了些草,估计是很久没有人来的缘故。
    青绝首先推门进去,径直走到那藤椅旁边,拽起薄毯,毯上的灰尘扬起在阳光里,蜉蝣飞舞反射出光辉,携着灰尘在阳光里舞蹈。
    “洗了。”青绝随手将薄毯往身后一扔,略带不好意思的别过脸。
    小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薄毯盖了个满头,压下眼中翻涌的不明情绪,将薄毯从脑袋上拽下来,抱在自己怀里,嘴咧的大大地,露出小孩子般单纯无知的表情:“师傅,要去哪里洗啊?”
    “呃,忘了说了。我先带你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吧。”青绝说着就往正屋走去,也没再开口介绍,只是领着小文挨着走了一遍院子里的房间,让他自己随便选一间住着,另外还带他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让他熟悉了下山的路线等等。
    之后,小文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而青绝也就真的很用心的在教这个小徒弟。唯一令青绝惊讶的是,小文的学习能力很强,像兵法谋略之书基本上是看一遍就能记得,甚至能举一反三,而像奇门遁甲之术也能很快地利用在其中,连他随手扔给小文岐黄之书也能了解一二。青绝不得不扶额感叹一句小文的资质比他强太多了,小时候的他要有这觉悟也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一步。虽说红楼青门门主荣耀无限,但是他更愿意常伴父母膝下。
    同年,六月。
    青绝躺在院中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个粉嘟嘟水嫩嫩的桃子,这桃子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还新鲜着呐。旁边一身白色短袍的小文一手给他扇着扇子,一手拿着本书小动作地比划着。
    突然一个不注意,扇子扇歪了,正正扑在青绝的脸上。
    青绝瞬间黑了脸,声音冷冷的道:“就这么急着学武?”
    小文一下一下地挪过头,又一下一下地抬起扇子,讨好的笑笑:“师傅,你就教我武功吧。你平常给我的那些书我都看过好几遍了,翻都翻烂了。”
    青绝一巴掌乎在他的后脑勺上:“行了,别撒娇了,回去换身衣服,今天就教你练功。”
    小文听罢高兴的扔了扇子,欢呼着跑回屋内,换了身方便的衣服出来。青碧的眼睛里闪着渴望的光芒,一眨不眨的看着青绝。
    青绝早不知从哪儿弄了个小树条拿在手中,敲敲小文的腿说:“双脚外开,与肩膀宽度相同,微微蹲下。”
    小文听从青绝的话,立马乖乖按着他说的扎好马步。
    “不许耸肩,气沉丹田。双手环抱胸前,手心向内,掌指相对,”青绝看着小文还算有模有样的动作,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想练武功首先就要练好基本功,而基本功有内外两层,所谓‘外联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讲的是这内外两层基本功。外练筋骨皮就是练力量速度和动作的熟练程度及身体的柔韧性和协调性。力量包括运动中出击的爆发力和稳定性,这里面尤其以腿部的桩功和腰腿肩肘的韧带关节宽松为基本要素。以眼到手到,手到身到、手与足合、肘与膝合、肩与胯合,手眼身法步契合为标准;主要通过桩功练下肢的力量和稳定性、开韧带和腰胯关节练身体的灵活柔韧和协调性及关节爆发力;练套路趟子增强动作的熟练性和身体的耐力等;内练一口气就是练动作与呼吸和有机结合,使人体的出击爆发力能得到呼吸的配合而得到加强甚至使打击得力度得以延伸绵长。这就需要内力了,也就是从练呼吸到练气息,这几乎是一个无止境的修炼过程……”
    作者有话要说:
    师傅……
   
    第26章 南疆祭,万鬼噬【修】
   
    琉璃四十九年,七月初一,红楼密召,青绝离开小院,留小文一人。
    琉璃四十九年,七月初十,青绝回到小院,却发现小院凌乱不堪,俨然有打斗过的痕迹,小文下落不明。
    青绝想起楼主口中所说的南疆祭祀,蓦然想起当时救小文时小文也提过此时。青绝一拳锤在小院中间的树上,粗壮的大树晃了晃,落下几片树叶。该死,他们一定是早就埋伏好的!
    四国历一百九十三年,琉璃四十九年,南疆四十五年,七月十一,晚。
    青绝轻易的潜进南疆王宫地牢,找了一遍却没有发现小文的踪影。
    一日日,一夜夜,青绝穿梭于南疆的王宫,不曾停息,一直到七月十五这一天。这期间他当过下人接近过南疆王籁璋,扮作丫鬟见过南疆的圣女籁舞,更做过教徒“膜拜”过南疆的祭司乌凉,甚至还见了在南疆王城安家的寒家一家。
    子夜,整座城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换上祭祀时的衣服,关上门走了出来,站在路边,等待祭司带着神使的到来。
    很快,一身白色祭司服,赤着脚,手中拿着带着狰狞蛇头的手杖,披散着头发,头上带着用彩色珠子串成的头饰,脸上画着诡异的黑色花纹的男人领着一群人由远及近的走了过来,口中念念有词。当等在路边的人听到祭司乌凉口中念道的词时全部在一瞬间自发的走在他的身后,两眼无神,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似乎连走路都是用飘得,加入队伍的那些人在一刹那间失了生气,完全是一具行尸走肉。
    路上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乌凉口中的念词也越来越清晰:……魑魅魍魉,诸门尽开,傀魃姽婳……
    而此时青绝正跟着南疆的一众子民,穿着同样古怪的衣服,跟着南疆的祭司乌凉一步步的走向祭司之地,南疆圣坛。
    而此时正是七月十五,万鬼之夜,南疆祭祀之夜。
    南疆圣坛的高台之上,排着三把黑檀木雕成的椅子,南疆王籁璋坐在最中间,右边是圣女籁舞,左边空着。高台之下是一层层的台阶,台阶上也站着一众人由上往下分别是南疆公主籁歌,长公主籁筱缘,就是之前提到过的寒墨音的三夫人,再往下站的便是一些南疆朝中比较有权势的大臣。
    祭司乌凉来时,高台上的所有人,包括南疆王在内,全部起身跪拜,恭敬的喊着:“恭迎祭司归来。”
    乌凉口中念词不停,手中手杖一举,身后跟着的人全都停下脚步,转身朝向与高台相对的地方。那也是一个搭建的很高的台子,但是却没有往上的阶梯,像是直直的一根柱子,它的最上边放的是一个类似于丹炉的东西,乌黑的丹炉表面画着五鬼互食的纹路,四周缭绕着半透明的烟雾,隐约好像有人的脑袋形状的烟雾想要挣脱出来。竟然是恶鬼,这个丹炉里养了无数只恶鬼!!!
    乌凉似有感应,眼眸中冷光一闪,举手一道白光闪去,打散了脑袋形状的烟雾。收手之后便整理衣襟,朝着南疆王所在的高台俯身跪拜,双手合十,以首触地,虔诚念道:“愿以我血肉之躯,献我南疆之神,保我南疆之城,永垂万世不朽。”念完起身往前一步,俯身跪拜,虔诚而念……一步一跪,一跪一念,一直到祭司乌凉走向高台,在那个空着的座椅上坐下。
    等乌凉坐下,所有人好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开关是的一起动起来。先是南疆王起身坐回椅子,之后是高台上跪着的那些人起身,齐齐的喊道:“恭迎祭司归来。”
    而台下的城民则是一个个抬起自己的手脚舞动起来,也是齐齐喊道:“恭迎祭司归来。”青绝混在其中,跟着他们随意地晃动着,眼睛却是死命的盯着高台上的丹炉。他好像听得到,听到小文在那边喊他的名字,让他救救自己。
    “咚——咚——咚——”有鼓声连敲三下,乌凉突然起身,身体好似被控制是的,一步一步僵硬的朝着对面放置丹炉的高台上走去。眼看就要走下这边的阶梯,却是在下一刻身体腾空,在什么都没有的空中平稳的向那边走去。
    青绝双眼一凝:怎么回事?那个祭司好像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继续跳舞。
    在乌凉刚从空中走到丹炉边缘,那团烟雾里边就突然冒出无数恶鬼,撕咬着他,吞噬着他,发出类似于嘲笑般的声音。待乌凉的身体被恶鬼啃噬殆尽,灵魂消逝,一起归于平静。
    “哇——”在本来是一片死寂的城里突然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声音穿过黑夜,直直的打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上。
    “圣女,去将祭司带回来。”籁璋听到啼哭声第一个开口说话了。
    “是。”圣女籁舞起身跪拜而去。
    而台下之人仿佛早已熟悉这种场面一样,青绝看着四周全是面无表情的脸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地方到底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籁舞就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回来了,脸上赫然画着跟祭司乌凉一样诡异的黑色花纹。籁舞把婴儿放在之前乌凉坐过的木椅上,就回自己座位上了。
    南疆王籁璋看到籁舞带着婴儿回来,轻轻点头,对着高台下的人宣布:“祭祀开始——”
    “嗷~”台下的城民听到籁璋的话停下本来的动作,一瞬间身体被黑色烟雾包围,再出现时全部双眼泛红,幽幽的像地狱关了好几千年的恶鬼。他们嘴角流着口水,手上指甲变得很长,对着旁边的人就撕咬过去。
    青绝也在他们之中,在黑色烟雾包围住他的一瞬间,他就抽出手中长刀防备起来,只是他没看到的是,在黑色烟雾往他体内钻去的时候长刀金光一闪,尽数替他挡去了。等青绝再从黑雾中走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人们撕咬的场面了。他皱着眉,亲眼看着其中一个人将另一个人的脖子咬断,咯嘣咯嘣的就那样吃下去了,吃人的那人立马比之前长高了一些,力量也强了些。
    一个时辰之后,城民因为被啃掉的原因一下子少了不少,而剩下的这些人的身体更是比以前强壮多了。
    这时,南疆王等人也走下高台加入了啃噬的队伍,而他们的力量明显比这些个平常的城民强上很多。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半空中,阴长生拽着司命的袖子,一脸被惊了的样子。
    司命略作思索认真回到:“我也不知。”
    “这些不是都该归你管?”
    “是,只是早些年玉卿上仙的丹炉倒了,炉中的真火不知为何一路烧到了天府宫,等有人发觉时,天府宫的命折子早烧去大半。后来我根据记忆补了些,估计是有遗漏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阴长生一脸的不相信。
    “就是离瞳同那北海五公主大婚那次,大部分神仙都去了南海,九重天除了天帝在那儿都没别的什么神仙了。听说是玉卿上仙把丹炉留给两个小童照料,结果两个小童都睡着了,丹炉倒了,连他们都没发现,愣是把他们原形都给烧没了。后来天帝就这事儿禁了口,九重天上谁也没敢提。”
    “那怎地就烧到你那儿去了,天府宫离着玉卿的长卿宫中间隔了好几重天呐?”
    “谁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也亏得我去赴宴了,若不然,估计我这司命星君也烧得连胎都不用投了。”司命话锋一转,拿自己打趣了开来。
    阴长生听到此处,心里一阵不安,也不说话了,只是拽着司命袖子的手都发白了。就是连当年他老爹跟着上古神族神隐把幽冥司一堆破烂事丢给还是个毛头小子的他时他都没这么不安过。
    “怎么了?”司命见他不说话反而不适应了,这货不是最喜欢八卦的吗?
    “你要是没了那天府宫怎么办?命折子谁批?”阴长生小声嘟囔着。
    司命听他这么说噗嗤一声就笑了:“自然有下界飞升的仙上来顶了我的位置,东华紫府的那位又不是摆设着看的。再不济南方还有万福天尊顶着呐,不过是少了个小小的司命星君罢了。”
    “哼。”阴长生憋憋嘴,又不说话了。
    “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度命、虚皇两位天尊也是会管上一管的,真不知道大帝你担心个什么。”司命以首扶额,最近自己对着某人话真是越来越多了,而某人还偏偏不领情使什么小性子。
    我担心你。这话阴长生到是没敢说出来,他是怕说出来之后不知该怎么收场,不过,大家都是朋友,担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吧,对应该的,大家都是朋友。
    “好了,你看下边死那么多人,幽冥司又有你忙的了。”司命只好转移话题,只是这转移话题的手法,呵呵令人不敢恭维。
    “最近不忙。”阴长生先是随口答应一声,后来两人猛一对视,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有没有——”
    “你有没有——”
    “你先说。”两人同时停住,司命率先开口。
    阴长生接着说道:“好吧,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就是下方那么多人,我幽冥司居然没有多出投胎的魂魄?”
    “是啊,先看看情况吧,没准还能把我那些漏掉的命折子给补回来。”两人只得住了嘴往下面看去,而下面的情景却是很不容乐观的。
    高台上的丹炉已经打开,里面坐了个银发少年,少年放在胸前的双手抱了个冒着紫烟的博山鎏金香炉,少年紧咬下唇,额头全是汗珠,极力在忍耐着什么。而一丈之外,紫烟围成一个圆圈把那少年圈了起来,圆圈之外全是嘶叫这想要近他身的恶鬼,但是,他们一旦碰上那紫烟围成的圆圈都啊的一声被消散了,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恶鬼前仆后继的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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