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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答案略

时间:2016-12-07 21:34:29  作者:答案略

  “健康值全满是因为宿主健康度上限太低,”
  系统忽然变了画风,不再一副刻板无趣的模样,反倒用一种十分鄙视的口吻解释。
  “这个年龄正常的健康值应该在50上下,上限在100左右。”
  “……”
  谢无渊表示他很心塞,他竟然只有正常人的10%。
  “怎么才能提高健康值上限?”
  “这个简单。”
  系统再次响起刻板无趣的声音。
  “当你用玲珑骰子点数掷到点数六,你就能增长10点健康值上限。”
  “玲珑骰子,那是什么?”
  谢无渊问。
  “就是你拿到的这个骰子,挂在你脖子上的那个。”
  谢无渊低头瞧了一眼。
  “这个?”
  谢无渊端详着脖子上的骰子。
  “怎么掷骰子?”
  系统语气平淡。
  “随便扔就行。”
  “不过——”
  系统补充,“我说的是玲珑骰子点数,不是玲珑骰子。”
  谢无渊叹气。
  “玲珑骰子点数又是什么?”
  系统语气平静。
  “等你掷骰子次数超过一万次,玲珑骰子点数功能就会自动开启。”
  “不过现阶段你是做不到的。”
  “……”
  谢无渊一口老血哽在胸口,只想喷系统一脸。
  “一万次!我现在当然做不到!”
  “有没有什么其他补充健康值的办法?”
  “有啊。”
  系统用一种“你怎么这么没常识”的语气说道。
  “每掷一百次骰子,一点健康值。”
  谢无渊掐着指头算了算。
  “也就是说,我要是不想因为健康值长期过低,猝死的话,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去赌坊掷骰子?”
  “每天至少掷上一百次骰子?”
  “是的。”
  系统很有良心地建议。
  “宿主最好去玩多盅的,那样一次能掷好几个骰子,算很多次。”
  “那‘胜率’又是怎么回事儿?”
  “哦,胜率决定了你的健康值的上限。”
  系统解释。
  “打个比方,普通人的健康值上限是100,你胜率为0.1,那你的上限就是10.”
  很好,这是一个“不掷骰子就去死”的选择题。
  

  ☆、上辈子最大的遗憾

  很好,这辈子想改邪归正,老天还不让了。
  “哦。”
  谢无渊闷闷的应声。
  谢无渊叹了口气,“我知道了,说来说去,我以后还是要天天去赌坊掷骰子。”
  为了避免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浑身乏力,手脚无力,心跳过快,慢慢等死的症状,谢无渊小小年纪,就开始了每天都往赌坊跑的日子。
  往赌坊跑的日子久了,认识的人也就渐渐多起来。
  谢无渊在赌坊,认识了一个人,陈以柳。
  谢家和陈家不怎么走动,谢无渊也只是在年前,远远的见过陈家姑娘一次,这会儿再在赌坊遇上,才一眼就把人给认了出来。
  和谢无渊逢赌必输完全不一样,陈以柳在赌坊就没输过。
  有一天,谢无渊终于忍不住了,干脆在门口拦住了陈以柳,两人相见甚欢,在隔壁的酒楼边吃边聊,说了一整个下午,从“如何提高赌技”到“怎么偷溜出门”,二人互相传授经验,引为毕生知己。
  谢无渊偷溜出门去赌坊,原本人不知鬼不觉的,可不知道怎么着了,谢无渊偷溜出门,去赌坊的事情,竟然被谢无江发现,传给谢父了!
  谢御史之前做了心理准备,一开始没怎么生气。
  可在谢无渊屡教不改,越发嚣张之后,谢御史还是被气的不行,终于有一天,谢无渊再次从书房偷溜出门,谢父勃然大怒,最终在二夫人的撺掇下,把人送去了南淮祖籍。
  “你这好赌的臭毛病,改好之前别回来了,谢家怎么能有你这么个不肖子孙!”
  谢无渊走后没几天,京里就传的满城风雨,说是谢御史要把谢无渊从谢家除名。
  何贺听了心里一惊,赶忙派小厮去打探消息,后来听说谢无渊只是回了南淮,他也坐不住,禀了父亲,说是“回祖籍准备科举考试”,急急忙忙的跟了过去。
  南淮城,十里街。
  有句话叫“南淮十里,锦绣遍地”,说的便是这条街一共十里,却住着几乎整个南淮的豪门大户。
  谢无渊的祖籍,倒也是个好地方。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值当你请我一桌南淮城最好的酒席?”醉欢楼的包厢里,谢无渊夹起一块醉牛肉,筷子并牛肉在茶杯里晃了晃。
  “咱能不能不这么糟践雨前龙井?”何贺何二爷眼睁睁地看着谢无渊,先是糟蹋了一两黄金一片的醉牛肉,又糟蹋了一两黄金一壶的雨前龙井,痛心疾首。
  “关你什么事儿啊,何二?”谢无渊又夹了一块牛肉,照旧在雨前龙井茶里涮了,这才放到嘴里,“请客的是石公子,办事儿的是我,你一个陪坐的,在这儿瞎嚷嚷啥?心疼石公子的银子?”
  “不心疼,不心疼,”石海岩忙不迭的表态,“今儿二位不管吃什么,都包在我石某人身上,随便点,别客气!”
  何贺实在看不下去谢无渊糟践清明前的第一批新茶,转过头看窗外去了。
  谢无渊这个人,吊儿郎当的,不干正事儿。
  可哥几个真有什么麻烦事儿,到头来还不得不找他。他又惯来爱拿架子,就拿今天这桌酒席来说,别看他嘴上说着“不值当”。
  可要是石海岩真的当了真,那石海岩求的这事儿,也就黄了。
  “到底什么事儿啊?”谢无渊糟蹋了一整盘醉牛肉和一大壶雨前龙井后,终于放下了筷子。
  “这个——那个——”石海岩犹犹豫豫。
  谢无渊瞧石海岩吞吞吐吐那模样,心里明镜儿似的,这石海岩八成是要说个什么私事儿,摆明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谢无渊笑了一声,朝窗边喊了一句,
  “何二爷,帮小的个忙呗?”
  何贺转回头来看他。
  下午的阳光照进窗子里,正好撒在谢无渊的身上,就像镀了一层金一样,何贺压下突然变快的心跳,嗓子有点沙哑:“什么事儿?”
  “帮我去张记买一屉核桃酥,成不?”
  何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拿起搁在架子上的外衣,起身走了。
  谢无渊知道他这是答应了,看着何贺关上包间的门,谢无渊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何贺走远了,这才问了第三遍。
  “现在可以说了吧。”
  石海岩长舒一口气,还没开口,先涨红了脸。
  “哎,你可别说要跟我借钱,”谢无渊往椅子上一靠,摆手道,“全南淮的人呢,都知道,谢家老幺,是最穷的,好赌如命,还十赌九输。”
  “不是,”谢无渊这么一打岔,石海岩的尴尬好了很多,“咳,是这么回事儿,东街的茅家,他们家不是有个独子吗?”
  “嗯,茅皋,我知道,和我并称‘十里街三纨绔‘,怎么了?”谢无渊把玩着桌上的杯子,手腕上的玉色骰子一晃一晃的,衬得谢无渊的手又长又白。
  石海岩又干咳了一下,十里街三纨绔——他是真不知道谢无渊还有这称号。
  “茅公子约了我三四次,我没去,我真怕他想些什么其他的法子。谢公子,您也知道,这民不与官斗,石家再富,那也是普通人家,茅公子要是想使些什么其他手段,那我免不了也只能受着,您看,这事儿——”
  谢无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渐渐回过味来,敢情这石海岩是被茅皋看上了?
  “石公子这话可是过了,”谢无渊转着手上的骰子,抬眼看他,“我谢家也不过是个御史,茅家可是正正经经的皇亲国戚,正一品的国舅爷,我哪里就帮得上忙了?”
  “再说了,我在谢家,顶了天就是个不受宠的小儿子,老爷子面前,哪儿轮得到我说话?”
  “你求我,倒不如求何二爷,”谢无渊朝门口的方向示意,“好歹那也是正经的皇家血脉,从二品的辅国将军。”
  “谢小公子,”石海岩哭丧着个脸,“这事儿哪里是个值得劳师动众的事儿啊,我压它还来不及,怎么还能求到长公主头上,您就帮帮忙吧。”
  “这事儿不太好办啊,”谢无渊琢磨了好半晌,直把手上系着骰子的绳子打了好几个结,这才放下杯子,倒是没接石海岩递过来的银票,只是说了句,“成不成的过两天听消息吧。”
  谢无渊回府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想着空落落的院子,一点儿人烟都没有,他还有那么一小会儿被抛弃的失落,不过转念一想,倒也算是自由了吧。
  嗯,回来的时候应该先把核桃酥给吃了,不过,回来这么晚,张记的核桃酥肯定凉透了,谢无渊舔了舔嘴,心想,可惜了何贺排了那么久的队,最终还是要丢掉的,他惋惜的捻了捻脖子上的骰子,叹了口气。
  算了,自己是没有吃核桃酥的命的。
  “怎么才回来?”他还没进门呢,就被人拦了下来。
  何贺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呢,还穿着上午那件绣着竹林初雨的外袍,就这样等到现在,也不知道晚饭吃了没。
  “核桃酥呢?”谢无渊瞧着他两手空空,问道。
  何贺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心想,谢家小公子不管朝谁都是笑着的,这会儿却对着自己摆脸色,当下只觉五味杂陈,既觉得这是谢无渊待他不一样,很想仰头大笑几声,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等了一下午,晚饭都没吃,就换来这么一句“核桃酥呢”,心里又酸又涩的不是滋味。
  “你不是去买核桃酥了么?”谢无渊又问了一遍。
  何贺干咳一声:“上午买的早凉了,我下午又去排了一次队,不过还是凉透了。”
  “哦。”谢无渊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抬脚就想往里走。
  何贺这才急了,赶忙把话说完了:“我看天都黑了,你还没回来,所以又去了一趟张记,直接把张师傅给带过来了,待会儿你把厨房借他——”
  谢无渊就那么一直瞅着他,脸上一点儿笑的意思都没有,连句谢谢都没说,何贺叹了口气,嘱咐他:“天也晚了,别吃太多,那东西不好消化。”
  俩人说话的时候,谢无渊的小厮茶盏已经扶着张师傅从马车上下来了,这会儿正从谢府的侧门往里走,张师傅进去后,何贺就是想再拉着谢无渊在门口说话,也没啥可说的了,只能悻悻的开口,说要走。
  谢无渊这才露了点儿笑模样。
  把何贺给心酸的,谢无渊这个混球,用得着你的时候,笑的跟朵喇叭花似的,用完了就丢,连头都不带回的。
  “没吃饭吧?”谢无渊晾了他半晌,终于开了口,“我也没吃呢,去醉香楼?”
  何贺原本还垂头丧气的要走,这会儿一听谢无渊说话,立马满血复活,当场就想答应,谢无渊开口,别说去醉香楼了,就是怡红楼他都去!不过想想千辛万苦,威逼利诱,才请来的张师傅,何贺还是犹犹豫豫的拒绝了:“要不改天吧,请张师傅来一趟也不容易。”
  谢无渊也没强留,客套两句,送何贺上了马车,回去了。
  十里街。
  钱老汉手里牵着一个小姑娘,那姑娘怯生生的,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什么模样。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一家茶馆,跟人打听这周围都有哪些富贵人家,谁家要买丫头什么的。
  “东三里的谢家,西三里的茅家,中间的何家,旁边的冯家。这些都是十里街的大户,尤其是谢家,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
  “旁的三家,咱们也不容易找着门路,人家府上都有专门的管事婆子,挑的都是自小无父无母的,你这娃娃,年岁有点儿大,不过谢家不一样,谢家小少爷刚回南淮,听说就带了四个人,缺不缺丫鬟咱先不说,至少没有管事婆子是不是?”
  钱老汉赶忙应了,又问道“哪里能见着谢家的人?”
  这一问,周围一圈儿的人都笑了:“你想见谢小公子,也不用特意去谢府,你就在这茶馆门口等着,他一会儿啊,铁定从这儿走。”
  钱老汉迷迷糊糊,没听懂:“哪位小哥儿能给解释解释为啥不?”
  码头帮工的张武笑道:“谢小公子啊,是个赌徒。”
  “一天不赌就浑身不舒服,”一桌的几个人笑道,钱老汉还纳闷不是说谢公子刚回来吗?这才几天,怎么整条街的人就都知道他是个赌徒了?桌上一人随手一指,跟钱老汉道,“你仔细听——”
  “要说这稀奇事儿啊,”茶馆里的一个人打起手里的折扇,做那说书的营生,“哪桩都比不过十二年前的谢小公子。”
  “十二年前?”张武磕着瓜子,“谢小公子今年也不过就十二岁啊!”
  “净吹牛,”李斌隔着桌和他呛声,“谢家那可是御史府,就你一个码头帮工的,还能见人家家里的小公子?”
  “嘿,我去不了御史府,我还去不了隔壁的赌坊吗?”张武一拍桌子,气势十足,“大伙儿说说,谁不知道谢家小公子好赌如命,一天不去赌坊,就浑身不痛快?你一个外地佬,啥都不知道,还瞎嚷嚷。”
  “嘿,我们家祖祖辈辈都住在这条街——”那李斌不干了,当场撸起袖子,就想干架,能住在“十里街”,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怎么能容得别人说三道四,踢翻凳子,站了起来——
  “哎,两位好汉,且莫动手,”说书人打起圆场,“这南巡钦差还没走呐,咱们这儿应天府府尹上个月颁布的禁严令,可还是有效的,二位要是为了一时痛快,搞得四五天都不痛快,那可就不好了——”
  李斌踹了踹脚下的凳子,又坐了下来。
  “这谢小公子啊,”说书的喝了口茶,继续他的营生,“出生的时候可不一般呐,虽说大家喊他小公子,可他头上那两个哥哥,其实都是庶出,哎,就是说,不是谢夫人生的,谢夫人多年无子,怀他的时候整个谢家都喜气洋洋,还派了两次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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