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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答案略

时间:2016-12-07 21:34:29  作者:答案略

  “说什么?”谢无渊冷笑。
  “说让您收敛着点儿,这才刚来几天,整个南淮就都知道您好赌如命,十赌九输了。”
  “就这事儿啊?”谢无渊笑着捻了捻脖子上的玉色骰子,“我还以为,他说要断了我银子呢。”
  茶韵瞅着自家主子犯病这样儿,没敢说话。
  “谢伯父说的倒也是,你这才来几天啊,全南淮就都知道你那点儿子事儿了,”何贺放下手中的杯子,正色道,“你就没查查这怎么回事儿?”
  谢无渊笑道:“还查什么啊?我今儿一诈就诈出来了。”
  “这事儿背后是哪个?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何贺露出担忧的神色,茶韵没忍住,多看了他几眼,有些奇怪。
  “用不着,我起初以为是针对谢家,拿我开刀呢,毕竟御史这个位置,对德行还是要求挺高的,没想到——”谢无渊捻了捻脖子上的玉骰子,笑道,“算了,不说了,真是糟蹋了我那颗想着谢家的心。”
  “得了,你糟蹋的东西也不少。”何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明镜儿似的,立马想到谢家人身上,不过见他不想提,也顺势转移了话题。
  谢云渊笑着指责他:“你瞧瞧你,我今儿早糟蹋石海岩的东西,你埋汰我;我今儿晚上糟蹋我自家的东西,你又埋汰我。得亏这不是糟蹋你家的东西,不然你还不得活埋了我?”
  “茶,本来就是用来赏的,”何贺又抿了一口,“我说你糟蹋还说错了?”
  “茶这种东西啊,你拿它当东西,那别说用来泡牛肉,就是用来解渴,都是糟蹋它;可你要是不拿它当东西,”谢无渊笑着转了一下茶盏,“它就什么都不是。”
  “便是牛肉的腥臭污了它的香甜,降低了它的格调,又有什么呢?”谢无渊放下茶盏,语气低沉,“合该它与这些混在一起罢了。”
  “无渊你——”何贺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大厅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沉默却并不尴尬。
  一个合格的下人,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出现。茶韵作为谢无渊身边的大丫鬟,这点儿眼色还是有的。
  她迈着小碎步上前一步,对着谢无渊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主子,饭做好了,现在用吗?”
  “嗯,”谢无渊和何贺起身净了手,走到桌前。
  推盏换灯,酒到半酣,谢无渊忽然开口:“如果我说,我有办法把你大哥拉下来,你——”
  何贺愣了半晌,瞪大眼睛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绝对安全,没有任何后患,”谢无渊补充道,“用不着你出面,也用不着我出手,日后就算查起来,也不会有问题。”
  谢无渊说完,抬眼看他。
  谢无渊两辈子加起来活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主动为旁人出谋划策。谢无渊的态度很认真,与以往玩世不恭的纨绔,简直判若两人。
  可惜,何贺没瞧见。
  何贺低头想了一会儿,而后笑了:“用不着的,我这样挺好,我也不是袭爵的料。”
  “我倒是忘了,”谢无渊也跟着笑道,“你回原籍来,本就是为了准备科举考试的。”
  终归不是一路人啊,谢无渊在心里叹气,说不失落是假的。不过,既然何贺没有这个心思,那也就没必要做这件事儿了。
  可惜了,原本可以一石三鸟的。罢了,既然何贺不要,那就当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何贤了。
  总归都是何家。
  “是啊,我准备走科举的路子,袭爵的话,打打杀杀的不适合我。”何贺听谢无渊说起科举考试,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声,他回南淮,哪里是为了准备科举考试,根本就是为了回来陪谢无渊的。
  他当时听说谢无渊差点被谢家除名,心里吓了一跳,后来谢无渊被谢家老头子发配回原籍,何贺实在没忍住,就找了个“回原籍准备科举考试”的由头,跟着回来了。
  “也是,袭爵的话,应该是从二品辅国将军吧,”谢无渊接道,“最近边关吃紧,你大哥袭爵后,大概就要上战场了。”
  “你呢?”何贺反问他。
  谢无渊叹了口气,他也愁的慌啊,现在的情况——
  何贺趁机劝道,“和我一起准备科举吧,上京的时候也好做个伴。”
  何家和谢家,家都在京城,南淮不过是祖籍,有几座空宅子,两家的人并不住在这儿,说什么“上京的时候做个伴”,不过是何贺为了不让谢无渊整天泡在赌坊里,想出来的借口罢了。
  “我再想想,”谢无渊没有答应,可也没有明确的拒绝。
  何贺走后,谢无渊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茶烟和茶韵上来替他除了外衣,脱了靴子,打了洗脚水,谢无渊收拾完,把自己扔到床上,心里叹了口气。
  被发配回原籍什么的,真是够了,他也就合该和混混们混在一起,上辈子他因赌博而死,这辈子他想改邪归正,老天还不让了!
  其实他这辈子本是谢府嫡长子,本来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偏偏谢无渊一出生的时候,手里紧紧攥着一颗骰子,抓周的时候又阴差阳错被人算计,抓了骰子,再加上这几年一直泡在赌坊,屡教不改。
  到后来更是一天不赌就浑身不舒服,谢老爷和谢夫人看着再也改不过来了,也就不和他较那个劲儿了,权当老天赐了个儿子,只把他当纨绔子弟养着,不怎么管他了。倒是在两位庶出的儿子身上,教养的更加用心。
  年前的时候,他更是被二夫人摆了一道,硬生生的给弄回南淮来了,说是“谢家没有这么不上进的子孙,再不上进,就把他从谢家家谱上除名。”他倒是想问问,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大哥哪里上进了?!他除了天天往赌坊跑,又有哪里比不上那两个天天想着法儿败坏他的大哥二哥了?!
  这谢家还在御史的位置上坐着呢,他俩就忙不迭的把谢家嫡长子流连赌坊的把柄往外递,生怕皇上看不见似的,嚷嚷的满大街都知道。
  得了,南巡钦差是皇上心腹中的心腹,这会儿子回京,只怕皇宫里也知道谢家出了个赌徒。唉——
  他也不想天天往赌坊跑的,可他白赚了这辈子,身上多了很多限制。
  细细想来,他沦落到现在这个猫狗不待见的地步,都是这个上帝掷骰子系统的错!
  想当年,他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好吧,虽然他好赌了点儿,不过他也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系统:好公民,你虚不虚?)结果一眨眼,就回到了这个架空的时代,说它是五代十国,各国割据吧,也不对;说它是春秋战国,有统一的王室和此消彼长的诸侯吧,那也不对;反正就是一个有大国,有小国,也有附属国的时代。
  他所在的国家叫梁,到现在能有六七代皇帝了吧。
  他爹谢大人呢,是一名御史,专门挑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错儿的,这种坑爹的活儿,要换了他,他早辞官不干了。
  谢家当初也是跟在第一代皇帝身后打天下的人,啊,不对,是冲在皇帝前面打天下的人,皇帝在他们家屁股后面躲箭呢。
  后来始皇帝论功行赏的时候,念及谢家一门忠烈,威武不凡,多次护主有功,不仅给了封号,封了爵位,还特意给了一块丹书铁券,就是传说中能免死的那种。
  后来的后来,皇帝死了,他的儿子——二世皇帝一想,这正好啊,反正御史也没人干,不如就他们谢家吧,还能省的朕一生气,把御史拖出去咔嚓了,遗臭万年。
  于是,大梁发展到现在,始皇帝那代的功臣大多袭爵结束,封地收回,子孙沦为普通人。
  可谢家呢,虽然爵位啊,封地啊,啥的都没了,但御史的头衔还挂在头上呢,因为丹书铁券还在他们谢家放着呢,谢无渊觉得那东西烫手的很,没准皇帝一直在暗戳戳的准备想把那东西收回来,就等着挖坑给谢家跳呢。
  

  ☆、爷最近心情不好

  
  谢无渊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握着晶莹剔透的骰子,在心里问道:“我还差多少次掷骰子,才能开启玲珑骰子的功能?”
  “一百六十次,”系统回答,“明天再去一趟,应该就可以了。”
  谢无渊叹了口气,科举什么的,等他生命安全得到基本保障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谢无渊兜里揣着一沓银票出门了,掷一百六十次骰子不是小数目,如果他想在午饭前解决掉的话,就要用一次开五个的大赌盅。
  啧,白花花的都是银子啊,谢无渊摇了摇头,他现在已经不奢求胜率了,能凑够一万次掷骰子的数儿,他就心满意足了。
  对了,顺便说一句,他现在的胜率已经从百分之十变成了百分之二十。
  鉴于他那庞大的掷骰子次数,谢无渊和系统难得的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谢无渊这辈子是不可能通过胜率来增加精力值上限的了。
  且说那卖闺女的钱老汉听了谢无渊的话,先是在茶馆酒肆细细的打听了一遭。
  旁的人都劝他:“冯大爷那点儿爱好,这条街上的人,谁不知道?就算你不知道,刚不也说了吗?他好男色,你跑他家去卖闺女,你卖的出去吗?”
  也有人劝他多为闺女想想,
  “谢家小公子既然不要,那还有茅家何家啊,多少银子不重要,给闺女找个靠谱点儿的主人家,才是正经。”
  钱老汉又仔细打听了茅家何家收一个丫头给多少钱,当听到最高不过十两银子的时候,之前旁人劝他的话,就都变成了那天边的浮云,风一吹,早就烟消云散了。
  开什么玩笑,这闺女以后过的好不好,他一点儿都不关心好么,他只对白花花的银子感兴趣。
  钱老汉当下打定主意,要带着丫头到冯府走一趟。
  左右不过成与不成,若是不成,大不了被牙婆子数落一顿,他再去别家;可若是成了——
  那就是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省了他三番五次的出门跑远路,天天睡大通铺,吃糠咽菜,抱着被子凑合凑合就是一宿。
  这苦逼的悲催日子,他可不想再过了。
  五十两银子算得上一笔大买卖,足够他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呆上大半年。
  抵不住冯家五十两银子的诱惑,钱老汉带着闺女往冯府走了一圈。
  冯府的下人听他说要卖闺女,最开始先是笑得意味深长。
  “我们府里什么时候说要收丫头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咱冯大爷的癖好,你要是有儿子,咱们这儿啊,一准儿要。”
  钱老汉方才觉得自己真是财迷心窍,竟然信了五十两银子的鬼话,说不定只是那谢家小公子胡诌出来骗人的,真是骗了一辈子的人,最后倒是被谢无渊给诳了,只能悻悻的牵着手里的丫头转头离开。
  这一转身不要紧,身后丫头的模样就完完整整的露出来了。
  冯府的下人盯着那个丫头还没张开的眉眼,拍着大腿赞道,“唉哟,我的乖乖,这可不得了啊!”立马换了笑脸,改了说法,“这丫头我们要了,你可不许再卖给别人,喏,这是五十两,权当是定金,剩下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得等我们家大爷回来再说。”
  那钱老汉也是个走南闯北的,活脱脱的人精儿,一听冯府负责采买的下人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自个儿手里这丫头是交了好运了。
  这要是进了冯府,最差也是个贴身伺候的,很有可能要抬个妾,这要是再生了娃,免不了就是个如夫人。
  买丫头是一个价儿,买贴身伺候的又是另一个价儿,这要是真的直接当妾买,那少不了要给一百两的礼金,钱老汉那糙树皮脸上乐开了花,搓着手直道,“好好好,一定一定”,就跟不会说话了似的。
  谢无渊今儿出了门,没往惯常去的赌坊走,倒是转了个弯,踏上了另一条道儿。
  “爷,您今儿不去赌坊了?”茶盏站在门口喜出望外。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自家少爷终于不赌了!少爷才十二岁!什么都还来的及!
  只要不赌了,哪怕不学啥四书五经,练个武什么的,也是不错的。
  谢家虽然现在是御史,算文官;但祖上也是行伍出身,行兵作战都是杠杠的,老爷书房里还有当年太爷留下来的手札笔记,茶盏已经在心里开始了对谢无渊未来的展望。
  “去啊,”谢无渊瞧见茶盏神游天外的样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就想打击打击他,“你又不是不知道,爷我一天不去赌坊就浑身不舒坦。”
  不过也没几天了,谢无渊想。
  撑过今天,把健康值刷上去,以后就算要去,也不会这么频繁了。
  “那您现在是要去哪儿?”茶盏小心翼翼的问道。
  虽然他是老爷给少爷的护卫,可少爷出门几乎从来不带他,今儿个竟然点名要他一起随行,茶盏那个小心谨慎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自家少爷给撵回去了。
  “哦,”谢无渊一边走,一边应道,“另一家赌坊。”
  “哎?”茶盏小声嘟囔,“光听说过睡姑娘要换地方,没听说过掷骰子也要换地方的。”
  谢无渊好笑的敲了敲他的头:“难道你希望我还在原来那家,跟个猴子似的,让人指指点点的看啊!”
  谢无渊今儿选的赌坊不是之前的那个,今儿要去的这个,叫顺风赌坊。
  别说在南淮了,就是在大梁,都特别有名,可以说是“全国连锁”的。
  不过,这儿的规矩也特别多,不仅赌注极大,而且除了赌客之外,闲杂人等是不能随便进的,就是站在门外朝里看,都不行的。
  这家赌坊好处很多,不过也有很多的不好的地方。
  最主要的一条,就是这里靠着怡红院特别近。
  很多醉汉从温柔乡里出来,都喜欢到这儿来一局,当然,这也意味着,这里的赌客容易起纠纷,也容易闹事,所以谢无渊今儿出门的时候把茶盏给带着了,就怕出什么额外的状况。
  不过,对谢无渊来说,只要这家赌坊靠着怡红院近,就足够了。
  “茶钟,你今儿不用跟着我了。”
  谢无渊临进赌坊门前,唤来自家小厮,指了指街旁的冯府,吩咐道。
  “你去瞧瞧旁边的冯府,打听打听他们家的新鲜事,爷最近心情不好,想弄点儿好听的好玩儿的调节调节心情。”
  茶钟走后,茶盏说道:“爷,冯家能有什么好玩儿的,没的污了您的耳朵。”
  “茶碗啊,我还从来不知道你也有不正经的时候。”
  茶盏是谢老爷派给儿子的护卫,谢无渊一直放在府里长虱子,不怎么带在身边。
  虽然说吧,他爹不可能害他,而且吧,他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老头子的眼线——他这辈子唯一拿不出手的,就是好赌如命了,天可怜见的,这条缺点在他两个哥哥的帮助下,已经人尽皆知,没啥可遮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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