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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凌晨筆缘

时间:2016-10-17 20:11:36  作者:凌晨筆缘

  若论绝色,其实微烟才是青门饮上下第一绝色女子。为何加一个女子,按微烟的话,自古云闭月羞花,这花见了杨氏还知羞,她这么一个大个人,难不成还不知羞了?她这话是当着柳筠衡的面说的,故而柳筠衡笑骂道,这是在说他是妖孽。
  她见叶离前来,也只是摇了摇头:“鞭刑二十,你先领十鞭。然后去抄门规吧。”
  “这么轻?”叶离有些惊讶,他真没听错吧,这也太轻饶他了。
  微烟冷笑:“若是现在罚重了,你却是去是不去?没得还得给我和公子添乱。”
  叶离冷汗,看来这回来了,还得把剩下的补回来。这雨霖铃之主果然不简单。不多说,点了头就进刑房示意行刑。
  他领完那十道鞭刑只觉得有些气息奄奄,想着还是回到自己屋里去抄那门规。
  跌跌撞撞走进屋门时,叶离傻眼了,柳筠衡竟然还在,看样子似乎在等他。叶离行了一礼,正准备坐下来开始抄写,便听柳筠衡道:“把衣服脱了。”
  他怔了怔,还是乖乖的走到柳筠衡面前将上衣褪去。
  柳筠衡取出一瓶金疮药,很仔细的替他上了药:“你先歇着罢,我三日后启程,若你想去便跟着。”
  “公子,我……叶离遵命。”叶离心里莫名的暖,也不多言,便躺下歇着。
  柳筠衡离开叶离的屋子,见微烟正候在门外,点了点头让她跟过来。
  “主子,您这回罚的可是有些重了。”微烟看着柳筠衡,冷静了好一会才开口道。
  “是么,我不觉得。”柳筠衡面不改色的将杯中的冰水饮尽。
  微烟小心翼翼的坐在柳筠衡对面,好半响才陪笑道:“公子,您是知道雨霖铃的鞭刑的,我估计他半条小命都没了,您还让他三日之后跟着去。”
  “我可没逼他。”
  “是是是。对了,您的回帖已经送到星河庄了。”微烟可不想引火上身,这么多年跟着柳筠衡,却总是捉摸不透他的脾气。
  柳筠衡微微颔首:“无妨,你弄好便是。”
  “公子,那冯俊良如何得知您的身份的。”微烟对这事一直很奇怪,见这下都无事,便开口问道。
  柳筠衡沉思了一会,抬眼看了看她:“他在试探,可已经有了把握。青门饮,隐不了便不用在隐了。”
  柳筠衡这一语,却是解了青门饮先时的禁锢。不过这话却不算说的轻率,他当年接手青门饮时便对那老头说过,有人处再如何隐瞒也是无用,若是瞒不下去,便坦然以对。
  微烟点了点头,笑了:“公子果然是果断之人,当年微烟没有跟错人。”
  “十年。”柳筠衡轻吐两个字。
  微烟一怔,依旧是笑,这人也真是。原来计较的人一开始就不只是她一个,只是还好,哪怕是共事,不后悔当初的选择,便是幸事。
  她是青门饮四大组织里面最年幼的一个,也是四大统领里最难驯服的一个,当年跟在前盟主手下也是这般脾气。可那年认主时,她却是第一个对着柳筠衡叩首之人。
  十年,她用了十年的时间去试他,他却用了十年的时间对着所有人证明了自己。
  ******
  临行前一日,柳筠衡特意去叶离的房里看他,他正在抄写青门饮的门规。见他来了,忙停笔走出来行礼。
  柳筠衡摆了摆手,走过去拿起他抄好的纸看了看。
  “有些长进。”
  “多谢公子。”
  “明日前去,亦不过是他试我,我试他。你一切看着微烟行事,若是再出乱子,你当知道是何后果。”柳筠衡开门见山说出来意,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冰冷的能让水冻结。
  叶离后背一紧,一脸严肃的抱拳应道:“叶离遵命。”
  “无事了,这两粒药你吞下去,毕竟是雨霖铃的鞭刑。”柳筠衡说着,从袖间拿了一瓶丹药扔了过去。
  叶离心头一暖,也不多说,只去取了水服下。
  “你这几日,应当查过星河庄的资料了,给我一份。”柳筠衡的右手叩着桌案,不急不慢的吩咐着。
  叶离笑了,忙从书案上取出那些东西放到柳筠衡面前。这种事情自不必等柳筠衡吩咐,这些年下来他早已得心应手。
  柳筠衡埋头看着,一声不吭,很快,便将那星河庄的老底摸了一遍。他不喜欢记着太多的东西,可又偏偏把一切都记得清楚,故而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是临时去让叶离找东西。看到最后,轻叹了口气,青门饮若不隐,想来也是有着这样的烦恼罢。
  “公子。”柳筠衡闻声抬头,示意他继续说,“公子,那冯公子想来不只是请您去赴宴。”
  “无妨,人越多,越好。”
  叶离愣了,如何今日是这般的言语?柳筠衡向来喜欢独来独往,故而哪怕当年命了他跟在身旁服侍,两人之间也甚少言谈。
  “一出戏罢了,别人唱的如何我不知,难不成我却怕了?”柳筠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叶离看他时,他依然面若霜雪,但似乎这一切都已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灞桥风雪已三载,曲江流饮盼君顾。
  柳筠衡想起那字帖上的字,眼角的余光忽然变得狠利。星河山庄,这可是第一个。
  叶离也不再吭声,只是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待着。明日,又要见到那人了。冯兄,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一言不合就罚鞭子,我也是怕了。
之前答应给大家的资料。
【总】青门饮
【分】醉花阴 娇画 青楼
【分】雨霖铃 微烟 刑罚
【分】满庭芳 听秋 酒家 
【分】琐寒窗 程风 官僚

  ☆、星河宴饮

  青门饮就在灞桥附近,到星河庄处也算不上太远,只是还是依照帖子上所说,申时末才到了星河庄门前。一行不过三人。
  这星河山庄也是避世之态,隐在山林之间。这里离曲江不太远,又从上游处引了一曲江水进来,仿的便是那曲江流饮的流觞曲水之典。
  叶离上去叩了叩门,便有一小童出来,见过帖子之后行了一礼,前面带路。
  冯俊良那日收到帖子时已经震惊,今日见到柳筠衡果真按时赴约更是又惊又喜。只见他一袭白衣,颇有些飘逸脱俗之感,可那双丹凤眼却似寒星一般,看着差点打了个寒噤。
  “柳公子,三年未见,别来无恙。”
  “冯公子。”柳筠衡只是微微颔首。
  冯俊良知道柳筠衡的脾性,已是见怪不怪,可堂中的其他人却是见不惯这样,不由的交头接耳起来。
  “这厮是谁,竟是这般狂妄?”
  “就是。这冯公子也真是好脾气。”
  “但是这下能来的,有几个是等闲之辈?”
  “这人,这人看着也太面生了。”
  “一个年轻的公子哥也敢这般狂妄,真不知天高地厚。”
  “……”
  柳筠衡充耳不闻,只是随着冯俊良走了进去,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叶离和微烟跟在后面,也是一声不吭的跪坐在柳筠衡之后。
  “柳公子,能否请柳公子到堂屋一趟,家父不良于行,只是一直想见见公子。”那冯俊良听了小丫头的话,对着柳筠衡问道。
  “冯公子前面带路便是。”柳筠衡微微颔首,起身随着冯俊良往外走。
  “方才那公子是我二弟当年的救命恩人,听我二弟说,这人生性孤僻,不喜热闹的场合。故而还请诸位见谅。”待他们四人都离开之后,星河庄大公子冯俊泽开口道。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恩公,那样的脾性的确让他反感,不过因着被冯俊良再三提起,故而也没有什么恶感。
  堂中众人听了冯俊泽这样的解释,心里虽然了然,却又开始议论纷纷。
  “冯二公子六七年前出了一趟门差点就没回来。”
  “听说是遇上了云山城的人,哎呀呀,那个惨的。幸而后来还是被救了,听说差点成了残废。”
  “有这等事?”
  “罢了罢了,还在人家的地盘,那么多话做什么?”
  这边柳筠衡等人跟着冯俊良到了他父亲的屋子。二十多年前,星河庄庄主冯长生因被奸人追杀,虽是万幸活了下来,终是落下了腿疾。加之那些年气候不好,这冯长生很快便病成了半身不遂。
  “爹,这位便是孩儿常向您提起的柳公子。”这下那冯长生还是半倚着躺在榻上,听得冯俊良对他说了一声,便知等的人来了。
  柳筠衡微微欠了欠身:“晚生见过星河庄主。”
  冯长生撑起身子回了一礼:“恕老夫双腿有疾无法起身谢恩。当年多谢恩公救了犬子,恩公的大恩,老夫没齿难忘。”
  “星河庄主客气了。”柳筠衡倒是不想多说,这救人是微烟救得,可若是说了,定要再被问。
  “柳公子果真是年轻有为,只是失敬,为了得以见得柳公子一面,我命犬子去查了柳公子的身份。”冯长生说着,闭了闭眼。
  柳筠衡在蒲团上坐下,听得此语,只是应道:“哦,身份?”
  “江湖最神秘的组织青门饮,老夫多年前得知时还不信它先时竟是忘情。却是没想到,如今的青门饮门主竟然会是柳公子。”冯长生的声音有些粗犷,又是一派威严。
  柳筠衡慢慢的将手中的折扇收起,看了看冯长生,又看了看跪坐在他对面的冯俊良,道:“呵,看来,星河庄主很是失望。”
  “柳公子错意了。”冯长生的身子向前倾时,手牢牢的按在席子上,“老夫只是对柳公子的年轻较为意外,绝没有不尊重公子之意。”
  “星河庄主不必心急,小心身子。柳某年轻,还需多向前辈学习才是。”柳筠衡这一语听得冯长生煞白了半张脸。
  “柳公子远来是客,还恕老夫冒犯。”好半响,冯长生才强笑道,顿了顿又道,“阿良,你带恩公到厅堂去吧,老夫身子不便,做不得陪,还请恩公谅解。”
  柳筠衡点了点头,起身又随着冯俊良往前厅去。这星河山庄的风景还不错,整体修建的有些像江南的园林。
  回到堂屋,自有冯俊泽在主持着,见他四人前来,忙迎入席。
  “柳公子,这二位是?”
  “这位是柳微烟,这位是叶离,二位是柳某的随从。”柳筠衡直起身子应道。微烟等辈是没有姓氏的,只是在外若冠姓便借了柳筠衡的姓氏。
  “柳公子果然不凡,不仅自己年轻有为,连带身边的人也是武艺高强之辈。”堂内一位看上去较为年长的老人边说边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在这里坐着的皆是江湖中的高手,没有一个等闲之辈,在这里想要瞒过人家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柳筠衡知道此番前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故而也不想多做隐瞒:“老前辈谬赞。”
  “你就是青门饮的门主?”堂外忽然闯进一个彪形大汉,他环视了整个厅堂里坐着的人,然后直接走到柳筠衡面前。
  “壮士认错人了罢。”柳筠衡淡淡出声。
  “放屁,这满屋子的人就你一个眼生的很。他们说今日青门饮的门主会前来,若不是你,还会是谁?”那人莽撞的很,口里也没一句好听的话。
  柳筠衡抬眸看了看跟前站着的人,依旧是淡淡的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若是,便先吃我三招。”那人也不怒,只待柳筠衡再开口。
  整个大堂瞬间安静下来,冯俊良却突然坐如针扎,往柳筠衡的方向看去时,叶离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看。
  “柳某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若想切磋武艺,大可与这堂屋中其他人切磋,柳某就不奉陪了。”
  虽是震慑于柳筠衡声音的那股冷静,可那人不依不饶,便又问:“你只说,你是不是青门饮的人。”
  “阁下是铁了心要动手麽?”柳筠衡依然不作正面回答。
  “柳公子,您这可是给脸不要,那就休怪老牛不客气。”原来这人叫牛刀霜,是弈虚门的人。这人平日就好武,见过的武林高手每个皆与他动过招。哪怕是输了也要打上一场。
  他拔刀而出,朝着柳筠衡劈来,柳筠衡面不改色的坐着,只等那刀快劈到他时,团蒲上忽然没了人影。牛刀霜收刀不及,一刀将那厚厚的团铺劈成了两半。
  “弈虚门的牛刀霜,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好斗。”柳筠衡就站在牛刀霜的身后,仿佛他是刚刚来的那个。只是静静的站着,面不红气不喘的摇着扇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想我16岁的时候在干嘛,看看人家柳筠衡,简直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渣渣中的渣渣。

  ☆、牛大下场

  牛刀霜仿佛被人戏弄了一般,恼羞成怒的继续砍了过去。
  柳筠衡收起折扇,只伸手隔空晃了一下,那牛刀霜便再也动惮不得。
  “隔空点穴。”堂屋有人看了,失声叫了出来。
  “柳公子,牛公子,大家同是武林中人,还望莫要伤了和气。”冯俊泽见势头不好,忙出来解围作和。
  这边冯俊良也命人为柳筠衡换了新的团蒲。柳筠衡微微颔首,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呵,这就是星河庄的待客之道,今日也算是见识了。”微烟说着站起了身。
  “柳姑娘还请息怒,的确是我们照顾不周。”冯俊泽忙赔罪道。
  “点了穴道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好好跟俺老牛过过招。”牛刀霜不服气的叫嚣道。
  “呵,你算哪根葱?还想着和我们主子斗?”微烟看着对方冷哼一声。
  堂屋内已有其他开始相劝:“二位都消消气,这好好的相聚一堂,摸伤了和气。”
  可牛刀霜还是死倔,嘴里依旧是叫嚣。
  “主子,解了那穴道,我同他出去打一场。”微烟实在是觉得烦躁,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果然青门饮先时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些。
  “微烟,回来,不得无礼。”柳筠衡淡淡出声。
  微烟听到柳筠衡的话,只能甩手不情愿的走回来。
  本以为事情已经平息,谁料牛刀霜又骂道。“小辈儿真是没胆子,那谁,你快解了我的穴道。”
  “牛大,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你就不见人家柳公子压根就没想理你?”这时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占了出来劝道。
  “什么不想理,他就是怕了。分明就是一个白面书生,哪来的什么青门饮门主。”牛刀霜这人,你越是不顺他心意,他便越发的吵嚷,仗着自己身形彪悍又有一身功夫,自然不让人。
  “弈虚门的规矩真是奇怪,既然这牛公子执意要切磋,微烟,你陪他玩玩便是。”正在这时,柳筠衡突然开口道。说着,伸手隔空划了一下,解了牛刀霜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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