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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左更白起

时间:2016-10-19 21:40:47  作者:左更白起

  再者就是三皇子赵恒,杨延顺对他多少有些防备。自己和呼延佩显是由郑昭明向赵恒引荐的,第一次见面杨延顺就断定赵恒绝不是一个规规矩矩坐等加封亲王的皇子,他一直在默默丰满自己的羽翼。赵恒与朝中大臣相交频繁,与郑昭明关系更为亲密。郑昭明虽然在众位王爷中不是最有分量的,但他是最年轻的,待众位老王爷离世之后,郑昭明必是大宋柱石,手中权力定然非凡。而佩显的父亲呼延老王爷在朝中影响力极大,这也就应是赵恒与佩显相交的缘由。至于和自己相交嘛,原因就再明显不过了:三皇子最大的对手莫过于当今太子的老师--太师潘章,而潘杨两家不合人人皆知,三皇子赵休元这么精明的人自然不会遗漏杨家。但是为什么选择了自己而没有选择六哥杨延昭,杨延顺一直捉摸不透。
  杨延顺兀自想着,全然没顾身旁的呼延佩显。呼延佩显见杨延顺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也便没有说话,只是跟在他后面走着。后来可能是走不动了,或者是其它的因由,只听见呼延佩显嘴里嘟囔一声“不走了”便坐在汴河边的栏杆下,两手托腮,呆呆地望着前方,也想起事来。
  杨延顺一愣,回头一看呼延佩显,不由得愁眉舒展,面露笑意,道:“佩显,怎么不走了?”
  “哼,走不动了。”呼延佩显没有看他。
  杨延顺低头看看呼延佩显的白缎子面的九凤朝天靴,笑道:“走了几步就累了,真是可怜这么好的靴子了。”说完还“啧啧”了几声。
  “可惜了你穿啊,给你穿!”,呼延佩显抬起右脚,靴指杨延顺。
  杨延顺:“不了,我怕太小了挤脚。”
  呼延佩显“哼”了一声,又开始两手托腮,想起事来。
  近来呼延佩显很是郁闷。前些天问郑昭明自己是不是很像八哥的媳妇儿,没想到这货回答说“我一直都把你当他媳妇儿看啊!”虽说自己很想揍他,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心里却是很开心的。郑昭明十句话有九句是假的,但这句一定是真的!自己一定真的很像八哥的媳妇儿!
  呼延佩显从记事儿起就跟着杨八郎的屁股后面转,杨八郎从他嘴里的“八哥哥”变成了现在的“八哥”。虽说叫法变了,但在他心中的地位却从没有变过。准确地说变得更重要了!他始终把杨八郎和爹娘看做是自己的两座靠山。
  呼延佩显是家中的独子,虽说有爹娘的宠爱,但总觉得没甚意思,可只要有杨八郎在,情况就不同了。所以他三天两头的就往杨家跑,或是拽着杨八郎来自家王府。就连老令公杨继业也时常笑谈,若自己是个女儿身,他一定代八郎亲自上门提亲。但自己终究是男儿身,大宋朝虽说民风较为奔放,不少名流贵族也有喜好男风之俗,但终究不得入大雅之堂,更何况是呼杨这两家名门望族呢?而且八哥是否也会对自己有意呢?这些呼延佩显自己都不知道。
  八哥长大后成熟稳重了许多,而且对自己更加爱护了,几乎是事事让着自己。自己变得这么任性骄横,都是杨八郎的错,当然还有老爹呼延赞的错,呼延佩显如是想到。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呼延佩显开始希望杨八郎天天陪在自己身边,有一天不见都心烦,恨不得把自己绑在杨八郎身上,他走到哪里自己就跟到哪里。虽说有点那个,但只要八哥不嫌自己那个,自己就不怕那个。嗯,八哥一定不会嫌自己那个!想到这,呼延佩显不由得笑出声来。
  杨延顺在旁边将呼延佩显的举动都瞧在眼里,心里很是狐疑。见呼延佩显抬头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便问:“佩显你没事吧?”
  呼延佩显:“啊...没事啊!”
  “没事那回家吧,已经很晚了。”杨延顺将马牵过来,下巴一扬示意呼延佩显上马。
  呼延佩显站起身来,抖抖锦袍上的土,便屁颠屁颠地走到马前准备上马。
  呼延佩显:“那个...八哥扶我一下吧。”
  杨延顺:“你自己上不去吗?”
  呼延佩显:“哎呀!扶我一下能死啊!”
  杨延顺一脸无奈,将手臂放在呼延佩显的九龙朝天靴下向上一抬,只听见呼延佩显又喊道:“你想把我掀下马还是扶上马啊?用这么大力,真是的!”杨延顺无奈地拭去衣袖上的鞋印,默默无语。
  呼延佩显却是兴致勃勃,在马上扭着腰哼着曲儿,洋洋自得之际还不停地主动和杨延顺搭话。
  “八哥,你这匹马叫什么名字来着?”
  “绝影千鬃揽月驹。”
  “哦千鬃啊”,呼延佩显捋着马的鬃毛,确实挺多的,还挺长,有手感。
  “八哥,六哥使的枪叫什么啊?”
  “虎头錾金枪。”
  “八哥,你的两位王爷师父为什么都没有娶媳妇儿呢?”
  “不需要。”
  “八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了。”
  “哪家的小姐啊?”呼延佩显在马上酸溜溜地问。
  杨延顺没有说话,只是牵着马继续往前走。
  呼延佩显见杨延顺没回答,便撅着嘴再次问道:“是不是礼部尚书家的赵小姐?还是大鸿胪家的黄小姐?”
  “都不是。”
  “那你说是谁!”呼延佩显在马上咬着牙。
  杨延顺眼见到了铁鞭王府,便转过身来对呼延佩显说:“佩显到家了,下来吧。”说完便伸手要扶呼延佩显下马。
  “不下!你不说是谁,我就不下来,在这上面呆一辈子!”说着一甩杨延顺的手,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死活不肯下来。
  话说揽月驹本属宝马,宝马皆通人性。揽月驹平日里受到杨延顺的驯服,早已变得十分温顺机灵,并且冲锋陷阵与主人配合地极好,更兼有一颗护主之心,可今晚揽月驹的脾气却有些暴躁。呼延佩显在自己的身上扭来扭去不说,还时不时地抓乱自己的马鬃取乐,更难以忍受的是呼延佩显一路都在欺负自己主人。揽月驹一想到这儿,护主之心便燃起熊熊怒火,感受到呼延佩显一夹自己的肚子,揽月驹便“嗖”的一下子窜了出去。这一下子不但吓了杨延顺一跳,更吓坏了呼延佩显。
  呼延佩显在马上大叫一声,还未来得及抓住缰绳,身子便向下一倾,眼看就要坠下马来。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杨延顺大喝一声“佩显小心!”,随即一伸左手抓住呼延佩显的九凤朝天靴,右手抓住眼前快速飘过的马尾,双手同时用力。揽月驹吃痛之下长啸一声,人立而起,呼延佩显也随之坠下马来。杨延顺立即单膝跪地,右手快速松开马尾抱住呼延佩显的肩头,左手沿靴上移停在膝处,将呼延佩显平稳地接住了。
  眨眼之间发生的事皆惊得两人冷汗直流。呼延佩显双手环住杨延顺的脖子,看着杨延顺的脸,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呼延佩显站在杨延顺旁边大哭:“人混蛋,马也混蛋!”。
  话音刚落,只听见身后的揽月驹重重的打了个响鼻。回头一看,那厮正快步朝自己走来,目光不善。吓得呼延佩显“啊呀!”一声又钻进了杨延顺的怀里。
  杨延顺左手抱着呼延佩显,右手按住探过来的马头,怒斥一声“回去!”,只见揽月驹满眼的不甘,却又无奈地转过马头,将自己硕大的屁股对着两人,马尾还不屑地抽了几下。
  杨延顺看着怀中的人,轻声道:“佩显啊,八哥喜欢的这个人可是俊秀聪慧,面若二月的桃花,声似三月的鹂莺,八哥对他可是倾心已久,不能自拔。整颗心都放在他心上了,你还想知道他是谁吗?”
  “说!我倒要看看哪个狐狸精惹得你如此着魔!”呼延佩显挣脱杨延顺的怀抱,满脸通红地质问道。
  杨延顺满面春风,向身后一指,一字一顿地道:“他、住、在、铁、鞭、王、府。”
  “你看上哪个丫鬟啦?我这就回去杀了她!”呼延佩显杀气逼人。
  杨延顺拉过呼延佩显的手,一边摸着一边道:“恐怕你杀不了他,他爹可是大名鼎鼎的铁鞭王呼延赞啊!”
  呼延佩显:“胡扯!我爹才没有女儿...我爹...我爹!”。
  杨延顺放下呼延佩显的手,转身登鞍认蹬跨上揽月驹,手中马鞭一扬,“驾”!揽月驹立马来了精神,转眼间便跑出去三丈远。
  呼延佩显呆呆地站在铁鞭王府门前,听着马蹄声渐行渐远,忽然间回过神来,跳起来大喊:“八哥,你是说喜欢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诸君收藏啊!评论呀!指导啦!!!在下携边关众将拜谢!再拜谢!

  ☆、禁足

  第二天上午,杨延顺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打开门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四哥,杨贵杨延辉。
  杨四郎:“八弟,快收拾一下,延昭叫咱们去商量些事情。”
  杨延顺:“好的,我这就穿衣服,四哥你叫仆人给我打点水来,顺便帮我梳梳头发。”
  杨延顺忙了半天终于梳洗完毕,便随杨四郎来到了大哥杨延平的院子,推门进屋,只见众位兄长皆在,除了杨七郎。
  杨四郎搬来两把椅子,两人刚刚落座,便听见有一人开口道:“大哥、六弟,人都来齐了,有什么事说吧!”。
  杨延顺循声望去,正是自己的三哥,杨延光。
  杨三郎和杨四郎两人相貌略有相似,脾气却都差不多,三郎急躁,四郎偏激,这两位少爷没少给杨家惹祸。
  杨大郎看了看六郎杨延昭,道:“六弟,这事还是你来说吧。”
  杨六郎应了一声说道:“刚刚爹爹散朝回来,把我和大哥叫去,爹爹说,边关急报,北国元帅韩昌韩延寿领兵四十万入侵中原,已下边关十余城。皇上龙颜大怒,派兵三十万抵御辽寇。”六郎刚说到这儿,剩下的几位少爷便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
  三郎最先说道:“大胆的韩昌,敢兵犯中原,我杨家将第一个不答应!”
  四郎紧接着道:“对!决不答应!”俩人一唱一和。
  五郎:“两国刀兵相向,边关的百姓怕是要遭难了,阿弥陀佛,罪过啊!”
  八郎杨延顺也忍不住问道:“六哥,皇上派大军三十万,那谁人为帅啊?”
  杨六郎还未回答,便听三郎延光说道:“八弟,咱杨家将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宋朝论帅才论武力,除了咱爹,还有谁能担此大任?”
  四郎:“对!帅印一定是咱杨家的!”。
  杨延顺刚要说一声“好吧”,却听见六郎道:“不是,不是咱爹挂帅。”
  众位兄弟闻听此言不禁愕然,大家又看看大哥杨延平,杨延平摇了摇头没说话。
  “那是呼延赞老王爷挂帅?”二郎杨延定问。
  “不是!”
  “常胜王石延超?”三郎问。
  “也不是!”
  “汝南王郑印?”四郎问。
  “那小子不行。”这次是杨延顺回答的。杨家上下,连同令公杨继业在内,也就杨延顺敢称汝南王为“那小子”,不过此时大家关心的问题是谁挂帅,都未注意。
  五郎杨延德也着急了,毕竟由谁挂帅事关重大,一场战争的胜利与否很大程度取决于主帅对战阵的判断以及决策。想到这他也开口说道:“到底是谁挂帅,六弟快说吧!”
  六郎看了五郎一眼,道:“当朝太师,潘章!”
  此话一出,大家就是一愣,谁都没想到会是此人挂帅。
  三郎看着四郎,问:“四弟,谁挂帅?”
  四郎道:“没听清,好像是通武王潘美。”
  六郎没理会三哥四哥,继续说道:“太师潘章挂帅,他儿子潘豹为先锋,八王爷认为潘章父子不足以为帅为将,便请皇上收回成命。皇上自然不允,但又不好拂了八贤王的面子,便下令潘豹在天地庙前立下擂台。若一个月之内没人能打败潘豹,便命他为先锋,若有人打败他了,便叫打败他的那个人为先锋,不过......”。
  六郎看了看大哥杨延平,没有说下去。
  大郎杨延平道:“不过潘章又请皇上下旨,九大王爷家的公子少爷不许登台打擂,违者满门抄斩!”此话一出,屋内便炸开了锅,杨家五位少爷你一言我一语地大骂老贼潘章。
  杨三郎:“潘章老贼何德何能,敢持此帅印?满朝文武谁人能服?”
  杨四郎接话道:“呵呵,皇上他老人家服就行。”
  杨五郎:“潘章为帅,国无宁日。”
  杨延顺也是紧缩眉头,他是真没想到会是潘章为帅。
  大宋朝满殿忠良,唯独这个老贼潘章不是东西。他仗着女儿潘素蓉是西宫娘娘,自己又是当朝太师,在朝廷上欺天子,下压群臣,非亲不取、非财不用、飞扬跋扈、专权挡道。因为有八贤王赵德芳和自己爹爹令公这些有功之臣在朝,他还不敢轻举妄动。他恨透了那些老臣,一心想扩大自己的势力,怎奈没机可乘。
  如今若是真让他得了帅印,那必定是个祸害。自己的二师父潘美本是潘章的亲弟弟,可亲兄弟也反目成仇了,足见此人是多么的不得人心。可奈何当今皇上却是极其信任他的这个老丈人啊。看来赵休元他爹,是真糊涂了!
  杨延顺这话是在心里想的,不过却有人说出来了。
  三郎杨延光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口便道:“我看老皇上是糊涂了!昏君一个!”
  “三弟休得胡言!”大郎正色道:“食君之禄,为君之臣,怎能说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若是被咱爹听见,非打你四十军棍不可!”
  三郎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以下犯上了,便哼哼了几声不再言语。
  四郎见三郎不说话了,便道:“潘章请皇上下旨不让九大王爷家的公子少爷登台打擂,我看就是专门针对咱杨家的。”
  二郎问道:“四弟,此话怎讲?”
  “二哥你想啊,九大王爷,首先八弟的两位师父开国王、通武王都未娶妻,哪来的孩子呢?八贤王的孩子那是金枝玉叶啊,谁能去上台打擂?就算赢了也不可能去前线打仗啊!再说常胜王石延超、平东王高怀亮,两位老王爷没儿子,都是闺女,而且都嫁人了。九大王爷就剩下东平王高怀德、铁鞭王呼延赞还有咱爹火山王了。”
  “还有汝南王郑印。”杨五郎幽幽一句。
  “老五你别打岔行吗?汝南王郑印还未娶妻,自己也不可能以王尊上台打擂啊。”四郎继续道:“高王爷的儿子高琼高君保当年报号下南唐,救驾太【祖】皇帝于危难之际,早已名声在外,而今在军中担任要职,此人也定然不会去打擂。所以说就剩下咱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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