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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左更白起

时间:2016-10-19 21:40:47  作者:左更白起

  呼延佩显脸一红,关上了窗,“八哥....啊!”
  杨延顺一把将呼延佩显揽入怀中,不由分说便看准薄唇亲了下去,“佩显,我现在不怕了。”
  呼延佩显:“八哥,你可会娶我?”
  杨延顺:“这个自然,等过一段时间,我便与爹爹说明此事,将你娶过门。”
  呼延佩显嘤咛一声,两人倒在床上。烛影轻摇,映在窗上一片旖旎之色。
  第二日上午,杨延顺与呼延佩显到雄州城外散步。四月的天气,边关野地,风光也是一片大好:碧草青青,花吐芬芳,杨柳随风,似水柔波。二人见四下无人,便牵着手,说着情话。
  这时,只听马蹄声近,杨延顺四下张望,远处一匹黑马驮着一人,正向两人跑来。马上一人盔歪甲斜,浑身是血,狼狈不堪,一杆大枪枪头挂在马上,枪尾却拖拉在地。
  呼延佩显只觉得这匹马看着眼熟,等马到近前,认出来了,正是自家的“墨玉无瑕”!再看马上那人,牙关紧闭,虎目圆睁,一脸的血腥,连胡子都染红了,不是自己的爹爹呼延赞还会是谁!
  呼延佩显忙扑上前去将呼延赞扶下战马,失声痛哭,“爹爹,你不是去前敌打仗取了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呼延赞愣了半天,揉了揉眼睛,看看呼延佩显,又看看杨八郎,一声长叹,“儿呀!爹爹两世为人啊!”
  知州府内,呼延赞一口气连喝了三壶凉茶,坐在椅子上休息了半天。呼延佩显在一旁一边为爹爹擦脸上的血迹一边掉着眼泪,心疼自己的爹爹呀。呼延赞看着老令公杨继业和杨家八个儿郎,一脸悲戚。
  就听杨继业问道:“老哥哥,你不是在前敌随王伴驾吗?怎么沦落至此啊?”
  呼延赞:“别提了,都怪老贼潘章!”说着就将大军被困幽州城,三位老王爷为国捐躯,皇上写下血书,八贤王把自己闯营送信的事说了一遍。又从怀中掏出血书,递给杨继业。“我不识字,还是你自己看吧。”
  杨继业接过血书,打开看罢,将血书递给大郎杨延平。大郎看了之后又递给六弟杨延昭,三人看完都没说话。
  杨延顺拿过血书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见字如面。今大军被困幽州,内忧外患,军民苦不堪言,朕悔不当初,不该贬谪良臣。愿令公大义,前来救民,朕必定当面谢罪拜恩,官复原职!
  呼延赞一看令公不语,便问:“贤弟,你打算何时发兵救驾啊?”
  杨继业:“老哥哥你也累了,我们不如先吃饭吧,救驾之事容后再议。”
  呼延赞一听便知道,杨继业这是不愿去。可也不怪人家,用到人家了就过来求,不用就贬,搁谁心里都不会舒服。算了,先吃饭吧,我也饿坏了,救皇上也不差这顿饭的功夫了,再等等吧。
  呼延赞是真饿坏了,自昨夜闯营到现在一直没吃饭呢,席间他是风卷残云。杨家众子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呼王爷偌大的年纪还得征战疆场保家卫国,我们这些年轻人却在家里享福,心里惭愧啊!也想立马上去杀敌救驾,报效国家。只是爹爹态度不明,自己不敢擅自做主。
  杨延顺吃不下饭,便在桌前打量着众人,却没看见七哥杨延嗣,心说坏了,七哥不会是偷溜出去,闯幽州救驾去了吧?想到这儿连忙问道:“六哥,你看见七哥了吗?”
  杨六郎道:“未曾看见。”
  三郎四也道不知。杨延顺忙叫来管家:“你看到我七哥杨延嗣了吗?”
  管家答道:“七少爷披盔挂甲出去了。”
  杨延顺:“什么时候走的?”
  管家:“呃...呼王爷来的时候走的,大概一个时辰前。他还说不让我告诉你们呢。”
  杨延顺:“爹爹,七哥准时立功心切,到幽州闯营救驾去了!”
  “这个逆子!”,杨继业一摔饭碗。
  杨六郎忙说道:“爹爹,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七哥一人去了,先不说能不能打败韩昌,就是进城了,潘章老贼也绝不会放过他的!”
  杨继业低头思虑:“嗯,六郎,你和八郎先行一步,免得你七弟遭遇不测。我和你五位兄长随后就来。”说完又叫二郎杨延定去找知州夏伯成调兵。
  杨延顺忙回屋取来战甲兵刃,穿戴整齐后随六哥打马出城。刚到城外,便听身后有人呼喊,回头一看,正是呼延佩显。“六哥,等我一会儿可好?”
  杨六郎:“八弟去吧,和佩显说几句话,告个别吧。”
  杨延顺跳下战马,一身甲胄哗哗作响。呼延佩显如乳燕归巢般扑进怀里,“你又要一声不吭便走,你为我想过没有?”
  杨延顺:“佩显,我...皇上危难,男儿岂能不厮杀疆场,报效家国呢?况且七哥性命危在旦夕,我不得不走。”
  呼延佩显:“我不管什么皇上,我只要你早点回来!”
  杨延顺将颈上黑鱼玉坠取下与呼延佩显交换,“今日起你佩黑鱼,我带白鱼。等到双鱼合璧之时,既是你我相聚之日。”
  呼延佩显:“相聚之日,你还会娶我吗?”
  杨延顺眼眶一红,热泪滚落,“佩显,待我得胜归来,定许你一世凤冠霞帔。”
  呼延佩显拭去杨延顺的泪水,踮起脚尖轻吻他的嘴角,“我等你回来。”
  落日西沉,染红了半边云天。芳草萋萋,马鸣萧然。雄州城下,只剩一人,素衣白袍,紧握一支黑玉。殊不知,多年之后再见心上人时,已物是人非。

  ☆、闯幽州

  杨延顺辞别了呼延佩显,与六郎快马狂飙。明月初升时,两人登上一处高坡,终于看到了幽州城。幽州城下灯笼火把象火海一样,照如白昼。四十万辽兵辽将站在一起,是人挨人,人挤人。仔细观瞧时,城下正有两人激战,具体情况看不清,但定是杨七郎无疑。
  杨延顺说道:“六哥,我帮你开路,你省点力气好救七哥。”
  “好”,六郎道,“八弟你要小心,不可轻敌。”
  “知道了”,杨延顺话音刚落,一人一马已冲向营盘,手中九耳八环银面抹月刀向上一扬,杀进敌营。
  辽营外侧都是些喽啰兵,只闻身后马蹄声疾,还未回头,便已身首异处。杨延顺刀法精湛,骁勇无敌,这些小兵哪是他的对手。大刀纷飞如同收割人命的战镰,不消片刻便杀出一条路来。杨六郎手拿虎头錾金枪自坡上飞奔而下,一路畅通无阻。刚有一队敌军围上来,便被杨延顺快刀斩首,杨六郎不禁暗暗敬佩。
  杨延顺是大宋朝开国王曹彬,通武王潘美的徒弟,又深得金刀令公杨继业的真传,在战场上谁能挡住他呀!座下绝影千鬃揽月驹更是宝马中的绝品,最善征战。杨延顺在上面大刀乱砍,它在下面四蹄乱踢,不知伤了多少辽国的兵将。敌军不敢再上前,杨延顺手握大刀冲到城下,杨六郎紧随其后。
  二人勒住战马定眼观瞧,只见一人和杨七郎战在一处。那人三十多岁,面如青瓦,两道朱砂眉,一对圆虎眼,连鬓络腮的红胡须。身高顶丈,膀大腰粗,头戴八宝天王盔,肩上双搭狐狸尾,脑后飘摆雄鸡领。身穿五龙天王甲,手中拿着三股托天叉,座下一匹战马名叫敖头狮子雪。远看,金甲天神问世,近看,烟熏太岁临凡。
  杨七郎与此人交战,只有挨打的份,全无还手之力。眼看就要不行了,杨六郎催动战马,眨眼间来到那人面前。那人正举叉欲刺,杨六郎端起金枪往外一磕,大叉被磕开了。然后一抖金枪,“噗噗噗”扎了三枪。那人连忙扭头,“呛嘟”一声,左耳金环被穿掉了,还扯下来一块肉。那人大叫一声拍马便走,杨六郎也不追赶,带马回看:“七弟,你没事吧?”
  杨七郎一看是六哥和八弟来了,放声大哭:“六哥唉,你们可算来了。我杀到城下,老贼潘章不给我开门,还叫我力杀四门效仿古人。我累得带浪袍松,饿得两眼冒金花,哪还有力气打仗啊。来到南门正遇韩昌,差点没让他给我扎死。你们一定得给我报仇啊!”
  六郎一听,气得咬牙切齿:“好你个潘章,我和你没完!”
  杨延顺道:“六哥,还是先退辽敌吧,你看,韩昌回来了。”
  这边韩昌手捂着左耳,涓涓流血,紧瞪着杨六郎。只见杨六郎
  身高八尺,金盔金甲素罗袍,座下白龙驹,手中虎头錾金枪,双眉倒竖,二目放光,面如冠玉,一表人才。
  韩昌喝道:来者何人?”
  六郎立马横枪:“我乃杨令公之子、余太君所生、你家六爷杨景杨延昭!”
  “啊呀!杨六郎!”韩昌早就听说他了,杨家将中,头一个数六郎杨景,此人够帅才,今日见面,果然名不虚非传。惊叹之时,有副将在耳边说道:“元帅,你看杨六郎身后那个穿黑袍的,就是他刚才从连营外面杀进来,一路无人可挡,我军死伤大将无数。连杨六郎都跟在他身后呢!”
  “哦?”,韩昌举目观看,只见那人头戴束发乌金冠,体挂天河寒江甲,肩披驼龙阴风袍,足踏虎头佛母靴。掌中一口九耳八环银面抹月刀,座下一匹绝影千鬃揽月驹。再往脸上看,面净齿白,朗目剑眉,连人带马看着都硬气。韩昌心说,这又是一员年轻的猛将啊,大叉一指杨延顺,“你又是何人?”
  杨延顺催马按刀,也不多言,只道:“杨家八郎!”
  “六郎也好,八郎也罢,都来受死吧!”韩昌拍马来战杨延顺!
  “哼!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到舌头!”杨延顺叫骂一声,抬起大刀迎了上去。
  刀叉相碰,二马错蹬,一个回合,圈马再战。杨延顺一心想要砍死韩昌为七哥报仇,韩昌也想打死杨延顺威震宋军,奈何两人皆是当世的英豪,武艺超群,到了三十回合难舍难分。这时杨六郎也端枪来战,“八弟,六哥助你!”
  再看韩昌真不含糊,手中三股托天叉拨刀挡枪,好不威风。可他今天也是遇到对头了,对手若是别人他还能应付过来,不过面对杨延顺和杨六郎两人,他也是不行。杨延顺大刀专攻其上,杨六郎金枪专攻其下。刚开始还可以,可越到最后越觉得两臂发麻,头昏眼花。一个不留神,被杨延顺大刀扫到头上天王盔,盔落发散。
  韩昌被吓得一身冷汗,心说这仗没法打了。先是来了个杨七郎力杀四门,挑我四门战将;再是杨六郎刚一到就扎坏了自己左耳金环;现在这个杨八郎更是厉害,一口大刀好悬没要了自己命,幸亏脖子短,否则脑袋就不保了。不行,我也得叫人来帮忙。想到此处,韩昌大喊:“快去请大惕隐!”有辽兵应道,连忙去请。
  杨延顺抡起大刀:“找谁都没用,你受死吧!”
  韩昌大叉一横,刚接住一刀,杨六郎的金枪也奔腰间刺来,连忙闪躲。枪尖擦着腰带划了过去,火星四溅。又战了几个回合,韩昌已陷入危难之际,忽闻身后有人高喊:“元帅莫怕,我来了!”
  韩昌一听,精神大震。“师弟,快来助我!”
  只听来人一声大喝:“嘟!那个拿刀的,你过来,我来战你!”
  杨延顺一听叫他,便撤回大刀拨马回头打量来人,远看,头顶九云烈焰冠,身披龙鳞火红甲,大红的斗篷,亮银的战靴,座下一匹浑红马,手中一口三尖两刃刀,连人带马犹如一团烈火。近看,面似银盆,眼如鹰隼,斜眉入鬓,鼻似玉柱,牙排似玉,一张薄唇微启,好不醉人。没想到北国的人也如此俊美,杨延顺不禁心中叹道,不过韩昌怎么长成那德行了?
  那人见杨延顺并不动手,只是盯着自己看,不禁怒道:“再看我小心你脑袋搬家!”话音一落,浑红马四蹄攒动,三尖两刃刀迎面扎来。
  杨延顺大刀一横,卡住那人兵刃,道:“看你又如何?大不了让你看回来嘛,八爷我长得也不赖!”
  “放屁!谁喜欢看你!”那人收回三尖两刃刀,顺势又剁。杨延顺挥刀迎战,面无惧色,一边打着一边与那人交谈。
  杨延顺:“你叫什么名字?”“关你屁事!”“什么?关里媲氏?这个名字可不好听。”“找死!”“胡说!八爷千里迢迢而来可不是为了找屎的啊!”杨延顺掌中银面抹月刀上护其身下护其马,来人占不到丝毫便宜,心道:这个拿刀的果然有些本事,看来我还不能小觑!就是他这张嘴太讨人厌!我早晚得撕了它!正琢磨着,只听杨延顺再次开口说道:“我说,你的战马好像是母的啊?”“公的!”“那你的马怎么总朝我的马飞眼啊?”那人鹰目一瞪,杨延顺吓得一哆嗦,“战马乱搞就算了,你怎么还向我暗送秋波啊?”“你...今晚必须死!”那人怒喝一声,手中三尖两刃刀亮光一闪,直奔杨延顺咽喉之处。后者立即用刀挡开,心说:坏了,惹急了!杨延顺也不敢怠慢,忙使出浑身解数。
  杨延顺本以为自己的刀法‘九反朝阳’应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可今晚一战韩昌,二战此人,自己都没有将其斩于马下,难道是自己还差的很多吗?越想越气,杨延顺心中发狠,我就不信打不过你,手中大刀转守为攻。
  另一边,杨六郎正激战韩昌韩延寿。虽说没有了杨八郎,可韩昌也没感到多少轻松,眼前的杨六郎枪法绝伦,看不出丝毫破绽。杨六郎也暗暗惊奇,不愧是辽国的兵马大元帅,果然有本事!
  幽州城下四人鏖战不休,两国的兵将都看傻了。辽营这边四十万兵将鸦雀无声,全都目不转睛盯着战场。幽州城上更是挤满宋兵宋将:皇上赵光义在正中央,左右两旁有八贤王赵德芳,兵马大元帅潘章,中军大将高琼高君保,以及边关众将岑林、柴干、郎千、郎万、马巨、姜礼、苗刚、石青等人。
  赵光义心想:当初要杀杨家将,众多王爷保本,皇儿赵休元说杨家是大宋的撑天擎玉柱,架海紫金梁,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啊!
  再说城下韩昌,是越打越累,手中大叉也觉得愈发的沉重起来,心道不好。正琢磨着,忽闻身后军营一阵大乱,叫喊连天!就听到这边有兵卒喊道:“快跑啊杨家将来了!都是使枪的,还有一个使棍的!跑晚了磕着碰着吃饭可就不香了!”又听那边的兵卒喊道:“昨晚放跑一个使枪的老头,今晚就来了杨家将,幽州城是困不住了!”
  韩昌一听杨家将来了,吓得目瞪口呆。杨家这两个儿子就把我打成这样了,听说杨家哥八个呢?再来五个我今晚非死这不可!想到这儿,手中三股托天叉虚晃一招,拨马就走。“师弟快走!全军撤退!”
  兵败如山倒。韩昌败走,军心涣散,不到片刻,四十万大军便被杨家将冲的七零八落。于此同时,幽州城门大开,高琼高君保也带领城中兵将冲杀出来,与杨家将里应外合。
  事实上,金刀令公杨继业没带多少人马来。雄州城小,只聚集了三千兵卒,怎奈杨家的五个儿郎太过勇猛,加之杨七郎闯营救主,单挑四门大将,六郎八郎又鏖战城下,辽军早就怕了。一听杨家将来了,没人再敢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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