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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生门(重生)——君子姝阳

时间:2016-11-13 23:03:00  作者:君子姝阳

  两手各自持一头不肯松劲,陆忘川送出去的内力便徘徊在缠命索中无处流泻,一来二去的僵持下,只听一声裂响,竟将地狱神器生生震碎催化成粉末!
  暂且逼退一个敌手,陆忘川才要将那柄在他周身作祟的银枪斩断时,就听到江华问他——你是不是断袖!
  一招苍龙出海没使出去,反倒险些伤了自己。
  陆忘川像被人打了一掌强强站定身子,怒不可遏的吼道 :“我断你祖宗的袖!跟你吗?!”
  江铖:“出言不逊,找死!”
  不远处的段重殊横起禅杖扫退数条毒蛇般不依不饶的绿藤,白衣如云向后飘去,朝陆忘川那边看了一眼。
  江华啐了一声:“跟我个屁,我说的是你师兄!”
  楚华年尚在一群师弟中周旋,闻言浑身打了一个寒噤,跟吃了一嘴苍蝇一样也回头望了望。
  江华没脑子他知道,怎么陆忘川也跟着他胡说,这俩夯货!
  陆忘川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万般心累的吁了一口气,架起剑挑开再次向他袭来的银枪,再不理会江华那个棒槌。
  他有两个师兄,你是说哪一位啊大哥?!
  战火又起,只不过被江华这么一搅合,少了几分肃杀之气,气氛着实有些怪异。
  陆忘川此时也有些心烦气躁,和江铖过起招来也就难免有些心不在焉,而江铖却是愈战愈勇,受皇权所嘱定要将眼前胆敢违抗天地秩法的此人就地□□。
  张衡没了兵器,于是麾下阴兵。
  数名沉寂多时的阴兵转眼把陆忘川团团围住,将其围在腹中。
  以寡敌众明显对自己不利,陆忘川虽狂妄但他不是没脑子,见状便踏足在江铖银枪上奋力向上飞起,想要暂解围困之危。
  才施内功于足下,他就感到体内下盘的真气忽然倒流,尽数往内府中涌回,与此同时右臂一阵火灼般的剧痛,像是野火燎原般向胸口延伸!
  怎么忘了,他身上的阴尸毒只是暂时被压制,还没解!
  陆忘川浑身的内力和真气想被锁在内府丹田之中一样挥之不动,身子猛然向下坠落。
  张衡趁机又向他丢出一道颤命索,铁索才近他的身就被他挥剑斩断,但是江铖一杆银枪破风而出,势如破竹刺向陆忘川胸口!
  陆忘川内力被锁,才斩断张衡一道铁索就见一柄银枪以一个及其刁钻的角度向自己袭来,忙侧身躲开锋利的枪头,枪头贴着他的衣襟刺了过去带出一道血痕。
  张衡再次向他扔出缠命锁,这一下终于将他紧紧缠住,裹的像粽子一样紧实。
  “张衡!”
  只听一声历喝,一袭白衣踏云飞来,段重殊挥出禅杖将张衡手中的铁索斩断。
  “阳间中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段重殊不由分说的向他打出一道狠劲的掌风,五方鬼帝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别说此时只一个张衡了,杀了他也无不可!
  陆忘川摔到地上,绷紧双臂想要把身上的铁索挣断。
  穆有才踏空从天上飞下来,手才碰到他身上的铁索,就见那神物就如触火般迅速的从他身上撤了下去。
  陆忘川诧异的看了一眼缩在地上的铁索,皱起眉头没说什么。
  穆有才把他扶起来,问:“你受伤了?”
  陆忘川此时才得暇看清他的脸,只觉的这张脸是他熟悉的,也并非那么熟悉。
  “嗯,你还活着?”
  说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问的废话诶。
  穆有才笑了笑:“说来话长,先出去再说”
  此时段重殊一脚把张衡踹的内力四散,然后将禅杖扬起直指他的心口,气势万钧道:“本座不干预你阴司中事,阳间也轮不到尔等涉足!”
  话音刚落,一声女声激扬道:“那老道能否出手降服此孽徒?!”
  紫薇仙长从林中走出,指着段重殊怒道:“亏你昔日得我派教诲才有今日成就,此时却忘恩负义处处袒护妖魔!也是个欺师灭祖的东西!”
  段重殊将禅杖一收,悬然立于圆月下,单手合十默然不语。
  陆忘川却觉得,并非段重殊还顾及往年的情分,若紫薇不是一介女流,他早就将其依法治罪了,虽然人言可畏,但他显然不是个在乎流言蜚语的。
  紫薇瞪了他一眼,转向江铖行了一礼道:“江大人,还望以施以援手助我捉拿孽徒”
  江铖:“好说”
  陆忘川明白此时他内力被封几斤几两,于是攒紧穆有才的袖子,低声道:“我们走”
  穆有才当即护住他的肩膀转身就要离开此地。
  紫薇不依不饶:“休走!”
  段重殊挥了一袖风将她逼退,然后凌空朝他飞过去。
  一声衣帛裂飞声由远至近,面前落了一道白衣□□,段重殊站在他身前,手中禅杖盾地,冷声道:“你只能跟我走”
  陆忘川靠在穆有才身上,闻言扯了扯唇角道:“去蓬莱山,被你关起来吗?”
  “只有我能保你安全!”
  “我要的不是安全,是自由”
  陆忘川说:“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段重殊冰封般的眸子缓缓移到穆有才身上:“那你也不能跟他走”
  穆有才坦荡无畏的和他对视。
  陆忘川歪了歪脑袋,笑说:“好啊,那你跟我走”
  说着伸手去拉他的袖子,唇角笑意狡捷:“走不走?”
  段重殊:......
  还未等他把袖子扯回来,穆有才已经上前一步拉开了陆忘川的手,对他笑道:“今非昔比,大法师,我已经不是爬在你脚下求你救我出阴火狱,苟延残喘的穆有才了,忘川如何不能跟我走?”
  说完抽出腰间弯刀,一丝迂回也没有挥刀直冲他首级!
  此时的穆有才的确今非昔比,方才和段重殊较量百十回合尚不落败,此时更是出手非凡,一招招一式式使的都是杀人技!
  段重殊也化身铁面无私的大法师,毫不留情的用手中禅杖迎战他的链月弯刀,一道道摧枯拉朽的内功打出去足以教此处改天换地!
  陆忘川拧着眉头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厮杀的两人。
  又是段重殊......他们之间到底有过什么渊源,难道说穆有才还活着他一直都知情穆有才曾向他求救,他又为何不救?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卷起层层落叶,吹灭了天上几颗明亮的星子。
  陆忘川抬头去看,暗道一声不好!

  ☆、巫山云雨夜【一】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卷起层层落叶,吹灭了天上几颗明亮的星子。
  陆忘川抬头去看,暗道一声不好!
  此时地下一声轰隆巨响,像是有人在拿着斧子左劈右砍,片刻后地面裂开狭长的裂痕,并且正不断向两侧蔓延,像一只张开巨口的猛兽,想要把这片天都吞没!
  “段重殊!”
  陆忘川此刻没有功力,被吸进裂缝时紧紧扒住地面下意识的叫道。
  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吸进这片从地心中崩裂的大峡谷,一些年轻的小辈嗷嗷叫着掉尽地下的无底洞,修为高些的尚在扒着地面挣扎。
  段重殊赶到地面裂缝处拉住他的手想把他拽上来,然而此时又从地心中涌出一阵强劲的狂风,无与伦比的强劲吸力把他也拉了进去。
  秋风扫落叶似的,地面上的所有活物都被扫落到地心,转瞬之间归于平静。
  向下摔落的时候,陆忘川只感到穿过了一场白雾,而且此时眼前也是白雾,四面八方全都是凝白色的湿冷雾气,伸手不见五指,能见度及低。
  他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胳膊从地上爬起来,遥望四周,只看到深不可测的白雾。
  试探着叫了几个人,但没人回他,石沉大海般了无音信。
  没办法了,只能往前走,没走几步就哐当一声撞到了什么东西,他眯起眼前仔细看,还伸手摸了摸,总算知道了自己撞上的是一堵墙,有墙?顺着墙根摸过去,果然摸到了一闪门,那就说明这地方不是什么荒郊野外,而是一个村落或城镇。
  走着走着,他又看到路旁透出一抹绿色,是一片窜了半人高的野草,此时雾气也正在渐渐散去,虽然还很浓,但总是能看到点东西了。
  看来这是一座许久没人住的小镇,地上野草都比人高了。
  咿?前面有人?
  陆忘川定睛去看,只见从前方白雾中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身姿挺俊,手持一柄折扇翩翩而来。
  “......巧啊”
  陆忘川朝着他呵呵笑。
  段重殊展开折扇挥散挡在他们中间的一层白雾:“跟我走,前面有路”
  说完转身走入浓雾中。
  陆忘川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问:“其他人呢?我师兄,还有江姑娘”
  说起师兄,他又想起穆有才与他之间的纠葛,于是上前一步和他并肩,问道:“诶?我穆师兄方才说你见死不救,是真的?”
  段重殊不语。
  陆忘川又问:“他说他求你救他出阴火狱,你也去了阴火狱?干什么?”
  段重殊不语。
  “你都知情是吗?无论是我楚师兄还是穆师兄,他们的遭遇你都知情?”
  段重殊被他问的烦了,止步转向他道:“没错,我都知情,楚华年遭天魔侵体时我在场,穆有才被群鬼分食的时候我也在场,并且对他们见死不救,还有什么想问的”
  陆忘川隐在白雾后的脸上不知不觉的挤出一个笑容,说:“知情就知情么,怎么忽然急了,诶?前面好像还有人,过去看看”
  这地方竟然还有酒肆?那几间茅草房上插着的一杆棋上的字,可不正是——酒吗?
  管他人不人鬼不鬼的,先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再说。
  酒肆里只有一位估酒娘,酒娘见了他们也是好一阵诧异,连说有些日子没碰到什么生人了。
  老板娘麻利的给他们打了几碗酒。
  陆忘川落了座问:“大姐,这是什么地方?”
  老板娘说:“你喝了我的酒,我就告诉你”
  他二话不说仰头干了两碗,赞一声:“好酒”
  老板娘便道:“我们这地方啊,本来叫做桃花镇,一到了开花的时节,那桃花开的铺天盖地的,别提多好看了,后来不知什么的,村子里起了一场瘟疫,人都死了,桃树也死了,从天而降这些障目的白雾,阻断了村子与外面的联系,慢慢的变成一座孤城,改名叫做迷雾城,这白雾啊,一年四季都不散”
  “......可有什么出路吗?”
  “有呀”
  老板娘指着一个方向到:“你们到那断崖去,断崖旁有一间问姻祠,里面住着一个红月婆,她知道怎么走出去”
  陆忘川听罢起身就要告辞,却被老板娘拉住。
  “再喝一碗吧,好久都没人尝过我酿的酒了”
  陆忘川想了想,抬手指着站在不远处的白衣人道;“那你把他叫来陪我喝,喝多少都行”
  老板娘便去拉段重殊,强拉硬拽的把他拉了过来,塞给他一碗酒。
  段重殊捧着酒碗有些无奈的去瞧陆忘川。
  陆忘川索性开了一坛,笑道:“看什么?老板娘请咱们喝酒,不能不识抬举啊,你喝一碗我喝一坛,赏不赏脸?”
  段重殊很不想赏他这个脸,冷着脸就要拒绝。
  “只要你喝了这酒,出去后我跟你走,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只听你的”
  段重殊手中的酒碗一震,半晌才扭头看着他,问:“真的?”
  陆忘川还是那一副笑嘻嘻没个正经的样子:“真的真的,我说真的就是真的,那你倒是喝不喝啊”
  段重殊当即仰头干了一碗酒,把碗搁在桌子上掩着唇不住的咳嗽。
  “没喝过就慢点喝么”
  陆忘川笑了他一声,然后抽起坛底咕咚咕咚把一坛子喝干了,末了把酒坛往桌子上一墩,对老板娘抱拳道:“多谢”
  老板娘靠在桌旁看着他们渐渐隐没入迷雾的一双背影,轻声唱道:“桃花山下桃花村,桃花村里桃花林,桃花林中桃花客,勿忘林中酿酒人——”
  陆忘川喝了那坛酒心情好的很,一路上哼着小曲儿一刻也不消停,又无奈发现自己颇有些唯酒是欢的烂习性,真是没多少出息。
  这鬼地方难辨方向,带路这一难题自然就落在了段重殊头上,陆忘川跟在他身边做撒手掌柜,乐得逍遥,以至于发觉他们在原地踏步时,已经饶着这条街走了三四回了。
  “哎......怎么领的路,靠不靠谱”
  难得有机会见他吃短,陆忘川不然不会放过这个拿他消遣打趣儿的机会,煞有其事的摇了摇头道:“还说让我跟你走,还不得把我领到沟里么”
  本以为这朵高领之花不会搭理他,想不到段重殊竟然搭了腔。
  “跟我走,你说过会跟着我”
  陆忘川一愣,眯起眼睛像看清楚他的脸,无奈有薄雾相阻,只看的到他的脸部轮廓,根本看不清鼻子眼。
  “是啊”
  陆忘川好笑道:“那你接着领吧,我跟着你走”
  段重殊却不动,长身玉立的站在那,纹丝不动,大有就这么跟他耗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陆忘川:......
  你到时走啊。
  奇怪,怎么这么奇怪,放在往常段重殊跟他说一句话都费劲,今儿是怎么了。
  陆忘川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一个猜想,于是勾头过去把脸伸到他面前......
  这下贴的够近了,鼻子都快贴到鼻子了,于是陆忘川也就得以看的清他的脸——
  不会吧,醉了?
  段重殊的双眼直直的看着他,丝毫不躲避他的目光,这放在往常明显是不可能的啊,而且他一双冷琉璃似的眸子此刻泛着浅浅的光晕,就像刚从水里淘洗过一样,很湿润,也很润泽,放在他美如玉的脸上,真是.....出水芙蓉啊。
  就在陆忘川直勾勾的盯着他淡粉色的双唇发蒙的时候,段重殊说话了。
  “你刚才说听我的,跟着我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能赖账”
  陆忘川:......
  无言看他半晌,然后紧拧着眉头,双手捂住心口,慢慢的蹲下了。
  哎呦呦,这人喝醉了怎么.......这么勾人啊。
  陆忘川捂住自己一颗软的不能在软,一碰就要化了的心脏,埋着头暗想,我这也算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春情泛滥啊。
  “怎么了,你受伤了”
  段重殊还是那么一副不冷不热的口味,只是此时听起来......好温柔啊。
  陆忘川抬起头,冲他招招手:“你过来,蹲下”
  段重殊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揣度这个姿势雅不雅观,可还是蹲下了,蹲在他面前,又一次重复道:“你得听我的,不能反悔”
  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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