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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棋走偏锋
作者:言笑风尘
文案:
杨临安和陆文杰头一次见面就相当不对盘。
一次次意外,两人相知相伴。
可一次次的欺瞒,让眼前之人相隔甚远。
都说是剑走偏锋,可杨临安只觉得自己不过是个棋。
只是这棋走偏锋,赢得再精彩绝伦,也敌不过心里那个声音。
那个人就在这里,能逃到哪里去?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杨临安,陆文杰 ┃ 配角:林风,肖琼,方笙 ┃ 其它:
☆、倒霉催的开场
“怎么着小子,人仗狗势怎么地那俩眼睛瞪得跟灯泡儿似的,谁亏谁啊你这狗咬了人,嗨,就得赔。”杨临安也不知是倒了什么血霉了,抽个烟遛个弯儿就见着一熊孩子,好家伙遛个狗不要紧,后面一豪车屁股后面紧跟着,他正寻思呢,狗“咔吧”一口咬在了他小腿上,这才唤起了杨同志的讹钱本能。
熊孩子也不傻:“我这狗可打过狂犬疫苗了啊,猥琐大叔,再说了,我就一小孩儿,哪儿来的钱,父母的钱更不能要了,那可都是血汗钱。”
“噗!”唐素在司机位上一个没忍住,笑喷了。坐车后座的男人到挺淡定:“憋不住就下去看看。”
唐素一下车,杨临安觉得他的世界,亮了,好家伙,这不一颗锃光瓦亮的小卤蛋吗。没错,唐素是个光头男。
“卤蛋”说,啊呸,唐素说:“先生怎么称呼”
杨临安:“姓倒名霉。”
杨素保持微笑:“哦,刀梅先生,这钱啊,您打算让我们家小少爷陪多少钱给您”
杨临安不吃这套,伸长了脖子看车里的人,问杨素:“他爹是不是在里面你就给我带句话,子不教父之过!钱呢,七八千儿看着给,话可得带到。”
“呦,这我可做不了主。您亲自上车问候吧。”唐素一听自家老大和他堂弟的关系被这小子看成父子关系,也忒可乐了。拽着他衣领就塞到后车门里。
一上车,杨临安就看到里面的男人有一张,怎么说呢,长相一般,但给人感觉很酷,很有气势的脸。
酷哥点起一根烟,笑着拿眼睛瞥他,一开口,声音很有磁性:“多大啦”
哎呦卧槽,敌人炮火很凶猛啊。杨临安几乎咬着牙板子说的:“三十一!”
酷哥眉毛一挑,粗砺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腮帮子:“有点儿眼力见没,那是我弟,堂的。”
“盐的醋的也不成啊,这是原则的问题,您给钱,我滚蛋。”
杨临安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黑社会怎么了,他就叫这个真儿了,黑吃黑。
“别啊,我这儿还父之过呢。”
酷哥掐掉了手中的烟,一言不合就把杨临安踢出了汽车门外,睥睨着他:“什么玩意儿。老子有那么老吗?”
唐素自掏腰包将一百块钱塞在了杨临安的牛仔裤漏出的缝隙处,默默地起身,拉着熊孩子上车,绝尘而去。
杨临安面如土色地从嫩屁股上夹出一百块,感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杨临安以为这茬儿就过了,上帝老爷子告诉他:且着呢。
为了疏散被老板剥削压榨的心情,小杨同志决定和驴友去旅行。
由于二八大杠实在与山地车无法抗衡,杨临安已被驴友甩在身后。
可转眼间,风光明媚的天儿,乌云突起,暴雨倾盆如下,山路变得异常泥泞,不经雨水考验的手机也和杨临安say了bye bye,于是,他和驴友失联了。
杨临安觉得自己一定是厄运缠身了,摔了手机:“我不玩了!拜拜吧您嘞!”
说罢,他推起自行车,走上不归路。
其实吧,老天待杨临安还是不薄的,比如现在,杨临安看到有棵树底下一块金光灿灿的手表戴在一只血手腕儿上,哎呀,这个表啊... ...TM不对啊,这咋还有个血人躺在这呢,案发现场?
热心小伙儿杨临安把那人翻过来一瞧,恨得牙痒痒,此人正是几个月前把他屁股踢得半肿的酷哥,心中直呼报应,嘴上也不闲着:“该啊你,不过谁让你小子遇上我呢,我把你给救了,你可得拿这大金表感谢我。”
得,还是为了大金表。
杨临安咬牙托起一米八几的大个,虚的不行:“哎呦,不成不成,你小子也忒沉了,要不,公主抱?
”
酷哥眉头紧锁,不像要答应的样子。
邪念兴起,作为标准0号的杨临安抄起酷哥,感觉自己特别攻气地向山下走去。
酷哥醒来的第一眼,决定还是闭着好。因为杨临安此刻的眼神,充满了嘲笑。
没有眼力见儿的杨临安拿手拍了拍他的腮帮子:“酷哥,你醒啦?唉,我这可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地救了你,怎么连句感谢的话也没有?哦,我叫杨临安,连名带姓儿的感谢比较好。”
酷哥却是一脸阴沉的表情质问他:“表呢?”
“咳,那什么,我去把医生叫来吧。”心虚的杨临安猫着腰出了病号房。
酷哥看着那精瘦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言:唐光头的亮相可谓是先光夺人。
唐素:... ...
众人:你丫就欺负老实人。
还没透露姓名的酷哥:【微笑地看着某言】。
言:爷,下一章,绝对给你正名。
众人:怂货。
言:... ...
☆、嘴欠惹大祸
夜迹酒吧没有往常的人声鼎沸,可令人振聋发聩的重金属音乐,光怪陆离的灯光,还有衣着妖冶的男人们,的确令home食指大动。
杨临安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神情,翘个二郎腿,悄声问秦正:“唉?你说,今儿个人咋这么少?”
身为杨临安的大学舍友却没有近墨者黑的的秦正同学,洁身自好,虽为gay,却是事业有成。秦正这个商场的老狐狸深谙杨临安的此刻的不安:“说好的你付钱,人多,人少,都不是你钓不着男人而赖账的理由。”
作为标准0号的杨临安,的确在今夜估摸着是钓不着了,因为客人只有他俩,而其他人,大部分是隐形mb。
杨临安眼神扫遍秦正,虽然秦正是个1,但是... ...杨临安叹了口气:“我也不能将就老狐狸肉啊!”
秦正姿态儒雅地端着酒杯灌了一口酒:“你丫就嘴欠吧,就你这拧巴别扭劲儿,谁看上你了,那可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谢谢您啊,”像是想起了什么,杨临安默契了小白牙,“老子已经倒了血霉了,最好能一个传染俩,齐活儿!”
秦正默默地坐远了点,觉得这小子倒霉的八成原因,是因为嘴欠,还是躲他远点好。
其实秦正同学并没有猜错,由于嘴欠的毛病还有顺手牵羊的恶习,酷哥将杨临安揍趴在地,掏出了自己的限量手表,再把他踹到一边而去,还特潇洒的来了一句:“借光儿。”
他妈好心没好报啊!杨临安一口闷了杯里的酒。
“两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离场,六爷要包这里的场儿,谁都得走。”服务员小诺是位长得细皮嫩肉的可人儿,可脸上充满了俩字:不屑。
“别介,我开的酒可还没喝完呢,我来这玩儿,可不是买不痛快的,要不,你把钱退我一半儿?” 杨临安算计着。
秦正扶额,杨临安你的出息呢?
小诺小鼻子一横,小嘴一撇:“先生,我们这儿可不是什么人都招待的。出门左拐有家洗脚城。”
“嗨!你个小兔崽子,瞧不起人是吧,麻利儿地和爷干一架,谁输谁孙子。六爷,六爷算个屁,我是你大爷!”杨临安倔劲儿上头,鬼神都头疼。
秦正怕出事儿,拉住杨临安:“杨临安,差不多得了,屁大点儿事,走吧,陆文杰可不是你能惹的主儿。”
“文姐?合着六爷是个女的?”杨临安嗤笑一声。
小诺气的眼珠子都瞪圆了:“你?!!”
就这个当口儿,杨临安的手机好死不死的开唱了,一看是表哥杨临安接了起来:“哦,你要跳楼啊。麻烦您帮我看看,你家楼底下那烧烤摊开着没,咱这号人进不得酒吧,还撸不起串儿啊!”
电话一挂,杨临安冲小诺挥挥手:“拜拜吧您嘞,祝你关业大吉。”
小诺脸都给气绿了。
秦正赶紧拽他走,谁知这小子还不消停,直接冲舞台上的穿着女装跳钢管舞的林风来了一句:“上面的小哥,你的假胸快掉出来了,记得塞回去啊!”
林风一个趔趄,心头一阵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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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的杨临安就被一记抱枕击中,杀伤力小为0.1。
“你个渣男,你没有良心~”表哥白荃哀嚎,“我都要跳楼了,你只想着撸串!”
杨临安掂了掂手里的装着烤串儿的袋子:“别劲儿劲儿的啊,这不给你送温暖了吗,跳楼不得吃饱先?”
白荃深吸一口气,幽怨的说:“安子。”
杨临安:“啊?”
白荃拍拍他的肩:“嘴欠是病,得治。像你这种晚期的,在宫斗剧里活不过三集。”
杨临安:“... ...”
白荃白皙的小脚板儿又重新踏回了阳台上。(阳台是飘窗的那种,某言也很想要。)
杨临安递了根烟过去:“他把你给甩了,小公主?”
白荃满眼通红:“他个死渣男,说他妈的就是玩儿玩儿,同这种东西,谁当真谁傻逼!”
这话杨临安可不赞同,小菊花还没交待出去呢,说不定就有一忠犬又耐用的绝世好攻且等着他呢。
看着着窗外夜色沉寂,万家灯火的景象,白荃呼出了一口气,眼前一派迷茫。
“安子”白荃的劝说时间又到了:“千万别做0号,和别人那啥的时候,就和大爷挥着小鞭子抽着陀螺是一样的,听着是挺响挺带劲儿的,可疼啊,只有陀螺知道。”
杨临安只是好奇:“所以,那个男的,到底是大爷还是小鞭子?”
“算了,你的智商已严重欠费。停机吧”白荃无奈地摇摇头。
杨临安不乐意了:“唉,你咋骂人呢?”
白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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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出院的的陆文杰——六爷率领一众黑衣小弟,声势浩荡的进了夜迹。
里头请来的人恭贺声此起彼伏,陆文杰应付着进了场,一屁股坐在了方笙跟前:“我他妈出院了你就这态度?”
方笙冷哼:“当我是死的吧,平时装的人五人六儿的,一口兄弟叫着,仇家上门就扯能了?咋不死在那山沟子里,老子好给你收尸。”
“方子,我是真不能把你扯进去。这事儿就翻片儿吧。”陆文杰举起酒杯示好。
方笙斜了他一眼,慵懒的拿起酒杯和他撞了一下。不再作声。
旁边的肖琼一看气氛不对头,油腔一开:“呀,六爷您可算是来了,您那小傍家儿今儿个可闹脾气了。”
“怎么了?”陆文杰说,“谁能惹着他?那可是真有本事。”
小诺坐在他身旁一听这话,立刻委屈的倚在他身上,声音都快软成水儿了:“可不止惹着我呢,今儿来了个客人赖着死活不走非要讹钱,我就报了您的名号,那人说什么你是个女的,就因为他把文杰听成了文姐。”
这可犯了陆文杰的大忌了,叫六爷可以,文杰(姐)?不好意思,等着收拾吧。
陆文杰眉毛一挑:“知道叫什么名儿不?”
小诺就等着这句话呢,眼都亮了:“杨临安!”
肖琼在一旁看得差点没乐出声,好嘛,小枕头风这么一吹,估摸着又有好戏看了。
方笙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点了根儿烟,瞧戏!
☆、好戏开场
杨临安在白荃家死赖了一晚上,准确的说是在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酒足饭饱后才走的。
白荃不忘自己婆妈的本性:“安子,虽然你没什么市场,但你不用灰心,万一有眼瞎胃口重的呢?是吧?”
杨临安冲他挥挥手:“是啊,总比哭着喊着要跳楼的某位有市场。”
“你!”白荃气得差点没翘起兰花指来。他才不会跳楼呢,只不过是想逗表弟玩玩儿的,没想到这小子只会嘲笑他。
杨临安一看表也不早了:“行了,不和你逗闷子了,我得上班了,这程子卡点卡的紧。”
说罢他也就下了楼,骑着二八大杠一溜烟窜了。
白荃从窗户上看着他的背影感慨,不得不说这小子做饭做得不错,要是不和他一样是个同,再加上他那股子拧巴劲儿,早都捕获多少吃货妹子的芳心了。
“哊,安子来的挺早啊!”同事问候了一句,现在谁上班不是开个小跑啊啥的,再不济也是电动车,谁像这小子似的天天骑个小破自行车,得亏他没迟到。
“嗨,这不家离得近吗?”杨临安倒也不在意。虽说他也不过是一家大公司的小职员,但起码父母在市里留了套房子给他,而那些同事只能租个房子住,还不得咋嚼舌头。不过,这套房子毕竟是父母的遗产,他还就得省吃俭用的守住这房子,他没法打肿脸充胖子。
忙碌了一天的杨临安决定去找秦正要回在夜迹酒吧消费的钱,不多不少一半刚好。
杨临安走出公司门,正准备迎接夕阳的光明,却被人拍晕在地,拥抱了黑暗。
杨临安是被冰凉的液体刺激性的,舔了舔唇,恩,冰镇凉白开。再睁眼一看,自己已被人五花大绑在地上,不免心肝儿一颤,他可对sm没兴趣啊。
眼瞅着周围像是夜迹的贵宾席的构造,杨临安隐隐感到自己摊上事儿了。
泼醒他的黑衣男看他那楞样,拖牲口儿似的提溜到坐在软皮沙发上的陆文杰跟前,喊了声:“六爷。”就退下了。
陆文杰这么一看,不怒反笑了,踢了踢他慢悠悠得说:“知道为什么把你绑来吗?”
反正不是因为爱情,杨临安腹诽着,眼睛四处乱飘,就不筛你,你耐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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