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弟看不过去了,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六爷问你话哪,你哑了还是聋了?!”
杨临安翻了个白眼,学着陆文杰慢悠悠的语气说:“你就说吧,你想把我怎么着?”
陆文杰还真就不想怎么着了,打了个响指,服务员很快跑了过来俯身问:“六爷,有什么吩咐?”
陆文杰邪魅地笑了笑:“让喘着气儿的都出来看跳舞。”
服务员晕乎乎地走了。
跳舞,谁?昨天那个扭来扭去的小哥?杨临安奇怪地盯着陆文杰看。
陆文杰斜睨着他,与他的视线相撞:“敢看我了?既然你这么热切的期待我怎么着你,就上去跳吧。”
啥?!!!杨临安心觉这回真要丢人丢大发了,不禁惧怕地往后拱了拱身子。
方笙和肖琼在一旁显然没看懂,这陆文杰不是最反感别人叫他文姐了吗,今儿咋转性了,只是让这小子献个舞,虽然也有好戏看就是了。
“别碰我!”杨临安一副烈女的样子,死活不让这些壮汉为他松绑。
陆文杰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用手解个屁!拿刀子锯开。”
杨临安立马就老实了。
服务员办事效率还挺高,不一会儿就搜集来不少看热闹的人,顿时掀翻了一个□□。
杨临安被丢上了后台,林风笑着递给了他假胸假发和女人的衣服,这是赤果果的报复啊。
gimme more的音乐很快就响了起来,众人欢呼不已,还有吹口哨的。
杨临安好不尴尬的摸上了钢管,不跳吧,死路一条。跳吧,丢人。
生死抉择的关头,他看到了陆文杰和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昨天和他斗嘴的服务员腻味在一起,恍然大悟,其实也不是他眼缺,昨天小诺好死不死穿了套服务员的衣服想跟陆文杰玩制服。却看到有俩碍眼的呆在酒吧,就闹了起来,才有了这档子事儿。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他不可杀,可以辱。
忍辱负重的杨临安扭了起来。
底下的人看着看着,就沉寂了下来,没一会儿就哄然大笑。
合着杨临安根本就不会跳舞,一趟舞下来,仿佛他摸的不是钢管,而是漏了电的电线杆。
人们开始都喊他下去别丢人了。
陆文杰又皱起了眉,伸手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吩咐边儿上的人:“喊他下来,真他妈的有碍观瞻。”
“别啊,让他再在多待会儿嘛,人家的气还没消呢~”小诺音儿颤到天际去了。
肖琼和方笙头一回对这小诺的建议表示了赞同,艾玛,杨临安这小子的舞姿也忒逗了,活久见啊!
有个小弟挤过人群示意杨临安可以下场了,杨临安偏不,倔劲儿上头,已没了尊严的他拽过话筒,狂吼:“陆文杰你他妈的恩将仇报!!!!!!!”
没错,酷哥就是陆文杰,那个头回就给他一脚踢飞的陆文杰。
一听他搁这儿骂六爷,大部分人禁了声。
陆文杰眯起了眼,冷哼。
肖琼悄声问方笙:“该不会就是这小子救了陆文杰的命吧?”
方笙端起酒杯,高深莫测地说:“没准儿。”
“操,这下更有看头了”肖琼玩味儿地摸了摸下巴磕。
杨临安先是麻利儿地掏出假胸,然后怒摔之,抹了把汗,毫无形象地爬下舞台。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傻掉的人们,直奔陆文杰那。
“呦,这谁啊?”小诺翻脸翻得比演员还敬业。
杨临安狠狠地瞪着他看,跟小诺诗杀父仇人似的,愣是把小诺吓怕了。
吓怕的小诺不忘撒娇,嫩手拽着陆文杰的衣袖:“六爷~你看,他凶人家,人家不依啦~”
肖琼和方笙赶紧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呵!我凶你?我还烹了你呐!真当自己是兔儿爷了,瞧你那娘儿们唧唧的样子,我早上的的饭都给你吐净喽!”杨临安恼得不行,谁要真给他犯这恶心了,啥话都给说出来。
方笙忽然觉得这小子是个人物,搁他这个脾性,早死千八遍儿了,到现在还活着,这是什么?奇迹啊。
陆文杰看着他们闹够了,淡漠地说:“都看个屁,散了。”
一大帮子人都乌泱乌泱地走了,就剩下陆文杰,小诺,杨临安,方笙和肖琼。
陆文杰推了把得了软骨病的小诺:“你他妈也走,自个儿找人送你回去。”
“可是... ...”一看陆文杰的冰渣子脸,小诺哼哼唧唧,不情愿地嘟个小嘴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众人:唉?唐光头人呢?他不是六爷的得力助手吗?
言:【心虚】唐素啊... ...咳,照顾熊孩子去了吧,熊孩子他爹娘出国去了,把孩子丢给六爷管教,而六爷嫌烦,又丢给了好人唐素,就是这样,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唐素:... ...
言:乖。会让你出场的啊!
唐素:六爷会给我主持公道的。
言:... ...
☆、也许这人没这么糟
陆文杰看着杨临安说:“杵在那干嘛?坐吧。”
杨临安别别扭扭地坐到了对面。
紧接着,陆文杰竟亲自给他倒了杯酒,推了过去。一看他那样儿,又不免觉得好笑:“哊,哭啦”
其实自己也只是眼红好吧,老爸老妈你们可别在天上瞧见我跳那舞,这通折腾的,把啥脾性都给削了大半。想到这,杨临安乖乖地端起酒杯,闷头就喝。
“嚯,厉害啊,这酒可上头啊,六爷您这是要把人给灌趴下给吃喽吧。”肖琼开起了玩笑。
陆文杰不以为意,给杨临安指着自己俩兄弟:“那是方笙,这个坏叔叔叫肖琼。”
“我操!”了一声,肖琼还嘴:“老子哪有这么老。”
方笙淡眼看他:“敢问兄弟多大?”
肖琼明白了,这俩货拿自己开涮呢:“小弟我年方二八,尚未有娇妻来给我嫁。”
杨临安这下子是给逗乐了,对着他俩叫了句:“方哥,肖哥好。”
“你瞅这孩子多乖,不像你们这群坏人,杨临安是吧,就叫你安子了,以后有事儿说话。”肖琼立马亲热了起来,他多会审时度势啊,这陆文杰都介绍他俩了,摆明了这是他陆文杰的救命恩人,估摸着让他俩以后罩着他点儿。
方笙却不知是唱的哪儿出,说话呛人:“穷乡僻壤的也能救出个人来,可真凑巧儿。”
陆文杰嬉笑着拿手怼他:“方子,还跟我搁这儿置气呢”
“哼。”方美人不屑地推了过去。
杨临安觉得方笙和白荃挺像的,那副一生气不爱搭理人的神情简直如出一辙啊。
眼看着杨临安快把方笙盯出个洞来,陆文杰敲了敲桌子让他回神:“杨临安,你够可以的,从没有人跟老子这么不对盘过,既然你救我一命,道义上讲不能不报。”
“怎么报啊?”杨临安还真有点期待了。
陆文杰爽快地脱下了金表,递到了他跟前。
这又让肖琼和方笙大吃了一惊,不能够吧,这表珍贵着呢,陆文杰就不能拿别的报答?
杨临安虽然高兴,麻利儿的戴上了,但转念一想,不对啊,他之前拿着表还挨了顿揍,现在又到手,他不白挨打了嘛!
“知道为什么你偷拿我的手表挨了顿打吗?你那是偷!你感觉你救我了,你以为我醒了会报答你就顺手牵羊要了。可你不能脏了这块表,这表折成的价钱可以给你,但意义不能,懂吗?可又不能让你白救,失了我的准则。所以这表又不能不给你,记得以后别幼稚了。”陆文杰可比白荃会教训杨临安多了。
杨临安忽然觉得这暴力分子也许没那么糟?恩,只是一点点。摸着腕间的手表,顿时觉得自己是个有钱人。
四个人交流一番,心结一解,开始对着瓶子吹。
意料之中,杨临安不负重望的醉趴在沙发上,红着脸,撅个腚,掏出了手机骚扰秦正:“喂?秦歪歪,你那钱什么时候给我,说好的AA制,你,你可不许耍赖啊。”
秦正气得直接撂了电话,歪你大爷!
杨临安还接着说“你来接我吧,顺道把钱还了,唉?你咋不出声啊,喂喂?喂!”
“我去,这小子时刻不忘钱那档子事,抠得一b啊!”方琼算是见识了。
陆文杰倾着身子拍了拍他屁股,还挺有弹性:“能自己回去不?”
杨临安扭了扭身子,没搭理他,嘴里嘟嘟囔囔的。
“得,我叫唐素送他回去吧”陆文杰无奈地把他拽起来,“我也得走了,不然唐素一人把他制不住。”
方笙不满了:“都这样了还制不住,他又没撒酒疯。”
可惜啊,陆文杰早把人给带远了,啥也没听到。
肖琼碰了碰他胳膊说:“方子,你今儿咋不对头啊。怎么着,吃味儿啦?”
“滚你丫的。”方笙拿起外套白了他一眼,也自顾自的走了。
嘿呦,这一个二个的,肖琼吊儿郎当地一笑,他一大好直男的,也不适合在夜迹呆了,换个酒吧玩吧。
唐素看到老大拖个人出来,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在灯光下仔细这么一瞧,吃惊不已,这不那天那个和陆怀(熊孩子)少爷闹了一出的“一百块”吗?
被送进车门的杨临安还不忘嘴欠:“哇,好大一盏灯泡!”
唐素满脸黑线地给老大和“一百块”关上了车门。
坐车后面的俩人就跟黏一起似的,搞得看着后视镜的唐素不免咂舌。
其实只是杨临安单方面的不老实,头一歪就躺在陆文杰大腿处,还不停地蹭来蹭去。
陆文杰又不是木头,加上他弯的也很彻底,还算清醒的他难免受刺激:“别他妈乱动。”
好嘛,杨临安不动头了,直接上手摸了,还不忘赞叹:“so big!”
这下可把陆文杰又给气乐了,这小子还真是个宝。
坏水一犯,陆文杰附身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蛊惑他:“哪儿big啊?”
“恩,这里。”杨临安直接这么一戳,陆文杰就给后悔了,这下可真的刺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下章就得大河蟹了。ps:话说熊孩子的名起的还是很随便的。
☆、确立关系
按照小说的套路来讲呢,男一号和女一号都喝醉了,酒就成了啪啪啪啪的借口,第二天,女的羞涩地用被单裹住自己,男的霸道地说我会负责。
但今天这二位呢,在六爷不问你家在哪的弱智问题,直接把杨临安打包带走情况下,开始不按套路出牌了。
“你干嘛?我要回家!”杨临安推搡着陆文杰。
陆文杰坏笑道:“干啊,不过就不去你家造了,你挑的火,不该你消啊?”
于是二人一阵翻云覆雨。
河蟹打了个酱油,然后走过。
第二天,杨临安踢开了被单,明白了一个真理:醉酒伤身啊。
而陆文杰点起了一根事后烟,用脚踢了杨临安:“你他妈就没点反应?”
杨临安努力的想了一下那些被陆文杰光顾的0号会有什么反应,伸出了手说:“一共三十六块九毛八,先生折现还是刷卡?”
“滚蛋。”陆文杰笑骂着用手推了下杨临安的头。
杨临安躲了过去,表情痛苦地穿衣服。
“第一次啊?”陆文杰问。
卧槽,眼神也忒犀利了吧?杨临安惊奇不已。殊不知六爷那是实践出真知罢了。
“是啊,你要负责吗?”杨临安故作天真地问。
“成啊”陆文杰干脆地又把他抡回床上,“负责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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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临安觉得自己真是傻逼透了,当完充气娃娃,还和个没事人一样直接走了,搞得他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实际上呢还不如那些给陆文杰卖的,真tm糟心。
糟心归糟心,杨临安还有更大的难题要解决,比如现在,他和别人解释自己真的只是得了痔疮而已,而同事则是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
尼玛就不能思想纯洁一点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不纯洁。
撅着屁股坐的杨临安对着文件,苦逼的工作了起来。
“安子,有人找,你弟弟吧,怪漂亮的。”同事叫道。
弟弟?杨临安只晓得自己只有一个弟弟,现在很老实的呆着。
看到小诺那张脸,杨临安斗志全开了。
“呦呵,兔爷儿来啦。”杨临安皮笑肉不笑。
小诺一脸委屈和愤怒地说:“你是不是和六爷那个了?”
杨临安说:“哪个啊?哦,py交易啊,那还真没。”
小诺松了一口气。
然后杨临安又嘴欠的来了一句:“我们419了。”
“你!”小诺终究是太嫩,只好问他:“你怎么能这样,说,是不是你勾搭六爷?”
杨临安冷笑:“说的好像你不是对他也这样似的。”
小诺接下来的话的点儿完全偏了:“做之前你灌肠了没”
杨临安给逗乐了:“还真没那传统。”
小诺则一副晴天霹雳的样子:“其实我不是mb,是表哥送给六爷的,可六爷就以为我是那个,灌了肠不说,还做了身体体检。我说这么多,是告诉你我不容易,可我还是得不到,你就更不可能,懂吗?”
杨临安拍拍他的肩:“孩子快回家睡吧,看你都开始说胡话了。”
“别他妈把我当小孩子,你们凭什么瞧不起我?”小诺打掉他的手。
谁叫你作呢,杨临安腹诽道。
小诺说:“杨临安,就你这样,别妄想六爷能宠你多久。”
这世上,谁又不喜欢妄想呢?杨临安摸摸藏在衣袖底下的手表,这下是真的糟糕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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