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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同人]落英.自在歌----kanatanohana——

时间:2008-11-15 01:18:05  作者:

"啊?......嗯,师父,我没事。""怀朔"抱歉地笑笑,他不想告诉紫英自己从早上起心情就很糟糕,不是由于用作食材的鲫鱼跳出水缸变成了鱼干,也不是由于日常取水的小河意外干涸,更不是由于天河昨夜梦游跑到了他床上,就是单纯的糟糕,烦躁郁闷,坐立不安,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能有什么事!"玄霄冷笑一声,投来的目光里明显写着"你关心他我很嫉妒"的意味,"大概是季节到了,动物都会发情吧~"
"怀朔"脸一红,很想摔了筷子大吼"你才是动物你天天发情",但碍于这句话里明显涉及到另一位当事人,所以他忍了又忍,最后猛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倒是那个不会看眼角眉梢的天河忽然爆到:"你也发情?--就像山猪一样?"
"我出去走走!""怀朔"这次真的生气了,可怜天河还委屈地一直追问紫英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不寻常!真的不寻常!可是......到底哪里不寻常啊?
徘徊在青峦峰巅,"怀朔"觉得格外热,好像还没到盛夏季节吧,怎么会......他望望天,又摸摸狂跳不已的心脏,心想难道自己真的发情了?然而正当他为此烦恼不已的时候,天边一片耀眼的嫣红忽然跃入他的眼帘,那是--
"师父,师父不好了--"情急之中破门而入的"怀朔"愣在原地,不知自己是该视而不见堂而皇之地进去还是该干笑两声说句"打扰了"就退出来,只见这边厢紫英忽然闪出两米远轻咳着侧过身体整理衣领,那边厢玄霄正用杀人的目光凝视自己恨不能扬手就用羲和斩,这情形真是很微妙很微妙......"怀朔"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以大局为重,于是开口道:"师父,怀朔方才看到--"
"--看到就看到了,早就众所周知的事,我还怕你看到?"玄霄恶狠狠地插口,"难不成你有异议?"
"什么众所周知?你们已经知道了吗?--知道了还不快走?""怀朔"急了,几步奔上来要拉紫英的手--当然,意料之中的,还没触到就"噗"地一下埋在了一堆衣服下。
"玄霄!"凝眉提气,紫英缓缓一声,"你是不是找刺激啊?"
"我?我这可是为了保护你!谁知道这个小子安的什么心?说不定就趁机图谋不轨--"
"--原来慕容紫英在你心目中就如此无法信任?!"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玄霄慌忙辩解,恍然觉得这段对话似曾相识,不,简直是每天在重复啊T___T
......
"怀朔"心中焦急,无奈口不能言,只能扑闪着翅膀围绕紫英上下乱飞"嗯嗯"直叫。
"你还要恶人先告状?!"玄霄怒发冲冠,极度隐忍才没有直接拔剑,但秉承自古就有的传统"死罪能免、活罪难饶"一甩袖子就将"怀朔"拍出了窗外,待到五毒兽终于找齐了笔墨纸砚 ,淌着宽宽的泪写下"地震"两个大字时,两人已经不知扭打和好了几番又跑到何处去了......
"紫英......"犹豫地扒拉开虚掩的门,天河抓着头发喃喃道,"那个,大哥、紫英,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咦,怀朔?你怎么在这儿?大哥和紫英都不在吗?他们上哪去啦?我想告诉他们......哎,你在练字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叠声笑着抢过那张写着"地震"的纸认真端详,"哦,这个是‘地'字......第二个字好难写,是‘霸'么?--你写‘地霸'干什么?不过你写的字没有紫英好看啦,你看你写得歪歪扭扭,这一笔还有这一笔,简直像爬出来的~"
他开心地笑着,早将自己要说的话抛诸脑后,可怜"怀朔"拼命摇头只被当作是为字不好而作的辩解,直到大地那深沉的一震他才恍然大悟:"糟了,难道是紫英和大哥吵架,大哥要拆房子了?--大哥,不要~~~"
他抓住"怀朔"狂奔出屋子,忽然觉得脚下一阵剧烈摇晃,一声巨响接踵而至--"轰"!
天河呆呆地望着那堆了一地的烂木头,颓然叹息一声:"大哥的内力还是这么深厚,足够隔山打牛了......看来我得去砍树造新房子--就顺便给你也造一间吧~"他拍拍依然拼命摇头的"怀朔"。
"我们到底要去哪?"紫英紧紧抓着玄霄的腰带,其实经过长期调养他的身体已稍有恢复,玄虚却执意不准他御剑而要两人共乘。
"风这么大你少说话吧!"玄霄握住紫英的手向前拉要环住自己的腰,他很不解明明早就习惯了肌肤之亲,抱抱腰怎么倒还这么不好意思。
紫英脸一红,暗自庆幸玄霄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不觉又有些恼:"风大小心闪着舌头--你是说我说大话、不切实际?--我怎么不切实际了?!"
"我们是不是有代沟啊?"玄霄郁闷地摇摇头,一生气又狠拉了紫英手腕一下,"要不就是语言不通、生辰犯冲!--你别吵,再无理取闹我就把你扔下去!"
"我无理取闹?--玄霄你狂妄自大、独断专行、言之无聊、行事猥琐、不可原谅!"紫英发怒,正要推离他自已御剑时忽觉脚下一震,魔剑晃了晃竟一路向下倾去,"霄你怎么了?你有没有事?"他慌忙搂紧玄霄自运真气,却恍觉自己也是内息紊乱,根本无法操纵魔剑,于是二人迎着风一直跌下,所幸下面正是一片枝繁叶茂的槐林,衣服袍带牵牵扯扯,难看是难看了些,总好过摔伤。
"没错,是地震。"紫英半跪在地,只手按住地面,探查地脉波动,"原因不明,震源确是在青峦峰附近,那么我们真气紊乱大概也是受其影响。"他站起身,有些忧心地望着远处的山峰,"不知天河、怀朔有没有事,还有山下的人......需要快些回去才是。"
"诚然~不过不能御剑,走路回去恐怕要走上几天了~"玄霄背靠槐树坐着,嘴角挂着一丝意义不明的笑,颇有些塞翁失马的意味,"还有啊,刚刚掉下来时腿受伤了,你都不关心一下吗?"他指指自己的腿,裤子上除了泥土却不见什么血迹,脸上表情也很从容,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
"受伤?"紫英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猜测他话语里的可信性,不过玄霄也不像会开这种玩笑的人。于是他走近,用手轻轻捋过玄霄的腿,不出所料,腿骨果然断裂,只是断骨没有刺破皮肉所以外表看不出来,"真是的,掉下来就一定伤到腿,你们就不能多吃点儿豆类和牛奶吗?"一边嗔怪一边给骨头正位,玄霄面不改色的泰然模样反而让紫英皱紧了眉头,"疼你就说一声。"
玄霄饶有兴趣地注视着紫英别扭的表情,直到他做完了才笑道:"云天河能为你断腿我为什么不能?--没错,我可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的,你要负责~"
"我负责,我负责......你能走吗?不然我背你?"他说着直了直背,要来拉玄霄的手。
"算了~"玄霄倒是很高傲地推开,扶着他的胳膊站起来,"帮我找根树枝当拐杖吧......我怎么能让我老婆背我~"
"谁是你老婆!玄霄你满口胡言、不可理喻!"紫英恼怒地一甩袖子,但看着他那一瘸一拐的模样又甚是心疼,皱皱眉,还是拉起他一只手臂来架在肩上,"先出了槐林到前面的村子看看吧,你累了我们就休息--什么人?!"
"呦~我当是谁,原来是剑仙大人~"熟悉的声音,却想不起在何处听过,慢慢走入视野的人身着灰蓝色短装,微卷的头发也是灰蓝色,绿色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敌意,"一百多年没见了,别来无恙吧?"
"你是......槐米?!"紫英惊诧,不过摇晃在灰蓝色卷发上的一抹莹绿却要将他拉回昔日的记忆里,所谓冤家路窄,看来今日的重逢也算冥冥中的安排。
"难得剑仙大人还记得在下,您的恩情咱们兄弟自然也不敢忘的~"他邪邪一笑,身后又闪闪出现了四双同样莹绿的眼睛,"所以日夜惦念着要报答您呢......"
看看玄霄受伤的腿,又看看那五双充满兴奋与期待的眼睛,紫英抿抿嘴,静静道:"当日确是我执念犯下的罪孽,你们要我如何偿还慕容紫英都无话可说,只是--"他一顿,有些无奈地看看玄霄,"他是天河的大哥,腿受了伤,你们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送他回青峦峰吧,还有山下的居民,不知现在情形如何,如有需要请你们施以援手。"他说得不卑不亢,丝毫没有企饶之意,"至于我,就随你们处置好了。"
槐米没料到他会表现得如此云淡风清,愣一愣,又觉是情理之中,所以轻轻一笑:"我们兄弟向来恩怨分明,你的仇要报,云天河的恩自然也不会忘记--好,弟弟们,把那个人送走,慕容紫英留下!"
他猫一样轻巧地走近紫英,尖长的指甲挑起他的下巴,莹绿的眼睛贴近了细细观察:"一百多年,除了头发白了,这张脸竟然没有一点儿变化,还是好看得不可思议--不过仇人长得这么好看真让人不能容忍呢!"略一用力,指甲就刺入了皮肤,"啪"的一声脆响,就着耳光的架势,一条长长的血痕已出现在紫英脸上,从颧骨到下巴,狰狞可怖,"嗯,这样看着就舒服多了~"他得意地点点头,舔着手指上仇人的血。
"哥哥小心!"话音未落,一股肃杀的剑气已擦着槐米的脖子倏然而过,带下了几缕头发和血丝。虽然使用的是魔剑,但那确是玄霄羲和斩的招式,槐米自然不认得,只是被那股凌厉的霸气摄住了。
"内息紊乱不等于使不出真气,我不杀你只是因为紫英不想杀你。"比自己更邪更冷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槐米慢慢回过头,魔正用火红的眼眸看着自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杀气,"给你个机会,留下伤他的那只手,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现在就走,否则--"玄霄嘲讽地笑笑,将魔剑指着倒在四周的槐家四个小弟,"就别怪我玄霄大开杀戒了!"
"玄霄?--就是一百年前强令琼华飞升、涂炭妖界的玄霄?!"槐米很吃惊,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今天真是好运,不过是出来走走就碰到了冤家和妖界的仇敌,难道是天要给咱们兄弟一个为民除害的机会?--玄霄,不要太自以为是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不是你的!"
此话一落,无数的树枝藤蔓都似听到号令一般疯长起来,在槐家小弟们和玄霄之间迅速形成一层厚厚的壁,又急速缠绕上玄霄的腿和手臂,怒放出万千朵米白、嫩黄的小花。
"可不只这样哦,这些小东西其实很嗜血的~"槐米笑着晃晃手指,起初柔嫩、一经拉扯就断裂的藤蔓瞬间变得坚韧异常,同时扬起无数半尺长的刺,对着玄霄周身一齐狠扎下去,贪婪地吮吸着,嫩绿的颜色立时灌满殷红。
"师叔!"紫英大惊,奋力挣脱缠绕自己的藤蔓,这些东西还没有变韧,但每次扯断后就会有更多的补充上来,沉沉坠坠的,严重阻碍他的行动,"槐米你住手!他已经不是昔日的魔了,何况他与你无怨无仇,你的仇人是我,有什么尽管冲我来!"
"吵吵闹闹的真是烦死了!"槐米一皱眉,藤蔓就迅速上爬,缠绕着封住了紫英的嘴,林中霎时安静下来。他依旧笑着审视玄霄,却不走近,只远远地站着挑衅,"看来他挺在乎你的,那我折磨你他也会心疼吧?"
"你真说对了~"玄霄冷笑道,他的腿骨折了,加之刚才的花刺,现在维持站立都有些勉强,"我是他师叔又是他的......,哼哼,我讨厌妖类,百年前的事自然也是我吩咐他做的!"他看了看正在努力摇头的紫英,他身体刚有好转,再经不起这么折腾了,"他不过是听命而为,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所以你们找我才算是找对了人!"
"......是你......"槐米的眼中漫上一层忿恨的阴霾,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扬起手凭空做了一个捏的动作,缠绕着玄霄腿的藤蔓骤然一紧,应时听到了"咔"的一声响,现在连另一条腿也骨折了,倒是那些坚韧的藤蔓支持着他依然站立。
"只是......这样吗?"玄霄抬起头,高傲而讽刺地望着槐米,"你的手段就只有这些?"
"这些?--当然不,我会一条条折断你的双腿和双手,然后挖出你的眼睛和肠子,让你慢慢死~"槐米恨恨地说,他扬起的手又要做那个捏的动作,然而这并没有成功,几乎是在他手指合拢的刹那,炙热的气焰已蒸腾出来,那些缠绕玄霄手脚的藤蔓骤然焦黑,化作粉末簌簌落了下来。他的双腿不能站立,但他并不需要站立,借由那环绕在四周的几乎看得见的真气悬浮在空中。
"我问你,就只有这些?"他俯视着槐米,好像在看一个行将死去的人,不过他看死人眼中同样没有怜悯,就像他看桌子看凳子一样,唯一可以在他眼中撩起波澜的人正被禁锢在一堆藤蔓中。
槐米很惊诧也很迷惑,他眯起双眼凝视着眼前强大的敌人,末了,他忽然灿然一笑:"我知道了~你很厉害,你不怕疼也不怕死,可是--"他扬起的手忽然指向相反的方向、被藤蔓缠绕着的紫英,"你怕他死,对不对?"
"不要!!!"
随着玄霄的怒吼,槐米的手狠狠地攥成了拳头,尖长的指甲陷入肉里,渗出的血有如百年前全族被灭的刻骨之痛。
然而令人目不忍视的惨烈情景并未出现,爬满四周的藤蔓忽然像害怕似的放开紫英、急速退去,悬浮在空的玄霄也像蓦地被抽离了力气、跌落下来。
就在这一刹那,大地又一次深沉地撼动起来。
"咳、咳、咳咳"从石土堆中勉力爬起又翻身坐下,玄霄才觉得断了腿又没有真气护体是一件多么郁闷的事。但郁闷也只是一瞬,下一刹那他便不顾一切地扑在乱石堆上开始疯狂挖掘,汗湿了头发,脸上沾满泥土,双手被石块划破变得鲜血淋漓,这些他统统顾不得了,因为紫英,紫英他还被埋在下面!
"唔......"睁开莹绿的眼睛,枝繁叶茂的槐林已然不见,四周尽是山上落下的碎石和土块,迎面一块巨石斜立着,恰好形成了一个"穹顶"挡住了大部分的落石。
所幸没有受伤......等等,这个家伙怎么--
瞳孔骤然紧缩,槐米恨恨地注视着趴在自己身上、保护自己没有受伤的人,凌乱的发如腊月飞雪,精致的脸庞不可方物、惊为天人,只是那一道长长的血痕从颧骨一直划到下巴,让人目不忍视。
为什么?既然你是我的仇人又为什么要救我?是想恕清自己的罪孽还是想将往日恩怨一笔勾销?--别做梦了!那根本不可能!就算你救了我又怎样?全族人的性命岂是这一次算得清的?就算把你千刀万剐、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泄愤!
妖的爪子覆上紫英白皙的脖颈,现在只要稍一用力便可以将他扼死,没有丝毫的痛苦、无知无觉地送往冥府,他的命就掌握在他手里,可以手刃仇人的快感与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槐米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慢慢收紧手,他要慢慢地动手,以便自己充分体会这种奇异的快乐......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按紧喉骨之后便再也无法加力了?习惯了争斗与杀戮的利爪此时却像有千斤重,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再收紧一分......为什么,为什么面对屠戮全族的仇人都要心软?
为什么......
"你为什么还不动手。"清清冷冷的声音忽然想起,一如既往地泰然自若、处变不惊,紫英静静地睁开眼看着槐米,寂蓝色的眸子像一潭深泓,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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