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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那些攻略对象[快穿]——睡芒

时间:2016-11-27 19:57:18  作者:睡芒

    托比亚坐立不安地吞了吞口水,眼神飘忽不定,“很、很不错的姿势。”
    法里斯绞着眉毛,“真的很不错?”他又看了一眼照片,那姿势被称为跷跷板式,好评如潮,就是做的时候看不到对方的脸,法里斯看了好一会儿,抱怨了句,“算了,你只会说不错,不问你了。”
    托比亚更加坐立不安了。
    法里斯继续翻找着体位姿势的图片,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鲜花怒放……他打算找几个最棒的来试试。
    他每天工作量少,基本就是白天去公司里一坐,听几个老师讲课,当然他也听不懂,大部分时间都在正大光明玩游戏,或者插着耳机看小电影,发短信调戏他家医生宝宝。有个不明真相的老师说了他一句,就再也没有来过了。法里斯一问有多少钱长颈鹿就给他发工资,下班时间也相当任性,还有斑马接送。
    出电梯时不小心撞上了人,法里斯急匆匆地道了句歉,却被人叫住,“你是新来的模特吗?”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是个戴着大墨镜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不是。”简短地回答完他便走了,托比亚急忙追了上去,还不忘回头跟墨镜男道歉,“抱歉,秦先生,他不拍广告的。”
    长颈鹿老板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了,反正他有钱,养个狮子王也没什么,只要把他哄开心了就行,工作什么的,也不需要那位大爷做。
    一坐上车他就命令托比亚快点开车,刚才听着听着课他自己脑补着想入非非,想着想着就硬了,不得已只能逃课了,不知道长颈鹿会不会扣他工资。
    “医生,”法里斯进来的时候刚好没人,南渠趴在桌上记东西,他也跟着趴桌上,手支着下巴,眼神温柔似水地望着南渠,说话带着可怜劲,“我生病了。”
    南渠抬起眼皮看他,慢条斯理地问,“哪儿病了?”
    “这儿,”他捂了捂裤裆,“肿了。”
    南渠抬了抬下巴,“进去,自己抱着被子蹭。”
    “我这个病很好治的,只需要我给你打一针……”法里斯丝毫不觉得自己本末倒置地提议。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南渠抬起手看了眼手表,“我还有半小时下班,你进去忍着,不能忍就自己撸。”
    “我……”法里斯睫毛颤了颤,没等他说完,就传来了敲门声,南渠赶紧指挥他,“快进去!进去——”然后法里斯不知道是听岔了还是故意的,钻进了桌子底下,在南渠的两腿间抬起头和他对视。
    “……”
    “大夫?”病人打开门进来了,是一对中年夫妻,妻子陪丈夫看病。
    南渠警告地瞪了一眼法里斯,生怕他作乱,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抬头。他原本是学心外的,可是五年没碰手术刀了,现在为了让他适应,暂时不让他主刀,而是干上了心内医生的活。
    “大夫,昨天我突然心脏不适……”
    “哪种不适?”法里斯在桌子底下摸他的脚踝,他忍得面无表情。
    “就是……呼吸不太上来,心脏抽疼,就好像有人用手攥住我的心脏一样。”
    “以前有过这——”南渠突然停顿了一下,因为法里斯把他的鞋袜给脱了!南渠小幅度地抽了抽脚,结果法里斯顺势抱着,他深吸一口气,在病人疑惑的眼神里继续问,“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法里斯见他毫无抵抗能力,动作愈发胆大,捏着南渠的脚踝把脚心放脸上蹭,南渠打了个哆嗦,忍不住绷紧了腿,妈的这个死变态!
    病人:“……”这大夫好像不怎么靠谱啊!
    “有过几次,但都没在意……后来有人跟我说这些状况是心脏病前兆,我就慌了,大夫,我是心脏病吗?”
    “没事你不要慌张,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不一定是——”南渠再一次卡住了,神情隐秘地扭曲起来,因为法里斯变本加厉地用牙齿咬着他的脚趾,包裹着往嘴里吸。南渠死死握着鼠标,强忍着把法里斯踹翻的冲动,因为他的举措让自己整条腿连着腰部都软了,南渠从嘴角抿出一个牵强的微笑,“不一定是心脏病,这样,先去检查一下,做个心脏彩超,确认一下。”
    再不把人赶走,他怕自己等会儿不小心叫出声。
    等病人关上了门,南渠立刻站了起身。法里斯吐出被他啃的湿漉漉的脚趾头,问他,“舒服吗?”
    “舒——”他是想用个否定句的,可不能否认的是……那滋味的确挺奇怪的,而且是以舒服居多。
    “我这是怎么了,”他绝望地问系统,“被一头狮子撩居然轻而易举就有了反应?!”
    系统喜闻乐见,“要学会接受真正的自己,学会接受你的性向。”
    这个系统根本对不起他自己的名字,不仅辣鸡,还喜欢把宿主往基佬的道路上推,活脱脱一个逼良为娼系统。可以说,他如今变成这样,全都是系统的锅!
    只见法里斯很傻白甜地笑弯了眼睛,“是吧是吧,我听人说这样很快就会起反应……”法里斯顺着南渠的腿摸上去,白大褂朝两旁散开,南渠站不稳了,腿软了一下就跌坐在椅子上。法里斯欺身而上,椅背向后倒去,他跪坐在南渠的腿侧,手摸着他的裤裆,煞有介事地说,“果然硬了啊。”
    会心一笑,“不如我……”
    没等他说完,南渠就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回家,回家再做。”
    从医院开车回家,倘若不堵车,也就十分钟不到,南渠自以为这点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开车回家的路上法里斯一直在摸他的腿,腰,南渠生怕出车祸,开得战战兢兢,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打哆嗦。一进屋他就被法里斯被掀到了沙发上,他向后栽,裤子很快被法里斯的手掌褪下来,自己方才硬得不行的东西此刻已是半软。法里斯不在意,他把南渠的额发往耳后捋,手握着他的后颈窝就亲了上去。
    南渠呼吸一窒——他突然想起来法里斯十几分钟前亲过他的脚啊!这样糟心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存活了不到十秒,随着法里斯催眠一般地贴着他的唇说“专心点”而抛诸脑后。
    法里斯的眼睛比平常略微要深,像太阳光照下的湖水,南渠望进他的眼睛,对视了在意识中很长一段的两三秒,而后闭上眼。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做了许多未经思考的动作,全然不凭大脑,比如这一个闭眼,比如他不自觉地用手心在法里斯的脖子,下颌骨,后颈处来回摩挲,就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法里斯拉向自己。而这些,都和从前的被动不类似。
    眼下他根本无法细想,光是那根灵活地乱窜的舌头就够他抽空思维了。
    法里斯侵犯的技巧很微妙,像穿针引线般地专攻上颚,迫使南渠合不拢嘴,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滑过脸颊,又落到发丝里。南渠艰难地喘气,呼吸,又紧张地闭气,法里斯愈发专注,他的手也离开了后颈窝,撩起南渠的上衣,轻轻捏了捏他的乳首。
    南渠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一下。
    他睁开眼,无焦距地对视上法里斯笑意浓重的眼睛,任他为所欲为。身体反应告诉他,他想要更多。法里斯的手作弄了一小会儿,大概十秒钟,感受着□□在他手指尖挺立,他抽回了舌头,嘴唇离开了南渠,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你的奶.头硬得就像弹珠一样……”说着重重地捏了一下,南渠猛地吸了一口气,他好怀念曾经的法里斯,那时候的大狮子还那么纯情,现在连奶.头这种词都用上了!还有像弹珠这种比喻他怎么用得出来!!这是正经狮子想得出来的吗??
    (和谐了一长串……)
    过了好一会儿,法里斯声音哑着说,“避孕套破掉了。”
    “那你不是内.射了?”
    法里斯摸了摸他的后面,感受了一下,“嗯,有一点,待会儿抱你去洗。疼吗?”
    “还好……没想象那么疼,就是有点累。”这种滋味还是头一次,疼只是一小会儿,可爽感足以让他忽略这么微不足道的疼。
    法里斯捧起南渠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的双眼,又把他抱起来,“我帮你洗一下。”
    南渠唔了一声,抱着人形法里斯的脖子,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累得说不出话,似乎把出生到现在三十几年的力气都用光了,饭也没吃,肚子也饿得不行,只怕法里斯比他还饿。
    法里斯往浴缸里放了温水,浴缸只容纳一个人,法里斯坐进去的时候,就像两个大人坐在了小孩子的澡盆里,拥挤得很可爱,法里斯用手指帮他清理自己的东西,挤了沐浴露洗了个拥挤的泡泡浴。
    “把我手机给我……饿死了,我要订外卖。”
    法里斯没管他,“我订吧,你先睡会儿,想吃什么?”
    南渠没好气地抬起眼皮看他,“狮子肉,可以吗?”
    法里斯笑了笑,“斑马肉可以,我马上叫他洗干净过来。”
    “……”
    “这里给你吃也没关系。”法里斯指了指自己的腹部下方三公分。
    妈的这头狮子!怎么越来越黑了!!
   
    第15章 .15
   
    第二天起来后,南渠才想起问系统,“涨了吗?涨了吧!”
    “涨了,”系统平静无波地说,“一点。”
    “……”都操上了,还变成原形操了!竟然!才一点!一点!
    我擦!
    拔*无情的辣鸡狮子!
    系统安慰道,“你再让他日一次说不定就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为什么你不改名叫逼良为娼系统?”
    系统很淡定,“如果你觉得这样叫更亲切,那你可以这样称呼我。”
    “……”大家还要一起生活很久,能不能好好说话?
    “算了。”南渠翻了个身,胳膊肘挡在眼前,觉得系统说的也没错……反正就剩一点了,再来几次也没差,再说那感觉还挺带感的……他也不亏。
    但是时间从秋天走到了第三年冬天,按照法里斯的发情频率,南渠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了,可最后那一点就是死活不动,看起来就像是系统要整他,故意要他留在这儿被兽x。
    今天他轮休,法里斯却还得工作,法里斯自以为自己工作非常认真,因为拿到手的工资越来越多,事情也越来越少,他猜,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升职”吧?
    他边穿衣服边对躺床上的南渠说,“上午有个杂志要拍,我中午就回来,你不用做饭,我直接带回来。”
    南渠一动不动,没有搭理他。
    法里斯套上牛仔裤,俯下身拨开他的头发,在额角亲了一口。
    南渠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等到听见法里斯关门的声音他才睁开眼,昨天有场手术,动了7个小时,虽然不能算是他在拿刀,可消耗的精神还是照算在他头上无误。法里斯在手术室门口等他,两人还没到家就在电梯里*了起来,这一做又是大半夜。
    最尴尬的是,任务还是没有进展。
    南渠再次闭上眼,把棉被扯过来盖住面庞,恐怕只能和法里斯耗到死了,还得耗多少年?他含糊地在脑中计算着……法里斯大概只剩十年出头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手机又嗡嗡嗡响了起来,是医院打电话来说有个从外院转过来的病人需要抢救,叫他赶紧过去。
    或许因为每次做手术都并非他自己在控制身体,所以每次手术都异常顺利,再无力回天的病人也能在他手中妙手回春,所以南渠成了医院的活字招牌,南爸爸也打算着什么时候把院长职务交代给自己这个儿子。
    南渠瞟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过了,法里斯马上就该回来了。他无奈地起身套上衣服,赶去医院。
    边开车边给法里斯拨电话,但是那边迟迟没人接,大概是正忙,南渠又给他打了几个电话,手机便自动关机了——他昨晚上play的太过火所以忘充电了。
    该死——南渠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椅上,车子停在了医院停车场。
    “南医生,您终于来了,病人说只要你主刀,不然就不动手术。”
    病人家属看到他的那一刻感动得都快哭了,就差抱着他的大腿哭嚎了,“谢天谢地,大夫你一定要救活他啊!”
    他心里还挂记着法里斯,可现在这工夫,也没法给大狮子打电话说情况。
    他穿上绿色的手术衣,进入手术室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就被控制了身体,似乎是身体记忆重新回来了,南渠就像一个脱离体外飘在半空中的旁观者,沉默地看着自己熟练地一刀切开患者的胸膛。
    他忍不住别过眼去,太特么辣眼睛了。
    手术持续了数个小时,最后出来的时候实习医生告诉他已经下午六点过了。他在手术室门外看了一圈,却没见到想见的人。南渠摘了手套走到洗手间,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几分钟,挥之不去的人血味道和消毒水味依然萦绕在鼻尖,新来的实习医生还在不住地夸赞着,“您太厉害了!那个患者送过来之前都说没救了!这真是……真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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