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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之boss——月神的野鬼

时间:2016-03-16 18:25:23  作者:月神的野鬼

  南润从身上扒下那副春宫,扫了两眼后笑了笑,接着冲牧清挥了挥图,“牧清上仙,这图你还要吗?”
  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的节操带回我的祖国。
  “要。”
  说完这个字,清云宗牧清上仙,卒。
  虽说是第一次御剑,牧冷的技术还不错,南润的波斯地毯法器也没出岔子,三人很快就到了人魔二界的边境之处。
  当年魔族入侵人界,结果被清云宗与云华派联手逼到了这蛮荒之地,说起来,这人魔二界的梁子还是很深的。至于你问当年司无忧那货在干什么,他老人家正赖在上善宫追人家少宫主勒。等他失恋回到魔界,听了这事二话没说,直接把几个挑事的魔族给办了。
  他老人家的原则就是,我们魔族乃道义之师,谁他妈给老子抹黑老子就抽谁。魔君大人对地盘的要求也不大,能娶媳妇不寒碜就行。就这样,司无忧和仙界定了所谓不平等条约把大块仙灵之地拱手相送。
  你当司无忧是傻了,其实这人心里清楚着呢。魔界正统魔修本就极少,花花世界邪道捷径太多,什么杀人噬魂夺舍抢夺修为,一不小心就错了心思,这么下去,正统魔修这一路血脉迟早要枯竭。邪门歪道得来的修为虽霸道,却不太可能突破限制成为真正的魔修强者。任由这样发展下去是把魔界的有生力量给掐了。
  这事魔界出手不容易管,倒不如由顺着这件事把人交给仙界监管着。蛮荒之地虽说苦寒,却有益于沉心修行。
  至于仙界真想压制住魔修,司无忧和他手底下那群正统魔族倒也不是真怂。堂堂一战谁又尝有过畏惧?
  一句话,这当今的局势,那是司无忧和仙派高层苦心经营出来的,两派相互制衡却又都安宁,小打小闹也无伤大局。
  可如今,这平衡却被一人生生打破了。
  仙界第一大宗清云宗几乎是被沉冽一人全歼。现如今,他孤身一人直逼王城,虽然不知道局势到底如何,但可以肯定魔族一定也受了重创。司无忧至今没有消息传来,南润也不敢就这么带着牧清进魔界,三人就在人魔边境找了个小镇住下等消息。
  这小镇人杰地灵,谈笑是人妖,往来无平民。敢在这种局势复杂位置敏感的地方混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势力和手段。
  牧冷自从住进了客栈,就没了存在感。至于南润,他除了像块望夫石站在窗口等鸽子送信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现。牧清没有修为,也不太敢出门,天天把脑袋搭在窗棂上发呆。
  这段时间一直疲于奔命,牧清从来就没有好好静下来想过一些事。直到如今,有些情绪才像潮水一样漫上心头。
  那个银发红眸的少年仿佛就这么出现在眼前,背着把黑色长剑,眉眼寒冽。牧清皱了皱眉,记忆却忽然回到那一天,昏暗的石室,他痛的几乎抽搐,少年伏在他耳边轻声喃喃,“师父,我是不是曾有意于你?”
  过往的点滴忽然就浮现在牧清眼前,他们初见的场景,那个时候,沉冽还那么小,软软的缩成一团,他看得心都要化了。他对自己说,要对着沉冽负责,要让他活得堂堂正正。他从不奢求沉冽倾轧天下三界唯尊,他只是简单地希望那孩子在他的庇佑下活得简单些轻松些。那些沉重的背负,那些天定的命运,都与他无关。可到最后,他牧清究是只能持剑相向。
  如果世上真的有神祗,他一定在冷眼嘲弄着自己的不自量力。牧清自嘲般地笑了,眼光随意扫过街道上的景象。
  忽然,他的笑容僵住了,猛地回头盯着一个方向。
  对面的街道边上摆了个算卦的小摊,一个猥琐的中年小胡子男人坐在那给人算命,这原是极为平常的,真正吸引牧清注意的是那男人挂起来的招牌。灰扑扑的布上用雄浑的笔力书了四字,“御女无数。”
  我靠,这这这什么情况牧清表示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伤害。出于内心对这副招牌的崇敬之情,牧清噔噔噔就往楼下跑,很快就在街上找到了那位强悍的算命师。没办法,招牌太晃眼。
  那算命的男人恰好在抛着几块卦牌玩,听见牧清的脚步声后嘴角裂开一抹弧度。随手收了卦牌,打了个哈欠,“开工了开工了。”他低低说了句就端端正正坐好。牧清看到的就是这人正经的模样。
  可惜无论怎么正经,这人一身的猥琐之气依旧浓烈,从他油乎乎的帽子,从他起毛的衣领,还有从他穿反了的布鞋持续不断地散发。
  “大师?”牧清试探地问了一句。
  “算什么?财运十五钱,官运五十钱,啥时候死三百钱,啥时候生儿子五百钱,妻子是不是和隔壁老王私通最近打折优惠价八百钱。”
  牧清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你这招牌?”
  男人翻了个白眼往后一仰,“怎么,你从我这招牌上看见了什么?”
  “……没事,大师豪迈,有魄力。”牧清压制住嘴角继续抽搐的冲动,反正都跑下来了,不如就玩一把,“大师,你这卦准吗?”
  那男人听了牧清这话难得没有生气,只是笑的更猥琐了,“我这是老天施舍的饭碗,你问我,我去帮你问老天,你问我准不准,我可不知道。”
  大师,搁二十一世纪你这种可以劳教好几个月你知道吗你这性质属于宣传封建糟粕和利用信息不对称欺瞒消费者你知道吗?牧清心里一阵无语。
  “那依着你这么说,我们大家的命都在天手里?”
  大师摇了摇头,“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这命啊什么的,得看你把它交给谁。有的人一出生就主动把命交到老天手里,他的生死荣辱都是老天赏的,还有一种人,素来就看不起老天,自己的运非得攥的紧紧的,出了点事就埋汰老天。还有一种人,他们借着老天的运,做着自个的事。这一类人有句话,叫做:时也,势也。无论你是哪种人,老天知道的总比你多些,你前路上有什么魔障他总是清楚的。至于这结局到底怎么样,谁管的着?”
  “你说的有点意思啊。”牧清来了兴致,“依着你这么说,那你要怎么知道那些具体的事,比如人几时死,几时生儿子?”
  “谁说那些事是结局了?”大师小眼睛眯成了一道线,“行了,你到底要问什么?”
  牧清双手一摊,“那你倒是算算我要问什么?”
  “你现在是单纯来瞎凑热闹的。”男人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你还是会问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瞎凑热闹的。”
  “你没带钱袋。”男人指了指牧清的空荡荡的腰部,“我是个生意人,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不错啊,不过我的确想不出来有什么好问的,何况你开价这么贵?”
  男人终于正色看着牧清,直勾勾地盯着,看得牧清心里一阵发毛。“好吧好吧。”牧清抬眼看着那迎风招展的“御女无数”四字,随口道:“我问姻缘。”
  一排骨质的卦牌忽然从男人手中抛了出来,那手形状很奇怪,居然五指齐长,指腹结着厚厚的茧子。男人眯着眼瞧了瞧,又抬头看了看牧清,最后淡定地收了卦牌。
  牧清看这男人神神叨叨的,又一副装深沉的模样,忍不住问了句,“情况怎么样?”
  “你喜欢男人。”
  “去你妹的。”牧清脱口而出,“老子直的。”就知道这中年猥琐大叔不靠谱,牧清此时此刻充满了对自己愚蠢行为的反思。他妈的,叫你嘴贱来问。
  “喜欢男人怎么了?”男人悠悠开口,“这世上这么些人,对的错的,爱上了哪里还去计较?更何况你不过是喜欢上一个男人,说错都算不上。”
  “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男人。”牧清觉得他的额头又在冒青筋了。
  “好吧,你开心就好咯。”男人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你喜欢的又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有喜欢的男人?”牧清已经不仅仅想扇面前的神棍了。他想把他吊起来打。
  “喜欢这种事很难说的。”男人无视牧清略显扭曲的表情,“说不定你已经把喜欢变成爱了,不过你自己不觉得而已。”
  “我爱上谁我会不知道,我会没感觉?”
  “那可不一定,爱是不计回报的付出,是一无所有的给予,这玩意和父母亲情、父兄之情、师生之情、君臣之情都很像。故而这世上多得是后知后觉的人。”
  “替我问候你大爷。”牧清听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打算拂袖而去。
  “年轻人,你这样我会觉得你在赖账。”男人不紧不慢地抛着自己的一手卦牌,“这样好了,你若当真不信,不如抬头看看我这招牌。你不是被它带来的吗?”
  牧清停住了脚步,看着一脸气定神闲的男人,“什么意思?”
  “我那招牌可不是一般的招牌,那是我花了十五钱从别人手上收的,据说,这招牌能倒映人心里头最深的东西。”
  “你扯吧,我刚看见的明明是……”牧清的话在看见那面招牌时戛然而止。
  黑色的瓦檐,烟色的天空,一副灰色的招牌迎风翩飞,上面的字也随风而动,就这么戳进了牧清心里。
  逼仄的街道,不咸不淡的喧闹,男人还在身后说着风凉话,语气宛如长叹。牧清就这么看着那八个字,觉得有寒意从心头冒出来。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修长的手伸到了牧清面前,五指齐平,茧痕斑驳,“付钱吧。”
  有姑娘穿着干净的白鞋子踏过青石板,路过牧清身边时好奇地看了眼他。穿着青衣的男人眉眼清秀,若有所失。彼时整条街上都飘起了丝丝绵绵的雨,青衣欲湿,那人光是简单地站着就可以入画。
  然后,眉眼如画的男人开口了,“反正老子没钱。”
  姑娘嘴角抽了抽,转回视线很快走远了。
  “你……”中年大叔顿时被气的不轻,“你这人怎么回事”
  “就是你认为的那样,我没钱,所以我打算赖账了。”
  “你……”男人的小胡子一动一动的,连那双小眼睛都瞪圆了。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他第一次遇上牧清这种人。那么一本正经地耍无赖。
  “你就不怕我诅咒你,报复你?”
  “那要不要我把生辰八字给你?”牧清很贴心地加了一句,“没关系,往死里咒。”
  男人彻底炸毛了。又磨不过专程来砸场子的牧清,最后眼一闭,“滚滚滚,赶紧给老子滚,别妨碍大爷开门做生意!”
  牧清嘴角终于扬起了一抹极浅的弧度,余光撇过那招牌,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迈开步子一直到走出去很远,牧清忽然回头,“大师?”
  “干什么?”大师明显语气不是很和善。
  一块纯白色的玉忽然划了道漂亮的弧度从牧清手中飞出来,正在摊子前的男人立刻扑过去接着那玉,最后整个人被桌子腰斩,直挺挺挂在桌子上。牧清忍不住笑了,“大师,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男人艰难地转过头,小胡子耸动着,“你小孩子懂啥,这叫生活。没钱过的日子还叫生活吗?还有你太皮了,怎么能这么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牧清嘴角抽了抽,他怎么就这么不相信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为了柴米油盐奔波的中年人勒?
  看着那男人甚至都来不及站好就这么抱着那玉笑的一脸□□,牧清告诉自己,人各有志,对,人各有志。
  一直到牧清走出去很远,消失在转角,那摆卦的男人才艰难地站好,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瞧着牧清离开的方向,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该好好磨磨,太折腾了。”说着把手中的玉对着太阳瞧了瞧,满意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章好像排版很有问题,这是用小黑屋写的,蠢作者第一次用这款软件,有点瞎……不过现在剧情总算好点了,你情我愿,可以谈恋爱了……

  ☆、第 35 章

  牧清走回客栈的时候,牧冷正坐在大堂里和店家谈笑风生。桌子上摆了壶上好的青花酿,杯盏中的酒热气腾腾,白衣的公子齐肩碎发有一双黑耀石般的眸子。听到脚步声,牧冷轻轻飘过来一眼,接着转身对店家说了句:“这地方的风土人情的确惹人喜欢,下回再来,店家可得再同我叨几句。”
  店家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回身招呼伙计重新烫壶酒送上来,“公子喜欢就好,既然这样,小人就先不打扰了。二位慢聊。”说着那店家悠着步子朝楼下走去。
  牧清神色微妙地在牧冷对面坐下,看着自家兄弟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又看了看牧冷面前的酒盏,无声注视了许久,最后憋出一句,“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牧冷一下子就笑出了声,“哥,我都睡了七年了,不对,按照你师父的说法,我都睡了十四年了,你这算法违背自然规律啊。”
  “行了行了,给你能的。”牧清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逗,顺手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这两天在琢磨些什么?”
  “我在琢磨啊,你什么时候弯的?”
  牧清幽幽抬头看了眼牧冷,“别以为我尊重残障人士你就能上天了,说。”
  牧冷不置可否地笑笑,“其他人倒也罢了,有两个人很有问题。”
  “谁?”牧清正色问道,牧冷虽说比较贱,但是脑子的确不错。这些年他的确存了很多困惑在心里,比如当年他收养沉冽那年云衡说他早就在清云宗呆了七年。
  牧冷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清清冷冷,“云衡,还有最重要的,魔君司无忧。”
  “什么玩意?云衡我就先保留一下意见,但是司无忧,那货的智商简直是对不起反派两个字。”牧清表示完全无法理解牧冷的想法。
  牧冷心中深深叹了口气,这局棋,就凭牧清的水平根本玩不下去,难怪他到目前为止都是被牵着走。怜悯地看了眼牧清,牧冷决定给他这可怜的亲戚讲讲厚黑学。
  “别的我就不说了,哥,我就问你,云衡凭什么对你这么好,清云宗上上下下这么些人,他的嫡传弟子也有十几个,怎么就偏偏对你另眼相看?”
  牧清皱着眉看了眼牧冷,“就凭这个你就觉得云衡有问题?那司无忧呢?”
  “你穿回去需要的东西全在一个人手上,这如果真是巧合,我也不能说什么。”
  “你的说法也有点道理,但是依据太单薄。”牧清缓缓摇了摇头,“牧冷,别的我不如你,但识人之道我还是有的。你没有和他们真的相处过,但是我有,我对他们有自己的判断。云衡对我,绝不是一句另有图谋可以解释的,真心与否,我比你清楚。还有司无忧,他的确有些难以捉摸,但是那一片赤诚,我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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