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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伴儿——安尼玛

时间:2016-03-17 22:45:35  作者:安尼玛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床伴儿》作者:安尼玛

文案
失眠的人啊,你还在吃那些毒害你神经的安眠药吗?
你需要的不是药,而是另一个灵魂的陪伴和温暖。
本司特设“床上交友”平台,帮你寻找另一个灵魂。

电影巨星冬西被无良小广告坑骗,准备找一床友度过失眠夜。没想到,来的不是前凸后撅的美女,而是一男人!
不幸的夜晚由此开始.......
冬西怒嚎:我不过要找个人聊天而已,怎么变成了恐怖分子的人肉炸弹!

无良文,欢脱版反恐24小时,各种捆绑禁锢梗,过程略污,结局HE。
注意,是,短,篇!


内容标签:娱乐圈 阴差阳错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冬西,梅生 ┃ 配角:小花 ┃ 其它:

  ☆、这特么就一水管工嘛

  失眠第7天。
  冬西枕在手臂上,呆呆看着玻璃窗。酒店的窗宽大得很,透过窗户能看见底下横七竖八的光河,也就是市中心便秘着的二环路和胡同。斜对面大楼上的一个大屏幕闪了闪,显示了现在的时间:21:00
  冬西无心夜景,他看着的是自己的脸。不对着镜头的时候,他这张罢了工的脸就平淡不少。俊还是俊的,就是跟忘了上发条似的,停顿在某个时间的分岔路里。
  冬西细细端详自己的脸,突然发现脸上有几块污渍。他赶紧抽出一张纸,蘸上了酒店附送的进口矿泉水,轻轻擦拭。擦了几下,没擦掉。
  过了一会儿,他才醒悟这不是脸上脏了,是玻璃脏了。上午下了场雨,泥迹沾在了窗上。他骂了自己一声“傻逼”,大力拍了拍按钮,遮光帘徐徐合上。七天没睡好,他的智商已经跌停了好几次,再这样下去,他连自己是谁、想要干嘛都不知道了。
  他是谁呢?这点他现在倒还记得。事实上,这城里每个人都认识他,不但认识,每次堵在二环路的大剧院门口时,都得跟他的脸大眼瞪小眼。大剧院门口摆了好几幅大海报,除了他以外,还有好几个当红的明星的肖像,但惟独他的最显眼。因为大剧院马上就要举办金像奖颁奖典礼了,而冬西,是今年最有希望获奖的影帝大热啊!
  不过,他在这里干什么呢?对了,我在这里干什么?!冬西一时竟然想不起来。
  他一年350天都在全世界不同的酒店里辗转,剩下那十几天就在飞机上睡觉,兜兜转转,他醒来时常常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又是为什么来到此地。
  冬西只好翻翻手机找线索。他发现助理的一条微信:
  失眠的人啊,你还在吃那些毒害你神经的安眠药吗?
  睡不着,因为你生病了。你病不在身体,而是在你的灵魂。
  身体病了可以吃药,灵魂病了该怎么办?
  ——灵魂的病,只有灵魂能治!
  你需要的不是药,而是另一个灵魂的陪伴和温暖。
  本司特设“床上交友”平台,帮你寻找另一个灵魂。
  “啧,这不就是活生生的肉广嘛,近来连卖肉的都找专业文案了?写得跟三流言情似的。”冬西想。
  果然,他在微信下回了助理一句:“最近严打,小心朝阳群众。”
  助理回说:“哥,这不是找□□,是找床友。你看下去:
  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只会越来越空虚。只有在床上最不设防的时候,打开你自己,让你的灵魂得到抚摸和慰籍,你才能得到安宁。
  寻找床友,请拨1-400-47532,专业人士进行配对和筛选,绝对科学哦。欢迎来电咨询。”
  再看看下面自己的回复:“那好吧”
  助理:“预定成功。本服务为贴身产品,不退不换。”
  冬西立马抓狂,天啊,他哪天脑袋当机了,竟然在这风口浪尖时应下这莫名其妙的科学□□?所以,他来这里是为了约炮,哦不,约会的?
  叮咚。门铃响了。冬西心里一紧,就想直接跳床上,盖上被子,关灯睡觉得了。
  但这铃声跟催命似的,一声声响到地老天荒。冬西烦极了,只好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胡子邋遢的男人,驼着一涨鼓鼓的帆布袋。
  冬西松了口气,道:“修水管的吗?进来吧。”
  男人不做声,大步走入门口,带进一股酸涩的难以言喻的气味。
  冬西皱着眉头,极力忍住不掩着鼻子,道:“卫生间……”他话没说完,就觉得不对劲。
  对了,水管什么时候坏的?他可不记得自己投诉过啊!
  他全身凉了下来,慢慢地转过身子,看着身后那沉默高大的男人。这男人跟生活在丛林里的野人似的,浓密的头发和虬髯都纠结成一块了,身上的衣服完全看不出颜色。男人关上门,卸下那脏兮兮的大口袋。这口袋够大的,能装下四五个西瓜、整条亚马逊大蟒蛇、电锯、肢解的残躯.......
  冬西心漏跳了一拍,他舔了舔上唇,到:“你.....你是.....”
  野人突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道:“你就是冬瓜吗?我是酸梅,是超时空要塞床友公司推介来的。你好啊!”
  他伸出了手。他的手指修长,指甲倒是修剪得干净整齐。
  冬西的脑子空白了一会儿,然后他像突然惊醒过来那样,退到了窗帘边。他想,该先报警呢,还是把助理从手机里拎出来痛扁一轮
  犹豫了几秒钟,冬西想起自己是大众偶像,虽然这个好像从新几内亚来的男人未必认得他,但他可不能失了风度,于是他秒换了一张偶像剧里男一那种胸有成竹的脸,笑道:“什么塞,什么床,我第一次听说,你要找冬瓜,不是该去菜市场吗?”
  酸梅看似有点迷茫,他掏出手机,翻了翻,举到冬西眼前道:“这不是你?”
  手机里是他刚给杂志拍的封面照,他侧着半边脸,似笑非笑,一脸魅惑众生的自信,旁边还有他的详细介绍,身高、腿长、体重、恋爱状况......
  冬西一看,勃然大怒:“我靠,阿一怎么把没修过的图发出去,他妈的,连抬头纹都出来了!”
  酸梅笑道:“果然是你啊。”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道:“我先洗个澡,你别急。”
  说着他转头就进去浴室,砰地关上了门。
  听着卫生间的流水声,冬西一筹莫展地坐了下来。他何止急,简直急的要命。
  找个床伴儿他是无所谓的,但也不能找个男的啊。男的.......其实关上灯也能凑合,但这位野人大叔教他往哪儿下手呢,只怕一头栽进他的毛发里,半天都出不来。
  要不趁现在逃走?冬西爱惜名誉,他换女朋友比换内裤还勤,本来就一公认渣男,出来玩玩儿也不怕人说,但临阵脱逃?那可万万不行,他都能想象那些八卦写手会把他扒光了重头到脚品评一遍,要多不堪能写得多不堪。
  唉,他已经没力气去骂助理了,心想一会儿野人出来,随便给点钱打发走吧。
  吧嗒一声轻响,冬西惊醒了。他打了个盹儿,做了一堆乱梦,感觉自己脑子已经被熬成腊八粥。
  刚才那声,原来是开门的声音。一个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头发滴着水,顺着耳垂流到脖子和胸膛上。
  冬西看得目瞪口呆。瞬间想起,自己现在酒店里,被个床上公司忽悠了,以为约了个外围女,结果来了个水管工……
  但见酸梅完全换了个样儿。他把鬓角的乱发和胡子剃得干净利落,身上的泥垢也都冲刷掉了,全身跟褪了一层皮似的,透着水光。
  冬西端详片刻,想,这人洗干净后……还蛮标致的嘛。
  他也不管冬西的眼光,把腰间毛巾一掀,赤身裸体地弯下腰,在那大包里摸索片刻。
  冬西看他浑圆结实的屁股晃来晃去,顿时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看,只好看向窗帘。
  酸梅取出一件内裤,利落地套在身上,然后就上了床,拍拍床边道:“上来!”
  “啊?”冬西懵了片刻,怎么感觉自己才像是被女票那个啊!
  他坐到床边,正想着该怎么措辞把这厮赶走,酸梅却迅速地关上满屋子的灯,就剩下床两边昏黄的壁灯。
  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冬西看着暖光下酸梅的脸,走神道:“这小子眼神蛮干净,要进圈里混几年,找对了路子跟对了人,估计不难出头。”
  冬西阅人无数,身边好看的人也不少,就算是最红的小鲜肉,卸完妆都是一脸的疲乏空洞,皮肤闪耀着保养过的光华,不真实。
  而酸梅是另一种好看。他年纪看来跟自己差不多,皮肤不再油光水滑了,却干净健康,是那种长期在阳光下活动才有的生机勃勃。他脸略消瘦,显得五官有点硬朗,但一双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不笑的时候看着也柔情脉脉,是那种捅了你一刀你还要为他找理由的萌兽型男人啊。
  冬西不由得对他有了好感。他想了想,钱都给了,反正晚上也睡不着,跟这个人灵魂碰撞一下也不打紧。于是他把双腿抬到床上,靠在床头,在表情包里调出一个放松和善的笑容,道:“第一次?”
  酸梅愣了愣,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见床友这件事。他点点头:“我前一个月都在贵州干活儿呢,那里没网,我是临上火车才看见你的信息,差点就错过了。”
  冬西听他话里庆幸的语气,觉得挺受用的,越发亲切道:“你干什么的?”
  酸梅:“摄影。”冬西想,原来那包里是摄影器材,难怪分量十足。
  他对酸梅又增加了几分好感,道:“我认识不少摄影师,这活儿真不好干啊。要拍到合适的瞬间,需要很大的耐性和调动能力呢。”
  酸梅:“是啊,还要看运气。被拍的不是趴着、抱着、蜷着就是缠在一起,挺难抓角度。”
  冬西一惊,心想酸梅干的活儿尺度够大的,顿时来了兴趣。“你拍那些.....风险不小吧?”
  酸梅:“一起住几天,彼此熟悉就好了。”
  冬西琢磨,酸梅的经历蛮丰富的,男的谈起性来容易混熟,于是他打算继续往这话题深挖。
  酸梅却说:“你挺上镜啊,什么时候我给你照一套,不要钱。”
  冬西想,我要肯光着身子拍照,排队的人能绕二环十圈呢。不过酸梅不认得他,也是好事,所以他也不说穿,含糊道:“好啊。”
  酸梅凝视着冬西,道:“就是你脸太大了点,身体比例也不对,不太好拍......”
  冬西一听就怒了,脸自不必说,他的身材可一直是舔屏率爆灯的,竟然还不好拍,他没好气道:“你哪家杂志的,要求也忒他妈高了。”
  酸梅:“国家地理杂志。”
  冬西:“啊?”
  酸梅:“我是野生动物部门的,比较擅长拍爬行纲有鳞目软脊椎冷血动物。”
  冬西:“什么软鸡?”
  酸梅:“俗称蛇。”
  冬西差点摔下床。他看着酸梅,道:“你的专业......真特别。
  酸梅人畜无害地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冬西觉得,这床友,还蛮新鲜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看

  ☆、你这是要强上吗?

  两男的躺在一张床上,又不熟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冬西不由得有点尴尬。
  他斜眼看了看酸梅,却见他悠然自得,好像没什么不自在。
  酸梅碰到他的目光,又是纯良一笑。笑完,他突然凑近冬西,居高临下说:“你干嘛还穿着衣服,冷?”
  冬西吓了一跳,下意识摇摇头。
  酸梅伸手到他的胸前,直接解开他的纽扣。
  冬西大惊失色,抓着衣襟道,“你想干嘛?”
  酸梅木无表情地看着他,“帮你脱衣服,穿着衬衫睡觉不舒服。”
  冬西想了想,道:“我自己脱。”冬西解开衬衫,犹豫了半响,又把长裤脱下来,露出里面紧身的秋裤。
  光是他春天还穿秋裤这个秘密,他就想杀人灭口。好在酸梅看来像是不问世事,应该不会把他的隐私扒到天涯上。
  脱了裤子,冬西感觉像甩掉了一层保护膜,舒服多了。他也纳闷,自己滴水不漏的一个人,在酸梅跟前却那么容易把自己扒开,难道那床塞公司确实不是骗子,科学交友配对是有一定道理的?
  酸梅笑道:“盯着我干嘛?”
  冬西脸一热,别开了头。酸梅却又凑了过来,指着他的锁骨道:“这伤是怎么弄的?”
  冬西下意识挡了挡,随口道:“挠的。”
  酸梅:“那人跟你有多大的仇,这力道,能把你开膛破肚了。”
  冬西心一酸,叹道:“他跟我没仇,要我死了,他也活不久。他就是......闹着玩。”
  酸梅漫不经心道:“那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冬西:“我弟弟。”
  冬西有个精神病弟弟,这事儿媒体不知道写过几千遍了,他也不隐瞒。
  酸梅却不追问,只是道:“你的伤有三四天了吧,口没收好,会留个很深的疤。”
  冬西也挺着急,他自觉自己身体就是被人供奉跪拜的,恨不得给自己每根头发都买上保险呢。这伤口每看一次,他就心疼一次。
  酸梅道:“我帮你治治?”
  “啊?”没等冬西反应过来,酸梅从身后拿出一瓶二锅头,含了一口,突然“噗”的一声,喷到了冬西的锁骨上。
  冬西吓得直起身来,怒道:“你他妈有病.....”
  酸梅不理他,自顾自拿出一根棉签和药水,道:“这样喷洒比较均匀,又不疼。”说着他用棉签蘸上药水,轻轻涂抹在冬西的创口上。
  冬西感到了细微的刺疼,这疼隐隐约约的,又像是痒。他皱着眉头看着专心作业的酸梅,心想这人从哪儿变出那么多东西,他刚才上床时不就穿一内裤吗?
  酸梅涂完药,把棉签一扔,直直瞪视着冬西。
  冬西被他明亮的双眸看得心里发毛,道:“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酸梅不答,抬起身来,跨到冬西身上。
  冬西闻到了清新的香皂的气味,酸梅的脸近在眼前,只要伸出舌头,就能舔到他鼻子。
  他大力推开酸梅,却被酸梅紧握住了双手。酸梅扛着摄影机满森林跑练出来的蛮力,全用在冬西身上了,他急切地看着冬西,就要啃过去。冬西心里警钟大响,却一时推不开身上的男人。
  冬西怒道:“滚开!你……你这是要强上吗?”
  酸梅一愣,他松开了冬西的手,坐回床上,道:“你不喜欢在下面?那这次我让你来吧。”
  冬西赶紧道:“上面下面都不行!我不搞男的!”
  酸梅看着他,不解道:“那你约我干嘛?”
  冬西大窘,这事儿真是无从解释。一男的约人到酒店开房,就为了谈谈人生?这借口,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啊。他一开始不也存了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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