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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花隔云端--曼陀罗——巫域

时间:2008-11-18 09:43:45  作者:巫域
此时无声胜有美人如花隔云端之 曼陀罗 完全修订版本

"......你走吧,......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他疼爱的看着面前几乎算是由自己抚养长大的孩子,绝色秀美的容颜上浮起一丝虚弱的微笑。
"......你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权利......"
"......也有幸福的权利......"
湖边。
清晨。
竹林。
清晨的竹林,茵碧青翠的竹叶间,飘扬着丝丝缕缕,水气似的轻雾,有若一袭轻纱,为竹林笼上一层温柔的细致。
湖面也荡着水雾,氤氲着优雅的轻淡。
清澈的阳光射破轻雾,在竹林中透下一道道斑驳,湖面也因阳光泛起了小小的灿金涟漪,犹如一道道黄金的溶液流溢在碧玉的海洋之中。
竹林深处有一幢极精巧的小楼,白墙青瓦一色的水磨石材料,不见奢华只有如水的自然韵致,上面几根原木的支柱爬满藤萝,却不见无人打理的颓废,只有无限蓬勃的生机。
在晨风竹韵之中,整座小楼就象是被穿过竹叶的清风染上了透明的绿色一般,与竹林溶为了一体。
--这座楼的名字就叫碧色居。
依靠在尚带着些冷露的栏杆上,任空欢浅尝着手中香茶,惬意的眯起了细长的眼眸,任晨风拂乱他一头长发的同时,也扬起一天一地的微妙茶香。
任空欢遥遥的远眺着,他看见一个少年踏进竹林,正向他所居住的碧色居而来。
那是一名俊美的少年,一身白衣,一头如夜青丝未束,宛如少女般姣好的面容上挂着抹纯真而孩子气的笑容。
]
这样的一个佻达少年,却带着种邪气--那是一种无邪的邪气--
来到他的楼下,少年抬起头,一双眼,竟是流金般的色。他轻盈一笑,带几丝跳脱。
看到少年眼睛的一瞬间,任空欢忽然觉得一阵虚无的恍惚。
刚才,他仿佛看到一朵花。
--一朵在雨后独绽,清雅然而妖丽的--纯白曼陀罗。
他知道这个少年是谁了。
任空欢极罕见的笑了,他拂开覆在白皙额上的纤细发丝,细长而美丽的黑色眼眸轻轻注视着走近的少年,等他走得极近了,他才朗声问道:"来者可是云南沐王座下三才者之一的曼陀罗?"
一双流金色的眼睛不羁看着他,少年回敬以同样的语气:"魔教地魔长老任空欢?"
"是。"任空欢点头。
少年--曼陀罗又笑了,纯洁笑颜上绽起一抹无邪的邪魅。
"那么,拔你的剑。"他温柔的低语,不带一丝杀气。
"我魔教和云南沐王向无纠葛。"任空欢没有出手的意思,他好整以暇的品着手中香茶;沐王府实力高深莫测足以与魔教一较高下,他岂会轻言冒犯?再说,他也早以过了一语不合拔刀就相向的年纪了,这数十年清修总是敛却了年轻时候的火气。
看透他的心思似地,曼陀罗孩子气的挥挥手,"哎呀,我是自己来的啦!并不代表沐王府的立场!"他苦起一张脸,"喔--就是---恩~~~~~~我个人想和你一较高下的意思啦。"
"找我比武?"任空欢颇为好奇;这世上竟还有人无知到会凭一己之力挑战于他,不过~~~~~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怀念啊......
他四岁随上任天魔长老学艺,十六岁师成,二十岁时,放眼天下除了师父和师兄,便无人能让他的剑出鞘了。
而现今他已成名百余载,眼前这个小鬼居然要挑战他!
"好啊,"他开口"只要你能让我的剑出鞘,就算你赢,如何?"横竖他今天心情好,就应下吧,就借他的名头让这个小鬼成名也是无妨的小事一桩。
"才不要咧!"曼陀罗朝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我要真真正正的赢你!"
不答反笑,任空欢轻轻一扬袖,一道无比剑气直射而下,将曼陀罗硬生生逼出竹林之外!
曼陀罗刚站稳,一道青影已伫立在他的面前,任空欢淡淡看他一眼。
"我,不喜欢别人伤了我的林子。"
两股绝强的力量对撞,在轰天巨响后,两股力量转泻向地面!立刻!飞沙走石,大地龟裂,仿佛末日即将来临!
任空欢一身青衣,依旧闲逸,站在当场甚至连移动都没有,身上端的是点灰不粘,而曼陀罗已被一掌震飞!他在空中连换数种身法,才堪堪稳住身型!
眼前这个男人--好强!
他已经用了六七种堪称绝学的武功,却不能移他分毫,就算是对自己相当自信到自负地步的曼陀罗,心中也不禁有了一丝寒意。
咽下喉头一抹腥甜,他咬了咬牙。
不!他决不能输!如果他输了的话,就不能完成他一生唯一的祈愿了!
--用--那个吧---
心意一决,他仰天长啸,一道鲜红气劲游走全身,宛如全身披了一层鲜红的火焰!
焚血劫!!
对战到现在,任空欢第一次露出了悠闲以外的表情。
焚血劫--三百年以前一代剑圣贺银飘仗之成名的独门武学!
直到此时此刻,任空欢才为之动容。
刚才的战斗中,曼陀罗所用武功之驳杂,已够令他乍舌了,单却还是在"正常"的范围内,不过曼陀罗竟练成了失传已久,专门克制他所修习的武功的焚血劫,就实在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了!
任空欢武功俱是阴寒一路,焚血劫这路邪火功夫正好是他所练的武功天敌!
不过,虽然如此,任空欢却也仅仅是动容罢了,一派淡然不变。
虽说焚血劫正好克制他的寒逆决,但他寒逆决已练到九重,自然不用惧怕曼陀罗显然还是三层以内的焚血劫。
所以,任空欢很大方的让他先发招。
曼陀罗一掌拍向他的胸口,火劲炽烈,触物既焚!
任空欢轻一扬袖,一股冰寒内力迎面而上!
两人立见高下。
还未来得及对撞,曼陀罗的内劲已被轰散,他被任空欢的内力震开,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几成重伤,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完美的弧线,重重的撞到了地面上,但是他染血的唇角却带了一丝奇异的诡笑。
几乎就在他被震出去的同时,一道其细如针的内力刺破任空欢的护身气劲,刺入他的手臂之中沿经脉逆行,堪堪卡在了任督两脉之间!
--锁脉神针!
等任空欢察觉时已经晚了,他只觉得浑身一凝,丹田之中空荡荡的无一处照力,一身精绝内力竟然被一根锁脉神针锁住了!
--他中计了!!
锁脉神针纯以内力凝针,中者无法逼出,只能任由它封锁自己的经脉。
曼陀罗先用焚血劫吸引他的注意力,真正的目的却是让他中一枚锁脉神针!
抚着自己中针后已开始逐渐麻木的右臂,任空欢沉声问道:"你和兰舟是什么关系?!"
锁脉神针是兰舟一脉之绝学,决不外传,他怎会懂?!
情况决不会比他好,被轰至吐血的曼陀罗,摇摇晃晃的向他挥挥手,"这个嘛,我和她有一定的亲戚关系。"
  
"是吗?"任空欢冷哼,脸上的淡然消失不见;不能用内力,并不代表他就会输!
他左手在胸前快速结印,一阵诡异青光悠悠泛起,向四周飘散,有若冷雪。
"吾奉于血渊之上的尊主啊,冰之的女王,主宰地狱的暗之女神,请聆听您的仆人的恳诉,升腾至这污秽的地面吧!"
吟唱着自西方传来的神秘咒语,完全忘了风度两个字怎么写,一心求胜的任空欢甚至不惜使出师傅严厉告诫慎用的召唤君主级恶魔的禁咒!
--这样那小子还破的了,他就认栽!
应他的召唤,周围空气中的水分开始凝结,与从地面涌出的丝丝寒气结合,化成一条带着仿佛可将世界冻结的寒气的冰龙,狠狠向曼陀罗冲去!
龙未到而寒气已至,被冻得头发上都染上一层薄霜的曼陀罗勉强从怀里拽出一纸咒文,迎着冰龙掷去!
两股力量相撞,没有想象中足以毁天灭地的冲击,只见冰龙在瞬间化为无形,只有咒符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温柔优雅,在沙石飞扬与阳光普照下缓缓飘落。
--他的召唤魔法居然被强制解除了?!
  
任空欢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那纸静静躺在地上的咒符。
  
不可能!!
  
符上的咒文徽记在在表明了那张纸的出处--香格里拉。
  
任空欢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你和香格里拉又有什么关系?!"咒术界里,香格里拉的咒文系统是最高位的,难怪可以破他的咒文,但--这小子怎会有香格里拉的咒文?!
  
踉跄着,一身浴血的曼陀罗向他走来,"呵,我和香格里拉的冥主代理人有一点......亲戚关系啊!"
  
......万幸万幸啊......幸好他这次出门前临时起意,顺手摸了张咒符出来,不然现在焉有他的命在!
暗自在自己的心底为自己的先见之明鼓掌叫好,走到因为锁脉神针而已经无法动弹的任空欢面前,曼陀罗仰望着他,美丽,如今却染满血污的脸庞上,绽出了一抹微笑。
  
他开口,吐气如兰。
 
"你输了。"
  
任空欢一勾唇角;他为人虽算不上正道,却也言而有信,还做不出输了不认的事。
他点点头,"你赢了,我的命就随你处置,"
  
曼陀罗想要的无非是他的命,他已活了百多年,不会在乎让出自己的命助打败他的人成名。
  
"我不是这个意思......"曼陀罗忽然有些手足无措,露出孩子气的表情,
  
任空欢忽然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那么,你要拿我怎么样呢?"他问着,脸上隐隐有一抹不自知的微笑。
  
"我--"曼陀罗嫣红了一张娇颜,脸上终于有了少年人该有的表情。
  
"我--希望你肯让我陪在你身边三个月--三个月就好......"
一楞,没想到眼前这孩子会提出这么一个奇怪的要求,任空欢随即一笑"好。"
看着他的脸,曼陀罗脸上的绯红更胜。
只有他明白这次比武的真正理由--
他爱任空欢,所以,希望自己人生的最后三个月可以在心爱的人身边度过。
--这是他一生唯一的愿望。
月下,一切的景物都仿佛笼了银纱般的清浅温柔,茵碧的竹叶轻轻的在和风中曳动,发出沙沙的轻响,透过叶隙,月光斑驳着,在湿润的泥地上细细描绘着竹叶的优美轻盈。
湖面平静无波,只有些微的涟漪被夜风吹起惊碎点点月光。
忽然,曼陀罗破水而出,似一尾化为人形的游鱼。
水珠沿着乌亮柔顺的发滑下,吻过如象牙般的肌肤,恋恋跌落水面,惊起万点碎银似的水纹。
"疼......"他下意识的轻吟着,纤细的双眉轻颦,带起一抹不豫的神色。
借着月光,他看着湖面上自己的倒影;在白皙的脊背上赫然有四道爪痕,青紫肿胀,隐隐渗出一脉血痕。
唉,任空欢还真下得去手,他今早也不过偷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就差点被他一爪两段,他要是把脑海里想对他做的事付诸行动的话,铁定被任空欢活撕了不可!
摇摇头,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衣服,他向碧色居走去。
碧色居里没有燃灯,月光由窗而入,透过轻纱被漂染成朦胧的银芒,融和于温柔的暗,载沉载浮于夜的深海,优游的漂移着。
吱扭一声,曼陀罗推开门,月的银芒倾泄而入,为倚墙而坐的男人镀上一层温柔的银芒。
呃--那光芒中很明显有着愤怒的颜色。
"放·开·我--!!"看到他进来,被困情锁铐在墙上的任空欢咬牙切齿的低咆着,如同一只困兽!
"不--要!"走近他,曼陀罗孩子气的一扬头。
放开他,放开他还会有他的命在吗?!
他在三天里,在任空欢体内打进了一百零八根锁脉神针,封住他全身血脉,在这种情况下,任空欢一爪还险险让他骨断筋折,他才迫不得已把他锁起来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用一百零八根锁脉神针,才堪堪封住任空欢的内力,而当初他用一根锁脉神针就赢了他,现在想想看还真是侥幸!
看看几乎要仰天长啸的任空欢,发现他腕上有因挣扎而起的挫伤,曼陀罗心疼的一皱眉;若非那一爪险些要了他性命,他也不忍心锁住他啊!
"疼吗?"他小心翼翼的靠近他,心疼的看着任空欢腕上的淤痕。
"你被人栲在墙上一天试试?"任空欢冷哼;他的自尊在流血啊。
在自己的生命和任空欢的皮肉伤之间衡量了约三秒,曼陀罗黯然的向前,松开了困情锁。
罢了罢了,谁让他见不得任空欢受一点苦?
刚才还死活不放他的曼陀罗,现在却改变了主意,解开了困情锁,任空欢有些诧异,看向曼陀罗的背,情知自己的那一爪有多重,他不禁放软了语气"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我自然就不会伤你了。"
哪有人会放着心爱的人在面前活色生香,不动手动脚的?真有那种柳下惠,他倒想会一会!
曼陀罗抿紧了唇,别扭的一扬头"不--要!"
不--要?!任空欢危险的眯细了一对细长的黑眸,刚得到自由,他就一把揪起了曼陀罗"难道你这个小鬼想在未来的三个月里一直对我动手动脚?!"
领子被揪住,曼陀罗的脸越来越红,一半是因为缺氧,另一半是因为任空欢的靠近。
天,他们离的好近,近到他可以听到任空欢的心跳,感觉到他的体温、呼吸,嗅闻到他身上清逸的熏香。
一切,都让曼陀罗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随之紊乱,心爱之人的主动接近,令他的肌肤都为之颤抖!
这与自己赖在任空欢身边的感觉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觉得他的反应有点奇怪,任空欢松开了手。
"算了,算了。"心情恶劣的拍拍手;真是的,自己最起码大着小鬼七倍有余,百
多岁的人了,跟个小鬼计较个什么劲儿!
踏出房门,他刚要离开,身后传来了曼陀罗略带颤抖的声音。
"我、我以后还是会对你动手动脚的!"少年的声音中有一丝金属的颤音,震动了空气,切碎了月光的波动,隐约有一丝碎裂似的绝望。
任空欢回头,身后的少年站在一地月辉之中,脸上红潮未褪,也没了惯常的妖邪。
没有了邪气,曼陀罗也不过是个稚气未脱,茬弱的少年罢了。
任空欢的火气忽然一下子没了,他从头到脚一寸寸审视着曼陀罗,仿佛以眼神吻过他柔嫩的肌肤。
感受到他的注视,曼陀罗脸上的绯色更重,有如红霞一般。
"也就是说,你对我动手动脚,我若反击,还是会被你锁罗?"他若有所思。
"没、没错!"曼陀罗色厉内荏。
任空欢忽然笑了,他朝曼陀罗勾勾手指,而曼陀罗也就傻兮兮的走上前。"如果我们两个人中,一定要有一个人要动手动脚的话,就让我来吧!"
看着送上门的小羊,任空欢笑得灿烂无比,只是一把拉近曼陀罗,低头就吻了上去!
吻到曼陀罗头晕眼花为止,他大度的松开手放开了他。
"恩~~恩,味道不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任空欢挥挥手,踏一地清朗月色,他悠然的离开,而曼陀罗则一下子站立不稳的滑到了地上
曼陀罗一个人呆坐当场。
他张合着嘴,发不出声音,太过急转直下的情势,让他有一种奇妙的无力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任空欢彻底实施了自己的话!早安吻、晚安吻、睡前吻。加一堆想起来就亲的无名之吻,任空欢乐此不疲,一闲下来抓过曼陀罗就又亲又抱,活象是在玩一只初生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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