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我可以爱你么?” One and only you……
悠扬的歌声隐散在旋律的余音里。 宫埕守抱着我,躺在床上,轻轻问我:“晴,我可以爱你么?” 一剎那,他的样子和仲的样子重迭在一起,我在泪光中分不清谁是谁。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抱着我,亲吻,褪去我的衣服…… Please tell me, I m your one and only, truely love……
(12) 后悔永远都是太晚了。 宫埕守抱了我整晚,不断在我身上制造属于他的烙印。 这具身体…… 我低头无力地看着被烙上红色印记的身体,祇知道,仲离我越来越远,我再也追不上他了。 昨晚,我第一次知道,情欲的滋味是如此甜美诱人,即使我想停止,可这具身体却眷恋上宫埕守的体温,紧缠着他不肯放弃。 昨晚,我第一次知道,做爱,可以不需要爱情,一样能让人甘之如露,饮鸠解渴。 昨晚,我第一次知道,我不是非仲不可…… 我竟然如此淫荡…… 我艰难地翻滚下床,躅躇着虚弱的脚步,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 拧开花洒,温热的清水击打在我身上,我蜷缩着身体,在浴池的一端抱头痛哭。 即使是纯净的水也洗不干净这副肮脏了的身躯。 怎么办? 仲不会再看向我了。 我嘤嘤的哭着,不知该怎么办。我好害怕,谁能来帮帮我? 花洒突然停了,飘满热气的浴室里,多了一个衣冠整齐的男人看着我。 他说:“晴,你怎么可以虐待自己。我不是说过,祇有我才可以伤害你吗?” 他弯下身来,把我从开始变冷的浴池中扶起来,怜惜的说:“看看你,我才走开一下,你就把自己搞得惨兮兮的。” 我惶恐的看向他,不知道应该推开他,还是让他继续扶着我。 我打心底里害怕他,这个人,把我从仲的手中夺取了。 他把我拥进怀里,狠狠地掠夺我的气息,似乎要把我整个吞进他腹中,他才能心安。 我无力地挣扎,搥打他的胸膛,眼泪溢满脸。 他叹息地放开我的唇,端起我的下颚说:“晴,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可我,不爱你!” 我的嘴唇都在颤抖。 他轻轻揉搓我的腰间,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身体内部扩散,早已被诱惑堕落的身体拥有自己的意识,眷恋着眼前男人的触摸,贴得更紧了。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轻声说:“没有关系,晴,我爱你就好了。” 他把浑身湿漉的我放在床上,轻而易举地捉住我还在抵抗的手,另一只手已经灵巧地分开我的双腿,手指伸进了那个地方。 我浑身情不自禁的紧绷,毛孔都在收缩,那种奇妙的感觉从被他触摸的地方蔓延,片刻间像野火燎原般,把我焚烧。 “晴,你好棒喔。外面是如此冰冷无情,里面却是热情如火,祇要被我轻轻一碰,就缠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开……” 我听着他下流的言语,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恨,这个让我活下来的世界。 我恨,这个强掠我的男人。 我更恨的,是我自己,像娼妓一样张开双腿,迎接另一个男人的侵入,被高潮刺激得泪眼汪汪,无法拒绝恶魔的引诱! 这个在床上淫叫,双腿紧紧盘在男人腰侧,不断索求迎合的人…… 不是我! 不是我!!! “晴,你是我见过最妖艳、最美丽的天使。” 他抱着我的双腿,忘情地奔驰。 如果这身体里还有一点理智,也在他的冲击下,消散得无影无踪。 眼泪继续流淌,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羞惭,我已经无力分清…… 开启了一道隙缝的房门外面,我的视线碰上另一个人的视线,那人祇是冷冷地看着,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片刻后,才转身离开。 事后,宫埕守一直很温柔地陪伴我,跟我说着什么。 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我忘了我是如何入睡的,宫埕守一直抱着我,没有松开手。 第一次,我在孤独的夜里中,被温暖环绕,属于宫埕守狂野火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从充斥四周,让我在睡梦中都无处躲藏。 我果然迷失在他的疯狂里,无法抽身。 仲从我的梦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宫埕守疯狂的眼神,温柔的声音乞求着: 晴,我可以爱你么? 我拚命摇头,他却紧紧捉着我,把我捆绑在黑暗里,狂热地舔咬我。 我想吶喊,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抗拒,手脚却无法动弹。即使我拒绝聆听他的声音,那一阵阵催魂般的咒语依旧细细的传进我耳里。 晴,我可以爱你么? 醒来时,脸上已然湿了一片。 幸好宫埕守已经走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接连几天,我一直没有见到宫埕守,又或是木野千赫,还是宫埕若美。 这样也好,就暂时让我独自一人吧。 我需要想清楚…… 我究竟是谁……
(13) 我出神地看着窗外那片异常幽绿的草地,仲就躺在那里。 我很想走出去。 可是我的腿依旧不是很灵敏,祇要走上那么十几步就瘫软了。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事情,有仲的,有璟的,我的,和…… 宫埕守。 仲告诉我,爱是永恒的,神圣的。他的爱也是如此,光洁得无半点瑕疵,全心全意的呵护我,更不愿在我还没有懂得前,把他的爱强加在我身上。 宫埕守的爱却向野火一样,把我从心底烧起,充满狂热而毫无理智,我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他会一直逼着我,逼得我不得不看着他,为他燃烧。 如果这就是爱的话,为什么我会打心底颤抖,惧怕他? 我依旧分不清,爱是什么。 可是…… 他说,没有关系,晴,我爱你就好了。 我不自觉地揉搓着右手。这具身体,已经里里外外都被烙上了恶魔的印记。 惘然的环顾四周,我心里一下空了。 失神的拿起桌边的玻璃杯,举起来,停了半晌,又放回桌上,回身时没注意,我眼看着杯子摔落在地上,发出最后的悲鸣,变成棱棱角角的碎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弯下腰,捡起最大的一块,碎裂后的玻璃,更加美丽了。 我握在手中轻轻一转,红色的水渍马上从裂痕中渗出来。 除了血液流动外,我依旧什么都感觉不到。 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让我收回有些混乱的神智,我下意识的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 一名陌生的女子没有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我疑惑的打量她,绝对比宫埕若美年轻的美丽女子,穿着打扮上一看就知道是上流社会里的产物。 她也在打量我,哝哝了几句我听不懂的日文。 “你就是那个洛晴?”她挑眉问,声调有点怪异,不过语气却是相当骄傲。 我依墙站着,不明白她来这里的目的。 她不耐烦地理了理耳际的发稍,换了一个姿势站着,依旧是美丽大方的形像。 “我就是阱偆千岛袅,宫埕守的未来妻子。” 我失声一笑,原来是她。果然和宫埕守很相配,两人同样的骄傲,同样非常直接的见面方式。 “我相信他一定会非常喜欢妳的。” 她怀疑的上下看了我一遍。 “我希望你能离开宫埕守,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安稳的渡过一生。” 我忍不住大笑。 “如果有这么容易的话,我早就离开了。”我笑着告诉她,“我第一次离开,被他差点插断我的手指。我第二次离开,被他鞭打了一顿,还抓穿了我的左腰。我第三次离开,他甘脆打断了我的腿。妳以为,妳能让他放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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