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看着窗外幽绿的草地,脑海里意外的平静,没有回忆,没有思绪,祇是静静地坐在宫埕守的腿上,任由他拥抱,不住地亲吻我的耳边,脖侧,肩膀。 晴,爱我好不好? 他喃喃地重复着,一手轻轻梳理我渐渐变长的头发。 在一剎那,我感觉就像仲在我身边一样。 可是仲没有这股霸道的气质,没有这种强掠的性格,更没有这类暴戾的脾气。仲的样子…… 我愣愣的看着草地,怎么也想不起来仲的样子。 在我印象中,仲是很温柔的,很体贴的人,仲……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仲的面孔,记忆中应该永远鲜明,不会褪色的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祇剩下一身整齐的警服,和一张模糊的脸。 我、我怎么可能忘记你?! 才一年零四个月,我怎么连你的样子都记不起来了? 我冲动的想站起来,可我才刚动了一下,马上被强壮的手臂紧紧勒在原地。 “晴,你想去哪里?” 宫埕守紧张严肃的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点弊端。 “放开我!” 我气怒的狂叫。都是这个家伙,都是因为他,让我的仲变得模糊,让我想不起来仲的一切! 他端着我的脸,不解的问:“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的心不舒服! 我横蛮地意图从他的铁臂中挣扎出来,他却更加用力的压制我。如果我的腿能随意活动,我早就踢过去了,可偏偏我的右手还是没有什么力量,两腿又不能任意乱踢,我祇能眼睁睁地任由他抱着,把我扔在床上。 “混帐!” 我气馁地大叫。双手捂住眼睛,不想让他看见我因为莫名的情绪而再次流下的眼泪。 我究竟是怎么了? 为什么从遇见宫埕守后,我的眼泪经常失控地流出,我的情绪无法控制,连带的,我的心情永远都是因为看见他的脸而无法平静。 “晴,你不开心吗?” 笨蛋!我这样子像是开心吗?! 我翻过身去,不想和他说话。通常当我表示的如此明显时,宫埕守会乖乖的离开,大概是因为木野千赫对他说过,我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伤害了。 我虽然没有疼痛的感觉,并不表示我的身体可以承受他的折磨。相反的,就是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连医生都不清楚,我身上的伤究竟好了没有,有没有留下后遗症。最糟糕的是,如果我体内损坏的话,不到病情最坏最明显的时候,谁都不会察觉。 一但说到了我极可能随时死去都无知无觉,宫埕守就会平静下来,小心翼翼地看待我,好像我是易碎的玻璃。 最近这几个星期,我和他相处得非常微妙。 那种若有似无的牵连,如果不是因为宫埕若美的到来,也许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宫埕守对我的温柔,把我困死在看不见仲的角落。 当我以为他已经离开时,身后又响起他的脚步声。 唏唏嗦嗦的不知道在弄什么。 然后,我听见一阵熟悉的旋律飘扬着整个房间…… 黑人嘹亮低沉的声音在唱: Only you Can make, all this world seem bright Only you Can make, the darkness bright Only you and you alone Can thrill me like you do And to fill my heart with love for only you
Only you Can make, all this change in me For it's true You are my destiny When you hold my hand I understand, the magic that you do You're my dream come true My one and only you
Only you Can make all this change in me For it's true You are my destiny When you hold my hand I understand, the magic that you do You're my dream come true My one and only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