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ok!"小宝马上也向白水墨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那我们就出发了!"白水墨在众目睽睽下用一只手将小宝夹了起来! 这俩父子...... "对了!"白水墨突然想起什么,本已经向铁门翻去的身影又转了回来,来到男人的跟前观察了一会儿后,伸手往男人的西服口袋里掏去。 "喂,你......" 在男人还未来得及抗议之前,他的手已缩了回来,而且还带回了战利品--男人的皮夹,并且交到了在腋下的小宝手里。 "你就跟着来吧!" 对于说完以上的话就一手撑住轻巧越过铁门的人而言,被拿走皮夹的人无疑犹如掉进了猎人的捕兽网般无奈。 男人突然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但还是快速的朝铁门移动。 "等等!我也要去!"被众人忽略很久的小实在男人的手抓上铁栏杆时喊起来。 "对对,小实也要!"而已经在门外并且从夹着转为坐到白水墨肩上的小宝这回真的拍起手来。 "算了!"男人妥协的叹了口气,转身把小实像提小鸡般拎起来。 "喂!你打算摔死我吗?"好歹小宝出去时还是被紧紧夹住的啊!为什么他就得被拎住啊! "死不了的!" "啊"如果可以的话小实真希望自己昏倒算了!因为他真的腾空了! 男人用一只手撑住,就像抬抬手抬抬脚那般轻松的超过了起码有一米六的铁门!而且还带着小实! "好耶!一百分!爸哈~小宝下次也要那样!"看样子,小宝对小实的羡慕是真心的。 "你以为每个人都可以长得那么巨无霸吗?"还单手带障碍物飞跃!他又不像韦亘左。 "走了。"冰冷声中。 被形容成巨无霸的韦亘左带头走向白水墨那辆在拥挤的街头嚣张得过火的红色法拉利。 剩下追到了铁门跟前却没有那么便利的身高的幼儿园老师和小朋友们一起在那里干瞪眼。 "自己找地方坐吧。"白水墨随意的把自己的风衣丢到沙发上,另一只手却得小心翼翼不让在自己怀里睡得像只小无尾熊的小宝发生任何的意外。唔......这小子最近好象又变重了...... "把皮夹还给我。"一点也不会顾及自己怀里也抱著的"大型包袱",韦亘左冷著脸看向仿佛专职好爸爸的白水墨的方向。 "一直抱著他你难道不会嫌累啊?"白水墨从自己房里出来,却看到韦亘左居然还是刚进门的样子,抱著小实站在门边,一点也没有把刚才他说的话听进去。 "......"这样一说,就这样一直像块木头一样的确也是蛮傻的。韦亘左刚想在沙发上坐下来又想起自己怀里的孩子。 "孩子就让他和小宝睡在一起好了。"白水墨指了指自己刚才抱小宝进去的房间,便径自走进厨房。 韦亘左移步。 "你不该让小孩子睡这麽好的房间,你会惯坏他的。"韦亘左从白水墨手里接过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罐装啤酒。 "呵呵......"白水墨很不合作的轻笑起来。 "我是很认真的跟你建议,你应该相信这是一个教育工作者的专业意见。" "哈哈......"结果白水墨的轻笑变成了大笑。 "算了,很晚了......"再不走的话,韦亘左相信自己的拳头也许会不听大脑的指挥了。 "哈......对不起......等一下......哈哈......"白水墨只差笑得趴在沙发上,好不容易忍了下来,在他拉住韦亘左的衣袖看到他的脸後又大笑了起来。 "白水墨!"韦亘左伸手抓住白水墨的衣领,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恩......"白水墨轻应著,老实地看向他。 没想到白水墨会真的就这样看向他,韦亘左一时在他那双仿佛总是带著百万伏特的眸子下失了神。他差点忘了,白水墨是个多麽有吸引力的男人。即使同为男人的他被这样地凝视著,也免不了出现心跳加速的现象。 明明是想转过头去不再受他不自觉的影响,可是却身不由己地追逐著他由於笑过而往下微弯的眼瞳。可是里面去满满的全都是毫不隐藏的笑意!该死的他...... "你......"韦亘左的责难还没有出口,就被迫地转过脸去。因为再次狂笑出声的白水墨差点喷了他一脸的口水[自由自在]! "......"如果不是还太年轻不想以後的岁月全都消磨在无聊的铁窗後面,他一定身体力行地让白水墨知道这样肆无忌惮地嘲笑一个完全有行为能力的人的後果。 "......哈哈......我真的不敢相信......哈哈......"偏偏白水墨不是把他归类为"毫无行为能力"就是对现行法律政策的无条件信任,居然无视於韦亘左不知已转换过多少颜色的脸,旁若无人地"做自己爱做的事"。 事可忍,孰不可忍!韦亘左垂在大腿左侧的手握紧。 "韦亘左,你居然真的当了幼稚园的老师......哈哈......还......还在教......小宝......"白水墨平时的形象早不知被他丢到哪个角落的垃圾桶里,笑得极开心的他干脆的就这样把下巴搁在韦亘左还抓住他衣领的右拳上,述说著自己大笑的理由。 自己早该知道,白水墨这个没有涵养的男人一定会说出这种没有营养又叫人火大的话来。 "听说少说话的人才能长命。"韦亘左眯起没有多少度镜片後的眼,口气的阴鹜不象教师,倒像杀人犯。 "你的熊尾巴露出来了老兄!"谁知道白水墨却肯定是不受他威胁的那一个,反而推开他的手坐回到沙发上,拿起已经不再冰冷的啤酒。打死他都不相信韦亘左可以完全收敛体内的暴戾因子;教育家......天大的笑话! "要不要我给你恶补一下国语啊,大少爷。那个是──狐狸尾巴!"有谁听过露出熊尾巴的人来著,想用俗语就得照著规矩来。韦亘左打算暂时忘掉刚才的不愉快,也跟著坐到沙发上。要不然自己就真的照白水墨说的──要露出熊,不狐狸尾巴了...... "可是有谁见著长狐狸尾巴的熊呢?"说话,思维完全照著自己意思来的白水墨斜眼看了身边的韦亘左一眼,再看看他身後的泰迪熊抱枕,再不明白的人就是白痴了。 "算了,既然公主殿下都这麽说了,我还有什麽好说的呢。"韦亘左大有吃亏认载的样子,潇洒地耸耸肩。不过他可还没忘了当年白水墨最讨厌的外号。 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就好象是长不大的孩子在斗嘴一样,一点深度都没有。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白水墨张开嘴,半天才吐出一句。这麽多年没见,他果然比当年更加狡猾。 "彼此,彼此。"韦亘左拿著啤酒罐,朝白水墨扬了扬。 "我们现在居然还可以坐在一起聊天。"原想白水墨还会再说些什麽,可是接下来的沈静让韦亘左只得自己来找话说。从那时侯到现在,到底已经经过了多少年了? "好象已经有十年了,好快啊,一点感觉也没有。"不再是刚才玩笑的轻薄,点起香烟的白水墨完全符合那个一手撑起一个公司的形象。 "为什么要我来。"而且还卑鄙的"绑架"了他的皮夹! "天知道。"白水墨答得干脆。他只是看到了他,所以就做了。相信,即使不是今天,换做任何一天,任何一个地方,他也会这么做的。 这次换韦亘左没有话说了。......真是个自以为是的人。凭什么只是因为他一个没有理由的冲动,他就该赔上他一下午的课啊,还有他的全职奖金......更可怕的是明天他还得向别人解释他今天为什么会和传奇人物白水墨一起跷头。 "不过小宝今天玩得很高兴,谢谢你。"难得带着小宝玩了一下午,还没到家,就睡倒在他怀里。 "我看你比小宝还要兴奋,不是吗?"韦亘左不是那种没有观察力的笨蛋。 "我很少能够陪他。"现在的白水墨又完全是个扶老携幼的好男人,脸上是没有人会怀疑的对儿子的愧疚。 "小宝是个好孩子。"尽管对白水墨这个人比别人知道得要多一点,可是现在韦亘左再一次相信进入演艺界的确是白水墨的不二选择。有谁变脸能有他变得快的?!当然,这完全只因为他没有见到小宝下午的"表演",而唯一看到的"观众"小实也没有跟他说世界上还有--小宝这个完全袭承了白水墨"优良血统"的人。 "当然,他是我的儿子嘛!"白水墨觉得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完全没有谦虚的必要。毕竟是自己的种嘛...... 这个男人......真是......韦亘左已经真的没有任何话好说的了。 "喂,另外那个小鬼怎么办?"刚想起身告辞,白水墨优雅的声音又在背后扬起。 对了,光顾着眼前的白水墨,韦亘左现在才想起下午被自己带出来的小实,好象真的和白家父子一点关系也没有。也就是说他的家人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行踪!他竟然带着自己园里的小朋友一起翘班!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天啊!!!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提醒我?!!"韦亘左终于对白水墨大吼出声。 站在街上随便拉个人来,指着身边的男人问他:他让你想到什么?你一定会得到很多不同的答案,因为每个人的审美观和切入角度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你身边的那个人不巧是韦亘左时,十个人里倒是有九个会给你一样的答案--泰迪熊。而那最后的一个人的答案一定是气疯了的泰迪熊!
现在,你可以下台一鞠躬。然后等着让旁边就连磨牙的动作也和捕猎时的熊像了个十成十的韦亘左拖到路旁的暗巷里毁尸灭迹了......因为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刚好就是被人说成是"熊"!先不谈他对那可怕的毛皮过敏的因素;单单放着好好的人不当,非要被扁成畜生要他不生气也难。 但是真的像。 在中国这么大的国家里,成年男性的平均身高也不过是一七几左右,但是偏偏就有人"荣幸"地拥有了一副人人都要仰望的接近二米的身高!没有进篮球队是因为当时拉他入行的队长说了一句"你这具拥有熊般的身高与力量的身体绝对是为篮球量身定做的......"看看,又是熊!而且他只是高而已又没有壮得像他说的那么夸张,不是他自夸他的身材绝对是很标准的!结果据说那位老兄也没有打篮球了,废话被人打断了几根肋骨以及四肢在躺在床上超过半年,还能上场的话就叫做奇迹了。 那为什么一定是泰迪熊呢? 这位大人问得真好!因为这又得提到韦亘左更加深痛恶绝的了--没错!就是因为他虽然有了天生强壮的身体,但是却该死地张了一张惹人发笑的娃娃脸!韦亘左没有一次照镜子时没有诅咒的,上帝分明是在耍他,这两样根本配合不到一起嘛!不过幸好他只是娃娃脸而不是那种遭人唾弃的娘娘腔,而那张脸也算差强人意还算端正,不幸中的大幸...... 〖自〗 就是这这样,韦亘左还是走过了25个愤愤不平的春秋...... 人,当然,也就包括了你和我在内,都是喜欢凑热闹的。韦亘左也恰好有那么一点的好奇心,即使后来他为自己的好奇心后悔了一千道,一万道。但起码现在当他早上8点25分的时候准时到达自己任教的幼稚园时看到平时除了小朋友和家长外没有第三类人的门口,竟然堆积了比足球场外每逢比赛日是还要多的人时,他的那点好奇心也就发挥了适当的作用。 "小嫒,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啊?"在经过一阵观察和比较之后,韦亘左来到离自己最近的原嫒的身边。这里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平时就连办公室里的老师都知道,原嫒绝对是这间幼稚园里的小小八卦王,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她的话一定错不了。 "......"小嫒偏了偏脑袋,大概在组织语言,和小孩子说话就是这样,得耐心地等才行...... "啊!!!"可是等到的答案却是--小嫒的尖叫! "小嫒,冷静一点,慢慢说。"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子,好象她从出场台词就只有这一句...... "......是......是......韦老师来了!"原嫒的叫声有增无减。 现在韦亘左已经有揉自己太阳穴的欲望了。 可是当他发现四周人听见原嫒的叫声后的反映时就清楚,现在即使是揉太阳穴也是于事无补的了......因为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都朝他挤了过来。而且由于他的身高,现在的状况也绝对不是可以糊弄得过去的。 "韦先生,请问你和白水墨先生是什么关系?" "韦先生,为什么白水墨先生会出现在这家幼稚园里,是来找你么?" "韦先生,......" 如果现在有个人肯用心观察的话一定可以看到韦亘左难得的脸上出现各种平时所没有的颜色,但是现在这些围住他的人们只不过是希望从他的嘴里得到更多有关白水墨的消息罢了,毕竟一个传奇性的人物总是比一个"普通"的幼稚园老师来得更有新闻性的[自由自在]。 韦亘左只有现在希望自己真的是一只熊就好了,那样他就不用面临现在的局面。其实自从昨天白水墨出现的那个瞬间他就知道他平静的教师生活是绝对已经离他远去了,因为他还没有忘了,白水墨--绝对是骚动的制造者! "韦先生......" 明明他都已经把脸板成那样了,可是就是有那种为了头条而"敬业"的人,硬是把各种形状的话筒和录音机往他的嘴巴面前递,好象递迟了一点就会丢了工作,跑了老婆...... "韦......"终于有个膀大腰圆的男记者战胜其他的竞争者而好不容易抢到和韦亘左面对面交流的机会,把他已经快变形的录音机举到韦亘左的面前时,激动的开口。 "爸哈~,我们真的不要去救韦老师吗?"就在离"出事地点"50米远的路边,小宝坐在当事人白水墨特地换的黑色极朴素的房车里边咬着手里的三明治,边含糊地问道。 "你想去凑热闹吗?"白水墨反问着自己的儿子。 "绝对不要!"小宝丢掉剩下的包装纸,打了个饱嗝。虽然韦老师是很可怜,不光爸哈对他"见死不救"而且还要被那些可怕的苍蝇纠缠。但如果为了救韦老师而让人知道他是白水墨的儿子,他就不要再出门了,等着被送进博物馆展出吧!因为白水墨是"未婚"的!!! "那不就结了,他搞得定的了......"凭他对韦亘左的了解,他不可能再忍受多长时间的,到时候他就在这让他上车然后扬长而去!看,多好的安排。 白水墨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倚在车窗上看"好戏"。 "......"刚开口的男人没有把他的问题问下去,因为他发现处于这样状态的自己就和没有任何武器而任自己暴露在一头气疯了的熊面前没有多大的区别。 "你们真的想要知道真相吗?"韦亘左挑起一边的眉毛,脸上竟然是如假包换的和善的笑意。 "那就让我的拳头告诉你们什么是真相好了!"把他当作什么了?还来个人海战术,围追堵截他。他会老实任他们施为他就不叫"韦亘左"!虽然早就知道遇到白水墨那个灾星一定没有好日子过,但是老天爷也太灵验了吧,好歹给个心理准备期也是好的啊! 看来这间幼儿园是呆不了了,但是就算要走他也绝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之后再走!要知道白水墨的事情是吧?记者是吧?他韦亘 左全天下最恨的职业就是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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