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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武后——杜露果

时间:2008-11-17 11:02:22  作者:杜露果

"不要皱眉。"伸手抓住被布包着却仍然锋利的刀锋,因为使力把它移开,布破了,手也破了,血在冰火眼前流出。
"你干什么?!"想收剑,却担心力道过猛把这个醉汉的五指都截了。冰火只有大叫。
重新站稳,成功地把挡住他两接近的剑推开,彦宗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而是步到冰火最近的距离,唇贴着冰火的眉心印了上去。
明明应该是湿润得恶心,却又烫得灼人。冰火情急,不由一脚踢向彦宗腹侧,对方闷哼一声,几乎跪下。
"什么假戏,什么只是为我掩护,骗人的吗?这算什么?算什么?!"冰火气急,想再踢彦宗,看对方那个样子怕是顶不住。只有把气出在屋里的摆设上,不停的踢打不停的砸,不停的问。"难道还是要我走了才干净,好,我现在就走。"
"不要!"彦宗爬起来,冲上去紧紧拥住冰火,"不要,我刚刚醉得太厉害,现在好了,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喝酒,不会对你无礼......不要走。你可以在彦国施展你的抱负,而我只要能远远看着就好......"
冰火挣开彦宗的怀抱,怒火中烧地与其对视。
是醒了,那眼里痛和爱扯平了......虽然烦,却不会像刚才那么乱,甚至是慌......呼一口气,冰火别开头不去看彦宗,"最后一次,以后不准再这样。"下意识地伸手擦了擦眉心。
看着这动作,彦宗的心简直痛如刀绞。事实就是这样,冰火一而再再而三地再申明不是吗?不望......偏偏放不下。
长叹......酒精让头痛,情伤让心碎......彦宗仍感到看向冰火时那样模糊,明明很近,却因这糊,而遥远。
"不早了,休息吧,你睡床,我睡地......互......不相犯。"不能犯,不能碰,选择了这感情,连一个笑容也得不到了......只能......远远地望罢了。


那一夜谁也没熄烛火,谁也没睡着。
彦宗的醉意全消,酒精的影响却尤在,头疼得好似炸开。心没那么痛,伤却还在,反反复复提示着他心上那口子是存在着的。背对着冰火睡觉的地方,不能看,看了就会更爱,更爱不免更痛......只能想,不过,光是想也包含着足以毁灭他的力量......
冰火也是睡不着,一样面朝墙壁,背朝彦宗的方向,手老是不自觉地抚上额头的地方,做不到无视,就像忘不了那一秒的惊慌。
是惊慌而不是愤怒......
没用!紧握拳头,他理不出头绪,只是烦闷;睡不着就胡思乱想,纠缠着一些有的没的,竟全都是放不下。
怪彦宗吗?怪彦宗吧......只怪彦宗吗......
天渐渐拂晓,冰火成了太子妃,彦宗娶了男妃......事不关己的人尚在熟睡中,遭遇变故的两人,却被思潮情愁纠缠着摆脱不得。


8


8.
冰火去过武场,见过他的军,他的兵。动过剑,热过身,出过汗。
和平日一样,只有这样的发泄才能平复他因彦宗而烦乱的心。
回到太子府已是午时,还是气滋王那样的摆布,却仍旧指望著通过对方,成为沙场上的武魂。
武後吗?被称作军神的男人?
不知为何想到了这个人,与许是被强大吸引,竟有些想知道有关那个人的事情。
问谁呢?
想想竟管渐渐被人承认,身边可以算是朋友的,与不过赤尾罢了。
偏偏已是他副将的赤尾却担下了练兵大任。
还有谁可以让他打听呢?
彦宗,想到这个名字,不单是长期以来的烦,更会心慌。冰火甩头,不能问,绝对不想主动再去找他问......
孤立吗?本来应该是已经习惯的东西,却因为最近无暇顾及,反倒又需要些适应磨合了。
叹息......软弱的东西就放到心底吧。
"你就是冰火?"
听到人声,冰火转头,高大的男子,有一身近乎褐色的皮肤,双眼也是浅棕色。
他打量著冰火的眼眯起,好像饶有兴趣。对自己的长相格外在意敏感的冰火不由得感到不悦。
"怎麽生气了?脾气这麽大,太子怎麽受得了你。"男人根本就是找碴来的,邪笑著望著冰火。
扬剑,因为受过太多屈辱,变强後的冰火,根本容不得半点屈辱。
得逞的笑在男人脸上张扬开来,一样的剑,他的比冰火更来沈重许多,轻而易举地扬起,两人抵剑相对,双眼紧紧盯著对方,试图找到攻击点,同时不让自己流露半点破绽。
高手,他一直知道彦国不缺高手,不过,光从气势看来,这个人就很不一般。
同时跃起,一把剑除封,一把剑震开了包裹著的白布,撞击,阳光下,竟闪运出迷人的波泽,强者的光辉。
一次两次三次地对峙,各种招势开始现形。双方的额头渗了些汗,冰火的嘴角露出快意的笑。果然是高手,很久未碰到的真正高手。
无惧於对方强势的剑招,冰火从容应对,双眼闪著精光,破绽,只是片刻就能成为致武的弱点。後退些许,脚点树干,再刺出时位置稍稍偏向,对方的惊慌落入眼底,笑意更深......
胜负只是一瞬,重古剑被打落,男人的错愕只是一时,随即爽朗的笑了。"层次不一样吧。和你的脸一样,你的剑法也是举世无双。"
"如果你想做朋友就别再拿我的脸作文章。"冰火没有怒,一个高手不需要那样的调笑,他不笨,当然明白那只是一种结识的手段。
想主动结识什麽人......也许是先前的狐立感作祟,此刻这种念头竟是强烈。
"脑子也不笨,哈哈,我老子把你说得好像是天派来的妖媚灾星一般,实是多余。现世的武後,我看你当之无愧。我叫官立辰,冰火,你是我此生最得意的友人。"
"你的爽直也为我所得意。不过,我对武後没有兴趣,却很喜欢军神这两个字。"冰火没来由得觉得眼前大刺刺的男人亲切,没有崇拜或是轻视,却一样没有情色欲望参杂在其间,男人与男人间坦荡地交流,坦荡啊,原来是这麽快意的事情。
"军神。是啊,武後是真正的强者。怎麽,你对他感兴趣?"看出冰火的心事,官立辰轻笑,"你知道些什麽。"找一处大石坐下,冰火不由得发问。
"於彦国而言,那个人真的相当於神,所以你随便抓个仆役问问都能听到很多的。"伸展一下身体,似乎故意居高临下看著冰火。孩子气的举动。
更孩子气的冰火却跟著站了起来,这才发觉自己矮了人家几分,莫名地在这个男人面前轻松,冰火作了个怪表情,才道,"不管怎麽样说几句来听听吧。"


 


"他和你不一样,善长得是骑马射箭,却也是神勇,以一敌众的例子更是不少。他出身平民,一直想有番作为,却因为长相柔弱不得得用,和你应该很像吧。"官立辰顿了一下,看向冰火。
"继续往下。"表面上没显露什麽,冰火事实上已是全神贯注,相近的际遇,不由得让他更关注那个已逝去的神般的男人。
"有一天,他为开国原祖所见,被爱很正常的事吧。原祖是个粗人,不懂情啊爱的,命令式地要他为自己所有。他答应了,条件是要军权,要当皇後。很多人说他的抱负野心都很大,不是吗?既然摆脱不了命运就要做最强的。此後他一心跟著原祖打拼天下,成功了,他是武者,也是皇後。"
冰火,皱眉,这个故事远不如他祈盼中的传奇,更多的却是现世的无奈,"只有牺牲自己,才能换得武者的认可,换得军神的英名。可惜......明明一样是男儿,只为一张脸就要比别人受更多的磨难,不公啊......"
"奇怪的感叹。"官立辰不明所以的轻哼,"可惜吗?牺牲吗?我觉得他很勇敢啊。直面现实,必变现实,不是吗?这样的人生不是只有无奈的,被爱也会让人幸福吧。"
"不知你在说什麽。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主宰,幸福?笑掉人的大牙。"冰火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随你怎麽想吧。今天我还要去找父亲大人,先走了,下次再聊。对了,关於武後和原祖的爱情故事,我这也有不少,下次再讲给你听吧。觉得不幸的时候,还是去试著发掘幸福比较好。"看出冰火的不耐,官立辰以离去停了这话题,向冰火扬手,他带著笑,哼著歌离开了。
却留下冰火一人紧锁眉头。
怎麽回事,本已经不烦了,却在听了官立辰嘴里那些幸福,找幸福之类的又乱了。
扫兴吗?多少有点吧,也许因为觉得武後不如想像中那麽强劲......勇敢?官立辰的想法才是奇怪吧......


"谁?"
有响动,应该有人在那许久,只是醉心於武後的事竟疏忽了,冰火心头一惊,自己真的是有些失常了。
"我。"花丛间步出的是彦宗。
"太子?你......又跟著我干什麽。"
"从父王那处回府,听见些响动,看见了你,看见了官大人的儿子,看见了你的笑。因为那笑好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我......"
"够了,不想听这些!"冰火扬手打断让他心里更加躁乱的话语。
苦笑,明知冰火不爱这些的。冰火爱武,冰火爱战,冰火爱强者......现在才开始恼开始急吗?根本就不懂得投冰火所好。
叹息,又是笑,这回是痛,是哀,"不说这些了,你若想知道武後的事,可以来问我的。"
"你听了我们的话?"冰火有些不高兴。
"对不起,站在那处自然会听到。"
"......"彦宗很多时候毕竟也是坦然的,冰火不想去深究,想了想,迟疑一下又问,"你怎麽看?"
"什麽?"
"幸还是不幸。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还是得妥协於男人,武後,真的有你们说得那麽强吗?"冰火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又和彦宗探讨起这个问题,可能是在他纠缠於这个问题时,对方正好出现了吧。
"武後是不是这麽强我不知......但是......先祖爱上了武後,武後给了他去爱的机会......若我是他,也会拼了命让对方幸福的吧。"
意外的甚至是跑题的回答,冰火抬头看向彦宗,对上的是深情。
"不要扯开话题,更不要暗示什麽。够了,这个问题我不想谈了。我先走了。"回避彦宗眼里开始沈淀的神伤,冰火抢在他前面大步赶回太子府。
落慌而逃?虽不至於,但这慌,却是在听到那个回答时就开始漫延著了......不仅是烦,还有慌啊......


9


 


 


"将军,有人找你。"
正在与赤尾讨论行军阵法的冰火听到有人如是禀报,放下手中的资料,径自走向校场外面。
"呦。"官立辰轻笑,与那天在宫中所见不同,今日的官立辰没有华丽的衣服作衬,显得更加粗犷。
"是你。"淡淡地吐落一句,不会厌烦,不会有那种想赶人的冲动,只因为面前的男人与自己理应是不参杂任何杂质的交流,男人与男人之间,高手与高手之间,的那一种交流。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比了个喝酒的手势,官立辰显得热络。
朋友吗?全然友情的邀约,几近是第一次吧......
"怎么样?"官立辰催促。
"等我一下。"笑,不明就理地对这个人就是没有顾虑,就是不会烦不会乱不会怕......去向赤尾招呼一声的途中,不知觉竟拿官立辰和彦宗比了起来......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到彦宗,冰火感到有些心浮气躁,克意去忽视,不想影响这偶得的好心情。


酒楼里有些喧闹,冰火大口喝着酒,闲情来了,会向下眺望一下小楼外的街道那种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
"呼,看你近来春风得意,想怕神清气爽,格外快意吧。"本来是天南地北扯着些有的没的的官立辰突然这么说道。
"你人不错,可惜呱噪,喜欢没话找话。"别头不去看他,冰火半认真地责难一句。
"我老早就发现,你似乎对太子妃这样的头衔感到不满。"官立辰丝毫不觉这话说出来很可能会伤感情,又或许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不自觉,总之,他继续着这样的话题。
"身为一个男人不应该不满吗?"冰火白了他一眼。
"可是你接受了不是?"官立辰多半是喝高了,竟跟冰火杠上了似的。
"我......"因为是作假......不能说,也说不出口,因为他必竟是妥协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说过吧,接受了,就试着从中找出你可以接受的理由,那时,你就找到了幸吧。"笑,冰火这才发现,这家伙是在变着法子继续那天在宫庭中的劝慰。
"你人真的不错。"人不错,怕是冰火给人性最高的赞赏了吧。"只可惜很多事你并不明白。"
"什么明不明白的,给你指条路吧。太子是个凡事认真的人。他看你的眼任谁都知道是无限的情。你那天说武后或许不幸,也许这才说明你不及武后,因为武后比你聪明比你坚强,所以他在原祖那种执着的情里还是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之道。而不是整天负气。"啜一口洒,完全不在意冰火倏变的脸色似的,官立辰轻笑。
"明明应该怀疑你是太子派来的刺客的,偏偏心里有个感觉却不相信。你这样接近我,又老是纠缠在这些话题里,到底为何?"冰火皱眉打量他。
"为何啊......我只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吧。你或许不知道,你看太子的眼总是含着恨却也含着无奈和不耐,就像太子看着你的眼总是情痛参半。这眼神我懂,所以我看不下去。"把玩起酒杯,官立辰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沉思着什么,面部不由得硬气了许多。
"多管闲事,管太多了。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过问我的私事。"冰火没有看到他的样子,不想面对这种问题就像不想面对彦宗一样,所以目光仍旧定定落在楼下。
"过问,才是朋友的专权吧。更何况,那个人......太可怜了不是吗......"
"太子?你和他关系不错吧?"冰火有些在意。
"不错吗......傻瓜他是太子,我又没什么关权,点过头,见过面罢了......"
"你一直很帮着他说话,我看得出。"冰火不由得敏锐了起来。
"别问,什么也别问。我不会说......不过更多的原因,你却可以知道。可怜,太可怜还因为,很久以前也有个女人有过和他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的过去吗?你我认识尚早说出来不会犹豫吗?"冰火提醒。
"没对人说过,看着那种熟悉的眼神,却突然想找人倾吐,正好你在我身边,所以......暂时就当不是为了太子在劝你吧。"
"欲盖弥章吗?或是你故意造个玄念让我跳,有关你和太子的玄念......"
"只是再下次又有秘密想找人吐露的时候,好有个人选罢了,铺垫而已。"官立辰轻笑,佩服自己有这种闲情还可以开玩笑,明明心里的那种愁和楚已然觉醒,"那个女人爱我,但是依她的身份地位却应该爱着另一个人,她的相公......我的恩人。不能接受这种爱,所以我不断地提醒自己去厌恶这份情,然后,偶尔在镜中看到自己眼里的东西,比起你提到太子时蕴在你眼里的东西一分不少......痛苦了很久,直到她选择永远的离去,才知道还是会痛。不管如何排斥,被爱这种东西,还是很容易进入心间......被爱多了,也会在意,也会放不下的......很痛,哭过,醉过,游戏人间过......很长的时间,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悔,是变不了的。以为被她爱上是最大的不幸,结果呢?幸福来过,只是放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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