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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冰燚

时间:2008-11-16 04:31:20  作者:冰燚

我因这噩梦惊醒,额角薄汗涔涔,随意抹了把,喘息少时,才发觉韩与辰也醒了,而他脸上......啊啊啊,竟有块瘀青!可恶!谁敢打我情夫的脸!
我立时跳起来,大声喝道:"窦浮窦浮,谁打你脸?我去把他喀嚓喀嚓了!"
韩与辰一脸古怪地盯着我,半晌后:"一,叫我与辰,二......是你打我的。"
一,叫他与辰,二是我打......啥?我打他的?!
"你骗人!我怎么......可能打你脸?!"
"你满口喊着死豆腐,然后张牙舞爪,一拳就挥过来了。"
啊?原来是我被梦境困饶过深啊......呵呵,今天天气很好。
我才想扯话题,希图收回前话,就发觉韩与辰一直盯着某一处不放。我顺着他的目光瞧去,正是我一丝不挂的下身。我失声尖叫,然后马上蹲下来,扯啊扯啊扯,把被子全卷到身上,一脸警戒地看着男人。
男人的唇弯得像一轮新月,眸底跳动着光彩,眉舒畅地展开,仿佛也沾主人的喜色。
"你干吗,笑那么花痴。"我见他这笑容,虽然也有点被电到,但更多的欲望是上前给他一拳,重点,不打脸。
我干咽一口口水,瞥了眼同是一丝不挂的他。
哼,我是好孩子,分你点被子,不过,只能一点点!
我怀着一腔热血难得地充当滥好人,将被褥往他身上拽,不料他竟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一拉,我就跌到他身上,连带着被子也一起扑过去。
所以说,这世道,好人难做嘛。
"子齐,你昨天说原谅我了?"
OH,MY GOD。我不信我会犯下这种失误!
"你不信也得信,因为是事实。"
男人一眼看穿我心思,我咬牙,拼命摇头:"不行不行,肯定是你乘我意识模糊,骗我说这句话的,我不原谅你!"
我才不原谅他!让我担忧五天,电话也没一通,他如今说来轻巧,他怎会知我当时焦急的心情?还骗我说忘了我,看到他搂着那女人,我的心都空了。
啊,对了,还有那女人!
我立即推开他,质问:"那女人是谁?你搂着的女人是谁?!"
"你介意?"
"废话!"
如果他有未婚妻,还对我这种事......我铁定......在这里做了他!
"我姐姐。"
"果然你......啊?姐姐?"
我百费心思去回想那女人长什么样......
"她怎么会是你姐姐?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末了,我又添一句:"她像天使你像恶魔。"
韩与辰的面色一沉,圈住我的肩,一使力,我摔到他身下。
"你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我......吞口水。
"我......我......我怕......怕怕你啊?"
大恶魔,竟用这个来威胁我,大不了,我反压回去!
韩与辰忽然笑了,说:"子齐,叫我与辰。"
我抿嘴,头一歪,轻哼一声。
"与辰。"
韩与辰本是晦暗的脸顿时亮了几分,他拍拍我的背。
"走,我送你上课。"
我的嘴立时张成‘O'字型。
"不要!"
"为什么?"
"我说过我要退学!"
"为什么?"
我坐起来,双臂环住膝,别开头,不说话,与辰将我拉到怀中,低头就是一吻。
"不要闹了,我送你去。不然第三节课赶不上了。"
我挣开他的怀抱,瞅他一眼,嘀咕道:"说了不去就不去嘛。"
"那你给得我一个充分的理由。"
"因为我不是好学生,去了也浪费时间。"
"你在担心钱的问题吗?"
"胡说!"我斩钉截铁地否认,"有你在,我怎么会担心这个。"嗯......口气好象有些不自然,希望他没听出来。
"子齐!我们还需要介意这个吗?"
我扭头,不理他。
"如果我有一日身无分文,你会抛弃我吗?"
我白眼一翻。
"我以前不是狠下心把你扔街上要让你自生自灭么?"
阿门,不是我要破坏气氛,我也知道按照普通剧情,我该杏眸含泪,顾盼生光,对亲爱的说,不管烟波与风雨,我将与子偕老。
可是,我是诚笃的好孩子,实事求是,不爱撒谎!
韩与辰的嘴角僵硬地向上直抽,然后他一把拽起我,作势要打我的......屁屁!
我哇地一声叫,霹雳神腿将他踹开后,携带着我的衣服,一溜烟逃进浴室里。
在我窝在浴室里二小时后,在韩与辰百般威胁下,我终于还是上学了。
什么?你问我那家伙怎么威胁我?
唉,一提起,心头就痛。
我悲怆至极啊,那家伙......竟然把家里所有的电器打开,水龙头打开,煤气打开......

37-38
我知道,下月的各种帐单费用铁定会有质的飞跃,无奈之下,只好乖乖就范,从浴室里走出。
已经十一点多了,韩与辰说:"先去吃饭吧。"
"我要吃麻辣烫!"
第八章
坐在麻辣烫摊的空位上,看着周遭熟悉的景致,我心里的感慨犹如滔滔江水,挥洒不尽呐。
对面,韩与辰穿着笔挺的西装,正理着领带。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又四下看,注意到多半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我们这一桌。也是,开着上百万的跑车,穿着名牌西装吃麻辣烫,空前绝后。
我发觉我老了,最大的表现就是暴爱回忆以前的事。
"其实你不用迁就我的。"我说。
唉,当初在这,我的亲亲初吻被这恶魔骗走了。
韩与辰瞅了我一眼,吃了个虾饺。
我在一旁恨得牙痒痒,这臭男人,吃麻辣烫都能那么优雅,我心里大感上天不公之余,狠狠咬下筷子顶端的虾球。
烫......烫烫烫烫死我了!
我险些将虾球吐出来,但看到韩与辰盯着我,我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塞。哼,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堂堂男儿的面子不能捐弃!
韩与辰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毫不客气地夺过来,他单手支着下颚,不再动筷。
我瞪他一眼:"快吃你的东西。"
"可是我更想看着你。"
少恶心了!
我冷眼一横,决定无视他,忽视他。可是......谁能在旁人火辣辣的视线中安然自若,气定神闲地吃饭?
够了,败给这家伙了。
所以我们的第二顿麻辣烫也没能华丽地干完。
坐在跑车里,窗外景物飞速往后掠,拉出长长的残影,映在明净的车窗上。
我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心里不知怎么地就不舒服,开始没话找话扯。
"是你叫许魏给我钱的?"
韩与辰说:"我是叫那家伙给你生活费,不过他似乎表达能力不清楚。"
"什么不清楚?根本是没有!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就好象在打发死攀有钱人不放的烂女人!"
韩与辰咳了声,车停下,已在校门口。
我一刻都呆不了,立时钻出来,不想某人竟跟着我一块儿出了车。
"你不要上班吗?"我问。
"要啊,不过又没人管我,我干吗要那么准时去?"
我吐血,好理由,好说法,做总裁就是好,潇洒又自由。
"我陪你上去。"他说。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摸下巴,嗯,还好,够结实,没脱臼。
他上前一把拎住我的后领,笑容阴恻恻的。
"你不要想逃。"
我抿住嘴,瞳人滴溜溜四转。
被他揭穿了......我本来想待他走后,直接开溜的,唉,我的完美计划幻化成泡沫。
结果,我只好硬着脖子,"乖乖"被韩与辰押进教室,然后迎着全班女人又爱又恨,情意绵绵的目光,强忍胃中的翻腾,坐回到位子上。
"放学我接你。"韩与辰在我耳畔低语了一句,然后走了。
一下课,我知众女生会发难,于是拔腿狂奔,展现奥运风采,男儿本色,冲进了......WC中。
然,知我者,阿颠也,不出五分钟,他就把我从WC中揪出来。
我打心里佩服阿颠,为什么他能确定我在这一间从而大胆热情地摔门而入?
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秉着这超然气节,我不耻下问:"阿颠,你为什么总能找到我的栖身之处?"
阿颠眯起眼,上下打量我后,又下上打量我。摸了摸下巴,他这才说:"谁让你总躲在三号楼南楼的最里间?"
OH......原来如此......我豁然开朗。b
阿颠伸手拍着我的肩,手劲之大让我五脏六腑齐齐打结,可谓苦不堪言。
"你小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笑了,露出二颗虎牙,我的心随着打颤,从来未发觉,阿颠的笑容除了淫荡还能邪恶。
我我悲壮地把目光投向WC的窗口,看着那被窗户圈住的一小块天空,诗情画意绵绵不绝。我忍不住纵情高歌:"啊......今天......天气真好啊......"
阿颠何只脸上青筋直跳?连手上也是。
那个,你不用那么崇拜我的啦,哈哈,我会害羞的。
我这么想,也这么告诉阿颠了,哪知这孩子羞赧如斯,竟来‘打是亲,骂是爱'这套,一个爆栗敲在我头上。
我的泪淌在心里啊。
"子齐!"
阿颠的口气忽然严肃起来,他靠着门板,轻轻吐出一口气。
"干吗?"拜托,不要装深沉,不要污染空气。
"你和韩与辰究竟什么关系?他今天为什么送你来学校?还有,你这头猪,竟然和老师说退学,也不和我打声招呼,你找死是不?"
我眨了眨眼,从来没觉得......阿颠这么有气概过。
阿颠搓了搓双臂。
"小子,不要用那么恶心的目光看我,我会克制不住抽你的。"
我晕,我还有把你按到地上玩SM的冲动哩!竟说我盈盈如水的目光恶心。没有眼光!
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乖乖地把我与韩与辰的所有事告诉他,除了几段少儿不宜的揩豆腐情节。
阿颠看着我,挠了挠头,又抓了抓耳,我从来不知他的偶像竟是孙悟空。
阿颠说:"你决定要和他在一起了?"
我斜斜地垂下头,拨弄着衣服上的扣子。
"我不知道,我喜欢他,可是倘使要在一起,并非心仪就可了,我不知道能否与他合得来。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同个世界的人。"
阿颠瞅了我半晌,随后又是个爆栗丢在我头上。
"去你的,喜欢就在一起,考虑那么多干吗?你几岁啊?又不是迟暮老人,婆婆妈妈像什么样?"
我火......我怒......我要爆发了!
我抓住阿颠的手,一口咬下去。
就准你装深沉,不能我也来凑合一脚?可恶,我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氛围与伤感!
阿颠疼得直甩手,我效仿章鱼,两只手两只脚齐齐缠住他。
直到我气全消了,才松开。
看你还敢不敢一直敲我爆栗,哦耶哦耶。
阿颠的脸色比非洲人还像非洲人。
他恶狠狠的目光向我射来,半晌后......竟又柔下去了!
他说:"不要太过在意过去,现在拥有的比较重要,你若喜欢韩与辰,就大胆地和他在一起,他要欺负你我第一个出来砍他!"
我呆滞地点头,却没注意阿颠说什么,全然沉浸在感慨中。谁说只有女人变脸像翻书?我们阿颠的目光转变起来,效率也不比她们差啊。
阿颠见我点头,跟着点头。
这景况看上去万分熟悉,啊,就是电视上要嫁女儿的娘亲在和女儿话别,叮咛她诸如要听从夫君,遵从三从四德之类的场景。
待阿颠滔滔不绝的叮咛完所有事项,大到怎样处理感情问题,小到何时吃饭较妥帖,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我在此不得不说,男人聒噪起来真是那个吓死人啊,并非不聒噪,只是时候未到。
于是我们二人就华丽地旷了一节课。
回到教室前,阿颠突然说:"我想去看看你父母。"
他这一句话效果相当原子弹,我险些被炸飞。
"你这家伙连自己去世的亲人都不拜,干吗突然要拜我父母?"
其中定有鬼!
阿颠抓了抓后脑,动作与孙悟空有几分相似。
"伯父伯母和我爸妈以前关系一直很密切,我也常到你们家玩,他们都很照顾我的,但他们出事后,我一次都没去祭拜过......"
我想了想,点头,也觉得有道理,不疑有他。
放学后,我做出个惊天动地的伟大决定,就是--我要放姓韩的鸽子!
铃声一打响,我立即拽着阿颠往外跑。然后混入人群离开,洒脱地无视路边那辆跑车。
我拉着阿颠去了家新开的酒吧,没去李大哥工作的那家,因为韩与辰知道那儿。
新开的酒吧人不多,灯光回旋,琴韵轻和,不吵,很适合朋友聚会。
我拣了角落的位置坐下,笑嘻嘻地对阿颠说:"你请客。"
阿颠白了我一眼。
"你都有巨商情人了,还要我请?算了,当贞操酒。"
我险些被自己口水呛着。
贞操酒?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我确定的是......我没贞操可言了。
阿颠要了两瓶酒。
酒是极艳丽的红,很烈,入口辛辣,但又不失润滑。
我们俩就这样接连不断地喝,喝完一杯又一杯。
我是好少年,不怎么喝酒,没过多久就晕忽忽了。阿颠干掉一瓶却还活蹦乱跳。但听他说话,就能发现他语无伦次,也醉得不轻。
"小子,我和你说......"阿颠摇晃摇晃,从我对面晃到我身旁。
"女人呐,要哄的。"
你这不废话吗?我白他一眼。
阿颠脚一蹬,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只手臂勾住我的肩。
"男人啊......是要制的。"他口齿不清地说,但语气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阿颠要发酒疯了。
我暗暗想着,也倒了杯酒,一口气喝下。
我承认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这动作看上去洒脱,很有大侠的超然气概,可......耍帅要代价的。我本来就模糊不清的意识更模糊了......
我倒在阿颠身上,哧哧笑着。
阿颠拍拍我的肩,说:"小子,你吃什么长大的?"
我还以为他想夸我体格健壮茁实,不料他下句却是:"像女人似的,那么轻。"
我手一甩,一个爆栗敲得毫不含糊。
敢说我像女人?活腻了你。
阿颠喉结一动,脚一伸,竟搁到了茶几上。
我说:"你想耍酒疯,不要来这儿。小心被人踢出去。"
我按着额角,轻轻抚着。头晕啊......看来我不适合喝酒......
阿颠闻言,不示弱地拧了我的手一把,我疼得水灵灵的眼直瞅他。他却甩甩手,模样与神情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
"小子,你快乐么?"
呃,这话问得一针见血。
"快乐,就是有些不安。"
"不安什么?"
"与辰很完美,我怕配不上他。"
阿颠白了我一眼,随后一脸惊诧。
"哦......你小子也知‘自知之明'这四字?"
我怒,一拳抡过去,不偏不倚,正中他下巴。
他哎哟一声,歪倒在沙发上,双手紧托着下巴,嘴里大骂:"臭小子,害我破相不能追美眉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39-40
我彻底无视这疯男人,整天只想着怎么拐女孩,以后八成是人贩子。
阿颠豁然坐起来,愣愣地看着我,他忽然说:"对不起。"
我已不单有翻白眼的冲动了。这家伙近来欠扁?老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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