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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起舞——元子

时间:2008-11-16 03:30:52  作者:元子

              “宫祖儿。”仿佛看穿他想法的维克利落地道,语调不拖泥带水:“安琪的本名。”
              起舞傻了一秒,瞠亮圆滚滚地眼:“她真的是我娘?
              不敢置信的又跨步至维克身前,难掩惊喜与焦急的再次确认:“安琪真的是叫宫祖儿,她真的是我娘吗?”
              “是。”甚至,聂群就是起舞的生父。
              “一定是了,我现在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说了,娘,真的是我娘。”起舞顺势把轻靠在维克胸前。
              不忍拒绝喜极而泣的少年,维克动了动僵化的手指,放到少年的头上。
              更加确定,自已“保父”的角色感好得不太妙。
              “娘,娘她以前总爱说‘不想改变初认识的小舞’,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的抹掉泪花:“这么大了还爱哭,我以前不是这样的……真的!”他以前真的没有那么爱哭的,来到这里后才变成这副样子。又赶紧抹干净泪痕露出笑容来。
              “嗯。”一个单音,不多做表示。
              “你不会讨厌这样的我吧?”
              怯怯问着话的少年满怀希冀的目光令维克一瞬回到幼时孤儿院的生活中。每一天都希望别人对自己多关注一些,看到个别孩子得到修女和别的孩子的喜欢,也冀望着自己也一样拥有;一做错事就担心院长从此讨厌自己,对自己冷眼,真是幼稚得可以――该死的,怎么让他想起了那段愚不可及的日子!
              强烈的嫌恶感涌出,维克借用手捏额时遮去那刺眼的目光。
              “维克?”
              “没有的事!”说出粗暴到再笨的人也听出有多敷掩的话,维克久未曝晒的良心再次发挥作用,迅速抬头确认少年的表情,却被毫无城府的烂漫微笑震慑到,冰冷的面具“啪”的碎成粉尘,只剩瞠目结舌。
              “你――”
              他怎么能听到自己的话后如此露笑,他真的笨到感觉不出自己那刻的嫌恶吗?
              垫起脚尖柔柔印一吻在他脸颊,少年诚心地道:“谢谢你,你真是个温柔的人。”
              一个深呼吸,维克的面具又带回脸上:“你是白痴吗?!”
              摇了摇头,起舞有些失望的敛下眸子,复抬起,双手牵握起维克的抱合在胸前,淡淡地、诚挚道:“我不知道维克你为什么要那样粗暴的说话,可是我知道你是真心的认为我这个恋娘的孩子不讨厌,因为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算你只是不耐的一句话,真的从心底里觉得我讨厌,可是你说了那句话。我很开心。”
              维克无言以对地望着两人交合的手,阵阵漫暖在盛夏中一点也不突兀,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在心底暗骂一声“笨蛋”,如此而已。
              “那、那个……”少年突然有些结巴和紧张的语调传来,维克迷惑的望他,不懂只一瞬缘何转变这么大。
              “维、维克是娘的哥哥……”那不就是他的舅舅吗?虽然喜欢他,但是舅舅有了那种……那种关系是不伦,是天理人道、甚至是自己所不容的事,他竟然――
              “安琪与我并非亲兄妹。”
              “呃?”
              快被自己慌乱灭顶的起舞呆呆的看着他。不……不是……
              瞄了眼时间,已近一点了,维克越过他走出书房,在门口时顿住,回望:“你不饿?”
              胡七八糟的感觉令少年不知所措的摇头又点头,点头又摇头,只得傻傻和跟着维克的背影走。
              胸口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对维克的喜欢跟对娘和少爷的喜欢越来越不一样了……


            第五章
            三年后
            沙发上又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耳力极好的年轻男子不由蹙眉苦笑,端起刚弄好的水果拼盘走了过去。
            “究竟在烦些什么?”他轻柔的问。
            沙发上俏丽的容颜夸张的白了白眼,利落的起了身:“你又听到了?”
            她都已经刻意的不叹那么用力了,结果还是让他听了去,什么怪听力嘛!真是不可爱。因此,她又附加的皱起可爱的鼻头以示嘲弄。
            “好怀念三年前的那个你哦,可爱得像娃娃,一逗脸就红得像苹果,引诱人咬上一口。现在可好,全没了,早知如此,翻脸也要把你从大哥那里抢过来,啊――上帝,饶恕你一时失策的爱女吧。”
            含笑看着年轻时候的母亲絮叨的抱怨,闻人起舞将盘中的苹果用牙签穿刺好递了过去,淡淡地道:“人总是要长大的。”
            也并不是说和年轻时候的母亲相处没有拘束和紧张,三年的时间不算长,淡化的作用还是有的。〖自〗
            “乱说!”安琪唬着俏脸,哼道:“你长两岁我也长两岁,怎么就和以前一样?”
            去!去!去!她怎么用这么自贬的方式说自己?好像永远都很幼稚似的。
            “呵呵。”瞥见她自恼的神情,起舞愉快的笑了起来。
            “不准笑!”她霸道的板着脸,说教起来:“我是你的长辈,又酷似你亲娘,所以你不准笑!取笑长辈可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起舞敛住串串呵笑,却止不住的任唇角的弧度上斜。
            “说!大哥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护他?!”安琪严厉的斥问,却因为嚼着苹果而失了气势。
            起舞的笑变得有些无奈,修长的手指将头发往后拔。蓄了许多年,代表他过去的长发因违反校规在入学前剪掉了,现在发型清清爽爽的,却有莫名的惆怅梗在心头……若论维克给他的好处,那不是不言自明的?住他的房子,吃他弄的饭……这些都可归于“好处”一栏上吧。
            最重要的是,他不可能说心上人的坏话,两人发生关系以来,心态的变化让他觉得自己真窝囊!像个女子般,恋上拥有自己童贞的男人……振作起颓丧的心情,起舞想起之前和安琪讨论并非“维克给的好处”。
            她转移话题的本事越见长进了。
            “安琪,聂群大哥做了什么让你烦恼的事吗?”他微笑的直切问题中心。
            算算,她这么老叹气也有半月余了,除了聂群大哥外,能让她烦成这样的人就只剩下维克了。
            维克现在因公出国三个月,已经去了一个多月,那就只有聂群大哥了。
            叫自己母亲的小名,叫自己父亲为大哥,天底下难得有几个吧?跟他们明说只怕会把人吓傻,而且,维克也反对他把这一切告诉他们。
            “真不可爱,真不可爱,真不可爱,你!”安琪嚷嚷着别过脸去,逃避面对问题核心。
            内心里,她的确在烦聂群的事,因为他自从去日本表演后,回来便变得有点古怪,见面的机会少了,约会时又心不在焉,做为女孩,她当然会担心,害怕会有第三者出现。交往三年多了,感情在平凡的日子中渐失激情,如果真的有第三者出现,感情不出错才怪。
            唉,她可以选择信任的态度对待,偏偏女人的第六感使她惶惶不安。
            对方是聂群,无论如何她都输不起。
            但、是!怎么可能把这种莫须有的事讲出来呢?所以才不要对起舞言明。
            “小朋友,不该问的事就不要问!小朋友嘛,没事的时候红红脸蛋,发点脾气,撒点小娇再谈个恋爱,为青春而烦恼才显得可爱。”
            不予置评,起舞若无其事的硬是将话题转了回来:“安琪,我不知道你和聂群大哥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相信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安琪睨了他好一会,闷闷的道:“你又不是阿群,这么说也是没用的啊。”
            “或许吧。”自己也说不清,如果没事,就不会有他和哥哥的存在;如果没事,娘也不会终日抑郁,绝口不提爹亲。
            他能做些什么就好了。
            “小舞,上次叫你考虑的事有答案了吗?”突然安琪问道。
            “你是说搬出维克家的事吗?”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跟大哥睡一张床,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你是GAY的。”这不是她这么考虑的主因,也相去甚远。
            起舞心头一紧,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那也不必搬出来啊,把储物的小房间整理整理就好。”
            他根本没发现自己的笑容有点僵,专注于他说话的安琪表情随这一凝。她的话好像开启了关紧着的潘多拉的盒子……
            压抑内心翻滚的情绪,安琪干笑两声,带着几分演技在内的对他数落道:“说得好听。要整理的话早两年就整出来了,还用等到现在?不管!你还是快搬出来吧,否则就要交不到女朋友了。”
            “说得那么认真。”他小声的嘀咕,并不想离开维克。
            “当然要认真了!你这么没轻没重的对待爱情,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
            “要担心也得排先后次序。”维克……都不急,他又急什么?宫祖儿敛下表情,显得有点凝重。她当然也希望大哥早日交到要好的女友,甚至是爱上男人也好,但这些年下来她很怀疑大哥懂不懂爱。“小舞,你还是从大哥那里搬出来吧。”
            “安琪――”
            “大哥,是个很奇怪的人吧,他总是把别的排斥于心房外,冷冷的,甚至愤世嫉俗,像个孩童般的活着,我都替他觉得累。”是父母把他弄成了这个样子,她觉得有亏欠,想他更快乐,可是他只是表面的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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