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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深爱过+番外《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阴阳

时间:2008-11-16 02:35:57  作者:阴阳

"还真是夫唱夫随啊,得得得,你们两个慢慢聊,我不打扰了。"说着似乎是把话筒塞给了商子怀然后就开溜的样子。
"喂?"又是好半天没有声音,风亦帆终于沉不住气地问了一句。
"我在。"果然是易了主。
"怎么不说话?"
"一时,想不出说什么......"
"......我也是。"
"呵......"
真的,有很多话想说的,可是突然间,一句台词都找不到了。
"那明天见面再说吧。"
"好。"
"......"
"......"
"你怎么不挂电话?"风亦帆坏坏地问。
"我......"
"怎么了?"
"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
"......"突然之间感动得无以复加。
"你现在还喜欢我吗?"问得十分战战兢兢。
"我......"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坏心眼。
"......"
"明天,一起吃饭。你可不要不理我。"
"我从来没有不理你。"
听到这句话时,风亦帆一直带着浅笑的脸上,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了。


END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我们曾经深爱过番外,商子怀篇)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那份气息,却偏要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那一份气息,却偏要装作毫不在意

 

而是用冷漠的心对心爱的人筑起的一道沟渠

 

 

 

第一次从那本书的扉页上看到这首诗的时候,并没有办法理解它讲了些什么。

 

那个时候隐约地开始明白死亡这回事,所以懂得生离死别是很悲惨的事情。第一次看到天人两隔这个词语的时候,心脏有种被纠住似的感觉。语言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仅仅四个字,就把那种悲伤和无奈形容得淋漓尽致。

 

所谓的天人两隔,让人体会到了那种没有办法触及的悲哀,被分隔开了,没有办法见面,如果是很亲密的人,一定无法忍耐那种距离。是的,分隔,让人联想到距离;而生与死,就是自己所能够想象到的最远的距离。难道还有比那更为遥远的地方吗?不会有的吧。觉得人这种动物,有的时候实在是太过浪漫了。

 

 

 

**

 

从懂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小孩不一样。

 

当然,这并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因为其他人,因为自己的父母,所以才让自己和其他的普通的小孩都不一样。

 

别人都只有一双父母,一男一女,一共两个人;加上一个小孩,全家三个人一起生活。可是自己不一样,从会数数开始就知道,自己家里有五个人。也就是说,除了自己以外,有四个。比别人多了一倍。除了自己以外,家里还有两个男的,两个女的。而且除了父母的那两个人不是老迈的爷爷奶奶,自己得叫他们作爸爸妈妈。

 

好奇怪。爸爸和父亲,妈妈和母亲,原来指的是同样的人吗?那为什么自己的爸爸和父亲,妈妈和母亲却不一样?进幼儿园的时候,很想把这个疑问告诉给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师,但是还是没有那么做。虽然不知道答案实在是让自己很在意,但却没有办法那么做。因为当自己问同样看起来和蔼可亲的爸爸这个问题的时候,爸爸的表情变得很奇怪,而且似乎心情不好了很久。看起来也是和蔼可亲的妈妈则拉着自己的手,悄悄地,很严肃地说:"不想挨打是不是?那就不要去问母亲。"

 

好奇怪。明明自己偷看到户口上的血亲是父亲和母亲,自己却跟爸爸和妈妈的更加亲近一些。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血缘还更加亲密的关系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感觉,他忍不住笑起来。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小时候的自己真的是个笨蛋。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些疑问一个一个地接开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人一长大,小时候的记忆就变得模糊不清。不知不觉的,一切都变得非常明了,自然而然地,就什么都知道了。

 

好象是在知道那些事情的同时,自己开始叫他们的名字。不再别扭地称呼他们为爸爸妈妈父亲母亲,而是用他们的名字来叫每个人。桓和静,以前被自己叫做爸爸妈妈的人微笑着接受了。坤和晓,自己户籍上的父母,只是稍微看了他一下而已,当然自己也还记得,晓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不过,他们都没有对自己说,不可以那样叫。因为叫名字可以区分得更加清楚,而且名字这种东西被亲密的人叫的时候,会比别的什么都更让人觉得感动。自己会有这样的体会,是因为从那时候开始,他们都用另外的称呼来代替了叫他"死小孩",他们终于开始用户籍上的那个名字喊他,"商子怀"。

 

##

 

上小学的时候交了第一个好朋友,沈岳。

 

沈岳的父母和自己家里的四个大人似乎从很早以前开始就认识的,但在自己跟沈岳交上朋友之前他们都没有提过。难道大人交朋友都是不用经常交往的?这个问题当两家人在一起聚餐的时候得到了解答。

 

从他们的谈话当中知道,岳的父母,以前是坤和晓的大学同学,也是桓和静的未婚夫妻。于是答案就很简单了。坤和晓是醋劲很大的人,虽然他们平时很冷漠,但是这一点却无庸质疑。对于自己的恋人的未婚夫妻,他们很显然并没有足够的肚量去面对。

 

此外,岳提供了另外一个理由。这并不是沈岳说的,而是从他所了解并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情当中间接明白的。如果会有人把自己好友的罗曼史事无巨细地讲给自己小小的儿子听,而且那对好友还是同性恋的话,估计关系再好,自己也不会想再见到那么八卦鸡婆的好友。

 

同性恋,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名词。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猛然就明白了让自己困惑很久的混乱的家庭关系。原来夫妻并不是真正的关系,维系着这个家庭的,是桓与坤,静和晓的恋爱,以及自己的存在。

 

商子怀想,其实比起这个掩人耳目的家庭,他们四个人更加重视的,应该是自己的恋人。为了那个人,做什么都好,只要可以让对方过得平安幸福,一切都是可行的。即使要跟并不相爱的人结婚,即使要生个小孩来给父母交代,即使要面对很多很多的困难,但是为了一起辛苦走过来的恋人,自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所以恋人对于他们来说,是比血缘,比世界上的一切都更重要的人,是最亲密的人。

 

如果和最最亲密的人分开是什么感觉?商子怀并不知道,但是他开始感觉到一点点坤在送给桓的书上写的那首诗的意思。

 

##

 

"同性恋是不是会遗传?"

 

仔细地挑了一天桓和静都不在家的时候,商子怀在餐桌上对坤和晓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问桓和静的话,他们一定会很难过,十几年的相处让他了解那两个人如同他们的外表一样是非常非常纤细的。但是坤和晓则不一样,他们和外表看起来一样坚韧不摧。

 

那两个人愣了一下,很有默契地对看了一眼,站起身准备走人。然后在商子怀来得及开口阻止的时候,又异口同声地问:"你干吗跑?"

 

"别问我,你怎么不给他解释?"

 

又是异口同声。商子怀暗暗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继续吃着饭。

 

"他是你生的吧,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难道我一个人就生出他来了,和你没有关系吗?"

 

"你是女人吧,女人不是比较擅长解释吗?"

 

"你是男人吧,男人之间不是比较好沟通吗?"

 

......

 

等那两个人终于放弃争吵坐下来的时候,商子怀已经收拾好桌子,安静地等待了好一阵子。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所以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因为很想得到答案,所以即使听他们无聊的争论也不觉得烦,只要,他们能给出个答案就好了。

 

"我不知道,我不是遗传的。"坤满不在乎地这么说。

 

"不是。至少不是百分之百遗传。"晓选择了一下措辞说。

 

果然是这样的答案啊......实在是......太......太......太好笑了!!商子怀趴倒在桌子上肆无忌惮地笑起来。吵了那么久,这给出这么简单的答案。明明知道事情并不是孩子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么简单,可是却不打算更深入地去追究。坤和晓就是这样的两个人。

 

"没事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坤的声音听起来冷漠,眼神却不是那样。

 

晓没有说话,她想说的台词应该和坤相同。

 

该让他们走吗?就这样把事情置之不理?商子怀缓缓地抬头,对上那两个站在旁边的人状似无所谓的表情。

 

"我去问桓和静也没事吗?"没有多加考虑,他就问了。并不是要为难人,只是想恶作剧。不过这对坤和晓来说已经算是很强的威胁了。

 

"......"果然,他们在同样的两秒沉默之后又重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我是同性恋也无所谓吗?"商子怀问。

 

"说实话,我无所谓。"晓很干脆地说。

 

"最好别是。"坤很干脆地回答。

 

"为什么?能象你们这样生活我觉得也不错。"这是实话。商子怀一直觉得和桓、静、坤、晓在一起的生活是幸福的。不被别人打扰的生活,能执着地爱一个人,与一个人相守,也有朋友,尽管对方是一对鸡婆的夫妇。

 

"对,是啊。我也觉得不错。"晓微微地温柔地笑着。很难想象她有这样的笑容,但是当她想起静时却常常是这样的。

 

"你如果想跟我们现在一样生活的话,就要先象我们以前一样过日子。"坤没有笑。他跟桓的经历与静和晓是不同的,商子怀从沈岳那里听说过以前的事情,坤和桓的幸福只能用否极泰来来形容。曾经一度,那种无法忍受的寒冷是浸入了骨髓的。即使是坚强如坤,以前不知道在桓温柔的怀里哭过多少次。但是哭喊是没有用的,以前的一切难熬得让人看不到尽头。

 

"有那么严重吗?"虽然他们的事迹都听说过,但是一点实感都没有。无法体会,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怎么会爱到心痛?为什么会有人关心别人的恋爱,对别人做的事情指指点点,万般阻挠?听起来不象是真实的事情。如果不是拍电影,怎么会有人把所有倒霉的事情都遇上了?

 

"不,不严重。只不过是流言、白眼和反对,只是这些而已,撑过来你就赢了。"坤故意说地很轻松,但是眼神却冒着很久没有见到的怒火。

 

"......那又怎么样?你觉得我撑不过来?把那些当不存在就好了吧。"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吗?那为什么坤会说得那么痛苦?

 

"你要面对的不是那些,而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你要能忍耐让他面对那些痛苦才行,你能吗?"坤有些轻蔑地笑了笑,好象自己很了不起似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如果......你是什么意思?"

 

没等坤说话,晓突然笑了。

 

"根本就还不用担心嘛,他那么小,懂个屁啊!"晓拍着坤的肩膀,笑得不可自已。

 

商子怀有些不高兴,但是看向坤的时候,发现他也笑了。

 

"对,是我想多了。"坤这么说。

 

"等你明白我的意思之后想问什么再来问我吧。不过,希望不要有那么一天。"

 

那天的对话至此结束。然后坤和晓象没发生任何事似的,再也没有提起过任何有关的话题。

 

##

 

"我跟你讲,你不要对别人说哦,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可能是吧,我不知道......不过我喜欢郑翔,这是肯定的。"

 

"我不管,喜欢谁是我的自由,别人管不着!"

 

明明不想去在意的,可是风亦帆说的话总是不停地在自己耳边回响。所谓的余音绕梁应该是指很美丽动听的声音才对,但是为什么这些让自己觉得烦闷的话却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

 

喜欢他。是的,相识没多久就知道自己喜欢他。并不是对于一个朋友那样的喜欢,因为很明显的,风亦帆和沈岳在心里的感觉根本是不一样的。

 

是把他当成恋爱的对象来看的。跟家人相处久了,不觉得对一个男孩子动心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当有个人对自己很好,相处起来很愉快,很想跟他亲近的时候,很轻易地就发现了自己的感情。

 

没有奢望过要他喜欢自己。倒不是因为想到了同性恋并不常有的这回事,只是觉得不见得别人一定要喜欢上自己。恋爱并不常能随心所欲的,这是很明显的事实。所以照理来说,自己不会傻傻地为知道了对方并不喜欢自己而伤心痛苦。

 

但是好难过......心像是被揪住一样难过......好痛苦......觉得世界上好象就自己最悲惨一样,觉得上天不公平。为什么自己明明那么喜欢他,明明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却要去喜欢别人!!

 

自己就像傻瓜一样,抱怨着不该抱怨的事情。是不是所有恋爱中的人都这么无理取闹,不明是非?想去问坤和晓,但是没有。因为自己还不明白坤说的话所代表的意思,一点都还没有头绪。

 

不想去理会这件事情了。喜欢上一个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方既然不喜欢自己,那么放手就是了,根本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也不是非男孩子不可以。只要这样想,就可以轻松地做其他事情。虽然思念和喜欢似乎不容易淡化,不过只要自己看开了,相信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开始像之前闹别扭的时候一样有意无意地疏远他。

 

但不知道怎么搞的,有些流言出来了。说"风亦帆喜欢商子怀"。听到的时候只是在心里自嘲地笑。如果是事实就好了。只是这样想,也没有多在意。

 

但不知怎么搞的,愈演愈烈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疏远风亦帆,他寝室里面的人开始孤立他。糟糕透顶的情形。很愤怒,无法理解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欺负人很开心吗?很好过吗?想这样去质问那些人,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做。因为心里有点幸灾乐祸。为什么他不喜欢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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