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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恋夏——黑衣(下)

时间:2008-11-16 02:17:57  作者:黑衣(下)

"医生......"叹息着安抚西尔暴怒状况,夏彦向鲁夫兄弟点点头,"谢谢两位的合作,我们不叨扰了。"-
"等等!"桑卡基关掉手机,一脸不可置信,"你...和‘吕'是什么交情?"
"哦......"夏彦想了想,轻松的笑道,"我赢了他三盘棋,他欠我一个约定,现在好像两清了。"
"......不......‘吕'要我转告你,随时欢迎你去基辅。"那卡基倒是想开了的样子,"抱歉--樱冢护家的委托我们不会再接了,不过,我们有事相求。"

 

"西尔?"疑惑的望着病人不合作的架势,不明白这才刚苏醒的魔王又有什么气死人的要求。
"小夏,我们回去。"西尔德威尔一面自作决定的说,身子也准备往床下移。
夏彦放下药水杯,强压着怒气:"你到底喝不喝?"
"不喝。"他倒是很干脆。
深吸了口气,夏彦突的一手捏住西尔一只耳朵,向反方向拉:"我再说一遍,你给我乖乖的躺好,直到医生和我觉得你可以出院了为止,听懂没有?"
"小夏......"惊傻了没半秒,忍着痛开始哀兵政策。
"不行--说‘好'。"
"不好。"
松开手,夏彦决断的往外走。
"小夏!"这下西尔德威尔慌了神,"唔......"啪啦啪啦架子乱倒的声音。
"西尔?!"又气又急的回头收拾烂摊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沉重的病人扶上床,就他这德性,还想出院?刚刚离开地牢没多久,突然的昏倒在自己怀里,封医生说他根本已经耗尽体力,鞭伤加没水没食,要是常人早就躺平了,全凭意志力支撑而已。抚着他渗出冷汗惨白的脸,夏彦哽声道,"你......要我怎样担心受怕才算够......"
"别哭啊!小夏,我--"
"你什么?说啊?"夏彦光火的擦掉几欲滴出的泪,没好气的瞪他。
"......讨厌医院......"嘀嘀咕咕的声音配上别扭表情,滑稽得让夏彦想笑,老天,平时的酷样狠劲到哪去了?根本小孩一样撒娇嘛!
"不是陪着你吗......"无计可施的叹息,"我还没原谅你呢,要是不听话的话,我还是会回家--这次你休想来那套!听见了?"
"......小夏......"看来妥协了,能看到小夏为他担心的感觉好到再被关个十天半月的,只怕他也肯。
"吃药。"
"用......喂我。"暧昧的刻意降低某个字的音量。
"休想!"一记头皮敲下,死性不改的大色狼!

 

"......果然是靠不住的废物......"满院宜人景色与这怨毒声音格格不入,正如发话的主人那妆点得见不到半分暇疵的精致外表,绝对看不出她曾经藏过多少毒辣心机,"姐姐,你说......"
葱白纤指拈起一枝雏菊,剪去杂叶,不紧不慢的插上盆架,弯细的眉眼,粉白的淡妆,绛紫色的和服同主人一般华贵,红唇轻启,安抚死扭着手绢的妹妹:"一次不行......"再执一枝百合,"就两次。"喀的剪去多余根部,"直到杂草都不存在为止。"
"枝子姐姐......"松开紧皱的眉,偏头对跪坐在和室走廊上的黑衣男子,"须左,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夫人。"重重一点头,血腥的气味压抑不住的由眼底泛起。

 

毕业答辩和毕业设计展都顺利结束了,累瘫的黑衣昏睡了一整天,晚上赶紧起来赶文--真佩服自己的执念......参考一堆关于日本的资料小说,勉勉找到两个蛇蝎妇人的感觉,希望各位看倌能接受......写的太烂了:(
西尔这把总算脱离苦海--有点想虐这个大色胚,我会给他甜头补偿啦!还是大家希望我继续虐他?基本我是舍不得虐受的......
预计还有一章就会完篇(搞不好写到第七章就会完)50000多字啊!我的论文才5000字的说:)(不要打我啊!老师)和一般出版的小说差不多长了--本来预计是中篇的,嘿嘿......早点完篇写流夜罗!

 

"还没......?"基夫曼小声作了个询问的手势,罗伊端着咖啡,低笑不语。
"喂,喂!"不耐的催促下,基夫曼才想起跟在后面的奎达快被堆高至眼前的资料压扁了。使力将"重担"扔给憋笑的懒鬼跟班,好事的八卦男们呼啦的全涌到病房门边窃听动静。
"大色狼!"哐当的一阵响动,夏彦满面绯红的推开大门:"封医生,他可以出院了!--咦?"大家全叠在一起躺在地上做什么?练瑜加?
"小...小夏......嘿嘿......"
"不用理那两个笨蛋。"走过挣扎成一团的两个大个子,罗伊没忘记踢踢某个笨蛋嘲笑他的蠢样,"医生替流夜检查去了。"
"九条学长有消息过来吗?"
"没有,鲁夫兄弟也没动静。"
"嗯,还是快点找封医生商量后面的计划......"
"小夏--"奎达总算推搡着爬起来,却对着病房愣住了,"‘暗帝'......没事吗?"手垂在床沿,紧闭双眼,病奄奄的凄惨状--刚刚还有力气...呃,那个来着......
就着窗口日光察看资料,夏彦头都没回一下:"西尔,我要去医生那里,你疼的厉害的话就躺着别动。"
"疼的厉害?!"不会吧,老大,老大难道是--
"我不小心失手把托盘滑在西尔头上了--是不是,西尔?"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的魔王正露出遗憾的神色,哼,苦肉计?用太多了!
奎达讶异的张大嘴,呃,老大的额前果然有可怕的红印,啊--恐怖的脸色:"老大,我什么都没......"
"闭嘴。"欲求不满的怨气理所当然的劈头而下。
"不痛了?"夏彦笑得像从没发生过任何事情般的轻松,一点也没把渐渐逼近的威胁放在眼里,"等会儿医生就能帮你办出院手续--"不对,西尔的表情--不要!他不会想在这里--
"西尔德威尔!我警告你--嗯...呜......"文件纷纷飘然掉落,像在哀悼落入狼嘴的小绵羊。
"嗯......"一分五十秒又三分,西尔终于舔着夏彦润泽过的唇瓣,意犹未尽的拥紧喘息羞怒的爱人,暂时小小安慰了一下下禁锢一周的妄念。
"你...你--"握拳想回击,却担忧大野狼还未痊愈的鞭伤不知往哪放才好,最终被扣在狼嘴边亲昵的亲吻。
"小夏......"好好哄哄才行,要是又几天不理他,可就得不偿失了--忽然,一阵冷意由心头扬起,西尔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寒。
"趴下--!"
玻璃窗在子弹的冲击下四下飞溅,夏彦看见的却只有阳光下璀璨金丝长瀑眩目光泽,不自觉的偎依着紧紧拥抱自己的温暖,即使在震耳欲聋的爆裂的枪声中也让他放心的托付生命,如果是西尔,是不会被冷硬的细小金属夺去灵魂的--所以才会这样的依赖......枪声静止时,双手由发际一直缓缓移到所能触及的范围--除了玻璃的残渣,没有害怕沾染的腥粘液体,没有......感谢神啊......
身体是暖的,心脏的跳动有力而规律......真好......
"小夏?"怀中的颤抖的躯体,始终埋在胸前不肯抬起的脸把他的衣襟泪湿了,靠着墙边坐起,示意逃过一劫的旁人追踪来者,西尔德威尔有些无措的抚着柔细发丝,不明白夏彦怎会被司空见惯的袭击惊吓--上一次的情况更加的危急,不是吗?
"......不要再这样......不要......"
无论什么原因,小夏难得的主动抱紧当然愉悦,只是这哽咽的嗓音让他紧张莫名。
"小夏...想说什么?嗯?"
"拜托......我...已经不想再看见血的颜色......"
"......"
"......别死...拜托你......别死......"
"小夏......我不会死的,‘祸害遗千年'--你说的,对不对?"
"哧--"忍俊不禁他蹩脚的笑谈,夏彦抬起头来,犹带着泪痕,"会比我活的久?"
"会。"
"发誓。"
"我发誓。"西尔小心抹去夏彦眼角遗留的泪珠,耐不住爱人在怀的诱惑,正要俯头--
"咳咳--"实在受不了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封间鹤坏心眼的掺一脚,视若无睹某道杀人厉光,"我们也被拜访过了,医院已经不安全,你们还是快点转移的好。"
"堂哥他......"
"流夜没事--"晃晃简单包扎的左臂,封间鹤不满的指控,"小夏,你偏心哦!"
"我--"
"不用理这个庸医!"呸,都老大叔了还撒娇发嗲?阻隔奸诈笑脸的医生,西尔德威尔揽着小夏的肩掉头就走,抛下怨声载道的倒霉人收拾残局。

 

"他们不会罢手的。"罗伊做完调查报告,征询的等待回音。
所有相干人员都聚集在夏彦的小书房中,接二连三的暴力袭击,基山学院不可理喻的保持沉默,就连地方警局也只是敷衍的备案而已,不主动,就要被动的灭杀,照这样的结果,某天会出现在海滩荒山的尸体是迟早的事。于是自发组成值班小组戒严宿舍区宣告基山学院进入紧急状况,既然校方没法提供保护,西尔德威尔动用叔父的后台势力,基山当然无可奈何。流夜也搬到高中部的宿舍休养,下定决心反击的原因,不是为了樱冢护亿万家财,而是遭受威胁的生命而已,只不过,对方太过低估不当作的对手的一群少年,反倒给了他们暂时的安全。
西尔德威尔依旧冷然的将自己隐藏在昏暗的角落沙发里,稍微泄漏温柔的绿眸只专注的投放在轻啜咖啡的爱人身上,自袭击事件以来,不难发现众人臣服的对象不知何时已自然的倾向于这柔静斯文的脸庞,出色的外表与睿智沉着的内在是比自己冰冷狠绝来得更有吸引力--他可是一点都不在乎地位不再,唯有妒忌一队闲杂人士霸占他心爱小夏的注意力而已。
"西尔?"这个人,就不会收敛点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和樱冢护联合的,好像还有西西里的迪连萨家族,你对他们有什么意见吗?"
"交给安杰洛。"
"是,主人。"
即使一肚子想笑的欲望,一本正经的安杰洛也会用一贯的扑克脸掩饰过去,这大概就是他得以出任西尔最长时间侍卫的原因。
夏彦看着安杰洛的恭敬,叹息着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又走神了,真是的--还是转入正题:"我再次声明一下,这次的计划完全是樱冢护家内部的事务,也就是说我夏彦牵连各位到无关的危险中,如果各位学长希望脱离此事,我将全力办到。"
"小夏!"不满的嘈嘈立刻把夏彦惊的一愣。
"你这是什么话!不把咱们当朋友--看不起我们吗?!"
"就是!"
"命是自己的,想保命才进这个门,别罗嗦啦!"
"对嘛!对嘛!"
......
"我...知道了。"清澈的瞳眸一亮,恬笑绽于唇边,"患难与共。"
嘿嘿摸着头,红倒一批激愤的黑脸,看得刚进门的流夜一头雾水:"你们吓傻啦,笑得像白痴!没空玩了,阿彦,这是那两个老巫婆的底细。"
接过半空抛来的磁碟,夏彦立即打开手提电脑,插入。密密麻麻的数字在屏幕滚动的越快,他的眉颦得更紧,连带着一屋人紧张,流夜被九条搀扶着坐在旁边,不耐烦的催促:"怎么样?"
"......五十亿......"
"啊?"
夏彦从沉思中回神,一字一句:"打赢这场仗,要五十亿美金。"

 

湛蓝的晴空,正值初夏,有点热又不算灼人的日光下,基山安然的沉寂在漫漫绿海中,中庭最大最古老的樱树下,夏彦静立着,一手按在黝黑的主干上,像在倾听树的低语。
"爸爸,我要开始了......您会保佑我吗?"
树叶随风而动的悉挲声,无语依旧。刻印在树干上的姓名上还清晰无比,人却早已像飘落的叶一般消逝不再,十六年前,父亲和母亲就在这颗老树下许下永久不变的誓言,母亲是才刚入校的音乐老师,父亲......大概也是自己这个年纪吧,怎样的勇气才能冲破师生之恋的禁忌?不被允许的爱恋,终于还是被无情扼杀,为着彼此而活,成了分隔两地的精神支撑,直至夏彦的出生连累母亲的辞世--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不适合孕育孩子,仍是选择以生命换取他们唯一的联系。远隔重洋的父亲,就像传说中的比翼鸟,失去对方就无法独存,在思念与悲伤中磨灭了灵魂之火......
老树上以中文镌刻着"真彦爱水漾",有力而又笨拙,是父亲为母亲而留,一年又一年,十六年后的今天,他们的孩子在此见证他们的爱情。
夏彦仰起头,深吸着清风中碧草的微香,闭上眼,倾听冥冥中呢喃的爱语,不经意间,湿润了眼帘。
远远的,忽然感觉停驻在身上的视线,夏彦望向来者,大约百米远的大道边,一位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子同样注视着他......好面善的人,大约三十出头,正是成熟魅力的年纪,因为隔得有些远,看不清晰全貌,温文祥和的笑让夏彦觉得如沐春风般的亲切。
"您是......"忍不住想好奇走近,身后覆盖的怀抱阻止了他。
"小夏,怎么了?"
只会为他一人温柔的声音有点不安。
放松的靠在他的怀里,夏彦反扶住围绕的肩臂:"没事,西尔......那个人--"咦?转身的短短瞬间,大道上早已空无一人,幻觉吗?
"西尔,你看见刚刚那位先生没--"
"没有!"独断的截去话尾,西尔没生好气的低咒,小夏只能注意他一个!低头就准备霸道的索取一吻消火。
"西尔德威尔!"迅速捂住逼近的脸,夏彦哭笑不得的斜睇愈来愈蛮不讲理的大野狼,"我不是闹着玩呢!"
嘴里呜呜作响又不敢惹怒爱人,只好更加用力抱紧夏彦,急切的传达不满,天杀的,一直被一大串超级菲利普照得日夜通明,小夏羞涩的性子又不准他当众有什么亲昵动作,天知道他有多久没好好疼爱宝贝了?好容易单独相处一会,连个吻都没有,太没道理了!
微皱着眉慢慢解读深邃碧眼中的焦躁恐慌,夏彦忽然叹口气,算了......拉低西尔错愕的俊脸,轻轻在唇边印下一吻,旋即红透了脸颊放开邪笑的家伙,这是在爸妈的面前......告诉他们他已经找到了......
"小夏?!"西尔德威尔已经得意到昏头,小夏主动吻他?嗯哼!压制了十几天的火那是点了就能熄的?不客气的就要吃个彻底--
"暗帝啊,好兴致哟!"封间鹤永远是坏人好事的作俑者。
"封间鹤--你最好有个好理由!"
哟!气炸了嘛!幸亏他封间鹤进惯了冷藏室,要不然真要給冻出内伤呢!
"有,当然有!"嘻笑着提起文件夹,"这里有十亿,某人奉献的。"
"啊?"夏彦呆呆的盯住那袋子,短短一天就多了十亿?

 

始终没透漏神秘的捐赠人,封间鹤只是轻描淡写留了句:"熟人。"打着哈哈敷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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