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摸摸头......很久没有来更新了......不知道大家还记得我不...... 我承认我错了,前几天玩游戏玩得太开心了......而且玩得是明星志愿......经典的恋爱养成游戏,结果我一玩完,就开始看一篇篇的明志同人......地球人都知道,那个是BG的,结果我一看看得太开心了,忘记怎么写BL......所以拖拖拖到今天才写完一章......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原谅我吧,不要不给我回帖啊,我要回帖啊......T-T 恶搞小剧场e 幕后花絮之一 替身 话说在夜落玖月的《凤凰台上忆吹箫》一文中,主角回声有两场床戏,又话说主角回声身为一代清纯男星,自然不会愿意裸体上阵。所以剧组采用一个烧钱的办法--替身。 夜夜:那个谁,剧务,你问清了没有啊,那个替身要不要我们在剧末添上他的名字啊。我可不希望《夜宴》剧组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身上。 剧务(拍胸脯):报告导演,这件事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夜夜:咳咳,好,那个叫他来见我,你要知道小声声乃是我的心头肉,一定要找个美美的替身啊! 剧务:您放心,来来,通通过来。 夜夜:......(受刺激) 夜夜(怒吼):靠,我让你找替身,你给我找他们来做什么? 剧务:这个......现在替身难找啊!您又要不打字幕的又要漂亮......实在难找,人不是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资源不要浪费,所以我就找他们来了...... 夜夜(泪流满面):小声声啊,妈妈不是和你说了你不用上场吗?你要保住你的清纯小受形象啊~ 声声(害羞状):妈妈你放心,剧务说了,水冷泠是小受,我也是小受,没人要看小受攻小受,所以我们只要做做样子就可以了,我会把我的第一次留给我的亲亲清池的。 舞若幽(春风化雨的笑容):夜夜啊,我可是为你好,不是有人要求要看兄弟爱吗?所以我就牺牲一下,做我哥那场的替身,满足一下大众要求嘛~ 夜夜(拥抱舞若幽):真是妈妈的好孩子,就是委屈你了~ 舞若幽:不委屈,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我是在上面,一点都不委屈,反正我和我哥一个模子里出来,分不出谁是谁的。 夜夜:=_=||| 幕后花絮之二 攻受分析 某日,某夜坐在电脑前做着攻受分析,突然遭到五雷轰顶。 攻受分析 回声的成分: •我想你永遠也不會變成受吧!:80.44% •下輩子想當受?不可能你是攻:6.30% •外表是攻其實是個受:6.11% •來!跟我說一次:我是個總受:5.74% •你天生就是個受:0.89% •想攻就攻:0.51% 水清池的成分: •從頭到尾都是讓人想攻的受:34.64% •下輩子想當受?不可能你是攻:30.50% •你是個超級鬼畜:13.08% •外表是攻其實是個受:11.22% •想攻就攻:6.45% •你天生就是個受:2.70% •名名玩的很高興卻還說不夠的攻:1.40% 夜夜:=_=b (暴汗......) 夜夜:泪奔,狂奔...... 《凤凰台上忆吹箫》中攻受关系:水清池--攻 回声--受 清池:为什么我是从头到尾都是让人想攻的受啊! 声声:我是攻啊...... 清池:你给我过来,你给我说明白了! 夜夜:我怎么知道,人家测出来是这个,又不是我弄的。 清池:你不会改名字啊! 夜夜:怎么改阿,这几个名字可是有内涵的。 清池:内涵?你看你取的名字,小声声,小声声,小SS,你说他都是小S+了,他还能是小受吗? 夜夜:好吧,你说你要改什么名字? 清池:M?回M?回妈?回穆?回魅?就叫回魅好了。(得意样) 夜夜:靠,回妹?我还黑妹牙膏咧!第十七章 旅途纪事 清池的那一句回家,让我开心了好半天,不知道为了什么,天空在那一瞬间晴朗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 我傻呆呆的窝在清池的怀里,乐悠悠地笑,背靠着他的胸膛,车窗外蓝蓝的天空,飘过几朵白云,我轻轻地笑着,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幸福。 终于找到了属于我和他的家。 车门上的帘子忽然被人撩起,我的笑容一下僵在嘴角边来不及收回。 宫主,那一瞬绽放的微笑迷了我的眼,莫名感到一阵冷战。 水冷泠?! 宫主。水冷泠恭敬地向着清池行跪礼,下跪时突然对着我眨了眨眼。 我吃了一惊,不自觉地向清池的怀里缩去。 我不喜欢水冷泠,并不是害怕他,也不是讨厌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的人,不喜欢他不时转动着的眼眸,不喜欢他那魅惑般的笑容,很美,同时也很假。 清池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我只能感受到他下颚的震动,却看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对面的水冷泠不时地微笑,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晶亮的眼睛闪动着明媚的光芒。 嘴里尝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不是很重,淡淡的化开来,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酸酸的搁着心里难受。 好不容易清池停止了话语,水冷泠也停止了微笑。 我想着他终于可以走了,谁知道他撩起帘子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转过身,对我妩媚一笑,回声,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愣了一下,什么? 你说呢?水冷泠眼波一转,抛了一个媚眼给我。 以前行路大多是徒步,极少乘坐马车。第一次乘坐马车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除了有清池相伴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地方能让人觉得舒服的。水冷泠的存在不说,他还是这辆马车的车夫,一转头就能看到他那诡异的微笑,着实让人觉得不痛快。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清池搂紧了我,伸手摸着我的额头。发觉我并不是因为发烧而难受时,又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晕车? 我还来不及回答,清池一个转身,人已出了车。 被风吹起的帘子向外散着,水色的身影闪进了车内。 回声,好久不见了啊。水冷泠淡然地笑着,手指轻轻滑过下颚两寸的地方,来回地划着,白皙的皮肤没有一寸瑕疵。这里,回声,你划得可真是利落,一点疤都没有留下。 这只是个警告。没有了清池,我忽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那一份幸福的神情不见了,回声仍然是酒鹤道人身边那个冷清的回声,不笑不哭。 左手的食指轻轻一弹,一道肉眼不易察觉的丝线射向车门上的横木,缠了几圈,贴着水冷泠的颈项缠绕上我的右手中指。我只要右手一划,水冷泠便会身手异处。 当然我没有这么做,正如我所说的,这仅仅只是一个警告。 沉默,将原本并不宽敞的空间,又压低了几分。 回声,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你欠我一条命。水冷泠敛去了笑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微微弯起一边的嘴角,冷笑。我也说过,我不曾伤过任何一个性命。 你有!而且你很快就能知道自己伤了多少条性命。水冷泠不再看我,他的眼神飘向窗外,带着莫名的伤感? 我到底伤过何人的命? 皱眉冥想间,门帘再次被撩起,白衣的一角被风吹进车内,清池回来了,身后还带一个人,一个嘟嘟囔囔,不看嘴形也知道是在抱怨的秦殇。 怎么秦殇会在这里?我讶异地看着怒气冲冲的秦殇,忽然想起水冷泠似乎和他有一腿,立马把视线转向水冷泠,水冷泠连看也不看秦殇一眼,向着清池微做一揖,离开了马车。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我啊?我的目不转睛换来秦殇的怒吼和清池的一瞪,一个给我,一个给秦殇。 秦觞识相地闭上了嘴,执起我的手,又伸过手翻我的眼皮。 虽然我知道这是在看病,可是秦殇过重的下手,让我不得不怀疑我哪里惹到他了,我的眼泪水都快出来,真的是好痛哦! 怎么了?看我不停地掉眼泪,清池以为我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一张脸都快青了。 秦殇也不急着回答,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慢悠悠地开了口,静卧,避免晃动,尤其是头部。 他到底是什么病?清池急切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晕车。秦觞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回答。 我发誓我绝对在清池的脸上看到了杀气,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晕车阿,没什么,你放心,只要喝服药就好了。秦觞还点了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 清池深深呼吸了好几次,硬是把脸上的杀气压下去。谁知秦觞不怕死地再来一句,只是晕车而已。 你也知道是晕车而已?看着秦觞点头,清池咬牙切齿,那你还一脸沉痛。 有吗?秦殇摸了摸脸,男人当然是深沉点比较好。 深呼吸,我一个接一个地深呼吸,就怕我一不小心笑出来。 只看到清池飞起一脚,秦殇呼一下飞出马车。怎么摔得我不知道,不过看他那癞蛤蟆跳跃式的飞跃动作,八成是四脚朝地。 我捂着嘴笑,谁又会知道清冷的清池也会有翻脸的时候。 清池叹了口气,坐到我的身边,拍了拍他的大腿。 我听话地将头枕上去,清池用手托着我的头,吩咐外面的人可以上路。 马车仍旧摇晃,但是有了清池的手,头部受到的晃动明显少了很多,可是我知道手臂的负荷度会很强。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忍不住爬起来,眼尖地发现清池的手微微颤抖着。 没事吧?我揉着他的手心疼地问他。 清池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你没事就好。 我坚持自己坐着就好,无论清池怎么说我都不听。在喝下秦殇的那服药之后,更是固执地坐到窗口,离清池远远的。 原本想着,看着窗外的风景,调节一下心情就好。谁知,往后倒退的景物非但没有缓解压抑的心情,反而加重晕眩感。 我晕乎乎地靠在窗上,难受地想吐。 半眯着眼睛,懒懒地支着身子,我用最老套的办法缓解"病痛",昏昏入睡。 醒来时,我靠在清池的肩上,清池紧紧地揽着我,车内的几案上放着一碗清水。 见我醒来,清池连忙端起那碗水让我喝下。 好点没?看着清池脸上着急的神情,我不想多说些什么,只点点了头,这个时候点头就够了。 清池放下碗,手放在碗边,手指沿着碗沿抚摸,久久没有回头。 我轻拍他的肩膀。 清池不回应,维持着那个姿势,半晌转过身,凝视我的脸许久。 怎么了?我不解,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清池似是泄气一般,吐出两个字,你呀...... 我抿着嘴,将头搁在他的肩上,偷笑。 清池,我想成为你的烦恼,甜蜜的烦恼...... ----------------------------------------- 怒吼......我知道错了,给我帖子吧......我一定乖乖奋斗......被惩罚我了...... 第十八章 旅途纪事(二) 我没有想到商煊玥竟然是和我们一起上路的。当我们入住客栈的时候,当那个青蓝色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转而一想,又觉可笑,如此一来,两对孪生子不就都被拆散了。 吃饭的时候,我,清池,水冷泠,秦殇,商煊玥一桌。五个人一声不吭,只是低头吃饭。我习惯了无声,所以吃的还算舒坦。不过看秦殇五官皱在一起的神情,一副想下筷却又不敢下,只能死命地扒着碗里的白饭,我抿着嘴笑,一不小心就让他给瞧见了。动了动嘴唇,死回声。我懒得回他嘴,只是夹起离我半个手臂远的芙蓉豆腐。嫩嫩的白豆腐,搭配着些许蟹籽。将那小小的蟹籽咬破,鲜美的汁水顿时溢满整个口腔。酥软的豆腐和着鲜鲜的蟹籽,呲溜一下滑下肚。忍不住赞道,的确美味。 挑衅地将调羹略微的举高,对着秦殇挑了挑眉,呵呵,我有吃你没吃。 呜呜,痛,冷不丁脑门上吃了一个糖炒栗子。 不准淘气。抬头看过去,清池弯弯的笑颜,停留在头上曲起的食指,昭示着它的恶行。 哪有,我吐吐舌头,转头做鬼脸的时候,背后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刺得我生疼。 压抑的气氛,终于在清池的笑骂和秦殇暴走中结束,就连一向作风优雅妩媚的水冷泠也笑得噎住。 唯独商煊玥,自始自终吃着碗里的白饭,不抬头,不说话,不夹菜。 门打开的时候,我以为是清池来找我,不过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商煊玥。却不感意外,毕竟这是意料中的事情。 有空吗? 我点了点头,自从从舞若幽那儿知道商煊玥爱着清池之后,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他,或许在我的心底是期盼着他不要出现的。 能和你谈谈吗? 我再次点头。 天色已晚,外面的酒店早已打烊,商煊玥抱着一坛子酒四处找寻落脚处。当看到他选定的地方时,我不禁发笑。 屋顶?! 记得和舞若幽对饮之时,他选的也是屋顶。难道这就是双生子之间的心灵感应。 不过我曾经听师傅说过,真心相爱的两人,也会心灵相通,不知我和清池是否也有心灵感应? 和舞若幽的桂花酿不同,商煊玥给我的是烧酒,一种烈性酒。 桂花酿很醇,可以含在口中慢慢地吞咽,感受那种甜丝丝的醇厚滑过喉咙,然后桂花的香气溢满整个口腔。 可是烧酒不同,闻一下,单是那酒香就能醉人,入口的感觉并不舒服,或者说有些刺喉咙,必须要一口闷,火辣辣的感觉一口气冲上脑门。 桂花酿适合慢慢地品,而烧酒适合醉人。 商煊玥想要醉。 既然他想要这么做,我没有理由不陪他。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我也会想要灌上这么一肚子的黄汤。 商煊玥直接拿着酒坛子喝,也不招呼我,只是拿着那个酒坛往嘴里灌酒。 他不言,我自是不能语。 我自认没有江湖人的豪气冲天,对于酒的爱好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更何况我也不爱酒。所以我脚边的酒,我没怎么动,只在坐的发闷时抿上几口。 月亮渐渐地升高,慢慢升到半空中,皎洁的月光在那一瞬竟也有些刺眼。我眯起眼,拎起手中的酒坛子,径直灌下,来不及吞咽的酒沿着颈项滑落,沾湿了衣襟。再抬眼时,发现商煊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轻笑,擦去嘴边的酒渍。 商煊玥转过头,躲过我的视线,又似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地灌了一大口酒,思虑了半刻,这才回过头直视我,回声你变了。 我笑,人生在世数余载,岂有不变之理? 他摇头,说不出来,总觉得哪里在变? 我又笑,你都说不出我哪里在变,又怎么能说我在变。 回声,别笑了。商煊玥无奈地放下手中的酒坛子,你快和煊玥一模一样了。 哪里一样了?我眉眼含笑,忽然觉得今天商煊玥说的话我似乎有些听不懂,却又似乎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吗? 我点头,清池告诉我,他要带我回家。 清池?商煊玥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在瓦片上写的字,你叫他清池?他竟然让你叫他清池?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唤我回声,我叫他清池,他唤我的名,我亦唤他的名这有何错? 商煊玥轻弯起嘴角,三分无奈七分苦涩,回声,你爱煊玥吗? 我爱清池。我如此回道,我只爱清池。 回声,你相信煊玥说的话吗? 你指的是什么?坛中的酒空了,商煊玥轻轻晃了晃他手中的酒坛,看样子他也没有酒了。 我似乎还没醉呢?商煊玥用手扶着头,苦笑。 有时清醒比醉更好。我提醒他. 可是醉了就可以不用去想了。商煊玥随手把酒坛子丢下屋檐,周围的灯光顿时亮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灭了。回声,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赌什么?我思量着是不是应该像他一样把酒坛子丢下去,随即又想到吵醒别人似乎不太道德,于是作废。 赌你的清池永远都是清池。 这个赌约还真是好笑,清池当然永远都会是清池。我摇头,看来你是醉了啊! 他也笑,回声,你忘了,清池既是清池,又是煊玥。也许你的清池温柔善良,不过江湖上的煊玥公子,可是六亲不认,在他的眼里只有有用之人和无用之人。如果有一天当你和他的利益对立的时候,你说在你面前的会是煊玥还是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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