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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上忆吹箫——夜落玖月

时间:2008-11-15 12:18:56  作者:夜落玖月

我心惊地看着窗外茫茫竹海,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窗框。
许是看出了我的不安,清池握住我的手,揽着我坐在他的腿上,轻柔地抚开我额前的碎发,柔柔地一个吻印在脸颊上:"回声,没事。"
我点点头,窗框上的手放下来,反握住他的手,清池的手有种让我心安的温度。
见我紧皱着眉不放的奇怪神情,清池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撮我眉间的小疙瘩:"瞧你,都能夹纸片了,小小年纪,老伤神,当心未老先衰啊!"
我伸手挥开他的碰触,瞪目怒道,别老不正经。
没想到清池还真玩上了瘾,捂着脸,坐小媳妇状,哀声叹气地缩在马车内的一角,肩膀还时不时地抽动几下,十足十一受气包样。
天啊,我无奈抚额,怎么以前就没看出他的嬉皮笑脸来!
当下气极,恨不得一脚踹翻马车,看他怎么缩!
想到做到,我立马直起身,抬起脚,准备上踹,不料一激动忘了此刻我正身在马车中,头一抬重重地撞到车顶。
痛啊!
我嘶哑咧嘴捂着头下跪,痛死了,痛得眼角都湿了。
再抬头看那始作俑者,笑得乐不可支,如果不是车内空间太过狭窄,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会滚上两滚。
我咬牙咬唇,最想咬他,伸出就是一脚。
清池也不停笑,右边眉毛一挑,伸手一抓,轻轻松松就制住了我。只见他半挑眉毛,邪邪一笑,抓着我的脚踝往后拉。
原本这也没什么,不就我人往后挪,重心不稳向下摔,地上铺着兽皮也不会痛到哪里去。
巧就巧在,我正巧摔在刚碰出来的大包上。
我!
我颤着手,怒指眼前人,任是痛得我脑袋发蒙,也不放过斥责他的机会。不带你这么整人的!
"好了。"清池抿嘴一笑,欺身上前,伸手垫在我的脑后,眼波一转,"谁叫你这么傻来着,看着就想欺负。"
我横他一眼,想来还是我自找的?
清池不语,只顾笑,食指遥指窗外寒竹。
我撑起身,转头看去,竹子还是竹子,没什么特别阿。
清池摇摇头,一脸朽木不可雕也,"说你傻,还真犯起傻来,竹子,竹子,莫非你忘了我最爱之物,无非竹也?"
我眨眨眼,当下明白,捂嘴一笑,扭头就往他脸上捏,看他一脸铁青,愈笑愈欢。我自是没忘,当然我也没忘我脑袋上那包子正火辣辣地蒸着呢!
时间在我和清池的逗闹中,飞速地消逝,一眨眼的功夫,那原本团团绕绕的竹林就被甩在车后,离开了令人晕眩的竹林迷阵,眼前豁然开朗。虽已临近晌午,可是路道上仍然弥漫着薄薄的雾气。
这是去哪里?我把玩着手中纤长的手指,反反复复做着十指相扣,握紧放松的动作。
回家。清池淡淡地说道,手里捏脸的工作也不放松,我的右脸早已红彤彤一片。
雕栏玉澈,廊牙曼徊,站在高高的亭楼下,我仍有些回不过神来。头上是蓝天白云,脚下是雄伟黛山渺渺云雾,方圆百里尽收眼底,仿若天下万物皆为膝下之臣。
我不禁愕然,这难道就是清池所谓的家吗?这座立于万山之巅的四玄宫就是他所谓的家吗?脑中一片晕眩,真的怀疑我是在做一个真真切切的梦!
记得来的那天,我窝在清池的怀里认真地问他,清池,这会是我们的家吗?
清池苦笑了一下,是的,我清楚地看见了他的苦笑,他搂着我,回声,再等等,再等等。
我想,也许,这里并不是我想要的家,至少现在还不是。
清池一直在忙,天天不见他的身影。
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知道他在忙。
每每夜半醒来,总见他在窗前对着月光静坐,面前是那两块刻着月下香的玉佩。
自从那次之后,清池没有在我的面前毒发过。
我问他要不要紧。
他说,有秦殇在,拖得起。
又是一个月明夜,我伏在清池的背上,十指与他紧紧交叠,掌心间是那两枚玉佩,冰凉的玉佩慢慢地被手心的温度捂热。我轻轻用脸蹭着他的脖子,感觉到清池微微叹了口气,柔柔的一个吻落在我的唇。
回声,快去睡了,秦阳说你身体不好,容易着凉。他刮了下鼻子,笑着说。
我一愣,随即甜甜地一笑,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你睡我也睡。
清池摇了摇头,把我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拉下来,别闹了,听话。
我嘟着嘴,不干不愿地窝回了被子里,看着他帮我掖紧被子,可是看着清池离去的手,我忽然一阵心慌,清池!
清池笑了,为了我孩子气的举动,离去的动作停了下来,回声,真的别闹了!
我脸红了一下,收回拉着他衣角的手。
睡吧。他无声地叹息,摸了摸我的头,离开了。
冬天的天空一直很干净,干净地让月光比燃烧的烛火更明亮。
我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衣,靠在窗前,看着那道在月光下格外显眼的白色身影,看着他作出小楼,看着他走向远处的假山,看着他走近假山黑色的身影,那道从我来这里开始,就没有消失过的身影。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偷窥还真是无聊,食指在窗棂上轻叩几下。一张倒吊着的脑袋立马出现在我的面前。
真没意思。倒吊在屋檐上的秦殇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我不理他,只是将窗子开大方便他进来。
秦殇也不客气,一个翻转,稳稳当当地落地,脚一沾地就对着我做鬼脸,原来你早知道了啊!我还想着要不要提醒你呢。
冷风顺着窗户吹进房里,暖炉早在清池出门的时候就被我熄了,房间里冷得有些发阴。
秦殇抖了抖肩,问我,你不怕冷啊?
我回答他,我体温偏低。
秦殇愣了半晌,嚷嚷道,那你还不生暖炉,想冷死自己。
他是个医生,知道体温低的人怕冷,可惜......
你觉得心冷的人,会怕冷吗?我这么回答他。
你不该和商煊玥打赌的,沉默了许久,想不出话题的秦殇冷不丁来了那么一句。那个赌肯定会输的。
我知道,捧着没有温度的茶,我微微一笑,贴着杯缘冰冷的茶水滑入腹中,本就清醒的神志越发的清明。
那你还答应下来,秦殇迷惑地睁大了他的眼睛。
我不答,只是微笑。
秦殇忽然泄气一般,回声,若幽说的一点都没错,有时候你和煊玥还真像。
哦?我一挑眉,不再言语。
打赌吗?
我只是在和自己赌罢了,赌我自己到最后舍不舍得放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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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本坏掉了俄,只能在我爸妈的房间里面用电脑,可怜我的电脑正对着我爸妈的床,屏幕又是超大型的......我汗,我没本事顶风作浪丫......只能偷偷摸摸在我爸妈睡着了的时候更新一点点俄,大家表骂我啊!
第二十二章 何茫然
四玄宫的冬天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冷。我却依然没有升暖炉的习惯,秦殇老是抱怨我有自虐症,还老连带著虐他。我轻轻一笑也不理他,径直披了件单衣坐在窗口吹冷风。
回声,这才是你吧。
什麽?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所言而事。
其实你也不是很在乎对吧?秦殇指了指窗外那个对我回眸一笑的身影。
我愣了半晌,笑道,好像。
清池依旧很忙,出现在我眼前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有时是好几天不见面,但是每一次假山後都会出现那道黑色的身影。
回声,你真的不在乎吗?问这话的是商暄玥。
看著他眦目怒冠,我不禁轻笑,在乎不在乎,需要你在乎吗?
你......
商暄玥被我堵得说不话,只得怒目圆睁。
我叹口气,淡淡地回道,你如此担心,难道说商公子你知道些什麽?
商暄玥紧抿著嘴不说。
我继续写,既然不说,那就没什麽大事了,相信以清池的本事无需我担心什麽,我自然不需要在乎他的归与不归。
傍晚时分,清池踏著余阳走进房间,不说一句只是紧紧抱著我。
我轻抚著他的背,忍不住笑道,亲亲清池,何事惹你多烦忧。
清池扑哧一声笑出声,眉头微微皱著,脸上分明烦忧残留,却硬是装出撒娇的表情,回声,人家好累哦,你都不心疼人家。
我合著笑,我以为那个男人已经把你疼得死去活来了,没想到清池如此喜欢别人疼啊!
清池想要摸我脸的手悬在半空中,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最後变得毫无血色几近泛青。
唉,我叹口气,伸出手抓著他的放在脸上。
你知道?清池的脸色缓了下来。
你说呢?我拿著他的发丝绕圈,反问他。
清池的手慢慢下滑,滑落至颈间时,不经意地停顿了一下,很短的时间,短到很难让人发现,然後滑到肩膀上。
恩?我装作无知地看他。
回声,别闹了,我真的很累了。清池抚著额头,从下往上无奈地看著我,长长的睫毛遮去了半个眼眸。
我肩一沈,甩开他的手,有种想要笑的心情,事实上我也的确笑了,笑得弯了腰。反倒是清池脸上冷冰冰的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看著我笑。
我站直了身,就是紧盯著他笑,忽然一扑身,挂在他的脖子,嘟著嘴撒娇,清池~我很久没看到你了。
所以呢?清池冷冷地看著我,不动声色。
所以,我要惩罚你啊!我歪著头,状似思考。
恩?清池嘴角轻颤了一下。
我眼眸抬起45度,恩?还有什麽?我努力回想著,对了,眼睛迅速地眨了两下,硬挤出几滴眼泪,欲落不落地挂在眼眸上,哀怨地看著他。
然後我清楚地看到清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哈,成功!
清池你说我刚才像不像啊?我眨巴眨巴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嘎?清池显然一时半会没有从我的转变中恢复过来。
怨妇啊!我高高兴兴地拽著他的衣袖晃来晃去,像不像嘛?顺势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
清池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骂了句,死小鬼!
我吐了吐舌头,不理他。
清池也不理我,径直拖了鞋,裹著外袍就上床睡觉。
我看著他的背影一会儿,终於忍不住转过身,背後的铜镜里印出一张带著纯真微笑的16岁少年的脸。
真恶心,我厌恶地皱起眉。
捏了捏自己的脸皮,都快僵了,假笑还真是累。
不禁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清池,似乎已经睡熟了。
我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月光,不经意地把眼光放向远处的假山後。
果然那儿坐了一个人,面前放著一个小案几,似乎在喝酒。注意到我的视线,那个人笑了一下,对著我举起了酒杯。
我也对他微微一笑。
月光依然澄澈,只是照不透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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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比较忙,我的暑假作业还在努力中,而且也比较倒霉点额,又是电脑坏掉,重装。现在手机也坏掉了俄,键盘都被我锁掉了,坏的恰好是那个开锁键,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确定键,我都已经无语了俄......现在我的网线也不行了俄,一碰就掉,时常断线......所以,你们鄙视我吧......ORL

第二十三章 何茫然
天上的月亮还没有完全退去,东边的太阳已经缓缓地升起。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手背上的时候,我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
细数来,这到底是我第几个失眠夜了呢?
转身去看清池,恰巧他翻了身,我以为他要醒了,於是起身上前。
清池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垂下一道淡淡的阴影,原本殷红的嘴唇此刻像是不熟的樱桃,泛著淡淡的白色。
我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冰凉的一片。
清池,是真的累了。
捂著嘴,忍了一夜的泪水终於滑落下来。
清池又怎会知道,昨天那场称之为戏的东西并非是场戏。昨天晚上,我是的的确确地在怨恨。
清池身上那股淡淡的麝香,让我失了态。
而那双停顿在颈项间的手,很寒冷。
男子炫耀般的动作,仿佛认定了他的胜利。
我抚摸著清池的脸,泪水狠狠地砸在他的脸。
我在妄想,妄想这几滴小小的泪滴能够砸醒清池,砸地他晕头转向,脑子里只能记得我。
我是在妄想,所谓的痴人说梦。
清池沈沈地睡著。
看著他的睡脸,我淡淡地笑,泪滴都不能砸醒他,又怎麽会留得住他的人呢?
轻轻地推开门,山顶上的清晨格外地冷,冻惯了的我竟也有些不适应,冷不丁就打了个寒颤。发狠一咬牙,就著了件中衣加外袍出了门。
歪歪扭扭地走了一会儿,冷得实在受不了,就急急地跑了起来。
看现在的天色,爱赖床的秦殇肯定还没有起来,现在去捅他的被窝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需要一个冤大头,现在很需要。
一脚踹开门,直直地冲了进去,也不管没有关上的门会穿风。看准了床上鼓起的大包,一个运气飞扑上去,冰冷的手立马摸到一个热乎乎的躯体。
秦殇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别问我为什麽知道,因为我亲眼窗外树枝上的飞鸟,仿佛逃命似地乱串。
秦殇脸皱得像个包子,一脸的哀怨,你丫脑子有病,大清早的发什麽神经,死人样的手就这麽伸过来,还让不让人活了阿!
罗罗嗦嗦说了一大堆,我懒懒地窝在暖暖的被窝里,抢占他的床,霸占他的羊毛被。俗话说耳不听为静,反正我听不见,随便他去唠叨。
秦殇见我不理他,咬牙切齿了好一番,伸出手死命拽过他的宝贝被子。
给我盖盖会死啊,我白他一眼。z
去去去,去找你们家亲亲的清池去,别在我这里发嗲,老子不吃这套。
不去。我摇头。
哦~秦殇见我如此,嘴巴圈成"O"型,暧昧地看著我,闹别扭了。
哼,我别过头,不看他。y
你傻啊,秦殇狠命地那手指撮我,哪里跌倒就要哪里爬起来。哪边给你委屈你就哪边委屈回来。
我看了他一眼。
来来来,哥哥好好教教你。秦殇见我看他,一时兴奋,竟然和我称兄道弟起来,手舞足蹈讲了老半天。
我晕糊糊地被他摇晃来摇晃去,最後得出一个结论,找清池去。
我一时不察,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拖出去老远了。
痛!b
我捂著鼻子,眼泪都快被酸出来了。
该死的秦殇,刚刚走的那麽快,这会子说停就停,也不打声招呼。
走啊,我催著秦殇。
回声,我们回去吧!秦殇忽然转过身,一脸正经地和我说道。
我看著他,直想发笑,你不是说你哪里委屈了就要哪里委屈回来吗?
我们回去吧!秦殇拉著我的手,硬是要把我往外拖。
我皱起了眉,被他硬扯著的手腕,火辣辣得痛。本来冻著的皮肤就比较容易吃痛,被他这麽用蛮力,都已经青紫了。
秦殇,你搞什麽。狠狠甩手。g
别去了,好吗?秦殇看著我,眼里满是哀求。
我不理,转过身就往卧室的方向走去,这会儿清池应该还没有醒,屋外伺候梳洗的丫环还没有来。
回声,求你了,你去会更委屈的。
我停下了脚步,冷笑,原来如此吗......
透过薄薄的纸窗,朦朦胧胧地可以看见屋内的景象,看不真切,不过这也够了。
屋内,床上躺著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
乌黑的秀发散乱地铺满床,白皙的双手高高地举起,一只缠绕在另一个人的颈後,另一只手抱著那个人的背。仰起的颈项弯著一道好看的弧线。
木床因为两人剧烈的运动震动著。
地上,散乱著两件衣服,一件白色,一件黑色。
够了,这就足够了。
里面有一个人是清池,这就够了。
我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
回声,回声,有人在不停地摇晃我的肩膀。
我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人影,有些不解,他为何露出如此担忧的神情?
回声,你别吓我!
吓?
我对著秦殇轻轻地笑道,微微地弯起嘴角,秦殇,你出汗了。
秦殇一掌挥开我的手,那是被你吓得。
疼!
我咬著唇,手心手腕疼地厉害,在寒冷的天气下,疼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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