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火灵,长得十六七岁的样子,俊秀非常,不由叹口气。 "你是殿君抱回的,随他姓吧,叫冷寒烟吧,含火字,以后教你易容,好看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是。"他不好意思红脸应道。 "这次你和花弄影一起陪我走,收拾去吧。" "是"。 回到京都,先在宫外不远找一大宅子,单门独院的,安排冷寒烟住下,叫他简单的易了容(一路坐他身前的呢,易容不能白教滴) 当天里,回到景元殿,总算安约回了宫,云破月和默然都在,床上的替身不动。 "主人,我去料理。"说完抱人就走。 我让弄影早点歇息,弄影礼罢走出。 "怎了?我提前了一天哦,是不是替身出错了?" "你那么精明的婢子,怎会出错?按你计划的,盟成了,平分凉疆土和十年互不侵犯,护国将军去领兵去了。" "那不是很好啊。" "皇上身体不大好,天域代批奏章的,不日将立他为太子了。" "很好啊。"我答。 "还很好?" "就是,他是长子,也是嫡子,立他不算错啊,再说是我亲哥,于我无害,母后高兴,家族有靠,皆大欢喜罗。" "你.....你该知他文还可,武就不通了,人又弱,要不是他太弱,也不会现在还不立他啊,太平盛世的做个守成之君还可,现在是乱世,他怎守疆土都成问题啊。" "那怎办?"我看默然一眼。"待变吧,可怜的哥哥,只怕命难保了。" "哦?" "可我只能自保,无力护他啊,唉。"我叹口气。 十天后,天域死于天杰府中。 半月后赐死淑妃与天杰。户部上书满门斩于市。 一连死两皇子,本就年高的太后心痛而故。 半年后,凉在卫和魏的夹攻下灭亡,两国平分疆土,正式订下十年互不侵犯条约。 天域死后,母后伤心欲绝,看着身边虚龄十岁的我,更是伤心。 "哎,谁叫我是每到想请夫子就有病的呢,到现在也没人教的。"我不能老不念啊,要不太假了滴,呵呵。 "也对。"母后若有所思。 几天后,父皇宣我去御书房,房里还有默然在。 "天赐,这是默然公子,以后教你念书,快见礼。" "哦,先生,你可要好好教九儿哦。"连忙拜了下去。 "不敢,不敢,九殿下请起。" 破月弄影见遥白天和我一齐回来,很是吃惊。 我叫过众人。 "这是默然公子,教书的先生。" "先生好。"一齐躬身。 "这是云破月,花弄影,萧兰,我婢子;那些是福禄喜财。" 摆手退下众人。 "要我磕头,早说嘛。"我说。 "不是的,是皇后硬求的,说你十岁不念书,她就剩你了,一点不懂事,以后依靠也没有,所以皇上才这样的。" "有利,公然在一起;也有弊,父皇会留心我了,更要小心了。" "天域死得好奇怪啊,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默然说。 "自然知道,天杰冤死的,父皇一定知道。知还杀,理由有二: 第一,户部尚书权大,控的财政,父皇已无法掌控,借此除去,杰不死怕有后患。第二如你所说,他不愿天域做太子,也许天域之死是父皇示意下做的,母后家族势大,不是天域能掌握的。" "不会吧?" "会的,也许有人想坐收鱼人之利谋划的,更有可能别国做的,想卫乱了,混水摸鱼,最少也会给别国喘吸机会。" 我的一番话说得连自己也觉得浑身直冒冷气。 因父皇先生的安排,读书已是合理化,不用藏瞒的正式走进小书房,景元殿的管理就交给了破月.默然光明真大的白天前来. 宫中的宫女太监换里一小批,我向母后又要了四宫女,自然到我面前的也是逍遥宫出来的,破月的办事能力也不亚与幽萍,毕竟四幽齐名嘛,只是分工不同罢了. 萧兰二十了,和她以前一起的好呆是侧妃,使奴唤婢的,奶娘也三十多了,一人一婢子,抚慰兰,怕她想多了,坏事就不成了,现在加重保险,呵呵,大家都安心,自然更省心,呵呵. 对奶娘来说我是孝心,使她老怀有慰(老吗?),也免老关心我,出宫不便,减麻烦。 偶太懒,懒得想名字,不就四女嘛,对不起雪芹老兄了,好在你没申请专利,呵呵,四婢就为:迎春、元春、探春、惜春。 剩下探春惜春的我留了。域走后,从不登门的舅舅也来看了我,有人进出,自然得端茶送水的,不加人怎行?这四个虽不算高绝,也算身手不凡了. 默然稍一留意就看出了. "这多高手,你出去了两回倒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会害人,更不会害你!一位长者送我的,我不好拒绝他的好意." "能调教出这些人的,我真想不出.还是长者?"默然说. "唉,他死了,他的名啊鲜有人知,他生性淡泊,也许外界无人知他啊,我穿白衣是因他啊,难道我不知白衣太过显眼吗?默然,他对我很好的。" 怕他再追问,我第一回趴他身上哀哀的哭起来,我哭我哭,我不好答你,也不想骗你。 "我懂了,你别哭了,这么多心眼啊,我再不问这个了,好了。好了,你看,你看,脸都成小花猫了,难看死了哦,呵呵." "人家是伤心嘛。"我不好意思的说. "是,是,是" 自然是心照不宣. "你小舅舅来看过你。" "是啊,弄影上的茶,要不我加人做啥?真烦。"我不以为然。 "哦,户部死了尚书,户部里很乱,粗粗一查,国库没多少,虽说半个凉地,可战后,那里更没钱啊,可能会加赋税。" "不行,不能加!凉地更不能加的,我出过远门,百姓并不好过,再加无异是逼他们造反,凉地更是微妙之处,一国不行两政,一事同人,国家才安稳。至于户部一定要好好整顿,你按个可靠的人去吧,若遇天灾,要钱抚民,战事随时可能,打仗是打的银子啊,唉。"我不由叹口气。"还有,我外公那面,你要做个圈子去套他,逼他回老家,别人也要压一压。" "为啥要做?"默然眯起眼看我。 "因为他不走就有险了,户部的事一来,朝中不在平衡,域虽死,家族势力仍在,既然派你来教我,说明暂时不会动我,那外公就非动不可了。我要你帮,是看准你会帮的,对吗?你是守护者,也不想看它太乱。"我说。 "太乱。" "我想自己被迫一下长大,我的心偶尔会软,不想再看母后伤心欲绝的样子,她再也受不了打击的。"我答道。 "我第一见你就看出你的与人不一样,相处知你深沉,后来看出你心机很深,象狐狸般的狡诈。" "狐狸只有在怀春时候,才会掉进猎人陷井里啊。我啊可不敢太过多情。"我笑了。 "你还多情?无情!要不是你无权利心,我看谁都可有是被你算计的人。" "也许吧,好在我太懒。" 如果为了我想保护的人,我还会不择手段,我心里说。 第五章 第五章默然迫使南部行 九儿无奈怜苍生 宫中的生活只能说平淡,默然不会天天来,自己看看书。弄影弄影,可真没起错名子,象影子似的如影随形,白天看书,夜里练武,要不就摆弄起瓶瓶罐来. 易容是天天或多或少都用点,里面的成份多少有点化学成份的,那可不行的,改良成化装品才行,最好制成盒形,刷子药绵不能少,小镜子也嵌一个,卸装水也要备啊,呵呵,有的没它可下不来哦. 迷魂散也得改成随时好用的,光无色无味还不够的,还得可隐在衣物指甲之类物体上,还不能易染,见水之类的不溶解才行. 用药材配点不常见的药,就算中毒后不好解,也得延缓毒性不是.还有肌肤若有伤,自备点也是好的.最要紧的是融形化骨散,若是宫里不小心死个人,不楚理好,影响环境有多不好啊(讲究卫生偶可是从小做起滴) 老宫主送的册子,我可是拳不离手,"字"不离口. 默然几天没来可能布局去了,我也得抓紧出门啊,以后想出也难。知会云破月一下,和弄影黎明前出宫。 冷寒烟生存能力真不弱,几天不见,屋里屋外井井有条,连个仆人也没有,自力更生楷模一个。弄影偷偷告诉我,他虽叫火灵,平时一人独处。出外时,却是长袖善舞的,双重性格的人。 "清早打扰主人了,呵呵。"我说 "宫主好。"寒烟连忙见礼。 "一起看看店面经营去。" "是"。 我入内换了身女装,一身月白长裙,简单梳了个妇人发式,一根白玉簪斜插鬓边,稍微易了点容,十六七岁的少妇样子。 两人一见都楞了。 "弄影一个人女子和两男子一行不大象话。我现在嘛--"我转了一圈。 "是冷夫人,呵呵,寒月不要嫌弃哦。" "啊--"两人一齐张大了嘴。 "我不想别人认出来,你就平常穿好了,我只是看看,别家也幌幌再说。我想了解市场,看看供求,和一般物品平常市价。" 晚上回来,我说: "我们经营和他们差不多,价上也没优势,可比服务啊,笑脸相迎,笑脸相送,多买要打折,薄利多消,也一样赚,遇节日可买一送一啊,买贵的就送小礼品。还有各地的消费也不一样,要相互调节。干旱地方要多备米粮,估计发水要备药材。" "你可叫土灵打探各地的行价消息,特别还有战争消息,那影响可不小啊。哎可惜--" "怎?"弄影问。 "天下,你知什么最赚钱?" "那是,那是--"弄月不好意思红了脸。 "看你想哪去了,是军火啊,哦,也就是打战时用的东西。" "啊,是那个啊。国家好多,是不错的,就是不会有人容得下的"寒烟说。 "主人,也不是不可以,是吧?"弄影说。 "不做,稍有差迟,我对不起老主人的。逍遥宫超然世外最好,这些不做也罢。"我看着弄影说。" "是,主人(宫主)。" 逍遥宫,逍遥宫,你是否真的能自在逍遥? 乘着夜色回到宫中,默然在品茶呢。 "还知道回来啊?"默然开口了。 什么话呢,不就是晚点嘛,再说白天怎进来啊? "你外公已递辞呈回老家了,天遥去翰林院做了编修,天岳整天舞枪弄棒的,也不知读书,南部地区干旱,这麦子收个半数,稻子怎办啊?眼看要荒年了,国库无余钱,你说怎办啊,我的殿下。" "噫,你走没走错地啊?这不是御书房,向我说有用?"我白他一眼。 "先生来教书,学生不见影该怎处啊?啊-,皇上早上才问起你呢" "那,那,是不是要打手心啊。"呜呜呜,皇上要知道可就不懂了,那《红楼梦》里的宝玉不读书,不是给打个半死的,怕怕的说。 "你父皇几时打个人手心?"默然一脸坏笑。 "那也是,可人家我还小。怎会打我?"我一脸得意。 "那可说不定,嫡长子没了,大点的天杰没了,天岳天遥庶出的,皇上年事已高,你说你会无事?" "不会吧?" "你说呢?" "那我能不能实地看回去啊,我坐这里想破头也没用啊,闭门造车可不成的。"我说。 "我想想办法。" "想去吧,慢想我不急。呵呵" 第二天,默然来了,见面就说:"可以出去了" "真的?"哈哈,要出去了。 "恩,我说出去看看,顺便带你一起走。" 这回光明正大的走,一路风景你等着我吧。 "和你父皇母后说一声吧。" "不去,父皇知道的,说也白说,母后嘛,也眼满满的装着天域,可没有不成器的我,没的找她烦。" "礼节,遭责可别怨!"默然。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有我啥事?要责,也只好责你。"我一脸得意。 "哪来这些词的?还一套一套的。" "那是,那是顺口溜啊,呵呵,不过没人舍得责你的。"我做了个鬼脸。 "主子,养心殿的小德子来了。"弄影说完飘走。 "殿下,九殿下,皇上叫你和默然公子去御书房。"小德子说。 "好,走吧。"我随手拿出一块上好玉佩塞给他。嘿嘿,小鬼难缠,这些人犯不得得罪的,那朝那代都一样。 御书房里。 "皇上(父皇)"一起跪下。 "起吧。天赐你这次和默然一起去看看吧。" 抬手一指桌案。 "锦囊默然收着,匣子赐你的。" 这时我才抬头看了看,皇上可老多了,发也渐白了,精神还不错,想想这几年来就忙自保了,还真没好好看他,也不知那世的我怎样了,整整十年了,回去回不去还成问题,这魂魄是依依的,身子可总是他儿子的,可怜的皇帝老儿,你儿子落地就没气好不好,天赐天赐,害我从小顶这俗气名字,也不起个好名,苦! "张良" "奴才在"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出现房中,好快的身法! 父皇一指我。 "他是九皇子,从此以后你就跟着他吧,好好保护他,不必再回来了" "是。"一转身来我近前。 "张良见过主人。"跪倒在地。 "起来吧。"还叫张良呢,张子房美男子好不好,还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胜不胜千里的看不出来,绝代高手是一定的,就这样子可对不起这名,呵呵。 一阵胡思乱想,也不知默然然又说了些什么,就拉我出来。 好嘛,又多一影子,好在他总隐身暗中,还不显眼。一明一暗两个影,真叫人哭笑不得。 回去,让弄影准备与我一起上路,自己无聊打开匣子,一方白莹莹的上好玉,下面刻的大篆:景元殿,就三字。哼,送我金子还好用用,随手放一边。 云破月拿起看了看。 "主人这好象是印符。" "不错,是信符,小心收藏。"默然走进屋里。 "带几人走?"他问。 "就弄影出行,破月留守,别人敛不住真气,张良不省油啊。"我说。 次日,两辆马车载着我们出了城。 出去两天后又做了调整,默然说南面急,要我和弄影坐车,其余换马快行。 默然和他六个从人飞身上了马。 罢了,罢了。 "弄影换男装,张良也一起,都换布衣吧,别惹眼就行。" 左看右看,走到默然马前,看着他,他认命似的抱我一起上了马,两个影子一边一个,紧跟着上路。 虽作布衣,但十人飞驰还是有点碍眼。开始还好,收麦插禾的农民忙的热火朝天,连行一个半月之后就只见半干枯的麦子和明显带着失望哀伤的百姓。 默然下马,一行人走到一老农前。 "老伯,今年看年景不大好啊。以前还有余粮吗?要是下熟种不下去怎办?"默然问。 "你们?"老农疑惑的看着我们这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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