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飞出十几匹马,直扑而来. 近了,近了,是天遥,我笑了,好快啊.他一黑衣,骑在马上,优美柔和的身体,象头猎狩中黑豹,头上黑缎发带,因风飞扬.好一个飘逸风姿少年! "遥哥哥好"我们先后下马。并肩走在一起。 下马?自然,人都杀了,不必弱不禁风的样子了,身怀武功,训服匹马骑不是难事吧。 "老九啊,你回来了啊。"遥说。 "可不是嘛,母后怎了?" "没大事,想你想的呗。" "是吗?你给我添侄儿没?哈哈。想没想我?"我问。 "还没呢,不想你能这么远来接你?" "那倒是,这么多哥哥里,你对我最亲的了,比我天域哥哥都近啊。"我说。 "当然,我只会对你好!"他低声说。 因为我平时的低调,也因我还小,所以除了天遥,没人注意我的出入。 一脚就踏进景元殿,抱着奶娘又跳又笑。 然后拉个萧兰,左看右看。 "怎瘦了?谁欺你了?"我一脸急样。 "没,没,真的,就是不放心你。"她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少女思春了啊,呵呵。 "委曲你了,兰,累你伴我这小丈夫。" 我一脸歉意。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不,不,我已是幸运的了,别的宫女挨打受气的,有的命都没了。"她幽幽的说。 "我怎舍得你受伤?"我在她耳边低语。 "破月,近来可好?"我问 "很好,换了经营法生意更好了。寒烟问起别国的还做不做了。" "做,怎能不做,银子也分国家?" 破月笑了。 还没去看母后呢,就给招进养心殿。 "父皇。"我施礼。 "外面可好啊?"他看着奏本头也没抬。 "不大好,南部今年荒定了,九儿抖胆,税是没收的了。" "胆是不小,换人免税杀人如屠狗!"父皇看着我说。 "周剥皮死有余辜。" "其他人呢?" "那些人不死,政令行不通,百姓穷啊,佃户挣扎在死亡线上。"我说。 "默然要你做的?" "父皇授权与我,自然与他无干。" "好个与他无干,你承担得起吗?" "担不担得起总要担的,无可推委。"我答。 第七章 第七章喜得默然尝夙愿 初涉政务更旧习 连母后都没许探看,就被罚闭门思过。 我kao,以前我不也不出去乱晃,还用闭门? 不去,就不去,还真当自己是我父母啊? 幽闲的呆几天,也算不错,再没人拉我起了,多好! 没事想起了默然,居然第一次有了冲动,不好意思尿了床,毕竟十二岁了嘛,这世的人早熟,十三四岁就有人成亲了。 "某人思过思得怎样了?" 默然来了。 我倒了杯茶,递给他,顺便加点催情药。 "我在想啊,慢慢思着呢,呵呵。" 他好象发现了不对要走。 我一把抱住他,亲上他的唇,呵呵,好甜啊。努力努力,还是不张口,好吧,吸起他耳朵,他身子一震,好这是一处了。 吻上他的喉结慢慢向下吻,顺势拉开衣襟,一边吻上锁骨,一手深进衣里,把玩起红樱来。 "哈....啊......"他瘫在我怀里。 我抱起他放在床上。 在床头按了几下,连床一起沉下,外面紧紧合上。 这里只是个隔音很好的地下室,当年默然送的夜明珠按在墙侧。 他也象是看出了不对,刚要起身。我连忙按住在他身边躺下来,一手隔衣慢慢抚着他的下身。 "啊,不,不要。"他惊叫。 "乖,然,我怎舍得伤害你,别动好吗?"我连忙吻上他另一棵樱桃。 "这里隔音罢了,没事的,然。"我褪下他衣裤,满身吻起来。 "啊-哈---。"随着我手不停的套弄,终于出来了。 分开他的腿,我沾着液体摸上他的后穴,插了进去。看他没出声,我又加了一指。 "呜,疼。" "乖,一会就好。"我不在加指,而是进进出出的抽动。 看他不再难受,我手指一划,自己衣服自动两半飘落,架起他两腿。 "你不会是,真的吧?啊。。。" "你说呢。" 对着他后穴就攻了进去,看他只皱了皱眉,没有哭出来,我放心的动了起来。 我左插右插深插浅插,哈哈真爽哦,陡然碰到前列腺上那一点,他绷紧身子叫了起来。 "啊--九儿,你-------啊,哈。" 我对准这点进攻起来。 "够了---呜---不要了。" "这就好。。。。就好。。。乖。。。"他终于又射了出来。 我连忙退出来,射内衣上,我可不敢留他体内,又要清洗,那还不是酷刑一场?我可舍不得的,以后再看吧。 看在他略带密色的肌肤不竟又吞了口口水。在看看自己如凝脂的样子,真象女人一个,气死我了。 我拉过被子,拥他而眠,怕他不舒服,按他后心输了点真气。 黎明,他一动,我醒来了,连忙陪礼。 "那个,恩,这个,对不起。疼不疼啊?"我小声说。 "哼,对不起有啥用?" "那怎办啊?"我说。 "认不认罚?" "认了。怎罚啊?"我一咬牙。 "你也给我压就成,谁叫你比我更象女人,呵呵。"默然说。 "啊???"我瘫倒在床。 "还有你那么小,我怎会太痛啊?"他凑我耳边说。 "哇......"我欲哭无泪。我小,人家还小,还会长的好不好?不要打击人嘛。 "不过,你还算良心不错,事后还输真气,我也会有样学样的,不过日子给你选。呵呵。"他笑得象头狐狸。 以后的几次默然来,我都觉得有点怕。 "怎了,你不舒吗?"他还象以前一样对我好。 "是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哼,还不是怕你吃我。我不是怕他用强,我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了,若是拒绝怕有伤感情,毕竟我还是喜欢他的。 "哦。皇上马上要立太子了,你说要不要大释天下。" "如果不想太子早死的话,行事低调点好。我倒想放我出宫去就好,那南部求父皇给我做封地怎样?" "你还想去?" "是啊,我答应几年后去看的啊,我还派人开了米店药店的呢,还请了人去教书,教妇女们织锻子呢,不想会花那么大心思?" "你不是说过担不担得起总要担的?"默然说。 十二周岁那天,小德子带个人捧个托盘来了。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您大喜了。" "不必宣了,我接就是。" 哼,大概赐死来了,还道喜,不过云破月花弄影懂了怕天也翻了。 "啊?啊那好,太子殿下,你一会去谢恩啊,下午要拜宗庙的。"小德子示意身后的放下托盘。弄影忙递过打赏银子。 我打开诏书一看,一长串的恭唯话下连的是立皇九子萧天赐为太子,呵呵,我怎不知自己有那么好? 没法子,去了御书房。 "为什么?父皇。"我问。 "你是嫡子,手够狠,懂百姓疾苦。" "我太懒,一无是处,你怎对天下人说?文武承认我?" "你出生那天,仙人托梦说此子可安天下,是上天的赐于,因此赐名天赐。南部之行已可证明,你也能管理天下的。" "那还罚我禁足?"我问。 "不想在诏告天下前出意外。"父皇慈爱的说。 "爱护我,就不该推我站在风口浪尖。"我委曲的说。 "我不光是父亲,也是皇帝啊,还有天下要管的。" "君王无亲情,真是孤家寡人一个。我的妻子伴侣自己选,我也要人帮我护我,我不会要政治婚姻,放心,我不会让世人侧目的。"我说。 "信你,看你母后去吧,午后祭祖。明天上朝听政,正式场合,正规服饰,不要胡来。" 来到后宫拜见母后。 "儿啊。"她抱我哭了。 "母后,九儿被禁足,没来请安。"我说。 "好了,好了,只要你活好好的就成,总算立了你,我也安心了。" "你外公回了老家,家族大不如前了,你大舅虽说封侯,无权了,二舅大学士也没多少权啊,你小舅做翰林,哎。" "你啊,太懒不好学,可怜我的域儿啊-------呜-------" 母后絮絮叨叨的,整一个红楼里的王夫人! 也许是天域早丧后,刺激太大。 太子的紫金冠远没发带系着舒服,黄色锈龙纹的衣服半点不好看,沉长的祭祖礼仪真让人受不了。 还有,还有明天的早朝...... 懒人不知几更几点,只知早早的就给拖下床,哦,可怜。 穿黄衣,黄缎软鞋,呜呜呜,可怜的头发给揪起,硬塞紫金破帽子,纯虐待儿童。 抗议无效。 外面是八人轿子。皇帝嘛二十四人的,我嘛,可以十六人的啦,虽说月例多了长了好长好长一截,人多用也多啊,我就要了八个就算了,美其名曰:不张扬。 其实皇子就是八个的。封疆大吏,一品大员也是八人,别的四人混混。 不过也用黄色轿子,唉,夏天风也不进的,有啥好。轿后两宫女,两太监冷冷清清,好在行在宫中,也不太显寒酸。 总算到了金銮殿,怎进去,可是不知。 "宣太子殿下上殿--" 还好,弄影撩帘,我走了进去。 着大概就是文东武西了,还好,就四五十个人,两边插桩子,呵呵。 "儿臣见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拜倒在地。 "免礼,赐座。"他抬手指了指身边,书案边的披黄缎软椅。 "以后来了就进来坐这,走后殿好了。"他低声说。 "多谢父皇。"我说。 好一幅父慈子孝画。 "一齐见过太子吧。"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一齐施礼。 "免。"我连口水都省滴,少说一字都是好的。 底下的长篇大论,听得心烦,看来父皇的心肌太强了,唉,天天如此谁受得了。 可怜的皇上。 其实几件不大的事,楞是耗两个时辰,不改不行啊。 ※※※z※※y※※z※※z※※※ 几天后,默然来了。 我想了想,咬咬牙,要他等会。 把自己仔仔细细洗了澡,穿了件白色内衣,披着头发,脸上不再易容就坐他身边了。 "你怎了,这是做啥?"他问。 "这些时你不常来了,我找也找不到你,我认罚了,你别不理我就成。"我小声说。 "罚?" "我那样了你,你说要罚我的,我给你.....给你....还不行吗?"我后来都哆嗦得吐不出话来了。 "啊,呵呵,小东西,要那样,你承受得了吗?" "我,我要是挣扎,呜呜呜,你绑起来...起来做...做好了"我终于吓得哭了出来。 "傻瓜,那点药根本起不了多少用的,内力一逼就没了,我又不是不喜欢你,给自己喜欢的人抱,哪有亏不亏的?再说你你后要为君的,本就长的女气,再给我压了,就不再象男子了,我要我喜欢的人啊,成为霸气十足的一代雄主和英主。" 嘘,总算松了口气 默然还和以前一样,可看在我眼里就不一样了,没事就上下其手,大吃豆腐,他也不再峻拒.不过已不再倚他怀里,而是抱他做我膝上,呵呵,我可是个男人了呗,是他的夫哦,心里满是满足感.(小小得意一下). "然,那些老头说那么多,其实几句话就好了;臣子们已是老龄化,要换年青的;那些军队也要精,不在多........然" "恩,在啊。" "你听没听我说啊,你总得想法叫父皇改去啊。"我怨起他来。 "呵呵,好象某人说过等长大了,能够抱得起我时就抱我,对不对?我如今已给某人吃得一干二尽,自然算长大了,唉,我可是被保护对象啊。"默然说。 "啊?这里等着我呢,苦。"我叫起苦来。 "其实有的可直接对大臣说啊。" "我说有用?" "你不试怎知啊?有的可直对你父皇说,他其实一直护的是你等你长大。"默然说。 "啊?"我嘴张老大。 "有个老和尚在你满月时见过你,说你以后贵不可言,给他算过命,说他膝下荒凉,要他好好护你,他早就留意了,要不你那么小,我会去教你?" "命那东西你也信?要不是遇你,我自在逍遥多好。"我说。 "信者有,不信者无,信了也不坏不是?呵呵。" "笑,笑,看我饶不了你。"一下抱起他就走。 "不要,不......呜。" 呵呵,我得意的用嘴堵上他的嘴。 既然默然不应,就自己来办吧,做错了,你收拾。呵呵。 第二天,兵部尚书先来通这里兵少银子,过冬没冬衣,那里人嫌少,那里人多,最后怎办,就换成皇上明见,皇上明断的,说了老半天。 户部代理还算好,南部旱灾,西边还可,西北面有梁骚绕京都附近略有盈余。 吏部又来,有还乡的,告病,因故出缺的。 礼部又来一堆庆典啥的。 唉。 我坐等好会儿,也没听父皇答复。 早上连连早起,昨晚又太累,缺眠哦,几时回去啊,苦。 床,床,床,你在想我吗?呵呵。 "天赐,你说怎办?"皇上一句打破了对床的想念。 "啊,这个啊,恩.."脑子快速动起来。 "他们说太多,这个嘛,兵的给养问题,列个条呈,兵在精不在多啊,具体写个折子吧;户部收支差不多均衡啊,庆典就少办,最好不办,毕竟南部人不能死啊,对不?出缺就缺了吧,年青懂管理的试用,还有一个官顶一份职,做不了回家抱孩子去,样样报上来,还留这位做啥?简单一句;精兵减政。"我看了看。 "以后诸位要紧三五句就好,具体写个折子,无关的话多说一句,少俸银一两,半月适应期。" "听得我好累"心里说。 散朝后我随父皇去了御书房。 "父皇,他们费话太多,正事理多少,只有天知道,要派人加紧练兵,可带兵囤在人少的西北面养兵练兵护土都不误,将可开科选人才,打破出身观念。赋税不能加的,要讲励耕织,才会有饭吃,有衣穿,国要强要富,得要人才啊,以后不拘一格的用人才行,我不用而为他人所用,就麻烦了。"我说。 "殿上怎没说?"他笑问。 "儿子我还想活命呢,呵呵,有空想去南部看看,封地是泡汤了。"我说。 "是你的封地啊,就是变大了。那里不错了,没饿死人,下了点雨水,内河都差不多了" "这么快啊,我想少则要三年的,哈哈,明年就有望有水了。"我也笑了。 "听说老少都去帮忙了。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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