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你受封太子的第一次科考,两边到时你也带人去看看。"一直没出声的父皇说。 "好,我去,南部很是穷苦,不管以前叫何名,我想叫它‘饶',取个富饶的彩头好了。"我看着父皇说。 "准了,以后叫它饶,那块地虽做不成你的封地了,但永远也成不了别人的封地,你可按你的意思去办,但愿成为名符其实的饶。" "会的,一定会,那里的一定比我还想有个富饶的乡土。"我说。 回景元殿后,聚齐破月弄影和默然。 "我要你们做的办怎样了?"我问。 "我选了块偏僻地,一面临山,一面有块大沼泽地其它两面是杂草地,行不行?"默然说。 "行,只是试而已,没人知就行,不费好地更好,如有必要,造个庄子也行啊,沼地挖了就是大湖,以后要是造了船可以试下水啊,山里载点树,多少年后,做个游览或避暑山庄几不误的。"我说。 "还造船啊?"破月问。 "当然,打仗要战船,船要装甲的,就是包那种又薄有坚的那种金属,还要改变船形,便于方向变换和加快船速啊,就是和平时,水路交通必备工具。谁拥有要有好的水兵,一流的战船,就有可能做水上的霸主,就算经商,也要好的船泊的,这样有主动权嘛。"我说。 "想不到你还有经商头脑。"默然看我笑。 "那是,没钱谁会嫁我?男人我总得养家的。"我一脸得意。 默然一声轻哼。 "要不是某人所累,我也许能挣个富比帝王家的,唉。"我一声叹息。 破月弄影偷着乐。 "你..." "是是是,我不好,晚上认打认罚,好不好?"我忙传音。 "主人,那个指南鱼我做好了,做了十几个,在水里还真指南边呢,就是那磁针不知做啥的。"弄影说。 "磁针用细线栓好,让它自然下垂摆动,静止时也是一头南一头北,你在向南的一头涂上颜色,以后啊迷路时用的,最好的航海用品啊,就是现在不可外流罢了。"我说。 晚上,默然来了。 一进房门,一把抱起我就扔在床上,转动机关到了地下室。 呵呵,太性急了嘛,进门就上床啊。 "我是你先生是不是?"他问。 "是啊,那还有假"我说。 "有错该不该打啊?"他出一块两尺长,四寸左右宽的竹板,笑了。 "白天你认罚的不是?"他笑得象狐狸。 "是。"我认命的伸出手掌。 "太子殿下的手怎是打得的?床上趴着去,身下垫高点,打屁股好了。"他说。 "啊,打板子啊,不要了,然,好痛的。"我一脸哀求。 "不打也成,以后别碰我!太子的金贵身子,默然不敢碰的。" 啊,想甩了我啊,没门! 忙爬上床,垫被子,只着身内衣趴在被上。 然撩起上衣,褪下内裤,"啪"一下就打在我身上。 "啊,....疼。"我叫道。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板子落下。 "哇.......疼啊,然.....我受不了了。"一半是真疼,一半是讨饶的哭得两眼汪汪,我可不和自己屁屁过不去。 "知错吗?"他问。 "我.."我那错了啊。 啪,板子又落了下来。 "啊呀,疼啊......然..,不先生明示............啊.呜呜呜" "哼,你这小色狼,人前口齿清薄,错没错?" "啊,错了,错了,以后不敢了。"哼,自己脸薄,害我受苦,我心想。 "你以后限于身份,利害关系的连姻,我要先知,要是有违五十板子,要是无故在外惹花惹草的,一百板子,听见没?"然说。 "呜呜呜,我听懂了,决不去犯,饶了我吧"我连声说,就你的醋坛子,我还敢惹事啊?那还不是和自己过不去? "饶?今天初次,二十算了,还有八下呢。"他一脸坏笑。 "啊"我一声掺叫,瘫在被上,认命的闭上眼。 默然扒开我紧扣被子的一根根手指,一边亲吻着我的眼泪,脸庞,一边轻轻的移动我身体,紧靠着我躺下,拉上被子,拥着我睡下。 "九儿,不是我心狠,人前不知顾忌,会害死人的,哎,你要是花心,会中人圈套的,九儿,九儿你恨我吗?"半夜里,默然喃喃低语。 "我不恨你,用人勿疑,疑人勿用,如对最亲近的人还疑心,就无人可用了。九儿岂是别人所打得?我只是甘心受制与你,你这我命中的克星"我说。 "你没睡着啊?"他吓了一跳。 "是啊,我屁屁疼嘛....呜呜呜。" "好了,明天你还有事,睡了,乖。"他一边轻揉,一边输了点真气助我入眠。 哼,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真当我孩子哪。 本来就有点诈诈默然,哭得天昏地暗,想不到默然对我还是有那么一丝情份的,呵呵,不用白不用,默然,你可怪不得我哦。 次日依然去伴朝中木头,父皇听听有时话都不说,摆设一个,苦命的我,要上诉,无尝使用童工。 "太子殿下快14了,该选名门闺秀为太子妃了。"礼部尚书出班跪倒。 我看了一眼父皇,他没啥表示。 "国家暂时初安,不要扰民了。再说我已纳兰,我还初长成,这就免了罢。"我说。 "选太子妃有关国体啊,殿下。" "如国体靠立妃来定就不对了吧,国家强盛,百姓富裕才关乎国体,可那些与朝中诸位有关,与一女子好象没啥关系。"看户部尚书一脸冷汗,也觉我说得过份点。 "书里所说才子伴佳人,要是佳人都选进深宫,那天下才子还不哭红了眼啊,呵呵,这事做不的,好了,你们好意我领了,退下吧。"我说。 下朝去看望母后,说实话难得去请安,真一点也不孝啊。 半路上遇到了小舅舅。 司马老头生了三儿一女,长子云飞,那位候爷大舅;母后老二,云慧;三舅大学士,云聪;老来得一老儿子,筱云,大我不到十岁的翰林小舅舅。 司马一族出了不少美人才子,小舅还真算个风流才子,就苦了我,怎没半点遗传因子?琴棋书画没一样通的,欲哭无泪哦 "太子殿下。"司马小云过来请安。 "不是正式场合,不用多礼,小舅,不便叫我天赐,就叫九儿也行。"我笑了。 "刚从皇后处出来,娘娘叫我来的。"筱云说。 "科考吧?"我开门见山。 "是,是...."他说半天没下文。 "我懂了。"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背。 "多国同存,国体不安,任人为贤,人尽其才,不能存私。皮之不在,毛将焉附?母后处你不用担心,做你的才子就是。"我笑着说。 "多谢了,太子....九儿"他说。 "这就对了,不会要你背负太多,小舅,呵呵。"我拉着他手说。 进宫见母后请安已毕,母后挥退众人。 "天赐啊,那兰虽是温柔,远算不得美人啊,我们家族美女不少啊,你二舅家小女儿很美的,大你四岁,兰还大你十岁呢。大舅家几个孙女与你差不多,选几个进宫也不错,皇家不在意辈份的。毕竟自家人好啊。"母后说。 "深宫到底有多深,你该比我懂得多,你不是要害死那些娘家人吧?唇亡赤寒我也懂的,我无依无靠的,还不是想靠舅舅帮我,别人想也不敢去想啊,不必搭上无辜,你不能叫舅舅们做些什么,有儿子我在,还怕亏了他们?要是他们一步踏错,我现在还没能力去救的,要是出错,你可忍心?"我说。 回程见到了天岳和天遥。 "太子殿下。"两人一齐过来见礼,我一手拉起一个。 "遥哥哥好,岳哥哥好,和九儿还如此见外啊"我说。 "我一定助护国将军选出武艺好的人来。"天岳说。 "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天遥说。 "我们是兄弟嘛,信不过你们还能信谁去。"我拉着他两的手笑得好不灿烂。 天岳天遥,机会我给了,别的就看你们了 文武两科分别按在八月中秋前与后。 以做进场书童的代价,软磨硬泡的逼着默然下场。 "你做书童了,还怎样奉旨看场啊?"默然反对。 "我都下文场了,还不算看文场啊?转换个角度罢了。"我笑了。 "我这个做学生的要不实在是无点墨在胸,你这老师实在不合格,要不是无法才不要你下考场去。"我哀怨的噘起嘴来。 "要不是一心念着保命才练功看书,我看你有空睡觉的多,不怪自己太懒还怨我?以后再学也不晚,要是再偷懒,板子侍候,如何?"他笑了。 "啊,还要打啊,一次就够了,不要了,怪我懒,还不成?"我忙说。 "哼,要我去考,算啥啊?" "算我们去看场啊,摆个太子身份看啥去,你换个名吧,叫墨若水好不?你默然两字都含水哦,不用太认真,无论怎样,我都你留身边,呵呵"我说。 "留我做啥?"一脸黑线。 "保护人家嘛,你忍心人家欺负我?"我在他身上蹭了蹭。 "我看不会有人欺你的,人家上上下下满门还想活命。"默然直咬牙。 哼,我几时这样凶了?我怎不知。 我找到小舅舅,要他留个考位,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留个字据也成的。"我笑了。 "不知你要做啥用,据就不不必了。"他笑了 我略加修饰扮着书童陪着下了场。 文场并没放开人人可参加,除了世家官宦,就是各地荐上几个,也就四五百号人。 我可没学磨墨侍候人,嘿,也就是看看热闹。 小舅出了个以怀古为题的题目,是诗是词均可。天遥就更出人意料之外的加了个以治国安民为主题的建议与实施有关就行。 唉,天遥,你是试我呢,还是真有帮我之意? 第十章 第十章中秋宫宴贺三甲 武场风波识不足 几天后,小舅司马筱云和天遥来到景元殿,宫女上茶。 手捧香茶笑嘻嘻看着司马筱云和天遥。 "怀古诗以河南(长河南面)才子刘骅做得好;时事之论是温如玉,饶来的;还有就是墨若水和田文。还有今年进士取多少名?"司马筱云问。 "以往怎取的?"我说。 "最少六六之数,最多九九之数,除三甲外,别的也可不封官的。也可分封各地的。"天遥说。 "那好,卷封存,你们看的就算,文章这辈子是无望高出你们了。就取刘骅,温如玉和田文好了,七七之数为进士好了。"我说。 嘿嘿,七七四十九加一甲三个,五十二人,再添大小王,那就整副扑克牌54张了,我心里偷着乐。 "那墨若水?"天遥问。 "他就算了,一场赌而已,呵呵,不用取他。"我一带而过。 父皇在一次早朝扔下一句太子监国,就睡他的大觉去,这御书房就变我用了。他以前赐的"景元殿"三字,我也就算成印鉴章了,我人小怕怕的,父皇的玉玺碰也没敢碰的。 殿前天遥递上入取名单,我让人宣刘骅温如玉和田文上殿 三人参拜已毕。 我一看,刘骅二三十岁样子,长得不突出,也有副才子气质;温如玉,还真如其名,温润如玉,十三四岁的少年;田文,四五十岁男子,大概是填文填的,倒有乡下纯朴,这样的模样,怎看也不象探花郎啊。 "刘骅为状元,田文为榜眼,温如玉为探花郎,另取七七四十九名进士夸官三日,中秋之夜赴宴宫中,百官作陪。" 语毕,一片齐谢声。 现在的父皇是每天下棋聊天,饮酒观鱼赏花,这次点状元不来也罢了,请示中秋宴会,也是一句:你去就行。 "父皇啥事也不理,人家还小好不好,过度动脑,会得痴呆症的。"我对默然说, "你已十四了,你父皇都六十多了,他算是长寿的了,他不是让你监国了吗?也该享福了。"默然说。 "苦命,要是天域还在....天域,天域是怎死的啊,天杰虽说傲慢点,也不可能傻到明杀的份上啊,然,你查了没有啊?"我问。 "我不是查案的。" "啊,他是皇长子,又是皇嫡子,承位人好不好?你怎不护他?"我大叫起来。 "他不是强者,我不护他;他不会成为太子的,要不早就立他了,就算立他也没用,自己还护不了,还能守疆?"他一脸不屑。 "是啊,我也算到有险的,我都没去护,不能怪你的"我自哀自怨。 "你可以自己去查。" "我要安民,要守土,要练兵,要建自己的班底啊,要想法让民富,国家才强大,不受别国欺凌,天域的事也许几年都没空去查,几年了,漏洞早补好了,死者已矣,活着的还得往前过日子,顾不得了,哎"我叹口气。 "好了,没事,会好的。"默然终是不忍,把我搂在怀里。 中秋的晚宴我设在御花园的圆形大走廊,叫人备下了酒菜和茶点。 "父皇恐诸位拘谨,不会来了,你们随意就坐,聊天饮酒都行。 我叫过温如玉和他说起来。 "你们哪里怎样了,收成好吗?吃得饱吗?我问。 "现在吃得饱,水通了后,就不会旱灾,也没水灾了,收成还可。再没佃户了,分了周剥皮那些人的田后,就家家有田了,还剩几家大户只好雇人干活了,还是现银呢。妇女们学织锦缎,自有人收买的,孩子们上学念书,有的习武,说是护国护家。"如玉说。 "你好象一点不怕我嘛,你这么小,难为你念这多的书。" "你以前去我们那里,我见过你的,对我们百姓一点也不凶啊,我才不会怕。我15了,比殿下还大呢,怎还小?"如玉答我。 "好,不小了,是大人了,呵呵。你来这么远,家里放心吗?"我说。 "我才不是一人呢,还有十几个,他们练武的,想下武场的,一同来的。" "好啊,几年变化大了,就我食言,没看去看你们。"我说。 "殿下封了太子,自然去不成了,可要不是念着我们,就不派好些人来了,不然我们那里那么穷,怎会有商家,又怎会有人去教我们书,是吧。" "是你们自己救的自己,别人帮是暂时的,呵呵,是你们有志气,重造家园啊。"我笑了。 "你说在我们那女子也可做官的是吗?只要着男装就行,是吗?" "是啊,女子并不比男子差,只要做得好,也能做官,那里虽不是我的封地,可我可全权管它。现在还没女子为官,要是引起别人群起反对,可不好,我要安民,要练兵,要守土啊,没空理那些事,委屈了女子了。"我说。 "我懂,能让女子同样的权力就不错了,为了老百姓能过好日子,搭上命也值,还顾得上这点委屈?" "啊?那可不行,命要留着,不然啥也没了,你不见那长河吗,九曲也东流,行不通要懂迂回啊,可不能钻牛角尖哦,呵呵"我笑了。 "殿下还见过牛角?" "我出过门的,怎没见过?"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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