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来攻,默然和姜宣也来了济。 见到好久没见了的默然,一见面抱着转了两圈。 "陛下,陛下...." 自是没人应他。 "九儿,哎,别...."他一脸无奈看着我。 "我想你了。"我躲他怀里不起来。 "咳,陛下。" 我倒忘了姜宣了。 "大将军还好吧。"我说。 "我是好,陛下怎不出兵啊?"姜宣问。 "我一出兵,就成他两国打我一个了。"我苦笑。 "要是魏再来?"默然问。 "暂时不会来了,除了出奇招,不然胜算不大。僵持啊。"我说。 "我看也是,棘手。"姜宣说。 "这局最不好了,百姓随时有兵祸啊。"我叹气。 "谁说的,和了好吗?天赐。"进来的是蓝心月和随身的影。 "哎,我这城成了别人闲晃的了?"我说。 "这不是你的错,这里是老梁国,而你也不愿人多罢了。"心月说。 "是,是,把你杀了就好,谁叫你来的?"我说。 "上次没谈成,只好又来了。"他一脸无奈。 "你,你....好,你说,看你好意思说。"我瞪。 "不好意思也得说了,你也说了两国对着不好,我也知你要来硬的,我胜算不大,我嫁你好了,还不成吗?"心月说。 看他红着的脸,我又好气又好笑,还知羞啊? "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了,不过新婚第一次我抱你,以后不争,看什么看,要不为你,我自在逍遥去了,也免人看不起。"他说完抿紧嘴。 "我只知你傻,还有和你一样傻的,九儿。"默然看我笑。 "哼,还不是你惹的祸。"我掐了默然一把。 看了看不语的姜宣。 苦了,没人骂他,哭一个呜呜呜。 "我有三老婆的,默然一个,烟儿一个,还有江上云呢,你嫁我啊,我不会立你为后的。"我叹气。 "我抱一次就行,别的争不争也是魏之主,呵呵,你几时来接我啊?"心月笑。"这,这,一月后成亲好了。"我差点没哭出来。 蓝心月走后,姜宣也走了。 我抱着默然终于哭出来了。 "呜呜呜,我好可怜,真想杀了他。" "别哭了,他是坏,你以后管着点。"默然说。 "我怕痛痛的。"我说。 "你应的,怪不了我啊,你对我那样,可没怎样痛啊。"默然说。 "我是孩子,小着呢,你自然没事的。"我说。 "我看他也不象假喜欢你,会疼你的,就象天遥对别人坏,可没对你怎样是吧。"他安慰着我。 "遥哥哥....哎...."不由一声长叹。 第二十三章 蓝心月下诏说下嫁一事,并允不再开战。 我也几日后与默然他们一起回了淄。 一路上就见老百姓举手相庆,我也只好要人安排了。 寒烟来也来了,一想已这样了,干脆留下了他。 "烟儿,你那些东西怎办的?"我问。 "还没布呢,才看了地形,就不打了,也好,虽说又多了一个,也没啥,谁叫他强呢,你又喜欢强者的。"寒烟说。 ".啊?我看那蓝心月就怕怕,有法也不走这路啊,烟儿。"我说。 "百姓高兴着呢,不打也好,真的,好在是他嫁的你,你又不亏,呵呵。"他笑。 "可我害怕,我怕痛痛的。"我说噘起嘴 。 "哼,你也知怕啊。"江上云走了进来。 "你第一次吃我时,我哭求你也没饶我哦。"他说。 "别吓他,云。"寒烟堵住江上云,回头对我说"要不你吃点药好了" "啊?药啊,你吃了药,不是三天没下床?"我一哆嗦。 "哼,英雄好汉上刑场,也没见象你这样怕的。"江上云说。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好汉,某人好象不是也哭了。"我说。 "其实忍忍就好了。"寒烟说。 "好了好了,到时再说,一起陪我睡了吧。"我说。 "啊?一起啊?"两人齐叫。 "想哪里去了?"我瞪眼。 日子一晃就过去了,迎亲的余敏已去了,不由心里更慌,除了默然之外,也不见外臣,开始参汤度日,我可不和自己过不去,免受日后的那份罪。 穿着新郎装的蓝心月终是给人送进永安宫,转了几转,没奈何也只得走进去。 蓝心月一见我,就拉我去桌边喝酒,我也不知倒进嘴里的酒啥味。 "你怎有点发抖啊,天赐。"他过来要抱我。 "别,别,我..." 咬咬牙,三下两下,脱了外衣滚上床,闭紧了眼。 "天赐,天赐,你多大了?"他躺下来问我。 "过了年就十九了。"我说。 "呵呵,说你十八不就好了啊。"他慢慢说着过来宽衣。 "睁眼看看好了,是不是要我亲你眼啊?"他边脱边摸着,在我耳边说。 我吓一跳,看了看。 "别吓我,我怕,露出的地方不许亲。"我说。 "好,别怕了,我还能害你?你可真白啊,呵呵。"说完不再说话,身上乱亲。 死心月,也管哪里,又亲又吸的,好难受,不好,可不能动情。 "天赐,你怎没感觉啊?"他问我。 "过了半夜就不许你抱了。"我说。 "那,也好。"他说完分开腿就把手指伸来涂抹扩张起来。 "好紧,这,这..."他脸变了。 "扩也没用,你费点力吧。"我苦笑。 "疼紧了,就哭好了。"看看时候不早,就不再等了。 撕裂般的疼感传来,我拉起被角塞嘴里,闭紧的眼不再睁开,心里默念,昏了吧,昏了吧....... 等我醒来已是两天后,看着寒烟,江上云,默然都在呢,罪魁祸首也在呢,弄影破月看他眼神,象要活剥了他。 "然然..哇..."我叫默然。 "在呢,别哭。"他拉我的手。 "你要对我负责的,呜呜。"我说。 "我早就负全责了,九儿,呵呵。"默然笑起来。 "不是,你发白一半了,你以后住永寿宫陪我,好不好?"我说。 "我都这大年纪了,还用得着这个?陪你这些年了,不会离你就是。"默然说。"恩,烟儿,云云我躺着也好,事情叫心月做去好了。"我说。 "我做我做,你好点没?吓死我们了。"心月眼也红了。 "哼,这罪你以后有得受的!"我看着心月。 "是,我该罚,你别出事就好,你两侍女,差点剥我皮。"心月苦笑。 "我真受不起的,别再抱我就成,心月,这次是我该付的,以后..." "以后你抱我好了,你不出事就好,看你活蹦乱跳的就好,别费心神,歇着吧。"心月说。 几天后,回到养心殿。 "你怎伤成那样?太医说全撕开了。"默然说。 "要得到就得付出,我想看看心月会怎样对我,呵呵,所以就这样了。"我笑。 "你还不是怕别人借心月一事压你啊,没配合不算,还睡了两天,破月寒烟也看出来了对不?" "对,我的心法能自动修复内外伤,也能护体,我是自我催眠罢了。"我笑了。 "你对妃子也耍心眼啊?江上云急死了,还得暗耐着,心月到你醒来前都没合眼。"默然说。 "我以后不了,九儿改了就是。"我说。 "其实也不能全怨你,谁叫你好看了,谁不想压你啊,哈哈。"默然大笑。 "这次是我该付的,别的我不用太客气,要命倒有一条。"我冷冷的说。 "你?你怎了?" "我懒点,可也不能太差劲了,不然不是给然然丢脸了,呵呵。"我也笑了。 半月后,我向心月讨债似的抱了他,他倒是尽量配合了我,虽说没叫疼,不过想来也是不大好过,出了一点血,我也帮他洗了身子,他倒是没半句怨言,就依我睡了。 看着他柔顺的蓝心月,哎,算了吧,好歹也是我老婆嘛。 早晨,觉得身边动了动。 "醒了,呵呵,月月,疼不?"我看他笑。 "恩,没..没事。"他脸红。 "给我看看后面。"我故意窘他。 他一看我脸那还不懂? "你尽管看了,夫妻嘛,对吧?"他说。 我不再说话,帮他转了下身看了看,有点肿。 "好美的菊花,有点肿,不给你擦药了,我看着好看,免我一时忍不住..."我笑。"啊?别,我也第一次,饶我。"他说。 "自然了,我能不疼你嘛,你这蜜色的肌肤象软缎似的。"我又摸又亲。 "别,别,别摸了。"他脸红。 看他有点怪,伸手向下摸去,好么又起来了。 "宝贝,你真敏感啊,我帮你得了。"我笑着给他上下套弄,不久就泄我手里了。 "看我多疼你啊。"我笑说。 "你是要压我一辈罢了,哼,我就抱你一次换来一辈子给你抱,世上有比我还傻的人吗?"他苦笑。 "有啊,默然他们一次抱的机会也没有,还有为我命都搭上,连被抱的机会也没有呢。"我说。 "你比我们都白都好看,怎就该我们被抱,真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啊?"我说完用嘴堵住他。 没有老婆的日子是无妻徒刑;有老婆的日子是有妻徒刑;老婆多了,就不知怎算了。 我这四个老婆,默然对我又管又训;江上云还真象江上的云彩,多变难解;蓝心月简直360个转轴,一点就透;哎,寒烟最省心,没造出麻烦,可也最让我放心不下,他可掌着我的一半命脉呢,比起那几个差太远,真怕他出事,探春惜春也给了他,感动他抱我就亲。 蓝心月的加入,也只好雨露均施了,不好太过份,国事默然和心月理的多,我要做的是收折子,呵呵。 一次五人的午餐上,心月竟然恶心的吐了,我吓一跳,连忙去把脉。 啊?不会吧?象喜脉呢。 "几时的事啊?难受吗?"我笑问。 "你会看病?奇了,这几天才有点的。"心月说。 "我不会开方,病不病还懂点,呵呵。"我一面赶笑扶他到床上歇的,一面叫人传太医。救人我不会,毒死人老公我倒会,哼,不过心月你还是不知的好。 一会,传的三太医请脉后,你看我,我看你。 "怎?不好说?"我问。 "恭喜陛下,是,是喜脉。"一个太医半天才吐出来。 "胡说,月月是病了,宫里乱说你该知后果啊。"我冷冷的说。 "是,是病了。" "药照送,不得有失哦。"我笑了。 "是......"一齐告退。 "九儿?"默然看我。 "是有喜了,小心的好,我怕有人容不下啊。"我苦笑。 "谁敢啊?"寒烟说。 "容得下的人不多啊。"我说。 "心月,以后住我这里好了,保护孩子,啊。"我回头对月。 "自然,男子就算特殊身体一生也只能生一次的居多,唯一机会啊,我怎还会让你花心另抱别人去,呵呵。"心月一脸是笑。 "这回懂惜孩子了?"默然笑。 "这孩子以后叫萧和好了,取个咱们和睦相处,也望一统后的各族的臣民和睦共处,还个和平于百姓,就是俗点,呵呵。"我说。 "你名也俗,也不能指望有多好。"江上云说。 "女儿呢?"寒烟问。 心月脸变了,我抱他亲了亲。 "男女平等,有女叫萧雅,别名如意哦,有个一儿半女就行?谁说女子不如男?呵呵,温如玉就女子,比谁差了?还是天遥科试取的呢。"我说。 "爱错了人,吃错了醋。还不是痴心某人落那结果,哼。"江上云说。 "得,我是祸水,你别挖苦我了好不好,萧和的字叫思遥好了。"我说。 "思遥好听。"寒烟和着。 "呵,早呢,才一点大呢,孩子,你父皇名都给起了,咳.....咳......"笑得心月直咳喘。 萧思遥,还不是念着逍遥宫嘛,要不我怎对得起殿君? 蓝心月的怀孕也不算太过意外,我留在我的养心殿,苦了我了,几乎天天对这毁我清白坏蛋。 "心月,月月,你说我天天对你,在想啥吗?"我坏笑。 "你想?不会吧?我不方便啊,找他们去。"他说。 "我要讨债,你是债主,恨死你了,真想把你吃得骨都不剩,不过我比你好多了,不乘人之危,哼。"我搂着他说。 "你怎那么记仇啊,我早给你吃光了。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还要为你生孩子,你怎不讲理啊?"他刮我鼻子。 "某人就喜欢我的不讲理吧,我不坏,你也不爱,对吧?"我说。 "美你的,我就你一个,你这花心色鬼。"他笑。 花心?色鬼?人家不要你硬塞来的第三者,不对,不知第几者了,要不是百姓太无辜,早就血洗了,哼,真没出息,怎成默然第二了,为别人想,可怜把自己身子也做了祭品,受那种罪.... "想啥呢?又来歪歪道了?"他问。 "这..这战也不打了,兵太多,我想精减,要所有四十岁的和带病的兵退役,免得有人拥兵自重,我的兵和将都不多,你的也太多点了吧,还收了燕兵,余患不少啊。"我说。 "我没你狠,几十万人生生烧死了,逃也逃不了,我收了降兵的,人自然多了,总不能全杀了。"他说。 "现在休战,借此名让不须留的人离开好啊,你快安排,慢了出怀就不好了,简政慢慢来吧,俗话说水清无鱼,国家没战事了,官就可能刮地皮了,所以最好以俸养廉,外加酷刑严办好了。"我说。 "你啊,这么急?"我说。 "是,急,千钧一发,外戚的权太大,不削就晚了,总之要在你出怀前办好,并度过缓和期,手软不得。"我说。 "嫁了你了,你做主就行,问我做啥?"他笑。 "不是别的,对不对我不懂,治理国家是默然,我可不会,呵呵,绝不是故作矫情。"我说。 "你就会算计人,呵呵,应该功夫不错,怎没见你出手啊?"他笑。 "我学的是保护自己,谁想父皇把这摊子扔给我,我懒,没学多长时间,学几招不大合用,我可没骗你"我说。 "是啊,你是懒点,能不做的事没见你主动去做。"他说。 "谁说的,我也有主动去做的事。"我坏笑着摸上他的腹部。 自从我迁进这淄地简单的宫院,也差不多搬了小朝庭,这次默然和姜宣的到来,加本就随来温如玉余敏等人,就成了正式处理国事的所在地。 得到心月的默许,第二天就提出了减兵,并说禁军也要减员,以减少百姓负担,温如玉首先赞成,姜宣也认为没必要留那么多兵,默然只问几时能回金陵,这里禁军住帐不好,并说出魏与虞不同,我国政令怕是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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