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就是不能和他一样伴着你。"他说。 "老主子是多大死的?"我问。 "殿主功力深,九十几岁死的,殿君八十出头就死了,今天提这个做啥?"寒烟不解。 "默然长我二十五,难伴我到老,你要好好练功,逍遥足够花几辈子了,生意少累点可懂?你可得对我负全责的。"我说。 "怕了你了,负责负责,我对逍遥宫一片忠诚,对无忌你的心可鉴天地,如有..."他说。我忙用嘴堵住他的嘴。 第二天,我叫来弄影,唤出张良,两人齐道喜。 "好了,烟儿备出门的东西好后,再给我备几身女装。"我说。 一齐楞了。 "虞地出入小心的好,少年夫妇春暖踏青游玩,带着婢子老管家,半点不怪,世人虽容得下男妻,引人注意终是不妥,没有多大变故,弄影不可出手,陪着主母就好。"我说。 寒烟转身离去。 "弄影以后不要取笑寒烟,烟儿看似柔和,性子极刚,他连自己命都做赌注,试想连自命也不在乎的人,会在意多少别人。"我说。 "啊?是..他也是主子了,婢子再也不会。"弄影小声说。 "叫他寒烟公子就好,他脸薄。"我说。 "主子其实和云妃一起走也行的。"张良说。 "你见到的江上云的弱点太多,他随遇而安,看似软弱,还有点象女人是的吃醋。"我说。 "好象有那么一点。"弄影说。 "哎,如果对手全身都是空门,你怎办?"我说。 "那就不好出手了。"弄影说。 "江上云露出的弱点太多,所以离点距离,以静待为上策。"我说。 也算新婚 ,呵呵享受生活嘛,坐着晒太阳,弄影帮着寒烟收拾。 "张良。"我叫。 张良从暗中走出。 "江边守着门户的主可不简单,派人查查,越细越好。"我说。 "主人,这位主,水兵练得好,不会结交权贵,家里没啥人,有点好男色,就是从不要第二回的,付钱走人,很绝情的。"他说。 "贪财好色是缺点,绝情也是缺点,不能把注全压江上云身上,知己知彼,能用的尽量用,不能用的不用留着。别处也一样"我说。 "是,我去传命去。"他说。 "济地的天岳情况呢?"我问。 "没什么,还好。"他答。 还好?还好吗?天遥的事,会不知? 婚后三天就是蜜月旅行。 素裳云鬓,看着呆立的寒烟心中大乐。 "烟哥哥,好看吗?"轻启朱唇,眼送娇滴滴万种风情。 "好看,就是...."烟答。 "就是怎了?"我说。 看看左右无人。 "就是能看不能吃。"他苦着脸。 "我吃你不了一样,是不是嫌不够。"我盯着他看。 "够了,别,饶了我。"他一看不好。 "我这样子还不是为了你,天天粘着你,夜夜抱着你。"我恶狠狠的看他。 "还要赶路的,你那云妃去远了哦。"他忙说。 "坐车就是,呵呵,别怕,我 ......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笑得直打跌。 坐着马车,带着管家张良,婢子弄影,伴着俊男子,也满足一下上一世没俊男男友。呵呵,有权最高,有钱最好,美人相伴,神仙也比不了,想着想着进入梦乡。 虞国小镇不算热闹,稀疏的店铺中也夹着几家酒楼兼旅店,远没那世交通四通八达,最快就算马了,生意哪自然差多了,可怜电也没有,电脑电脑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苦命。 好在我的小烟还不错,总在日落前找到宿处,也不知怎搞的这世间多的是土地和水,林子都少见,寒烟一句除了我们那里迷失森林,别处就是有林都不大,山嘛,那片落霞谷就算高的了。 天,看来野炊探险这辈子是没了,难怪这世的人除了吃穿,赚钱就是为了夜间运动了,难怪半点不好色的父皇也好几十个女人。晕死。 每到人多地方弄影给我打开车侧帘蒙快面巾看看。 下车更好了,弄影下车起帘,我探出白晰柔美的手扶着车门,寒烟小心的扶着车内弱不胜衣的我,半依着他缓缓走进。看得众人大行注目礼。 一进店房,我就笑出了声。 "别胡闹了。无忌。"寒烟脸还有点不大自然。 "主人,引人注意,这...."张良说。 "谁叫烟儿俊啊,就一次以后不了,行不行?"我也知错了,改还不行? "主人虽蒙着面,怎看也象美人,遇色鬼就不大好了。"弄影说。 "哎,说来说去还怪我父母不好,生成这样啊。"我一声长叹。 三人也不禁菀尔。 哼,都怪我平时惯的,也无人惧我。 晚上本想抱着烟亲热亲热,可总觉得有点不对,不由在我漂亮的指甲用手帕抹了抹。 搂着寒烟到半夜。就听一声大叫;"有贼啊,抓贼啊。" 一会又有人叫:"起火了,救火啊。" "啊呀,那里,在那呢。"外面乱着一团。 寒烟看了看我。 "嘘,你明着出去转一圈回来。"我说。 "冲我们来的?"他不解。 "不知哪来冒失鬼。"我笑。 他楞了楞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整衣。 "怎了?怎了?在哪呢?"他也大声问。 我依然假寐。 好一会就听窗纸轻声一响,一股淡淡的烟飘了进来。 是带点媚药成份的迷药。 又过了会,一个蓝衣人走了进来。 "呵呵,小娘子,小娘子。"他叫我么? "你,你是?"我看着他。 "呵呵,我来看看的啊。"他伸手过来。 "别,我有夫在的。"我看他说。 "他啊,我朋友引去了,呵呵。"他说。 "好暖啊。"我穿内衣下了床,借着烟临走点然的残烛,幽雅倒了杯水,喝了两小口。 "我好看吗?"我笑。 "好看,好看。"他笑得眼下肉直抖。 "喝了这残茶可好?"我笑得更媚。 他想也没想喝了下去。 "耶,天在转啊转....地在晃啊晃....啦..啦....."他说。 寒烟,弄影,张良一起走了进来。 "弄他凉快去。"我对张良说。 蓝衣人还在说;"好美,好美啊.......啊,....来了。" 张良打晕他拖了出去。 "想不到,还真有贼,给人抓住了,我没出面。"寒烟笑。 "是,莽夫去做这种事,用不着寒烟公子。"我说。 "那人扔外面,风吹醒来叫着什么,转啊,晃啊,美人金子,又哭又笑的,怎了?"张良回来问。 "没什么,他喝了杯茶,带有致幻成份的。"我说。 "啊?怎会胡说啊?"弄影问。 "会啊,想啥说啥,语无伦次,不知所云。"我笑。 "那他会好吗?"弄影心问道。 "心不作像,幻由何生?就看他自己造过多少逆了,要是他有人命在身,还会见到小鬼缠身索命呢,就算他没这些逆债,醒后也不会想起今日的。"我说。 "啊?可能会死啊?"弄影倒底心软。 "福祸无门,惟人自招啊,我留了后路给人,就不知那人有没给自己留条路走。"我看着弄影。 "是,是,我懂了。"弄影告退。 张良也礼过隐身。 "无忌,如果别人招惹了你,你就不会放过别人,是不是?"寒烟想了想问。 "不是。"我答。 "哦?" "有时就算别人不招惹我,我也不会放过他。"我笑。 "啊,不会吧?"寒烟吓了一跳。 "就算我的烟儿不招惹我,我也会想法缠他一辈子的。"我在他耳边低笑。 第二十一章 二一闲开茶楼观风云 浑水摸鱼易新主 出了采花的事后,不由收敛好多,必竟出事不太好,还是换回男装吧,绛红才是我之所爱,女子装个几天图个新鲜,大不了,呵呵,晚上多开间房。 四人四匹马,倒也自在, 一路上晓行夜宿。 路上倒也不错,暖风拂面,柳绿桃红,芳草青青,远远望见路边的大概是游人歇脚的草棚,呵呵,也真是的。还有人坐着呢。 走近,就见一青衣一蓝衣两人坐着坐着下棋呢,不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不就是那次和默然一起出来的两魔头杀手嘛。 "快走。"我低声说。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叫懒慢带疏狂。"蓝衣人捻着棋子慢慢的说。 我不由一楞,心说还真躲不掉。 离着老远躬身一揖。 "前辈还真看得起我。"我苦笑。 "是,记着呢。"青衣人说。 "那没法子了,在下的小命随时准备交给看得起我的朋友。"我说。 "哦,书生可变多了。"青衣人说。 "好说,好说,白云苍狗,沧海桑田,怎可能一成不变?"我说。 "走近点吧。" 我慢慢一步一步的走着。 "呵呵,尊驾年纪不大,心眼不少,大概猜到我们是谁了,几十年没沾血腥,早退出江湖了。"蓝衣人说。 "死亡旅程,谁会赶着去?好在两位老人家刀快剑急,不会太痛痛的,我才敢慢走的。"我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长得真可爱"啊"蓝衣人笑着看了看我。 靠,就象说孙子似的说着我啊,充谁的大辈呢? "祸水。"青衣人一脸不顺。 "谢了。谢了。"我抱拳告退,上马就走。 "你还谢,哼。"寒烟说。 "人家都说: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长寿着呢。"我对烟笑着。 "哼,小嘴挺能说。"青衣人传音道。 "今日垅头白骨,许是昨日佳人,不过父母所给一副皮囊,好不好看还不一样?不值一提,呵呵"我也远远传音。 "好怕怕的人。"弄影说。 "是啊,硬来,能有两人活回就不错了。"我苦笑。 "他们不会出手的,他们也不能全身而退。"张良想了想。 "江上云的近况具体如何了 ?"我问张良。 "我去收消息,主子好心了。"他飞马而去。 "不必争的就不争了,代价不小啊,寒烟。"我骑马走在烟的身边。 "我知道,我和弄影最弱。"他小声说。 "会有事的最可能是张良啊。"我说。 "我不会成为你的弱点。"寒烟想了想。 张良走后,见四下没人。 寒烟说:逸尘报说,虞国也好乱的,虞主十几个孩子,成了四派。长子一派,次子是嫡子又一派,五子也是一派,三派争皇储,还有一派观望派,呵呵。" "现在五派了,又多了一江上云派了。"我笑。 "不知虞主怎想的,江上云还成不了派。"寒烟说。 "江上云起码有六成胜算。"我说。 "不会吧?" "虞主要他回去,就有两成了,派他娘家人来接,就又算两成了,还有云为卫妃啊,现成的两成哦,其余看他自己了。"我说。 "去虞都辰州和江上云会合吗?"寒烟问。 "去辰州看看再说。"我说。 "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呵呵。"我大笑。 遇到回程中的张良,四人快马加鞭奔辰州。 这一日,来到辰州城外,一个大集镇,集镇上还很繁华,人来人往,商贩行人到处可见,也是啊,好歹算都城。 时值已近中午,觉得有些讥饿,便选了家酒店走了进去。 那小二早已满面堆笑的来献殷勤。 这次弄影早换男装,我也易成二十多岁的平常男子,寒烟易成我弟弟样,张良大众型,走哪都不用改容。 寒烟大我十多岁呢,还真有点演戏天份,人前人后哥长哥短的粘着我。 "四位爷,里面请。"小二里面让着。 早有人接过马匹牵去好生喂养。 度入前堂,见屋里人不多,选了个临窗的桌子,要他们一起就坐,随意点了点酒菜,吃喝起来。 "小二,过来问你点事。"邻有人说话。 说话的是个中年胖子。 "来了,爷,有事问我好了,我可算个万事通了,呵呵。"小二走近。 "城里有啥新鲜事吗?"随手一小快碎银。 "事多着呢。也不知陛下怎想的,远嫁出去的三殿下召回了,见了几次就晾那了,不让走也不明留。"小二底声说。 "是嘛,还有呢?" "还有陛下病了,也不知怎搞的,二皇子不明不白的死了,有人说和大皇子有关,大皇子天牢关着呢,别的皇子乖多了。"小二说。 "位子就一个,争什么争,自家兄弟。"胖子身后的虬髯汉子说。 "皇家还有多少亲情的,远的不说,不远那姓萧的,据说美可够美的啊,好几个哥哥的呢,不就剩一个了?哼,狠着呢。"一个瘦面书生说。 寒烟拉我,看他似笑的脸。 啊?萧啊,美啊不会吧,怎帐都算我头上了?这事还不能辩的,越描越黑的说,能做的只有苦笑了。 "嘘,别乱说啊,人家还驻兵江边还不知想怎样呢。"小二说。 "小二,死哪里去了,快去招乎客人。"掌柜的大叫。 "来了。"小二忙应。 "哼,我看不等人家打啊,自己说不定打起来。"虬髯汉子说。 "其实谁坐天下都行,给我们商人百姓口饭吃就行啊。"胖子说。 "你还真有奶就是娘啊,只怕是万税万税万万税错不了的,哼。"瘦书生说。 "你也不错,没事呼万岁,撑的啊。"胖子白了书生一眼。 "是税收的税啊,难怪你胖。"书生说。 "民以食为天,别的不用我想,怕成你这样,哈哈。"胖子大笑。 出了酒铺,四处转了转,找了个不大景气的茶楼,走了进去。 "才出酒店就喝茶啊?"寒烟说。 "呵呵,是看看,要落脚的,茶楼不用请厨子,做回东家过回瘾也好。"我笑。 "这地方不算好啊。"弄影说。 "不算太僻就行,你说呢?张良。"我说。 "是,奴才这就去办。"张良说。 两时辰后,主人李甲招集了茶楼的五个伙计,介绍了他的的远房亲李三李四,也就我和寒烟啦,接手茶楼。 我也表示老伙计照用。 晚上,我唤来张良。 "老主人安置妥了?"我问。 "自然。"张良说。 "江上云呢?"我问。 "他给留以前住过的地方了,他二舅陪着呢,与尚书等人隔离了,随行宫人还在。"他说。 "不算太坏。禁军统领能收吗?" "收不了,不过身边的两副手是暗影,要替吗?" "那倒不用,控着就好。"我笑了。 "虞官也收了些,好象传出老虞主要立江上云为储呢,怕是疯了。"张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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