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疯啊,他想放他囚着的儿子呢,缓和与我国的关系呢,也想引出害他二子的凶手啊,呵呵。"我说。 "那云妃危险了?"张良说。 "默然只有一个。要别人拥江上云就是,皇帝的意思嘛,附和着准没错。虞主不足就是多了点情啊,想保全他儿子,自然也轻意不会伤云妃的。"我笑。 "借局布势,力小势大。鸿渐于陆,其羽可以为仪。"随手书于纸上。 "啊,这是...." "这也叫树上开花啊,你派人送与江上云,要他小心点。"我说。 一边与寒烟过着浪漫的小家日子,一边闲看风云变幻。 老虞主自然见到好些臣子的荐江上云的折子,虞主顺势应了,并放出了天牢的儿子。可大势变得更是迷了,看的人更多,江上云的母系一族也只好全力以赴了。 老虞主不死不活的拖着,大皇子势力太大,出狱被罚禁足,势弱并未除根基,还有那见机行事的五皇子,江上云也是夹缝中。 本就就幌子的茶楼,给陪着我寒烟打理还很红火,好多事听着喝茶的茶客也能听个几成,白天听客侃,晚上拥着寒烟倒也不错。 "无忌,你真不管你的云妃了?"情事后的寒烟问我。 "谁说的,我不是想办法嘛,就是取梁国占齐地,也没用几个月啊。唉"我叹口气。 江上云在虞立储之事还未稳,我在一番安排之后留下弄影和寒烟,悄悄和张良一起进虞宫,见到了江上云。 "哼,还记起我啊。"江上云说。 "我怎会忘了云妃呢?"我笑。 "我现在..."他眼红了。 "我不是给你带信了,我可没离你多远,天天念着你呢。"我忙表白。 "我现在就有个皇储虚名,还不知怎结果呢,好在我身边还是我的人,唉。"他叹口气。"以后你是虞主啊,你老父不管怎想的,你有了这皇储名就名正言顺的了。"我说。"哼,不成,我小命陪进不算,母族也完了;狡幸成了也是你的,别当我小白啊,你的人,我管得了?还带个卖国称臣的恶名,你就是这样喜欢的我?"江上云说。 "看你说的,我陪着你呢,要赔是赔的是我,你这做儿子一推就是,有啥事?"我亲着云,"要你父留个称臣的凭证就是,你不过做了回乖儿子罢了。这里你呆不住的,你这些哥哥弟弟的容得下你?"我笑。 "我有啥好处?是不是你也给我抱一回了。"他坏笑。 "啊?我让你兼虞王好了,那个,还是赢我再说好了,呵呵。"我说。 "你,哼!"气得云不再理我。 "云云,云云,你敢不理我?"我一把抱起云,两手在他身上不停的点起火来。 "别....唔......。"他不禁说不出话来。 呵呵,还是这法最好,免他漫天要价。 禁足的大皇子居然演了一出逼宫。 大皇子带人轻易就带人入宫,江上云的二舅与五皇子齐带人来救。 禁军在副统领韦巍,韦星出面后只是围宫,不再杀戮。 病中的皇上与江上云一齐招见了求见的韦星。 "陛下,这次大乱是禁军统领串同大殿下作的乱,证据确凿,统领他畏罪自杀,大殿下在逃,五殿下带人来救死于乱军,还有.....还有...." "好了,退了吧。"虞主挥了挥手。 "好孩子,还真行啊。"虞主说。 "父皇,我没做啥,真的,我没做啥。"江上云说。 "哼,你是没做多少,贵客也不出来露个面?"虞主说。 "天赐见过陛下,陛下唤错了,是该呼贤婿的。"我笑盈盈和张良走了出来。 "好,好,贤婿啊,你想怎身处置这国家和孤家啊。"虞主说。 "陛下可按你意传位于云,留诏称臣于卫就行。"我说。 "早想好了,是吗?我招云儿回来就有立储之意的,你也太急点,江本就挡不住你的。"虞主说。 "是啊,我硬取也成的,不过不想太多战乱,也不想难为云,这里是他的家啊。"我说。"你心真好啊,还为别人想。"虞主冷冷的说。 "你压不住儿子,心又不够狠,本不该这样乱的,差点害死云,还有活着的皇子呢,再乱怕是没几个好活了。"我冷笑。 "天赐.."江上云叫我。 "我懂了,我静会儿。"他好象一下苍了了好多。 第二天,江上云奉遗诏登位,并出示了先皇称臣于卫的遗诏,诏告天下。 虽说国主死了,百姓也没怎样,听说仗打不起来,城里城外也没啥变化。 狱中的大皇子早就派人赐死了他,韦星为禁军统领。 江上云的手可一点也不软,政敌除了个七七八八,而我也带着弄影他们踏上归程。 历时大半年,才摆平虞国,在襄驻兵的余敏接回了我的云妃。 魏国的蓝心月已称帝,老国主退位闲居。魏荡平周围两家小国,又和燕刮分了蔡国。差不多已形成卫,魏燕三国的天下。形势逼得齐不得不正式递国书称臣与卫。 虽说卫疆最大,小一半的虞地隔江,水战没说的,陆战就比上人家巍,再说江上云的地盘,我能控就不错了,形成实质的三国鼎立。 金陵虽好,要想问鼎天下也太远了,说服默然在介于梁齐之间的淄地建了简单的建了新宫。 破月还是留给了默然,姜宣早已四旬有余,也留在金陵,礼部刘骅早成正式侍郎,协助默然理政。温如玉说啥也得跟着。 说是新宫,也就几十间大小不一的房子,除了正殿,就是起居的地方也叫养心殿外,周围另建了:永寿,永乐,永福,永安,永兴五宫,与太后慈宁别宫。 第二十二章 二二兄弟相逢论旧事 城下之盟迫允亲 景宁四年春,选了吉日,带着母后江上云,余敏温如玉等人迁入新宫。 我明着就一妃一母后,那哪用多少房?禁军嘛,只好搭帐了。 把江上云安在永福宫,母后去她的别宫,再看看冷清的养心殿,想起了默然。 江上云兼着虞王呢,自然常来,看着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想你默然呢?"他说。 "是啊,我心不宁啊。"我说。 "还想着谁呢?"他笑。 "还有烟儿。"我说。 "你这小色鬼,老的小的你都不放过啊。"江上云咬牙。 "默然你又不是不知,烟儿也大我十几岁的,只是他看不出来,不是孩子了,你最小,呵呵,你才孩子,我坦白,就你们三,少一个也不成啊。"我苦笑。 "哼,还嫌少啊?恩"云说。 "不少了,一个个都不省油,小生怕怕的说。"我说。 "看你说的,默然为你发都白了,还有那烟儿你也接来吧。"他叹气。 "外面好啊,要是他来就留他几天好了,他可比不得你啊,宫里他能呆?"我说。 "我不难为他就是,心眼没那么小。"他说。 "再说吧,你陪我也好的,我怕别人容不下烟儿,宫院深似海,我也步步小心呢,杀人不一定用刀啊。"我说。 本想迁都算了,不过新建实是不易,天岳所在的济本最好,不过原来的梁国,那里当初杀人不少,现在不定因素太多,也只好将就在淄建巢了,不过每宫的寝室墙加厚了点,隔音好多了,每宫外加小小浴池一个,性福的说,别怪我不纯洁,男人嘛都这样。 刚摆平江上云呢,寒烟来淄后,我把永乐宫给了他,搬去陪了陪。 "无忌,燕和魏结盟了,你要小心了,那个死蓝心月怕要强抢你了。"寒烟抱紧了我。 "呵呵,看你说的,我这人就是烟儿稀罕,别人谁象你啊,就算默然对我再好,也不是纯为喜欢我啊,江上云就不用提了,蓝心月的约定啊算得了啥?我占虞,他不也算计别人去了?我和他相安还不是因为时机不对嘛。"我对他笑。 "还讲时机?" "讲究多了,天时,地利与人和呢。以前齐求救于我,送我天时啊,出师有名;虞有江险,占地利,要不是虞主寡断,也不会落入我手。哎,蓝心月可没取巧,全凭上下一心,占人和,天时地利都比不上人和的,烟儿。"我说。 "我们不会输的,咱们那火药能象你想的那样发射出去了,就是不好连发,他人再和,也是血肉之躯,能挡它?再说要红花婆婆用毒也行,你不也会毒吗?"寒烟咬牙。 "啊?乖乖,最多用火药,毒不许用的,也不怕天怒人怨啊,你留意点,一有动静先布置,慢慢来,别出错就行,做事宁可不做,千万不能做错了。"我亲了亲他。 "我明天就出去安排。"含烟说。 送走寒烟回我养心殿,张良走了出来。 "回主子,济有变故。"他说。 "是天岳吗?"我问。 "不是,是假充梁皇子的暗影传来的,梁有些旧臣密约他的好象要再图梁业。"他说。 "好啊,和他们结盟立据,然后收网,天岳知道这些吗?"我说。 "天岳好象知点不多。" "那更好啊,据到手后,主要的咱们扣着,要天岳带人清洗,主犯嘛,斩于市;从犯筑城修路,输通河床都行啊,不用白不用。"我说。 "是,付出个暗影也值得的。"张良点头。 "谁说的,移花接木,做一次行,两次也可,换个死囚顶替,死囚还赚口好棺才呢。"我笑了笑。 "是,主子,我去办。"他转身要走。 "为保险还是不宜让死囚出口。"我加了句。 济地。 梁的老臣与梁皇立血盟后一齐被获,天岳带人收捕家小从犯。 三日后,以谋逆罪,梁皇子和主犯几十人斩于市。 从犯法外施仁,判苦役修墙筑城。 天岳楚理完遗梁老臣之乱后,来淄地见我。 自从让他守济后,几年也没见到岳了。 直接让他来了我的养心殿。 "臣弟...."他见我要下礼。 "别,岳哥哥,还来这个。"拉他过来排排坐。 "陛下.." "叫九儿。"我说。 "是,好久没见你了。"他说。 "好几年罗,呵呵,我没把你娘带来,要不是怕默然难做,我娘也不会带来啊。"我笑。 "我懂。想当初..." "是啊,我一手拉你,一手拉遥哥哥的。"我苦笑。 "天遥为啥死了?"他突然看着我。 我从抽屉里拿出天遥的供词递过。 "啊?不会吧?这..." "没错的,他亲笔的,你虽在外,也该知一些的。"我说。 "那,还有好些地方还不清楚,天域之死,好象还没理清。"他说。 "我管的是国,不是理家断案,你也身在皇家,还不懂这些?先皇难道真不知天杰冤?他老可没糊涂,我要出兵于梁,他说要我小心遥哥哥的啊,皇宫里冤死的人太多,你叫我怎说好。"我说。 "啊?不会吧,父皇他........都他儿子啊。" "又来,他首先是皇上,皇帝称孤道寡,也可怜啊。就算天域吧,我还没见几次的,见最多的是遥和你了。别人天知道我几时见了,虞人就说我心狠,就留了你一命,我总不能学泼妇骂街去。"我不由苦笑。 "别这样笑了,我也知一些,天遥这结果就算好的了,太后那里你也不会好过吧,也不枉天遥再不是,对你总不错。"他叹口气。 "母后不会怎样我,我活着总比死了对她有利多了,要不会那么好心,天域死后,硬给十岁的不成器我请先生?"我说。 "不,不会吧,十岁才念啊?" "聪明一定夭折的,好看还会被送和亲,我也苦命。"说着说着眼红了。 "九弟魅力还真不小,难怪天遥对你百死无悔,难怪江上云愿屈身侍你,我看你眼红都心上发紧,哎。"他说,"其实,你不用那么多心计的,我看你也好累。" "我也不想啊,好多事情由不得我啊。"我说。 "我真想不通梁皇子的事,你怎会比我还清楚,我几年也没看出这可能出的乱子。"天岳说。 "棋子布了几年了,几年功夫,只为瞬间之用,呵呵,也许永远也用不着,我没别人的学识,但我应过父皇,守护这国,守护这片土地,就算付出点什么也说不得了。"我说。 "陛下是对臣弟摊牌了,我虽不聪明,也知不能出差错,我还一大家子人哪。"天岳苦笑。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老虎。哥哥做事只要对得起天下百姓,对得起自己良心就成,九儿若有不是,打也打得,骂也骂的得,你可是我亲哥哥啊。"我甜甜的笑。 好,一点就透,但愿你做个乖哥哥。 好不容易才把天岳送走,就得到魏燕各起兵二十万,倒也干脆成者为王,摆明了,更要命的是燕就近取齐地,而魏取的是济,不是一路。 晕,只好叫余敏带人去助姚家兄弟,自己随天岳去了济。 到济十几日也没见攻城倒是来了信使,送上密函,原来蓝心月也来了,说要单独见我。 奇了,见我做啥? 晚上,我和弄影见到了易容的蓝心月和他的影。 "你胆真不小,还进我地盘?"我笑。 "我来谈条件的,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呵呵。" "哼,你不说等我也二十一岁的吗?"我说。 "我等不及了,看你妃子一个又一个,我可没娶呢,不象某人花心。" "你想得美,就加燕也不定你赢。"我说。 气死了,气死了,怎还这副嘴脸。 "我知道,咱一半一半好了,天下共掌,并肩为王,互抱怎样?"他笑。 "啊?去,我才不给人抱的,你看我哪点好欺负?"我瞪,我瞪,瞪死你。 "你不也有男妻的,比我好多少?"他说。 "这,这...你两国加起来也就和我国差不多,你还提?"我说。 "是啊,可你也是新取的虞帮不上你,再说燕国差不多算我的了。"他坏笑。 "所以迫我为这城下盟了?"我说。 "别,别这样说啊,我先取了燕好了,代表我的诚意,我真的只想和你在一起。"他说。"哼,等你取了燕再说好了,不送。"我说。 "好吧,我不会难为你的。"他转身就走。 "你怎不杀了他?"弄影问。 "他敢来就有备,要真取燕,他也受损的,再说我从他手里夺燕也一样,免了掠夺的名。"我说。 "燕不是也在攻齐地吗?"弄影大叫。 "我知道,就是我对付不了两个,只能吞弱的,不过魏老虎在呢,由他们争吧,我看能不能做回渔人了,要不代价也太大了。"我叹气。 "要不要招寒烟默然啊。"弄影说。 "别,看看吧。"我说. 几日后就听说燕都给人围攻,燕回师了,给余敏带人追杀了一阵,他还真会趁火打劫啊。 又是几日魏也退了兵。 一月后传来,燕的二十万回程遇伏,加上魏的明着来掩杀,差不多埋骨途中,原来燕都也是魏围的,呵呵,我用围梁救齐,蓝心月还真活学活用啊,还来出调虎离山,就是变脸也未免太快了,好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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