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真的受不起,看你眼中含泪,知你心傲,怕你出事嘛。"我说。 "好那个不谈了,你造船练兵的想做啥?"他问。 "想陪你回娘家。"我说。 "说得好听,还不是想占了虞。"他说。 "你父在我不取,你兄如为主,我就会夺了,你也是皇子,不要白不要。"我说。 "如那样说占了也是我的,你就不怕我也会杀了你。"他说。 "我做错了,天下人人要杀,哪有你杀的份?如我没错,你也不会杀我,天下大乱最苦的是百姓。"我说。 "你还心慈了?落霞谷的几十万人不是你埋藏的?"他冷笑。 "是,如果我狠得下心,齐国早该我的了,别国也难不住我,我只是不想接手的是满目疮痍的土地,久合必分,久分也必合啊。由我不得,象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吞别人,别人也会吞你的。"我说。 "你倒挺能说。"他说。 "国家也有你的一份子啊。"我说。 "没我的事。"他说。 "国家兴亡,人人有责,何况你是我的枕边人呢,我要错待你虞地百姓,你一刀刀剐了我好了。"我一脸真诚。 "呵呵,上你都怕痛,还受得了活剐?"他笑。 "云云手下留情,杀了再剐罢。"我也笑。 "不行,活剐,不给别人看见,你哭死也不饶你。"他咬牙。 "你这么狠啊?"我苦笑。 他上下打量我。 "那里下刀好呢"他一碰我下体。 "这里先来,三刀就好,怎样?"他笑。 "先给点甜头再说。"我笑着一把抱起他扔在床上。 "你也温柔点嘛"他无力倒在我怀里。 "谁叫你动它主意?"我笑。 "凌迟的人那里是要挨三刀的嘛。"他说。 "我没见过,不过宫刑就难熬了。"我说。 "好了,我手下留情,要你对不起我,对不起虞地百姓,就阉了你好了,然后天天抱你,呵呵"他大笑。 "你啊,还不如杀了我。"我锤着大笑的江上云。 虞国派使前来,礼毕。 "虞主病重,思念三皇子,是否可已让三殿下回去探病。"虞使开口。 "哦,虞主病重,为子的当然要回去问安,来私书就可,不必递国书的,晚上直接去华阳宫好了,朕私宴以代贵使。"我说。 齐使谢过退下。 "陛下去不去虞国?"默然单刀直入。 "昨天没睡好,先歇了吧"我说。 散朝后请护国大将军姜宣,余敏与默然来到养心殿,直接就趴软床上了。默然拉也不起。 "陛下,你。..."默然大急。 "叫九儿,招呼客人啊。"我说。 "你....." "好了,姜将军余敏,找地方坐,别客气,朕啊朕的没外人就不自称了,还是称我方便啊。" 我看着不自在的姜宣余敏说。 "孤家寡人我一辈子也不想去用的,那包含着多少的无奈和辛酸,你也别瞪眼了。"我看着默然笑。 "哼。"默然很是不满,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看着我。 "陛下,找我们来..."余敏打破僵局。 我坐起来。 "自然是江上云的事,照平常人家我该去看看的。"我说。 "去了,就难回来了。"姜宣说。 "不去没事,云妃又不是后,就算是后,也不必理的。"余敏说。 "江上云去了也不知几时能回了。"默然想了想说。 "去是要去的,江上云不回不好的,有险也是机会啊,请神容易,送神难啊。"我诡异的一笑。 "你也去?"默然大惊。 "江上云明去,余敏明送;将军带水陆兵驻兵于襄带个十万八万的就有了打余字旗,虚插旌旗,我也不想硬攻的,水仗哪比得上虞的水师,我不用已之短,敌人之长的,将军审时度事多带带余敏也好,要有子侄也带去好了。"我说。 "谢陛下,老臣子侄从文的。"姜宣说。 "我也想早得太平,治国安民你子侄想逃也逃不掉哦。"我大笑。 好一个老谋深算的大将军,自己兵权在握多年,怕人疑有反念,遗祸子孙,倒想全身而退了,难得理智。 "陛下和上云一起走吗?"余敏问道。 "不一定,我暗走的多,我也不是万能的,不能人群中杀进杀出。好在默然为相后,上朝少多了,外出几天自是没事。上云不是省油灯,回到他的地面我最弱,也许悄悄去悄悄回,上云不是默然你啊,我怎放心把自己交付于他?"我笑。 "啊?他不会吧?"余敏说。 "江上云杀我决不会的,就是争那....那男人之间那事嘛。"我不好意思的说。 "那国怎办?"默然问。 "本是天遥理的,要不是默然你出这种事,我决不会那样逼他,弄得他自绝就算得是他自己最好的结果,我把你拉到明处,自然想你和我共理天下。我会立下内宫除皇后不得涉政的规矩,免你受人牵制,我不在时,你就留养心殿偏殿,我只带张良弄影,破月留给你,必要时找她,她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可不要小看她哦。看住这个家,别让我有后顾之忧,默然。"我紧紧抓着默然的手。 "陛下对相爷倒真是一往情深。"姜宣笑道。 "从小是他护着我的,要是他愿随我走,我就可一心一意的守着他了。"我叹口气。 默然死命瞪着我。 议过入虞计划后带着弄影去了华阳宫,默然为相后就不便带他赴私宴了,还真成孤家了。 "到我这来蹭饭?也是啊,某人殿里藏着娇呢。"江上云笑说。 "就是,就是,怎醋味好浓啊?"我鼻子嗅了嗅。 "没半点正形!"他说。 "说正事,不仅吃你的,还得拿你的,你父派人来了,接你的,你不要付点贴己钱哪,还指着人家保你平安嘛。"我说。 "我出?你不能给啊?"他叫道。 "我出是国库钱,民脂民膏啊,再多也不会上心;你出就不同了,形同质子的一点贴己钱,再少也不会嫌你少的,机不可失哦。"我说。 "你真会算,我以后用啥?"他苦笑。 "你回虞后就是下任的君主了,用不着滴。"我笑。 "啊?父皇还在呢,还有哥哥弟弟在啊,哪有我的份?要不还会送给你?" "你等不及啊,有法子的。你取得母妃的家族支持不不难,我想他们是乐于见成的,要朝臣支持怕是难为你,你父的传位诏书上是你就成了,别人嘛,我的云云岂是认命的主?努力呀,再说你夫我也不会坐享其成的,舍得云云独身涉险。"我一笑。 "你...你别胡来啊。"他说。 "尊命,只是但愿别有变故啊,那时可就由不得你我了。"我说。 傍晚,虞使应约入宫。私宴嘛,我一身淡黄衣紧挨着江上云坐下,只是挑剔的吃了几口,就老是看着云云,弄得江上云都不自在,虞使更是尴尬。 饭过是茶点,我更是小鸟依人般的小心坐云云膝上,只顾把甜点喂给江上云,弄得他连连瞪我。 我装害怕状,茶泼在了身上,歉意一笑"更衣就回。" 从寝室出来的我白衣胜雪。 齐使打量我。 "衣脏换新罢了。"我淡淡的说。 虞使说了几句虞地的事,就匆匆告辞。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云妃回去还望多加看顾。"我对虞使笑得好不灿烂。 送走虞使。 "你倒底怎了,这样子,你可从没有过,就象一直被抱的是你,哼。"他别过头去。"还不是为你?我不重视你,你怕是小命难保;太过重视,只怕扣你不放。那个使者该是聪明人吧,我只是对表示,妻子如衣,妻走再续。也示意他,人非衣,我还念旧情,我把你可是托给他了,要他掂量着办。"我说。 "你是说....."云说。 "你父会懂的,他下了手臭棋,你死了,是丧他亲子,我可没失多少;扣你也不成,天下为争女人的莽夫多去了,打破头都不惜,我起兵要回妻子天经地义谁能说出半个不是?也许另加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多情皇帝。"我笑了。 "你...." "你死了嘛,我就算不择手段屠了整个虞都都也不过份,为妻讨公道嘛。"我面无表情的说。 "难怪你坏,你母就不是好东西,自己孙子....."上云到此停下。 "说啊,怎不说了?我在听。"我说。 "哼" "你也深宫里长成的,这半点都不怪,不是她娘家的女子能让她成为可能的后?好在我是她亲子,我死了,先皇血脉就是天岳了,她整个家族就完了,我就算再不成器,她也不会伤我,要娶她娘家女子,孩子出生之日也许就是我丧命之时啊。"我叹口气。 "哎,可怜天遥惨死啊。"云叹。 "我给他的酒是有余地的,七日之内决不会死,也是一般的毒,天遥自己可解的,我做样子只是让别人放过他,天遥恋我,为我做事,害人可没伤过我,我怎会不留余地?"我说。"那他为何死了?"云问。 "你该听天遥自己说啊,问我做啥?"我笑。 "死人还会说话?"他不解。 "会啊,他对母后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不会向你乞命,这点骨头还有的;他对我说:你虽迫了我,也还放了我,我无法面对无望的单相思,我也不会给你带来不便和麻烦,只是因你心里来有一丝我,一死让你安心,也只能如此了。"我低沉的说。 "他一死还表示这么多?"云说。 "天遥城府很深,他做了,也不一定会说的,他知道我会听懂的就成,至于别人,他本不求别人懂他。"我也不禁眼红了。 二十章出境成婚蜜月行 客栈戏弄采花客 第二天的早朝,我直接表明让云妃回虞探病,商讨谁陪和多少人护送问题。 "护送的事,兵部派人为妥。"礼部尚书说。 "臣去吧。"余敏见如此说。 哼,余敏不能去的,你这老头使坏啊,我心说。 "来使带多少人啊?那派多少人护送?。"我问。 "来使十几人,派两三千人送好了。"礼部尚书说。 "行,余敏带个五六万送好了。"我说。 "啊?..."礼部老头和余敏都吃惊。 我一笑。 "礼部要去人的,不然说不出去。就请老尚书去一趟,余敏带人送过河三十里即回,驻兵边境等云妃归来,让虞国派人来接,一路护送嘛,老尚书带一百多人足了,云妃的故地啊,他父皇难道舍得他亲子出事不成?"我说。 "这......"老头好玄没摊倒在地。 我甩手退朝。 ※※※z※※y※※z※※z※※※ 养心殿上。 "九儿,你对云妃怎能这样?"默然说。 "就算几万人也不顶事的,他父不会杀他,江上云功夫不错,杀他也是不易,多嘴的尚书老头,回来追封就是。"我淡淡的说。 "那一百多兵呢?"他问。 "审时度势,选机灵点的。"我说。 "啊?主子..."弄影进来。 "寒烟呢?"我问。 "在虞,不在此。"弄月答。 "好,通知他,在虞地离江五十里左右选一个不大不小的店铺,成为东家,准备不日成婚。"我说。 "啊?谁和谁啊?"破月进来了。 "我这么大从没玩过过家家呢,玩一次家家酒,呵呵,我可不愿他被别人抢去,我要了。"我笑。 "是,主子。"破月应道。 "我知那里该有自己的地方,别难为烟,都备新郎装好了,别的不许乱说。"我忙传音。"你想混进虞?"默然说。 "人多好混嘛,要不送三十里做啥?我可不想混成宫人呆江上云身边。"我说。 我拉默然入内。 "再次科考也不远了吧,你选点人帮你理政吧,看你都有白发了。"我摸他鬓边。"我都四十有余了,怎会不白?六十岁就算长寿的了,我尽量帮你完成一统大业做点事吧。"他说。 "如一统是你的心愿,我将尽快达成,以后你的任务是时刻陪着我,呵呵。"我说。 "难那,我也该筛选个孩子为下一任受护者了。"他靠我身上。 "选,哪里选的?"我问。 "在饶北有个叫支的地方,生活着不同习族的人,才叫支的,守护者就是上任从那里同时选几个,最强的为下任。只为和这里的人习惯不一样,祖代各族合议献人为守护者为条件,几族在卫国得到生息的。"他说。 "其余的孩子呢?"我问。 "下任送进,上任也得死的,别的孩子怎可能活下来?"他苦笑。 "守护这中途遇难呢?"我问, "我们以特定方式的半年报一次平安,要没收到,一年后会再送进一个的,来时家人的安危也只是血誓的一部份。"他说。 "好了,别说了,我也有交换,请你有生之年陪我,你选的人也叫来帮你,都不要死了,本就人不够用,哪能糟踏了?到你为止,不许送了,我给那几个部族和常人同等待遇。再闹腾一次,我怕我常人寿一半也没了。"我苦笑。 "默然代族人谢过,陛下。"他笑。 "错了,该说谢九儿。"我轻轻拧着他的耳朵。 有啥好谢的?不就少数民族嘛,56个民族都能在一起,还在意你那几个?我心说。 等到几天后,虞使为难的说出国内回信,已派三殿下的二舅带两万人来接,不会出错,要我国至多送江边,也不必多少人送。 我爽快答,行,五千送江边就回。 他怕我兵压境,我还怕他关门打..打呢。截成几截也不好办,出门还得看风呢,别一把火,把我兵卒,变成烤乳猪,要是接半道也不好,我怕自己变落汤鸡。嘿嘿。 二十多天后,江上云在他二舅亲自护送去虞都。 寒烟接到了我,弄影,张良三人行。 "准备了没?烟"我嘻笑着。 "是,准备了。"寒烟不好意思。 "看你不好意思的,张良,影哦,呵呵。"我笑。 回到寒烟已结彩酒楼后院,当晚就拜了堂,除了弄影外,就寒烟的几个属下观礼,张良早就不知何时隐去。 两人进了新房,可没半个敢来闹的。 我半揽着他喝了交杯酒就抱他上了床。 "恩.....这......无忌......不要了。"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再来一次....洞房花烛夜哦。"我低笑。 "这次拜堂是不是哄我开心啊。"他无力依我怀里。 看看渐短的红烛。 "不是,我喜欢你啊,傻,你无名无份的多不好。"我说。 "我知你最爱的是默然。"他说。 "是,我对默然是敬爱,他从小教的我,我先生;我对你可是疼爱,复杂的宫庭我没要你去,行军打仗也不会要你去,我还不是最疼你?"我笑着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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