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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残笑——水墨

时间:2008-11-14 03:09:43  作者:水墨

已失去理智的玄康,大力挥开萼月皇后,只听"砰"的一声,太后额角撞上了梁柱,顿时晕死过去。
"太后......"宫女爬过去,"皇上,这都是乐王干的啊,太后一直活在痛苦之中,你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支柱,你不能这样对待您的生身母亲。快传御医,太后她......她流了好多血。"
充耳未闻玄康只觉惊怒交夹,一股逆气腾了起来,整个人似要炸开了,好生难受,发泄的使劲全部气力,施展轻功,窜上了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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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大力推开,只瞥了眼门口的人,紫竹又躲回自我封闭的意识里。
直到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滴上了后颈,才诧异的回过头,看了看背后紧抱住他的人。
紧闭的双眼,有透明液体不止的滑落,此时的玄康是如此脆弱,
几乎是第一意识里,紫竹抱住了他,轻言宽慰,玄康的泪流的更凶了。
这夜,玄康了悟了诸多事,这夜,紫竹紧闭的心扉破开了一天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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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好了。"
"何事?"
"太后......"
心一惊,赶紧朝安心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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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55年间,整个都城笼罩着悲哀,母仪天下的萼月太后自缢追随先皇去了,同去的还有一宫女。
祭礼那日,所有人都失声痛哭,唯有最该哭的玄康未掉半颗眼泪。灵棺入土后,玄康就离开祭礼,穿上站服,指挥百万雄师进攻白夷。
训练有术的将士,势如破竹,半年内就已夺去白夷大半城池。
终于从花天酒地里清醒的乐王,却已无力回击,只有竭力守住国都。

 

第 6 章

阴哑的嘶鸣,血腥的味道,引起了罗多嗜血的本性。他狠狠穿刺着笑儿的身体,一下狠过一下。笑儿挣扎的动作也越加微弱,瞪大的左眼失去了焦距,木然的透过罗多看向了不知名的远处......
罗多停下动作,用手掐着笑儿双颊,邪恶的迫使笑儿看进他的眼:"贱人,谁允许你装死的,给我叫啊,你不是爱叫个死去活来的吗?"手劲大的掐破了皮肉,笑儿反射性的全身皆一缩,模糊的呜咽一声。
"哎呀!我忘记了,你不能说话了呢!"罗多才想起,笑儿的舌头已被自己彻底的割了去,"唉......,不能听见你撕心裂肺的叫声,我真有些后悔了。"罗多的表情却全没后悔的模样,他挺动着狠狠的撞击着笑儿,血水从撕裂的穴口流出,被褥上触目惊心的红......
熬人的痛苦折磨着笑儿,他犹如徘徊在地域,恨不得可立刻死了去。痛到极点,反而麻木了起来,笑儿已经没有了肢觉,在罗多满足的那刻,终于坠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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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破晓,搜寻的军队开始移向别处。在福寿殿困了一夜的五人,放松了下来,顿觉得很力乏。玄康知晓此番乐王定会加强戒备,他们必须赶在军队未调之前,解救出紫竹,否则不止紫竹连他们都未必出的了白夷都。
略一沉吟,玄康决定分头行事,决定了接头暗号,五人开始执行各自的任务。在军队撤走后的绝佳机会,纷纷向不同的方向去了。
玄康一人朝东去了,白夷宫东是乐王寝宫地,玄康瞧见漫步花园的侍王美姬,不由的心低暗贺一声,真被他料中。当年,白夷宫却是天朝工匠所布局,只因当年的白夷王为博汉妃欢心,特意请天朝巧匠所做,果真与我朝皇宫无二。虽说如此,玄康仍不敢有丝毫放松,提气御风眨眼功夫穿过宫廊。
媵阗殿,是乐王的寝宫,此处通宵作乐,一派淫靡。"怎......怎地人都......陪本王饮......饮......"有了玄康的死穴在手,乐王更是肆无忌惮的寻乐。邓庄无奈的举杯,却见王烂醉的趴在了桌上。
"王......"先前有些醉意,邓庄此时却是异常清醒。试探着唤了几次乐王,确定人已睡死。慢慢靠近,眼光紧张的盯着乐王腰间的一面腰牌。颤抖的伸出手,愈来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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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深深的寒冷,笑儿缩成一团,试图让自己温暖一下,却扯到了伤口,血又开始流了下来。
"唔......"笑儿闷哼一声,却不敢叫出声来。他害怕再被人找到,会很痛很痛的!
忍着痛,把身体缩的小小的,让自己更深的躲在草堆里,好像只有这样才没人伤害的了他。笑儿紧紧抱紧双臂,伤口的痛一直折磨着他,脑子开始混沌起来了。透过草堆缝隙,呆呆的看着天。阴暗的天压抑着,让人透不过气来......
眼皮越来越重,笑儿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也许就这样睡去,就好了......
笑儿闭上了眼,魂牵梦绕的脸庞又出现在了眼前。意识已经涣散的笑儿,嘴角却含着笑。无法忍受的痛消失了。笑儿欢快的向爱的人奔去,逸轩在朝我笑呢笑儿好高兴。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玄康始终战在远处,面孔渐渐模糊。不,笑儿在心里呐喊,好多血开始从玄康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染红了笑儿的视野,笑儿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听到轻微动静的玄康惊喝:"谁?"随着惊喝,泛着杀气的剑笔直的刺向笑儿藏身地。玄康用尽了最后的气力,欲将发现他的人一招击毙。
"噗!"剑锋入了皮肉,更多的血从已满是伤痕的身体上流了下来。被梦魇住了笑儿簇的瞪大了左眼,痛楚从眸子里映了出来,却在瞧清玄康的一瞬间换上了欢喜和死气。
"......"为何这眼神是如此的熟悉,玄康用剑挑开了染血的稻草......
玄康震惊的看着草堆藏的人-体无完肤不足以形容眼前几近裸露的身体,旧的伤痕累上了新的伤痕,紫红的血迹未干,而插着剑的左肋已是血红一片,粘稠的,罪恶的......
让他震惊的不是这些,而是此人的性器竟被人割去,这是军队最低贱性奴的印记。可怕的伤口,一直没被治疗过,脓血发出的恶臭,竟让玄康呼吸困难,心,抽搐了一下。
此人的脸大半被散乱的发遮了去,露在外面的左眼让玄康想起了什么,又抓不住那念头。看着眼前苍白污秽的脸,同样蒙上了死气。玄康害怕了,这种莫名的感觉促使他运出最后一口真气,为他渡气止血。剑被扔在一旁,只有干涸的血水......
"呼......"确认人已保命,玄康松了口气,倏的一股腥气涌了上来"哇......"大滩的血喷了出来,诡异的颜色让玄康一颤,中毒了,果然是毒物!


第 7 章

头似要裂开了,火热的痛郁结在胸口,全身都在被迫感受着燎人的折磨。痛苦难当之即,玄康只得咬紧了牙关硬挺着,即使在这脆弱的时刻,他依旧保持着清醒。在笑儿微动了下手指,他就立刻察觉到了。却无力对其做出反应,只能看着人彻底的苏醒过来。突生的悔意让他身上毒痛更甚了几分。
"嗯......"岔了思绪闷哼一声,待强自收拢,却被额上抚着的手吓住,冰凉的触觉,使得火烫的皮肉舒爽了起来。
上瘾般,全身都在渴望。玄康在挣扎,对方是敌是友都不得知,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靠近我。然而,额上得手久不撤去,那份舒服衬的全身更加难熬。最终,他放弃了,困兽般扑倒笑儿,身体紧紧贴着笑儿,享受着笑儿冰凉的体温。身体的痛楚缓解了,无限的疲惫将玄康拉进了许久不曾安宁的梦境。
"哈......"搂紧着的手劲缓了几分,笑儿才得以从方才紧箍的快窒息中脱离出来。来不及平稳呼吸,他努力转动了下脖子。"啊啊......"确认了身上的人是玄康,左眼角翘了起来,笑儿禁不住狂喜,不停用心用喉唤着念了千便万便的名-逸轩,逸轩-他似乎忘了他的舌已被人残忍的割去,只能发出单调嘶哑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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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是谁,是谁总是深情的这样叫我,玄康循着音在一片粉红中寻找。视野鲜明了,桃林,对桃林,漫天花瓣偷了香坠了泥尘,好美!
"主子!"又是那样的唤,却犹如在耳畔嘤咛,抬了头,他俏生生的抿了粉唇,勾了眉角,吊挂在了残香的枝头,月牙含笑的眼,泪痣血红的眸,竟比那桃舞绕香的春还要惑人。
玄康醉了,醉在了这淡春色绝!他遥对了他,伸出了手,他唇角又吊了弧,薄抿轻吟,他回应了他。
"你叫什么?"
"杨笑,阿娘叫我笑儿。"羞涩回应。
"笑儿?"
"嗯?"
"你的眸真美,怕是这春也比了下去了呢!"
红霞染上了颊,玄康痴了......
"太子,这礼该如何处置?"
"......你们下去吧!"接了盒子,声音竟有几分颤抖。
又是这树,却是枯丫浊尘,"笑......笑?"哽咽的问,这眸真是笑儿的?"笑......笑儿!"盈血泪痣,是,是他......
手抖动抚上了盒子,雕花不平触感。压抑着的痛,心痛,蔓延,有温热的泪滑下颊......
"笑......"竟会那么痛,我......我悔了!
夜,吞噬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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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笑儿担忧的想唤醒玄康。被梦魇住了,玄康皱了眉,抖了唇,冷汗森森。
笑儿轻推开玄康,不停的用手抹去他沁出额头的汗珠。
冷汗热肤,笑儿好害怕,怎么办?笑儿手摸上了颈,签下一锦囊,破旧不堪的锦囊。打开来,里面只有一珍珠大小的丹药。捏住了玄康的双颊,将药从唇缝塞入,立时丹药化了开。
只感到一股清凉之气从喉窜入,一路的舒爽。这股气竟融入了五脏六腑,化开在了血液,刺激着每个毛孔张开,贪婪的吸着大地之气。涣散在身体各穴位的真气,被这股外来气驱赶着牵引着,聚到了丹田,繁盛不息。
神智渐渐恢复,玄康的身体依旧火热,却是内力精增的反应。笑儿一直紧张的观察着玄康的神色,看到他松开眉结,心也跟着松开了。虽神智已彻底清醒,但身体却是酥软的不能动弹。等到气息平稳,又是夜了。
睁开双目,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笑儿关切的神色。
"多谢相救,朕......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玄康早在神智恢复,就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照顾他。笑儿欢喜的摇摇头,他只要玄康好呢,不要报答。
玄康盘腿运气,果然内力增强了。他略有所思的看向笑儿,依旧是熟悉的感觉。
"你叫什么?"
"......"笑儿又摇摇头。
"难道你是哑巴。"被剑刺伤,普通人早就哀嚎惨叫了。
点点头,笑儿黯淡了笑容,已闭上了眼的运功的玄康没瞧见笑儿的变化。
放下了心,身体的痛再次涌了上来。笑儿锒跄着挪到了远离玄康的地方,躺了下来。
虫蛊要开始发作了,笑儿攥紧了双手,默默忍受着,别乱了逸轩。蛊虫开始蠕动起来,内脏如针刺,笑儿身体痉挛抽搐。好痛苦,受不了了,笑儿闭紧了唇,不发出丁点声响。笑儿,挺住,见到逸轩了呢,不要被他讨厌了。逸轩,逸轩......
一睁开眼,笑儿朝玄康打坐地看去,没人!"啊啊?"笑儿着急的叫着,寻着。逸轩,别丢下笑儿。笑儿艰难的爬起,一瘸一跛的挪着。


第 8 章

逸轩,别走。笑儿心在滴血,已干涸的眼眶再次溢出泪,洗过脸颊,沁了脸上污血,生生一行血泪。笑儿千盼万盼呢,终于见到逸轩了--这大概是笑儿的梦罢。
脚下一个羁绊,笑儿直直的扑倒在地,尘灰呛进了伤口,笑儿毫无感觉,缥缈的眼光流露出丝异样的光彩,绝望的悲哀,回忆的欢喜麻痹了痛,麻痹了一切,包括生!
再次来到媵阗殿,玄康匿藏了几个时辰,酸涩的双目紧盯着那边动静,生怕遗漏了什么。这次,他不再莽撞行事。前次,可是差点丧了命。没料到乐王居然在身边养乐那么多蛊物,忆起那日那条游迤于阴暗处的红眸灵蛇,玄康就心有余悸。幸是内力浑厚,撑住了,又巧命不该绝,被人救了......
一想到那军奴,胸口就莫名烦躁,他多像他--笑儿,玄康心在抽痛,我一直悔着,为何我......我不该失去你,你对我的情,我都明了。笑儿,我不会再让自己失去,我不要无尽的悔,我一定救出紫竹,力绝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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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了一日,乐王依旧花天酒地。微动了下身子,活动下麻木的腰肢,玄康决定放弃从乐王这探到线索,得与散开的手下联络上。可是,该如何让手下看到暗号......
看着巡逻的精兵,玄康不由苦笑,堂堂天朝天子,居然被困在了这里。腹中空虚。让玄康很是狼狈,已一日未进粒米,守卫如此森严,想盗入御厨苑,绝非易事。
玄康定了心神,鬼魅的躲过了侍卫,往军库方向潜进。为何首选会是想回那里,许是那里隐蔽,玄康这样说服自己,心理却很透澈,是因那军奴给自己的感觉,玄康知晓如何危险,他决不会舍弃自己。哈哈......玄康在心里嘲笑自己,竟对一面之缘的军奴是这样感觉,对,军奴,低贱肮脏的军奴。却有什么迷惑了,是心迷惑了。
跃上树枝,一眼就可以看见那藏身地,玄康犹豫着,眼光却在搜索那军奴的身影,他躺在昨夜他打坐的地方,玄康心突地一暖,又"咯噔"一下,恐惧占据了他的心--他手在抖,自觉告诉他,他出事了。玄康调足劲力,直掠向了他。
玄康又闻到那股恶臭,散发的是腐尸的味,直入玄康的灵魂,罪恶的,控诉的。玄康手慢慢伸向面朝下躺着的他,冷,不为这深秋的的凉,而是入骨了冷,玄康手指在颤抖。不,不能这样,玄康一把扶起了他,纯阳真气就渡了过去。汗,从额上滴下,玄康再次从丹田引上了气。
"嗯......"极轻的闷哼不差的落入玄康耳中,心止不住的狂跳。收了功,玄康脱下了外着御寒黑衣,给他盖上,遮住了裸露泛紫的破败躯体。
冷静了下来,力乏的玄康却是一阵懊恼,自己竟舍了内力救他,这,到底是怎么了,紫竹还在等着我去救。"唉......"就当是对救民之恩的回报。定了神,玄康结了手印运功,调谐不济的真气,重归丹田。
"呼......"收功完毕,玄康吐出一口浊气,气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抬了眼,映上了迷茫的眸子。
"你,今日差点......"玄康以为他是迷惑自己为何又会回这,殊不知,笑儿是在迷惑,再度见到逸轩是否又是梦里。玄康奇怪的瞧着笑儿,先前还死水无波澜的眼,此刻却换上了害怕。玄康一阵恼火,费了力救了他,人活了来,却怕起了他。郁闷纠结,玄康猛的站起来站起来,正要离开。笑儿一把扯住了玄康衣角,露出散发外的眸,深深乞求着玄康,别走!
"......"玄康心软了下来,决定在救出紫竹之前,都不离开这里,"我不会离开。"他向笑儿保证。笑儿仍然拉着衣角,一丝也未放松。玄康蹲了下来,望进笑儿的眼,肯定的重复:"我不会离开。"
将笑儿扶到了草堆上,拣起地上黑衣,披于笑儿身上。刚触到笑儿肌肤,依旧是那么冰凉。时下深秋,他却裸了身,不能想象之前是如何情景。心头,猛的窜上了极大的恐惧,紫竹,他难道也受着这样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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