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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残笑——水墨

时间:2008-11-14 03:09:43  作者:水墨

"紫竹......"揪紧了衣襟,痛苦弥漫,玄康狠狠的谴责着,自己竟在这与一军奴纠缠。不行,我必须尽快寻到紫竹囚处。
笑儿一直瞪大了左眼,目光紧紧绕着玄康。瞧见玄康方才异状,止不住的担忧。耳听玄康呼唤出紫竹公子,笑儿心痛了,也明了。
逸轩,逸轩。笑儿爱你呢,笑儿不要你伤心,笑儿会帮你找到紫竹公子。笑儿笑了,因为在最后的日子里,最爱的逸轩答应陪着我,笑儿已满足了。泪,却模糊了视野......
有什么抚上了身,轻柔的如阿娘的手。睁开眼,虚幻的白,映进了眸,飘絮的是雪,从九天坠下,以绝美之姿降临凡尘,消散,惊艳而短暂!笑儿伸出了手,孩样的接着雪瓣,凉凉的如笑儿的心。
不见玄康的身影,笑儿知道他一定会回来,逸轩答应了笑儿的。扶着墙,慢慢站立起来,没有疼痛,全身毫无自觉。拨开草堆,将黑衣藏了,裸了身,走向了雪幕。
"他娘的,这小子命真硬,还没死。"
"他死了,谁来给哥们解闷啊,嘿嘿......"
巡逻的士兵看见迎面过来的笑儿,忍不住嘻笑一番,过过嘴上的瘾,要不是职责在身,恐怕早扑过去了,反正就一烂货,死了一埋完事。


第 9 章

笑儿迈着缓慢的步子,幽幽然走过。士兵的淫言荡语似乎根本未入耳,不,他不过是麻木罢了。身着褴褛衣角飘动,如主人那空茫的心,渴望的归处已对他关上了门,他将何去,已无处容笑......
扑面的雪瓣,点点冰凉,粘上了笑儿的发,笑儿无觉,直了眼琅跄而去,我这是去哪?笑而簇的顿下步子。是了,我得帮逸轩呢。笑儿抿起了唇--逸轩就不会痛苦了。
雪渐渐密集了起来,妨碍了人的视野,也给了守卫偷懒的机会,都裹紧了衣,懒样的值守。看见几近裸体的笑儿,都打了个冷颤。穿了那么厚,都冷的直跺脚,这小子命还不是一般的硬,等他们胡想完,笑儿已无碍的通过了禁区--琊谋阁,乃是乐王收集人才地,此处俱是为王出谋划策之臣,闲人勿进。不过,笑儿曾被好色谋士狎弄,所以,守卫对他降了戒心,默认了笑儿出入琊谋阁,带着淫邪、鄙睨。
"哎,看呀,是那个性奴。"首先瞧见笑儿的人扭过头,对其余的人叫道。
"哟,还真是,我都以为人死了,居然还活着,"摇摇头,叹道:"看他那个样子,人恐怕活不了几天了,我可对将死之人没兴趣。"敢情,这位是嫌笑儿不耐操了。
其余的人皆哄笑起来,他们可不在乎人死不死。
真不知王是什么心思,不配给军队多些性奴,却只分了寥寥数人,论起来,也只有杨笑还合他们的味。当然,有这心思的何止他们几人。纤细的四肢加上昔日天朝天子男宠的身份,让军中士兵抢着要上他,为泄欲,为泄愤,将攻城之仇发泄到了笑儿身上。
前些日子,笑儿突然失踪,这让他们很是可惜,不想今日人又出现了,活生生的出现在了面前。其实,笑儿哪是失踪,不过,是躲起来罢了。
"去,你不要,我可就要了。"有人已色急起来,眼光始终盯着在雪幕中看起来好不真实的笑儿。
邓庄腾的站了起来,脸上说不出的愤怒,夹带着声音微微颤抖:"你们......谁也不准动他。"
没料到,文弱书生的他竟动了怒,大家闭了嘴,齐齐望向了他。不理会众人眼光,他拿起一旁的裘皮披风,就冲进了雪幕。
瞧见有人朝自己奔来,笑儿顿下步子,孤零零的停在那里,看着邓庄。
"笑儿,来披上。"将披风披上了笑儿异常冰冷的身体,邓庄怜惜的替他弹去发上雪。笑儿呆了一下,好......温暖,可这不属于笑儿。一手扯开披风,笑儿身子依向了邓庄的怀。笑儿还剩下什么,就这副破败的身子罢了。
诧异的看向怀里的人,邓庄惊的手不知放在何处,"原来那小子也不是吃素的。"听到话语的邓庄猛然意识到不能停在这里,脸红着扶着笑儿去了自己的居所。
"你坐好了。我去拿吃的。"邓庄按住笑儿坐上了软榻,一旁的火盆映的他脸颊几分羞涩。邓庄爱着笑儿,在他笨拙的掩饰下,他深爱着笑儿,什么时候呢。想必是笑儿每每趴了高墙,痴缠的望向了那一边,邓庄却是瞧了笑儿出神,在那肮脏的躯体里是怎样的纯洁无暇的灵魂。
邓庄端了满满的糕点放在了笑儿的面前,笑儿欣喜的望了邓庄。
"这全是给你的。"邓庄含了笑温柔的说道。却见笑儿并不是狼吞虎咽一番,而是撕下残角细细的包好。
"呃......"心里的疑问在看到笑儿翘起唇角时转为了唇边的笑,只要他开心就好。
尴尬的氛围蔓延开来,邓庄不安的坐上了榻,挨着笑儿,纤细的手指在长袖中抓着一小精致的小瓶,正要拿出来。一股恶臭涌了上来,什么味道,好似腐尸的味道,他看了一眼笑儿,是笑儿身上的。方才只顾紧张,压根未注意到。
眼光搜寻着,最后顿在了令他羞涩的部位,已腐烂了。他身体不可抑止的抖了起来,一把搂过笑儿,心在痛。
笑儿任命的闭了左眼,害怕残存在不停闪动的睫毛上。然而,想象中的粗暴风云未降临,有的只是楼紧他的温柔怀抱,笑儿安心的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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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在!玄康拨开麦草堆,只有一件黑衣,忿然丢弃在地上。自己竟被一肮脏的奴隶耍了,先博他的同情,此刻定是邀功去了。不行,这个地方不能待了,玄康拣起黑衣,正要离去,却在听到一阵稀疏动静后,闪到了草堆后躲了起来。
墙角堆起的麦草不停耸动,象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扑出。右手握紧了剑柄,玄康冷静的盯着那里。
慢慢草堆被推了开,露出了里面--居然是笑儿。艰难的从狗洞爬过,笑儿舒了口气。如果,从正面进来,被别人看见了,逸轩会很危险。笑儿仰起了头,玄康就立于面前,斜睨着他,当然,还有架于脖子上的森寒剑锋。
笑儿未去理会,而是向玄康伸出了手,手里紧抓着一布包。疑惑的瞟了眼,用剑划开了布包,糕点顿时散了一地,笑儿心也碎了。
扑过去,将糕点一一拣起,犹如拼凑他破碎的心。看着笑儿动作,玄康呆了一下。收了剑,蹲下身,也开始拣起被雪侵的粘了的糕点。
"......"一直低着头的笑儿,对玄康抿笑。逸轩终还是在乎笑儿的,这样足已。
笑儿再次将手上的糕点递给玄康,略迟疑了下,玄康伸手接下,侧头看着笑儿左眼弯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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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无限绵长。笑儿一直含了笑,蛊毒的折磨也不再那么痛彻心扉,一丝甜蜜在心头荡开,逸轩将糕点吃了呢,他信着笑儿。
可有谁知,玄康整夜都在试探体内是否有中毒的迹象,他不能如此信他,否则,到时如何丧了命都不得知道。可是,方才为何自己会着了魔把脏了糕点吃了......
怀着各自的心思,度过了这一夜......
瞄了眼躺在一旁的笑儿,眼光盯着那已被药敷了的私处,玄康很不是滋味,是谁给他处理了伤口?摇摇头,玄康压下诸多莫明其妙的疑问,今日该放暗号了,宫里不能久待。
等着玄康离开,笑儿睁开了眼,若有所思的坐了起来,手抚上了脖子挂的锦囊,那曾经已空的锦囊,却有一块牌状物,手紧拽住,如抓住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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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要?"猥琐的看着笑儿,军厨嘻笑着抛起手中的馒头。点点头,笑儿乞求着。
朝同伴使了个眼色,团团围住了笑儿。淫邪的目光,赤裸裸的欲望。为首的男人,伸出大掌就擒住了笑儿闪躲的手腕,一把拉扯向自己。
"嘿嘿......往日我们哥们几个可是只能看,不能摸,憋屈极了。今日你倒送上门了,"男人不忿的贴近笑儿耳旁狠狠说道,"妈的,看老子不玩死你。"粗茧的手爬上了笑儿散乱的发结上,猛的一拉。
"嗯......"笑儿只能发出一声痛苦的鼻音,身子随着那股拉力,就要栽下去,笑儿忙伸出手,紧紧护住胸口的锦囊。左肋的伤口又撕裂开了,细细的血蜿蜒流下。
笑儿只是抓了锦囊,闭上了眼。腿,被人大力的拉开,以致于腿根部有种快被撕破的错觉,有硬而火热的物顶上了已疮伤累累的后穴,
"......"一股作气,直插到底,笑儿猛睁大了眼,随即黯淡了下去。头被强迫抬起,使劲掐了双颊,迫使他张开了口,肮脏散发异味的性器就捣了进去。
没了软舌,口腔的空间大的许些,让那在笑儿嘴里驰骋的肮脏活计更深的插入喉。身子不受控制的摆动,逸轩,笑儿心在呼喊。
"真不耐操,恶心。"笑儿阉割去的私处又开始流出脓黄恶臭的液体,后穴大量鲜血不止的溢出。
"你说他会不会真被干死了。"看了眼已呈昏迷状态的笑儿,有人还是害怕了。
"孬种,不就是一奴隶嘛,迟早也会被整死的。"哼,那群夷蛮子能望死里玩弄的奴隶,我们这些外族就不能碰吗,把我们差使做这做那的。越想越不是滋味,一个挺身深埋了进去。其余的人也开始大了胆,能做的淫荡之事皆用上了,不理会身下异常到无丝毫反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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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扁独舟,在汹涌的波涛上亦沉亦浮,只要一个猛浪就可毁了他......黑暗,席卷了笑儿,灵魂若脱了壳,在虚空中漂浮,好轻松,好想永远这样。他彷佛穿过了宫墙,他要去找逸轩,笑儿不痛了呢。看见了,逸轩在那里,逸轩,笑儿游了过去,忐忑不安的看着他,笑儿那么晚回来,他生气了吗,怎么不理笑儿啊,伸出手,想触碰下心爱人的躯体,啊!惊恐的叫道,手指穿过了逸轩的身体。
不,怎么了?笑儿不能接受的问自己。我又能说话了?是,我又能说话了,逸轩,笑儿又能说话了,逸轩,你听的见么。可是,你怎么没反应,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我已死了吗?死了?死了!
"笑儿,过来!"孩时最熟悉的温柔声缥缈的传来,是阿娘在呼唤笑儿。转过身,那铭记心头的容颜生生出现在眼前。
"笑儿,随阿娘去吧。"带着诱惑、怜惜。
着了魔般,笑儿慢慢靠近了阿娘温暖的怀抱。只要依了阿娘的怀抱,笑儿就不会痛苦,不会再被人欺负,不会再......
不,笑儿猛摇了头,笑儿走了,逸轩怎么办。笑儿不能走,笑儿得帮逸轩......救出公子呢。
"笑儿......"女灵脸颊上滑下几滴晶莹的泪珠,"笑儿,我的笑儿,过来吧。"凡尘的一切孽,一切情都将消散。
"不,阿娘,笑儿丢不下逸轩。"眼痴迷的望着地上的那人。
"阿娘会再来接你的。"空灵的女声再次传来,带着无奈。
逸轩,等着笑儿,笑儿可以去替你寻公子了,以魂灵之躯......

第 10 章

玄康伫立在草堆中,情绪很是不稳。心头一片阴霾,不能平静下来。焦躁,难受如一张大网罩住了他,凭空这些感觉涌了上来。
摸了胸口,他疑惑的纳闷,昨日食用的东西已试过没毒,怎么这会身体这般难受。在心里狠狠谴责自己大意,被那人带泪的表情迷惑,就轻易吃下来路不明的东西。同时,打定主意不能再信那同样来路不明的奴隶。寻了一隐蔽地,开始运功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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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微动了下手指,能清楚的感觉到剧痛侵占着身体。他却笑了,笑儿笑了,自己又回到了这低贱到不如地上泥土的躯体里。死亡不是我一直渴望的吗?与其活着,死大概是最好不过的了。但,笑儿现在还不能死,这个世界上还有逸轩需要着笑儿,笑儿得活着。对,活下来。
挣扎着想爬起来,四肢似乎已丧失了活动力,僵硬得转动了下脖子,想看清身处何地。这,已不是先前那地界,笑儿一点也不奇怪自己身处异地。每回,军中士兵往死里玩他,最后将人随手一扔,任笑儿自生自灭,笑儿都活下来了。
有谁一直在守护着笑儿,在笑儿濒临死亡,他救了笑儿,在笑儿高烧昏迷时一直照顾他,却又在笑儿清醒时隐了去。笑儿知晓这不是梦境,然无迹可寻出那人。
全身皆痛到麻木,不能挪动丝毫,寒气慢慢融入骨肉,那种寒彷佛冰冻了内脏,呼吸微弱了下来。难道,我又要死了吗?笑儿惊恐了。死亡并不可怕,反而是那么令笑儿向往。他怕的是,笑儿走了,逸轩就孤零零了。
神啊!笑儿不要死,至少现在,请你别那么残忍,让笑儿死不瞑目。笑儿向苍天乞求,无言的乞求。天,不应笑儿,笑儿可以感觉到生命正在一点点流失,直到黑暗再次吞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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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他怎么样?"邓庄焦急的询问一头白发的药师蠡落子,美的令人窒息的容颜,此时布上了灰暗。
看的邓庄心胆欲裂,笑儿,千万别死!看了眼榻上无生气,千疮百孔的躯体,后悔如利剑直插邓庄的心,为什么我就为那可笑的尊严,让笑儿受着无尽的折磨。我应该早点从王手中要过笑儿,都是我的错,邓庄在忏悔,深深的自责。
"公子,别太难过,人没死。他的求生欲很强,"与那绝美容颜形成强烈反差,蠡落子的嗓音是那么沙哑,带着沧桑,"受了这么多折磨,却还是不愿死去,定是尘世还有放不下的人吧。"一声叹从他口中叹出,更增添了莫落。
最后一句话狠狠砸在邓庄的心头,他知道笑儿放不下的是天朝天子玄康逸轩。他恨那个男人,同时也嫉妒他,有笑儿用生命来爱,他是何其幸福。
"邓庄公子?"
"啊啊!"
瞧见邓庄被自己干涩难听的呼喊又惊吓了,蠡落子的眼神暗淡了一刹那,无尽的哀伤却已透了出来。
邓庄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的反应又伤着他了。虽然,他对药师的过去不甚了解,但他猜想定是段不愿追忆的往事。蠡落子安抚的朝邓庄一笑,绝美的笑颜映的内室也似亮堂了几分。
"公子,这是药单。只要照上面为他煎药服用,他的命就算保住了,"将手上药单递给邓庄,蠡落子不忘提醒:"虽说命保住了,他破败不堪的身子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理好的。"
"药师放心,我就是舍了命也会照顾好笑儿的。"
眼色复杂的看了眼邓庄,蠡落子站起来,一身白衣飘了起来,从应着他动作而自动开阖的窗子离去,一如他来时。
唉......那人身中蛊毒,熬不了多少日子了,怕是我也不能救治。这些话在关口还是咽了下去。蠡落子回头望了眼亮着灯的屋,还是留点希望吧,我却是没了念头,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该何去何从呢,回答他的是那寒了心的凉。
醉人的药香还残存在屋里,人却已鬼魅的离去。虽,不是第一次瞧见这样的情景,邓庄还是愣了神。无声无息的出现,再消失,真是个奇怪的人。
恐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今日最后一根千丝牵已燃尽,他是再也不会出现了。遇见药师是在极偶然的情况下,邓庄得到名为千丝牵的香,能招来神人救命治病,那就是药师蠡落子。
如今,是再也见不了了。不过,最后一次是救回笑儿,邓庄即是庆幸又是害怕,如若没了这最后一根......天,不敢想象,今日在杂苑见了呼吸几乎停止的笑儿,邓庄心都快碎成两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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