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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笑录----玄紫珀——

时间:2008-11-13 16:14:07  作者:

"看星星,信不信由你。"风书宇回答。
"观星?这是什么烂借口?而且观星用得着看这么久?"八大护法的另一人徐青冷笑。
风书宇俊脸一红,"我们看多久的星好象不关你们的事吧。"
"不用再狡辩了!人一定是你们杀的!"同样是八大护法的周温气愤地说。
"哼,要是让我杀人,才不会杀得那么难看呢?"一旁一直没作声的雷哲冷笑,"我杀人喜欢不见血。"
"看星星,谁相信你们的鬼话?我看你们是去干一些龌龊之事也说不定,看你那妖媚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正经的人。"胡克轻蔑地说。
"你,你说什么?"雷哲气得一下子站起来,一不小心扯到下身的疼痛,顿时痛得脸皱成一团。
"说什么?我说......"胡克话还没说完,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风书宇已经到了胡克面前,他一手撅住胡克的下颌,胡克的嘴巴便不由自主地张开,顿时一颗药丸似的东西扔进他的喉咙,风书宇将他的嘴巴合上。那东西便被胡克吞进肚子里,风书宇再在他身上点了一下。
这些动作都在一瞬间完成,等各人回过神来时,风书宇已经回到雷哲身旁,轻拥着他气得发抖的身子。
胡克大惊失色,正想大骂,但却发现自己被点了哑穴。他身旁的林平伟伸手帮他解穴,但却解不了。
风书宇面无表情地道:"胡少庄主,俗话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可以说我的不是,但是,"风书宇冷冷地扫了胡克一眼,"你污辱我的哲弟就是不行,我刚才给你吃的是一种叫‘蚂蚁'的药,顾名思义,吃了这种药,一天之中早午晚各有三个时辰全身痛得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咬一样,药效为半年。我刚才用独门手法点了你的哑穴,免得等会你发作时鬼叫,一个时辰后自然会解开。"
胡克脸上顿时血色全无,他冲上来想揪住风书宇,但才到一半便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缩成一团,用头去撞地板,豆一般的汗水将地板都弄湿了。如果他的哑穴没点的话,不知会叫成什么样。
厅里的众人心惊胆颤地看着胡克的惨状,均想:一天之内痛三个时辰,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倒不如死了算。
徐青不禁伸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暗自庆幸刚才没得罪雷哲。
风书宇看也不看胡克一眼,转向沈启纹:"沈堂主,人不是我们杀的,信不信由你。凭我们的武功想走出瑞风堂,恐怕没人能拦住我们,不过我们会等到找到真凶才走的。"
顿了顿,风书宇又说:"我也不妨告诉你,昨晚我们去追两个人,后来懒得回来便在外面睡了一觉,那两个人一个是百花门少主花羽辰,另一个可能是夜鹰,你自己好自为之。还有如果沈堂主喜欢找人跟着我们,那就随便。失陪了。"
说完,也不等沈启纹有所表示就抱着雷哲离开。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没人敢拦。
风书宇他们走后,厅上一片寂静,只有胡克痛得滚来滚去的声音。沈启纹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什么。其余各人面面相觑,想到风书宇刚才说的两个人不由得心低一阵恶寒,一低头,便看到胡克的惨状,顿时又心惊肉跳。

风书宇抱着雷哲回到房间,将他轻放在床上,然后扶他躺好,扶着他的脸颊说:"小人的话不要放在心上,莫气坏了身子。"
雷哲握住他的手,摇摇头,"小宇对我好就行了,我才不在乎那些人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轻笑起来。
风书宇不解地望着他。
"我第一次看到小宇这么狠,真帅气!你说我是你的,那小宇也是我的哦。"雷哲微笑着道。
风书宇心里一甜,捏了一下他的脸,"好好睡一下,睡醒后我们出去吃饭,然后顺便逛逛。"
"好,昨天说去都没去成。今天一定要补回来。小宇陪我一起睡。"雷哲撒娇地道。
"好好好,我们一起睡。"
风书宇和衣上床,把雷哲搂在怀里。想了一下,又吹了一声口哨,那两只雕随风、逐雷从窗外飞了进来,停在桌子上。
"你把随风、逐雷叫进来干什么?"雷哲不解地问。
"替我们把风啊。这样才好睡一点。"风书宇理所当然地说,"随风、逐雷你们说是不是?"
随风、逐雷低鸣一声,果真蹲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他们。
风书宇笑得好不开心,雷哲不禁翻白眼,他以为风书宇怪,叫两只雕来看着他们睡觉,谁知那两只雕更怪。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便有什么样的宠物。(敢情他忘了自己也是主人之一,说自己怪的人更怪。)
两人睡醒后已经下午了,他们梳洗完毕在瑞风堂各人略带惊惧的注视下,大大方方地走出大门。
两人在开封最大的酒楼英雄楼饱吃一顿,然后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
雷哲在一摊档前停了下来,瞄了一眼后面跟踪的人,"沈启纹还真不死心,还叫人跟着我们,哼,要是我们不让跟,即使他自己亲自来跟也跟不了。"
"随他啦,反正明天他就没时间找人来跟着我们的了。"风书宇不在意地说。
"明天?哦,明天是老狐狸的五十大寿,那又怎样,即使他很忙还不是一样找人来跟着我们。"
"我说的不是他大寿没时间,我是说明天百花门的人会找他麻烦,那时他自身难保,哪有时间管我们。"
"你怎么知道百花门的人会找他麻烦?花羽辰告诉你的。还有我觉得奇怪的是,沈启纹为什么会惹上百花门和那夜鹰的?"雷哲奇怪地道。
"百花门会找沈启纹的麻烦我倒是可以理解,但至于夜鹰我就不知道了。到底夜鹰是什么人?"风书宇不禁沉吟。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雷哲十分惊奇。z
"这个嘛,我明天告诉你,以后再查一下夜鹰的身份。来试试这个。"风书宇拿起一个玉佩在雷哲腰间比划着。
"故弄玄虚。"雷哲嘀咕。y
"哲弟,我发觉你的腰还真细啊!"风书宇感叹,"怪不得抱起来那么舒服。"
"小宇你说什么?"雷哲危险地眯起眼睛。b
风书宇继续不知死活地说:"我说你的腰细,抱起来舒服,我抱一辈子都不会厌。"
雷哲不禁满脸通红,他这副娇羞模样,看得周围的人目不转睛,风书宇虽然看过他这模样,也不由心里一醉,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笑话,现在不看等会就没得看了,真是便宜了周围的人。风书宇暗自可惜。
雷哲回过来神,看到周围的人的目光,刚退的红晕又再次呈现在脸上。
真美啊!众人在心中一致道。g
雷哲呆了一下才想到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他恶狠狠地揪住风书宇的衣襟,"死小宇,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风书宇干笑,狼手悄悄地搂住他的腰,还朝周围的人扬了一下眉。
"噢!"旁边的人见风书宇搂住雷哲的腰皆叫了一声表示原来如此。
雷哲听到众人的叫声,才发现风书宇的狼手不知何时搭在自己腰上,顿时又羞又生气,一把抓住他的狼手,狠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再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风书宇在原地痛得又甩手,又跳脚。众人皆同情地看着他。
"小哥,你的娘子真漂亮,不过脾气真暴躁,不但女扮男装,还这样对你。"那个卖玉的摊主看着雷哲的背影道。
"娘子?"闻言风书宇不禁在心里偷笑,要是让雷哲听到这两个字恐怕会立即拆了这个摊档。
"喂,老板,这块玉佩便宜一点给我好不好?五两银子?"风书宇摇着手上的玉佩道。
"五两?太少了,至少七两。"摊主大叫。
"哎呀,我刚才免费让你见到我家娘子害羞的样子,你说是不是很漂亮?"
"是很漂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人。" 摊主点头。
"那就是啦。我要买这玉佩回去哄他,你就算便宜一点嘛。你要知道我娘子不是轻易害羞的。"风书宇继续劝说,"我看你这辈子也许就有这么一次机会看到这么美的人,......"
风书宇眉飞色舞地说着,那摊主则白着一张脸看着他背后。
"小,小哥,你,你后面......" 那摊主抖着声音道。
"我后面?你说我后面干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五两卖不卖?喂,你干吗脸那么白?"风书宇看着摊主越来越发白的脸觉得万分奇怪,他正想上前替他把把脉,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杀气,汗毛直竖,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就听见一声大吼......
"死小宇!你去死啦!"
风书宇觉得耳朵都快聋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被人用力地、狠狠地踩了一脚,而且是刚刚踩过的那只脚。
他转过身,发现雷哲满脸怒容站在他后面。
原来刚才雷哲走了很远,发现风书宇还在原地,以为自己踩得太用力害他走不了,于是良心发现走回来看他怎样。谁知道竟然听到这样的昏话,不气才怪。
"哲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风书宇一边干笑,一边抚着自己的痛脚。
哇,踩得真用力,皮都好像破了。
雷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等等我,哲弟,别走那么快!"风书宇将五两银子塞到摊主手中,也不管人家肯不肯买,拿了玉佩一跳一跳地去追雷哲,没办法,脚太痛!
那摊主抓着五两银子呆呆地在那里,过了好久,才发出惊叹:"那位小娘子真是个夜叉!名字又奇怪!哎,这世间真是什么人都有。"
周围一直看热闹的人都深有同感地点头。
不知道雷哲听到这句话会不会气得吐血。
雷哲一边大步向前走,一边不时回头看一下风书宇。看到他那可笑的走路样子,不禁心软,脚步也渐渐慢下来。
正当风书宇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来看一下自己越来越痛的脚时,旁边有人伸过手来扶住他。
他抬头一看,发现雷哲不知何时到了他身边。
雷哲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很痛吗?"
"痛死啦。"风书宇委屈地说。
"活该,谁叫你说这样的昏话。"想到这个雷哲就有气。
"对不起啦,至多下一次我说我是娘子啦。"怕他再踩自己一脚,风书宇连忙讨好地道。
"噗嗤。"雷哲笑出声。"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油嘴滑舌的。"
此时已是黄昏,夕阳照在他明艳的笑颜上,显得越发动人。
"我对着你才会油嘴滑舌的,说起来还不是你害的。"风书宇道。
"是啦是啦,快点坐下来看一下你脚吧。"
两人在街边的某一屋檐下坐下,风书宇脱了鞋子,只见脚背瘀了一大片,呈现出紫色,皮也破了一大块,血液流了出来。
雷哲伸了伸舌,他想不到自己会踩得那么用力的。
他从怀中掏出伤药,敷在风书宇脚上,然后帮他包扎好。
风书宇自己穿上鞋子,抬起头发现雷哲一脸愧疚的神色,便安慰他:"没事,又不痛的。"
"你少骗我,这样子还说不痛。"雷哲眼睛有点湿润地道。
"我活该嘛,谁叫我惹我的哲弟不高兴。"风书宇笑道。
"哼。"雷哲扭过头不理他。
"好啦,别不开心啦,要不然你亲一口我,当作补偿。"风书宇指着自己的脸颊道。
雷哲脸一红,"呸,你,你,你不正经,人家看到怎么办?"
"不亲就不亲,谁叫我的哲弟脸皮薄。"风书宇假装失望。
"啾"的一声,雷哲快速地在风书宇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去,羞得连耳根都红了。
风书宇则露出一脸白痴的笑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起笑容,把买来的玉佩系在他腰间,然后才拉着雷哲继续闲逛,雷哲眼光到处乱瞄,就是不看风书宇,风书宇知道他害羞,也不逗他,只是拉着他的手。
沉浸在愉快气氛中的两人,没留意到街道两旁的酒楼上各有一道妒忌的目光盯着他们。

第五章
沈宅一片喜气洋洋,因为今天是沈启纹的五十大寿,但受前两天的惨剧的影响,各人脸上的笑容都有一点勉强。
风书宇和雷哲坐在一旁,沈玲想过来跟他们攀谈,但一想到胡克每天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心里不禁一阵寒意不敢过来。
看她这样子雷哲心里乐翻了天,他们不过来打扰最合他的意。
风书宇见他喜滋滋的样子,不知他在高兴什么,便问:"哲弟,有什么事让你如此高兴?"
"没什么。"
见风书宇一脸疑惑,雷哲怕他看出自己孩子气的想法,连忙转移话题,他四周看了看,有点奇怪地道:"奇怪,我怎么好象坐了这么久都没看到沈启纹这老狐狸?作为主人不是应该出来招呼客人的吗?"
经他这样一提,风书宇也觉得奇怪,"说起来今天从一大早我就没看到他了。"
"今天是他的大寿,他不会搞什么诡计吧?"雷哲不禁皱眉。
"这人心机太深,等会我们小心一点。"风书宇不放心地道。
"嗯。"
正当两人在窃窃私语时,一名家丁神色慌张地跑到沈玲面前,匆匆行了礼,在她耳边小声地不知说了什么,沈玲面色一变,连忙往后堂跑去。
风书宇和雷哲相互打了一个眼色,趁没人注意也悄悄地溜进后堂。
在后堂转了几个弯,避开奴仆,刚来到一座小楼前便听见争吵声。两人一极快的身法跃上小楼旁的一株大树躲在茂密的树叶间。
一位经过的奴仆只觉得眼前一花,吓得他以为大白天见鬼了,捧着东西飞一样走了。
透过茂密的树叶,可以看到小楼二楼的房间中,沈玲正在和一名妇人在争着什么。
仔细一看,那名妇人衣着华丽,瓜子脸,四十岁左右,此时正在抹泪,沈玲则在屋里来回地踱着步。
"那妇人是沈启纹的妻子。"雷哲低声道。
风书宇点点头。
房间中的沈玲停了下来,冲到妇人面前,抓住她的双手,激动地说:"娘亲,爹怎会抛弃我们,一个人走了呢?今天是他的五十大寿,他怎么会走?怎么会?"
沈玲不敢致信地摇着头。
闻言风书宇和雷哲不禁大吃一惊,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沈启纹会走,正确地说是逃。
"我也想知道原因。"妇人流着泪道。
"会不会爹只是有事离开一下,等会就回来。"
"铃儿,我也想相信你的说法,但是如果只是离开一下,你爹用得着带走那么多的银票,还有,他留下的这封信又怎样解释?"妇人哭喊着说。
沈玲跌在地上,喃喃地道:"不会的,不会的,爹怎么会抛弃我们,即使对头的人是百花门的人爹也用不着走啊,难道我们瑞风堂会......,就算走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走?"
"为什么?沈启纹一向是个自私的人,他怕我们会是累赘。"妇人突然愤恨地说,"做了二十年夫妻居然会变成这样?沈启纹还真有情啊?"
"不会的,爹不会是这样的人。" 沈玲拒绝相信这个事实。
"不会,事实摆在眼前。在紧要关头,他抛弃我们母女,自己逃了。他根本就没真心爱过我们母女俩!"妇人大叫。
"娘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沈玲不禁失声痛哭。
房间中的二人在抱头痛哭,树上的两人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
这时有奴仆跑进房间,慌慌张张地道:"夫人、小姐,百花门的人来贺寿,说要见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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