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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笑录----玄紫珀——

时间:2008-11-13 16:14:07  作者:

"这有可能,我们进出看看吧。"
风书宇把风雷留在庄外,自己和雷哲跃上墙头跳进伊天庄。
伊天庄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打扫,枯枝败叶满地都是,也不见有打斗的痕迹。
两人在庄里转来转去,走进一个小院时却看到有一位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老人见到他们觉得很奇怪,但看他们不像是坏人于是走上前问:"两位有什么事?"
"请问老人家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风书宇礼貌地问。
"你们是外地人?"
"我们是从开封来的,有事找这里的庄主。"
"哦,怪不得你们不知道。"老人点头。
"知道什么?"雷哲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庄主在十天前突然把我们召集起来说要解散伊天庄,然后叫账房把庄里的钱财都分给大家,就叫大家各分东西了。我在这里做了三十年的管家,都不知道好好的庄主为什么要解散伊天庄,唉。"老人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那你为什么不走?"雷哲问。
老人看了他一眼才说:"我老头儿什么亲人都没有,也没什么地方好去。所以便留在这里看庄,顺便照顾庄主,庄主也是一个人,都没娶亲。"
"你们的庄主还在这里?"风书宇欣喜地问。
老人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高兴,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回答:"在啊,我刚刚才给他送饭去。"
"那他现在在哪?我有事找他。"风书宇连忙问。
"在酒窖里,你顺着这条小路,向左转就可以看到的了。"
风书宇向老人道了谢,拉着雷哲就往酒窖走。
按着老人所说的,很快风书宇他们便找到酒窖。
酒窖很大,而且里面光线充足,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切。
在酒窖的一角,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壶酒,一个酒杯,旁边还放了一个食盒,一位头发有点白的人正坐在桌边,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走上前,只见这个人五十岁左右,虽然坐着,但也可以出他身材魁梧,粗眉大眼,样子威武。但此刻目光呆滞,定定地望着酒杯出神。
风书宇走到他面前行了礼,"伊庄主,在下有事求教。"
伊昶虎却好像听不到一样,依然望着酒杯出神,连头也不抬。
风书宇连续叫了他许多声,但伊昶虎依然没反应,甚至连眼都没动一下。
在一旁雷哲看他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觉得很不爽,一手拿走他面前的酒杯,然后在他耳边大吼:"喂,百花门的人找你报仇!"
被他这样一叫伊昶虎终于赏脸地看了他们一眼,夺回酒杯,漠不关心地道:"他们要来就来,关我什么事。"
"人家来找你报仇,你居然说不关你事。"雷哲不禁怀疑伊昶虎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伊昶虎不理他,望向风书宇,"你们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晚辈有事想请教前辈。"风书宇道。
"什么事?" 伊昶虎一边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问。
"二十年前司马世家的满门被杀的事。"
闻言,伊昶虎全身震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前辈怎么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呢?二十年前前辈也有参加。" 风书宇定定地望着伊昶虎道。
伊昶虎举起酒杯喝了一杯酒,脸上的神情变化不定。最后他望着风书宇问:"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你想知道什么?"
"我是谁前辈不必知道,我只是想知道当年策划这事的人是谁?希望前辈可以相告。"
伊昶虎沉默了好久,突然大笑,笑声中带有凄凉之意。
"你知道吗?" 伊昶虎一边笑,一边道,"枉我那么爱她,但她竟然叫人来叫我去死,哈哈!"
风书宇和雷哲对望一眼,风书宇道:"晚辈不知道前辈在说什么。"
"她竟然叫我去死!" 伊昶虎只是不断重复这句话。
"前辈,究竟当年策划这事的人是谁?"风书宇着急地问。
伊昶虎抬头望着风书宇,"她既然叫我去死,那好,我......"
伊昶虎话还没说完,便突然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风书宇大惊,连忙翻过他的身子,却发现伊昶虎七窍流出黑血已经毒发身亡。
风书宇不禁呆住。
雷哲走上前看了看,又拿起酒壶闻了一下,然后抬头对风书宇说:"酒里面有毒,而且是剧毒‘七窍心'。"
"究竟那人是谁?伊昶虎竟然会因为她一句话就去死,到死也不肯说出她是谁。"风书宇觉得十分迷惘。
"会不会是有人早就在酒里下毒?‘七窍心'无色无味色的。"雷哲猜测。
"看样子不像。而且伊昶虎十天前就解散伊天庄,看来他早就准备死了。"风书宇摇头。
两人看着伊昶虎的尸体一时之间都不知要说什么。
突然酒窖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过了一会儿有十几个人冲进了酒窖。
两人抬头一看,来人原来是百花门的人,为首的是花羽辰。
花羽辰一看到倒在地上的伊昶虎,便问风书宇:"你杀了他?"
"不是。他自己自杀的。"
"自杀?为什么呢?"
"谁知道!他自己喜欢。"雷哲插嘴。
花羽辰这才看到酒窖里还有一个人,他见雷哲和风书宇在一起,便口气不善地问:"你是谁?"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雷哲不客气地道。
"喂,小子,你敢对我家少主无礼?"花羽辰后面的一名黑衣人道。
"无礼又怎样?"
"你找死!"黑衣人一刀朝雷哲砍过去。
雷哲还没出手,风书宇已抱着他闪过黑衣人的攻击,顺手一手抓住刀背,一使内力那刀立即断成三段,黑衣人大吃一惊,连忙往后跃开。
其他人见此同样大吃一惊,因为出手的那名黑衣人是百花门第七分堂的副堂主文沛,而文沛在百花门属于一流高手,但竟然被风书宇一招就震断刀,怎能不令其他人吃惊?
"失陪了!"
趁着这个空档,风书宇已拉着雷哲闪出酒窖。
等百花门众人追出去时,风书宇和雷哲已骑着风雷去了很远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背影。
"查一下这两个人的来历。"花羽辰吩咐。
"是,少主!"


第六章
"小宇啊,我们这次又去哪里?"雷哲整个人懒洋洋地倚在风书宇身上,不甚在意地问。
风书宇用下巴摩挲着他头顶的黑发,"去哪?我们去西湖好不好?"
"去西湖干嘛?你不是要查自己身世吗?"雷哲坐直身子转身不解地问。
风书宇在他红润的唇上吻了一下,"我怕你闷。"
"怎么会?"雷哲也回吻了一下,"只要跟小宇在一起,去哪里我都觉得很开心,又怎么会闷呢?"
风书宇摸着他如丝的秀发,"我也是。"
沉默了一会儿,雷哲问:"小宇,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风书宇伸手敲了他头一下,"你的小脑袋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很痛的耶。"雷哲摸了摸头埋怨道。
"谁叫你老是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我是想敲醒你。"
"怎么会是奇怪呢?自古断袖分桃都为人所不齿,我怕世俗的眼光......"
风书宇伸手点住他的唇,"你会在意别人怎么说吗?"
雷哲拉下他的手,握在手中,"怎么会。"
"那就是啦。"风书宇搂住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低头用脸颊摩挲着他的脸,"既然我们都在乎人家怎么看,那又怎么会因为世俗的眼光而分开。"
风书宇在雷哲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引得他身子一颤,"我以后时时刻刻都跟着你,连你去沐浴我也跟着,把你看光光,要不然拿根绳子将你绑在我身边,看你怎么甩开我。"风书宇低笑。
"你,你,色狼!"雷哲红着脸骂道。"你还没告诉我明天去哪?"
"苏州的史家,我亲爱的小绵羊!"风书宇一下抱起他笑道。
"谁是你的绵羊?"雷哲单手抱住他脖子,另一手戳着他胸膛道。
"你刚才骂我是色狼,所以你就是我的小绵羊。"说完风书宇已经把雷哲抱到床上,压在他身上。
"太阳还没下山,你又想干什么?"雷哲一边躲着风书宇的狼吻,一边轻声骂,"你害不害羞的!"
"没办法,只怪你这只绵羊太香了,色狼我实在忍不住了。"
不管雷哲怎么躲,风书宇总会亲到他。
不一会儿,细细的呻吟声从雷哲口中逸出。
"小宇,你不是说要去苏州的吗?"雷哲喘着气道。
"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要去也要明天才去。"风书宇一边说,一边拉开雷哲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香肩。
"明天我还要骑马。"雷哲喘得更厉害了。
"我会抱着你的,还会给你买块垫子的,所以你这小绵羊注定逃不过的了。"风书宇已经成功脱了雷哲上衣,露出上身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雷哲抱着风书宇埋在胸前的头,全身颤抖着,一阵阵快感像潮水一样席卷全身,甜腻的呻吟不断地逸出。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室内一片旖旎春光,压抑的呻吟从那垂下的纱帐里不断传出。

激烈的性爱让雷哲不停哼叫,他呜咽哭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超越颠峰以上的极致快感不停累积,他尖叫着释放出全部欲望,同时感觉体内涌进一波热液。
"小绵羊,还没完喔。"风书宇在雷哲耳边呵着热气低声笑道。
"你......还要?"已经累瘫了的雷哲就连抬头瞪他的力气也没有了。
"一只大色狼好不容易才碰上心爱的小绵羊,怎么会那么容易满足呢?"
"你,你,你去死啦!"雷哲不禁怒骂。
"你还有力气骂我?就证明你还行的。"风书宇一边说,一边再次倾身压上去。
雷哲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甜蜜的呻吟再次逸出唇。
站在窗框上的随风、逐雷不约而同地用翅膀遮住鸟头,似乎是房间里的低喘与呻吟让它们觉得不好意思。

第二天,风书宇抱着全身酸痛的雷哲骑着风雷离开黎县城,向苏州而去。
下身动一下都痛的雷哲心有不甘地说:"死小宇,你想累死我啊,不行,下一次换我来折磨你。"
昨晚饱吃一顿的风书宇宠溺地说:"好好,下次你做色狼,我任你宰割。"
"那还差不多。"
"你累就睡一下,昨晚你都没睡多少。"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害的。"雷哲激动地说。
这一激动,扯动身上的疼痛,雷哲顿时痛得脸皱成一团。
风书宇心痛地扶他坐好,"谁叫你昨晚那么热情,好啦,我不说了,别瞪我了,是我不好。"
搂着闹别扭的情人,风书宇让风雷慢慢走,滴滴答答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和风拂柳,花香醉人,正是南国春光漫烂季节。
半个月后,风书宇他们才来到苏州城。
苏州的繁华与热闹与金陵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宽阔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
风书宇和雷哲找了一间大客栈住落,向店小二打听史家庄的地点。
那店小二一听到眼前这两位俊俏的少年打听史家庄,便满脸笑容地问:"两位是来喝喜酒的吗?"
"喝喜酒?喝什么喜酒?"雷哲不解地问。
这位哥儿真俊!可惜是个男的。店小二在心里暗自可惜。
"今天是史少庄主的大喜之日,苏州城里早就闹得沸沸扬扬的,两位怎么不知道。"
"我们今天才到苏州,所以不知道。"风书宇道。
"那你们要找史家庄干嘛?我还以为你们是来喝喜酒的呢?"
"我们有事找史庄主。"
"哦。"店小二哦了一声道:"两位客官来的真是时候,刚好可以去史家喝喜酒,听说新娘子很漂亮的。"
"新娘子是谁?"雷哲随口问。
"我听说是开封瑞风堂的沈千金。"
"沈玲?"风书宇、雷哲异口同声地叫。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是开封瑞风堂的。"店小二搔着头道,"两位客官认识沈千金?"
"算是认识吧。"
如果这位沈千金是沈玲的话,雷哲在心里道。
"那她是不是很漂亮?"店小二两眼放光地问。
看着店小二那副样子,雷哲不禁觉得好笑,"还可以吧。"
"还可以。" 店小二看了风书宇、雷哲一眼,"不过我想两位肯定比她漂亮。"
"啊,"雷哲奇怪地看了店小二一下,"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因为两位我小吴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了,刚才客官说沈千金长得还可以,那就证明沈千金并不是特别的美了。"
"那你也不能用漂亮来形容我们。"风书宇道。
"那个,"店小二不好意思地道:"客官莫见怪,我只是一时找不到形容词而已。"
虽然被人说漂亮,但雷哲觉得这个店小二挺有意思,向他问清楚史家庄的地点后,打赏了他一两银子,那店小二欣喜地道了谢后才离开。
"他说你漂亮你不气吗?"风书宇微笑着问。
四天前在吴县有个富家公子说雷哲漂亮想调戏他,被雷哲一把痒粉洒在他身上,弄得那个富家公子喊爹喊娘,雷哲还不解恨,在当晚还去偷了那富家公子家许多贵重的东西。
现在这个店小二说雷哲漂亮,雷哲还打赏了他一两银子,所以风书宇不禁觉得奇怪。
"这个不同,"雷哲摇头,"这个店小二真心诚意说我俊美,虽然形容得不好,而且他还说我们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那就说明我和小宇是很配的。"
风书宇摇头,这样说也行?
"不过这个店小二有点像‘碎嘴男'。"
"‘碎嘴男',"风书宇不解,他还记得上次雷哲把游天等人说成是‘孔雀男',怎么这次又有一个‘碎嘴男'?
"女人嚼舌头还说有点透着生活气息,男人嚼舌头总让人浑身不舒服,让你感觉怎么老有只大黄蜂在你耳边嗡嗡嗡......一个字:烦!"
话还没说完,雷哲自己就已经忍不住趴在桌上笑,风书宇则有点无奈地看着雷哲,他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雷哲的形容词还真那个。唉!

苏州城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之前,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右首旗上黄色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旗子随风招展,显得雄狮更奕奕若生。
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苍鹰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苏州史家"四个黑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史家庄"三个金漆大字。
风书宇和雷哲跟着祝贺的人群进入史家庄,庄内张灯结彩,一片喜庆气氛。
庄主史威坐在大厅中间的太师椅上,他的妻子卫荷坐在他旁边,两人皆满面笑容地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
今天的新郎史焕正在院子里迎接着前来恭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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