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问Ali的问题,我却抢著回答:"我们没想过以後在一起,所以不用顾忌太多。" "啊?"艾琳听了以後一脸疑惑的冲Ali挤了挤眉毛说了一句上海话,Ali则浅浅的苦笑著冲她摇了摇头也说了一句好像是上海话的话,反正我和大宇谁都听不懂就对了。 "Ali你不是天津人吗?怎麽也会说鸟语呀?"大宇开玩笑的问。 "我爷爷是上海人,奶奶是苏州人,是後来搬到天津的。你们想不想听我说苏州话呀?我苏州话可比上海话说得好多了!" "你们刚才说的什麽呀?"管他苏州话还是上海话,我只对他们刚才说话的内容感兴趣,早就觉得Ali和那片叶子的关系不简单,刚才艾琳说了一半改口的话还有现在说的上海话,八成都是和叶秋雨有关! "噢~没什麽。"Ali面无表情地说:"艾琳问我你刚才说的是什麽意思,我和她解释说你的意思是‘无情,无爱,只有性'!你说我解释得对不对呢?" 他说完这番话,眼睛看著我,凌厉的眼神中带著凄绝透著不安。 那目光像是在质问我一样,让我感到极为不适,於是故意低著头不看他,极为敷衍的回答著: "哦,你这麽理解也没什麽不妥的。" 他没再多说话,默默地吃著碗里的饭,静静的抒发著对我刚才说词的不满情绪,我就视而不见的继续和大宇聊天。 饭後去酒吧坐了坐,小酌几杯,又提起了那天艾琳和Ali醉酒之後的丑态,Ali脸红的立誓以後再也不去广东吃饭了。 更晚些,艾琳提议去疯一下,我们走到了那间名叫Garage的本市有名的Disco。买了门票进场之後,就被激烈的高金属摇滚乐麻痹了神经,喝多了几杯就挤进了热情高涨跳著热舞的人群之中。Ali一只手拿著酒瓶子,一只手揽著我的脖子跳起了贴身热舞,他跳舞时身体随著节奏扭动起来的样子很是性感,我搂著他的腰,有一种想吻他的冲动,但是在嘴唇刚要碰触到他的时候,他一个侧身故意躲开了,目光中带著野性与引诱,我喝了一口酒,又做出了想亲他的动作,再一次的被他狡猾的躲闪开了... 最後在大约两点多的时候我们带著高亢的情绪出了Disco,刚才音乐这麽大声,神经很兴奋,喝了很多酒也没有察觉出来,现在小风一吹我才发觉自己头晕晕的有点站不稳,Ali也喝了很多,不过没有上次这麽多。 刚坐上Taxi,Ali就大胆的跨坐到我大腿上面,面对著我,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和我舌吻了起来,刚才在舞池里面几次索吻不成功的我,也像尝到了甜头一样,贪婪地吮吸著他酒精味道浓重的舌头,他把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互相啃噬著彼此的嘴唇,身体被欲望折磨著。 他抓住我的手,摸向他两腿之间的欲望说:"今天晚上就算是天塌下来了,我也要做爱!"(十五) Taxi终於开到了我家楼下,付了车钱下了车之後就快步走进了楼洞上了电梯。我们在电梯间里面热吻著,我把手伸到他的裤子里面揉捏著他的屁股,他还抬起手臂冲著电梯里的监视录影器伸出了中指... "快一点呀!怎麽慢吞吞的这麽久都进不去!"Ali在一旁催促著拿著钥匙开门的我。 我扶著门拿著钥匙试了几次,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眼花的缘故一直找不到钥匙孔,Ali气急败坏地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钥匙扔在了地上。随後抓上我的手腕,将我一推压在了门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著,脸凑得很近,鼻尖几乎抵在一起了,他双眼深沈的眯著,嘴唇贴在我的脸上,我闭上眼睛,就感到他的双唇开始不停的在我面颊额头以及耳朵附近游移。 突然下巴被一只手捏住了,我蓦地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他那双欲火正灼热的燃烧著的双眼,他此时仿佛变了一个人,嘴角勾了勾,邪寐的笑著低声说:"跟我玩儿假装打不开门的这套是不是?信不信我在这儿就上了你!" "你敢...唔..."我话说了一半就被堵住了嘴,他的舌尖霸道侵入进我的口腔中,一只手的手腕仍被抓著,烫烫的,开始有点痛得麻木了。 窒息的亲吻过後,他用带著邪气的眼睛看著我问:"我有什麽不敢做的?你难道就不想试试吗?‘小舅舅'。"说话时眼中多出了一抹勾魂摄魄的挑逗。 我被他那双眼睛看得心脏急剧的跳动著,身体感到了被欲火炙烧时的灼痛,尤其是两腿之间的欲望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冲出布料的束缚,但仍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推著他说:"我看你真的是喝多了,现在是在楼道里呀,会被邻居撞见的!" 他伸手扯住我的胳膊,贴近我的耳朵轻声说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现在都快三点了,是不用担心一会儿会有人出来倒垃圾的!呵呵,我也知道什麽时候要装醉什麽时候要装不醉!"说罢干燥柔软嘴唇贴上了我的耳朵,吸吮著耳廓,舌头伸进去舔舐著,柔软湿热。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并且哈著热气,一股软腻蚀骨的感觉顿时袭上了心头。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我的裤子连内裤一块儿拉到了脚边,把手伸进了外衣口袋里面掏了一会儿骂道:"他妈的,怎麽就没带出来呢!不过没关系!"说著就将食指和中指含在他自己嘴里笑眯眯的看著我,吮吸了一会儿,然後抵在了我的後面一点也不留情地刺进入了我的下体,丝毫没有上次在他家的那次来的轻柔。 不行,怎麽能在这里呢...我的心中狂喊著,身体却和心里所想的完全相反,开始不停地摇动起来,追逐他指尖传来的快感。他的唇再次覆盖上了我的唇,舌头越过齿关,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不停地转绕著,一窒息的晕眩使我放弃最後一丝抵抗意识。 他两指不断的蠕动著扩张著我的内壁,另一只手在胡乱地解开了他自己的裤子褪掉了内裤之後,抓上我的手,拉到了嘴边,用舌头舔湿了我的手掌,我用手握住了他挺立的男根套弄著,将掌心上的唾液全部涂在了上面。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空虚感即刻袭上了心头,後庭也感到瘙痒难忍。一条腿被他挽起,感到後庭上面被火热的男根抵住了, 并一抽一送节节逼近的顶了进去,深入到底。这并不是我的第一次,但由於很久没有做过再加上没有太多润滑的缘故,在他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撕裂的感觉,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牙齿在他的衣服上面撕咬著。下体在痛过之後涌现出了灼热充实的感觉,疼痛加杂著更加强烈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让我的大脑都沸腾了起来。 两个人深情地凝望著对方,喘著粗气,我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著他俊秀的脸庞, 又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咬著他的唇瓣,舌头深入他的口中在他的口腔内部摩擦著,他用手扶住我的後脑,使嘴唇更深的接合著,热吻中混合著他的津液以及美妙的接触感。他开始不断在我体内回转进出,痛楚在唇舌交缠所引发的快感浪潮里沈浮著,摩擦内壁所引发的快感向四面八方传递, 刚才剧烈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连续的抽插不断地给予神经最强烈的刺激,我放开了一切包袱,意乱情迷地承受著身後传来的激烈快感并且沈溺在不断升高的快感之中,... 他的每一次深入都会将我的屁股顶在门上,我迎合著他的节奏依住门上下窜动著,投信口上的铁片因受到了撞击而‘啪啪'作响。两个人疯狂的吻著,楼道里面充满了接吻时的湿润的声音以及粗重的呼吸声。 忽然感到倚在身後的大门被慢慢地打开,本来就靠一只脚支撑身体的我现在少了门的倚靠,失去了重心的身体向後倒下著,Ali被我一拉没有站稳也开始向前倾倒。我後背重重的摔在了屋里的地板上面,Ali则趴在了我的身上,下身还是连接著的状态。 我和Ali同时抬眼一瞧,竟又是大刚那个混蛋,他手拉著门站在了我们的侧面...我和Ali的这几次怎麽就全都让他给看光了呢! (十六) 我和Ali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看著大刚,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些什麽好!也多亏Ali今天出门的时候换上了那件长过膝盖的牛仔大衣现在遮住了不能看的地方,但却盖不住褪到脚踝上的裤子和内裤,一看就知道我们两个刚才在外边搞什麽。 大刚红著脸有点语无伦次的说:"我...我是听见有人敲门...我是来开门的,这次不能怪我!"说完话仍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赶快闪人。 我本想开口骂他,但由於下体仍处於交合的状态,身後灼热麻痒的刺激以及感官的冲击使我的内壁本能的收缩著,不得不紧咬住牙关,深深的呼吸著,浑身颤抖,我知道现在只要一张口自己的呻吟声便会倾泻出来。 "你就是大刚吧..."Ali似乎是看出了我现在的窘境,手紧紧地抓著我的肩膀,不住的呼呼喘著大气,口齿亦显得含糊不清:"John...John...他刚才找不到钥匙,多谢你帮我们开门,你现在可以...可以回去睡觉了。"最後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他话虽说得很客气,可看著大刚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意思是:你他妈的要是再呆在这里不滚,就立马把你给废了! 大刚一句话也没敢多说,吃味的用跑的回到了自己住的客厅里面关上了门。 "哎~~"我俩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Ali的嘴唇再次附了上来,舌头又交缠在了一起,他应该是在刚才摔倒的时候咬破了嘴唇,现在满口都是血的腥甜味。他将我的两条腿挽起,再次在我的体内律动起来,他先挺进到最深处又完全退出,然後再用力刺入,炙热的欲望不停的在自己的体内冲撞著刮著肉壁,下体在相互碰撞时发出了沈重又淫乱的声响,我的身体完全陷入了肉欲的天中不能自拔,配合著节奏微微上挺,迎合带出了更为激烈的摩擦,自己挺立欲望也被他身上衣服的布料摩擦著,酥麻的快感不断地袭击著全身。舌头热烈地难舍难分的缠绕著,感受著对方炽热的鼻息,狂乱的咬舔著吮吸著,口涎在彼此交流,由於嘴被他火热的舌头堵住,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声深沈的呻吟。 他放开了我的双腿,将双手撑在地上,更加快速地抽送著,仰起头来,眯著眼睛,眼神有些迷乱,性感的嘴唇微微的张开著。随著他继续加快抽插的速度,我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如此连续不断的喘息让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呻吟,体内血液奔腾,心跳在耳边隆隆作响,这种狠命的性爱让我全身直打哆嗦,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我的下腹。 我感觉到体内的欲望在不住的膨胀,也变得越来越火热,他头部仰面朝天,眉头紧锁,张大了嘴巴却无声无息,身上的肌肉紧绷著。在他全身都发出一阵抽搐的痉挛之後,我感到有一股滚烫的液体随著他的抽送注入了体内,同时满足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他口中逸出。汹涌的快感让我拱起身子,更强烈的电流倏然从下体猛冲上头,热潮刚到达头顶,就即可引发了阵阵地颤栗之感,滚热的肉壁也随之抽搐著,就连双脚都开始了痉挛,如触电般的酥软让我释放了出来。我们此刻已经完全沈浸在激情高潮中, 不顾夜深人静的兴奋的呻吟著... 高潮过後,Ali趴在我身上,胸口不断的起伏著,我也紧紧地抱住他,俩个人亲吻著,断断续续的抽搐著,沈醉在那种高潮之後的余味中。 微微的抬起头来就看到此时我们两个有一半身体在屋子里面,而另一半则仍在楼道里。Ali疲倦的翻身离开了我的身体,四仰八叉的躺在我的边上,喃喃地说著:"带病做爱还真是伤身体。不过挺爽的,你多就没做了?里面又紧又热!" 我故意不回答他的问题,坐起来推著他说:"快回屋吧,别在这趟著了!"可是半天都不见他有动静,我惊奇地发现他竟然会毫无防备地在门口睡著了! 费了挺大的力气把他搬回了屋里扔在床上,用纸巾清理了两个人的身体。我想叫醒他去洗澡,可是他就如睡死了一般无论我怎麽摇晃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我没办法就干脆扒光了他的衣服帮他盖上被子,然後独自一人走到浴室。 洗澡的时候我才发现刚才被他大力捏过的手腕上面呈现出了紫色的手指印,我揉著手腕心中暗自的骂著:臭小子,平时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下手会这麽重,看我一会儿怎麽收拾你的! 洗完澡之後,一回到房间,就看到Ali一幅恬静的样子躺在床上睡著,我半躺在床上,撩开了被子,在他细滑的皮肤上面来回的抚摸著。他手臂上的肌肤看起来很细嫩,但是摸起来有一种凹凸不平的感觉,应该是因为上面布满了伤疤的缘故,我用手轻柔的摩挲旧伤疤心中想著:这应该不只是皮肤上面曾经受到过的创伤,这些伤疤到底记录了些什麽样的痛苦记忆呢?想到这里就开始用嘴亲吻著,用舌头舔舐著伤痕,希望以此能够缓解他心中的痛苦。 他应该是被我弄痒了,微微挪动了一下手臂呓语著:"嗯~别弄了..."样子还挺可爱的。 我挺喜欢看他这副样子,於是就故意地抓著他的手臂不住地舔咬著,他迷迷糊糊的推著我,继续呓语著:"痒死了,丰辉...我明天还要上课呢...就让我睡觉吧... 丰辉?我整个人在那里僵了足有半分锺,回过神来就感到有一股怒气涌上心口:你在我的屋里,躺在我的床上,盖著我的被子,在半个小时之前才和我有过一番云雨,现在梦话里竟然敢叫别人的名字! 我抓起他的手,有种想在上面狠狠咬一口的冲动...
(十七) 我坐在床上,握著他的手贴在胸口上思考著,这一口要是真咬下去了会怎麽样?他生气这是一定的,应该还会大喊大叫地问我为什麽咬他。而我则会一脸怒气并且理直气壮的质问他:这个他妈的叫丰辉的到底是你什麽人,你凭什麽做梦喊他的名字而不是我的! ‘无情,无爱,只有性'--他只用回答这简单的七个字就可以狠狠的扇我一巴掌。这七个字是我先提出来的,还说过我们两个不能干涉对方的生活,不用管著对方,还特别提醒他如果做不到这几点我们就趁早玩完算了。 或者他会直接问:我凭什麽作梦非得要喊你的名字呀! 我估计会想也不想地就说:因为你现在和我在一起.... 等一下!我要是这麽说了不就又打了自己一记耳光麽?就在距现在5个小时前,我还特别潇洒地在艾琳还有大宇面前说过:"我们以後不准备在一起..."之类的话。我要是这麽说就会给他一种我想和他在一起的错觉。 算了吧,算了吧,他和谁在过一起,又怎麽样过,关我什麽事,我更‘不想' 了解得这麽详细,只要他从今天晚上开始一直睡在我身边的就行了! 突然瞥见地上有一个钱夹--Ali的那个宝贝钱夹!不知什麽时候从口袋里面掉了出来,现在正躺在地上!每个钱夹里面都会藏点什麽故事,就像我钱夹里面总会放著‘旺旺雪饼'包装袋上的那个‘旺仔'一样。 其中的故事很简单,那年我药物过敏差点死掉,住院的时候,李凡大老远的的跑过来看我,还买了好多零食,其中就有我喜欢吃的‘旺旺雪饼',由於那时候年纪小不够成熟,为了这个就感动得想哭,还把‘旺仔'小心翼翼的剪了下来当作纪念。还记得当时我家里人感谢他的话没少讲,他就笑著说:我是他学生,关心我是应该的,等一系列场面上的客套话。量他也不敢说出:因为我和他上过床了,现在正在开展地下恋情,所以要特别关心我--这个大实话。後来由於种种原因我们分开了,他去了比利时,我不小心丢了他的联系方式,只剩下了钱夹里的这个‘旺仔'。 我猜想Ali八成也会装些什麽照片图片一类的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在钱夹里面,其中会不会有那个叫丰辉的人的照片呢? 至少也让我知道知道这几次惹我火冒三丈的人到底是个什麽模样!我起身下床,弯下腰把钱包捡了起来拿在手里,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偷窥人家隐私的罪恶感让我没有勇气打开察看;可是,如果平时在地上捡到钱包也会先打开瞧一瞧吧,只是个钱夹和几张照片而已也没什麽隐私不隐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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